愛情妙妙妙 第八章
「唔……好痛……」
一種腦袋快爆炸的感覺,將夏未央從睡夢中擾醒。
她皺眉申吟,頭痛得像腦袋瓜里有無數個小人在敲鑼打鼓,又像是有人正拿著電鑽在鑽她的頭。
混沌疼痛的腦子經過了許久之後,才慢慢想起了昨晚她到PUB里借酒澆愁的事情。
「唉……」夏未央抱著頭,懊悔莫及地嘆了口氣。
要是她早點知道宿醉的感覺是這麼難受,昨晚她就不會那樣毫無節制地亂喝酒了。
她一邊在心底發誓絕不再重蹈覆轍,一邊費力地睜開沉重的眼皮,而入眼的陌生景象,令她錯愕地怔了許久。
奇怪,她的房間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豪華了?
空間這麼舒適寬敞、裝潢這麼簇新華麗,簡直就像是飯店的豪華客房嘛!她該不會是還在睡夢中,夢到自己終于如願以償,嫁入豪門當起悠閑高貴的富家少女乃女乃了吧?
嘿嘿!一定是這樣的。除了作夢之外,該怎麼解釋她為升麼會身處在這樣一個豪華舒適的地方呢?
夏未央擁著絲質被,唇角掛著一抹幸福的微笑,就連剛才頭痛欲裂的感覺也不那麼強烈了。
真好!這個夢真棒,她太喜歡了。如果能夠在這個美好的夢境里多逗留一會兒,那該有多好。
對了,就不知道夢中的她,嫁給了什麼樣的男人?
這個問題一浮現腦海,甜蜜的微笑霎時凝結在她的唇角。
如果夢中的她真的嫁入了豪門,那就表示她夢中的老公肯定不是連奕威,因為他是一個窮鬼,家里根本不可能有這麼一間豪華的臥室。
一股深深的失落感縈繞在她心底,讓她忽然有股想哭的沖動,而一意識到自己的反應,夏未央的心情霎時變得更加復雜。
雖然她知道自己「不幸」對連奕威動了心,卻從沒有想過將來有一天會嫁給他,但是現在,她竟然為了夢中老公不是他而失望得想哭。
這「悲慘」的情況只說明了一件事,那就是她早在不知不覺中,對他投入了比她原本以為的還要深的感情。
就在夏未央沉浸在低落復雜的情緒之際,一只手臂突然從身後將她摟住,不但嚇得她差點尖叫出聲,也嚇得她的煩惱霎時飛得不見蹤影。
愣了一秒鐘之後,她忽然驚奇地瞪大了眼。
哇!這個夢也未免太真實了吧!她甚至還可以清楚地感覺到身後男人溫熱的軀體、有力的手臂,以及吹拂在她頸子後的灼熱呼吸。
不知道她夢中的老公究竟是何方人物?
挑起的好奇心暫時勝過了一切,她忍不住想看看到底是什麼人在夢中與她同床共枕?
她輕輕地在對方寬闊的懷抱中轉過身,首先映入眼廉的,是一堵赤果厚實的男性胸膛。
嗯,看來她夢中的老公體格很不錯嘛!
夏未央贊賞地微微一笑,目光緩緩上移,從他的鎖骨、喉結、下顎……一路看上去。
「咦?」夏未央突然疑惑地輕蹙著眉。
不知道為什麼,她愈看愈覺得有種熟悉的感覺,難道她夢中的老公是某個她曾經見過的男人?
會是盧彥勛嗎?但似乎又不太像……
當夏未央疑惑的目光繼續從他性感的的薄唇、挺直的鼻梁,一路看到他整張臉時,她整個人當場呆若木雞,眼珠子更因為過度的驚愕而差點凸了出來。
「不會吧?怎麼會是他?」
竟然是連奕威!這個夢也未免太詭異了吧)!
難道這是她潛意識里的補償作用,因為現實生活中她。不幸。對貧窮的連奕威動了心,于是就在夢中把他塑造成多金的富家少爺?
當夏未央還沉浸在詫異的心緒之中,被她的低呼聲驚擾的連奕威,在半睡半醒間皺起了眉頭。
「干什麼?別吵!」他一邊咕噥地抱怨,一邊翻了個身,屈起的手肘恰巧撞到了夏未央的下巴。
「哇!好痛!」夏未央一邊發出哀嚎,一邊猛揉著自己的下巴。
就在她暗嘆著自己的霉運,連作個夢也會被夢中人毆打的時候,腦中忽然閃過一個令她錯愕不已時念頭。
「天哪!不會吧?!」她瞪大了眼,用著活見鬼似的震驚表情瞪著連奕威熟睡的側臉。
她一連深呼吸了好幾次,努力讓自己鎮靜下來好好地思考──
她剛才被連奕威打到,覺得很痛;覺得很痛,就表示她不是在作夢;不是在作夢,就表示她是真的和連奕威躺在同一張床上?!
「轟──」的一聲,夏未央的腦子里彷佛有枚原子彈爆炸開來。讓她好不容易冷靜下來的思緒立刻又陷入更加混亂的情況中。
天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怎麼會這樣?
她抱著頭痛欲裂的腦袋,努力回想昨天晚上發生的事,但卻因為心亂如麻而什麼也想不起來。
過了許久之後,昨夜的情景才片片段段、隱隱約約地浮現腦海。
她還記得她因為心情煩悶而隨便鑽進東區巷子里的一間PUB喝酒,結果喝到一半,好像有個男人說他有辦法可以讓她不再那麼煩悶。
她記得她好像答應讓他試試,然後……然後……
然後呢?
夏未央的記憶到此中斷,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她一點兒曉不起來,只隱約記得自己好像才剛想著連奕威,眼前就彷佛出現了他的身影……
難道那不是幻覺?他真的跑到了那間PUB,並且將醉倒的她帶到……帶到飯店開房間?!
夏未央震驚地倒抽一口涼氣,猛地一把掀開覆住兩人身體的被子,旋即又震驚地匆匆蓋上,然而那驚鴻一瞥所看見的景象,已夠令她震驚得無法言語,也幾乎不能正常思考了。
天哪!他們不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共度一夜,而且還同床共枕,甚至……甚至還都一絲不掛!
他、他、他……他該不會趁著她酒醉不醒人事之際,把不該做的事情都給做盡了吧?!
整個房間,除了空調的細微運作聲之外,再沒有其他的聲響。幾分鐘下來,夏未央簡直快要在這陣沉默之中窒息了。
和連奕威一絲不掛地躺在一塊兒的事實,簡直宛若晴天霹靂般,讓她除了瞪著他的俊臉發愣之外,完全沒辦法做出任何的反應。
過了許久,睡夢中的連奕威又再度翻了個身,這一回幸好夏未央的反應夠快,不然可憐的下巴可又要再挨一記了。
她瞪著這個「施暴者」,火氣不禁為之上揚。
「連奕威!你這個混蛋還睡?快給我起來!」她火大地推打著他,甚至還使勁踹了他一腳。
「你到底在搞什麼?」連奕威終于被她吵醍,半睜開眼望著她。
他那副半睡半醒的慵懶模樣煞是性感,而嗓音更是帶著撩動人心的低啞磁性,硬是讓夏未央的心跳狠狠地漏了一拍。
不行!現在不是被他迷得暈頭轉向的時候。夏未央一邊在心底提醒自己,一邊再度推打著他。
「喂!現在可不是睡覺的時候,快點起來。」
「別吵。」連奕威皺眉咕噥了聲。
昨天晚上抱著她又是上下五樓公寓、又是東奔西跑的,簡直累得半死,他還想再多睡一會兒補充精力呢!
「別吵?你竟然叫我別吵?」夏未央簡直快抓狂了。「不行!你現在就起來把話給我說清楚!你──唔──」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驀然被連奕威的唇給堵住了!
他、他、他……他竟然吻她?!夏未央震驚錯愕地瞪大了眼,腦刊有一瞬間的空白。
可惡!就算他想要她閉嘴,也可以用別的方法呀!
她正想發飆,然而罵人的話還來不及說出口,輕啟的唇瓣就猛嫻遭遇他火熱唇舌的進襲。
怎麼會這樣?她明明是要向他興師問罪,要他好好地把昨晚的事情解釋清楚,怎麼情況卻突然失去了控制?
她努力在他的吮吻下保持清醒,使勁地扭動掙扎,試圖將他推開。
連奕威一邊堵住她吵鬧不休的小嘴,一邊以自己的身體壓制住不斷掙扎扭動的她,對于被人從夢中擾醒感到有些慍惱與無奈。
他不斷加深這個吻,直到感覺懷中的人兒被吻得暈頭轉向,幾乎快融成了一灘水,他才終于松開了她甜美的紅唇,低頭望著雙眼迷蒙的她。
「一大清早的,你到底在吵鬧些什麼?」他有些無奈地嘆氣,嗓音比剛才又更低啞了幾分。
被她這麼一鬧,不但他的意識完全清醒,就連他體內的原始,也一並被喚起。即使他們身上蓋著被子,他仍舊感覺得出身下的嬌軀是何等的玲瓏曼妙,而那一身肌膚又是何等的柔女敕細致……
咦?不對呀!
連奕威一愣,忽然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昨晚睡前,他們明明都穿著衣服的,怎麼現在他竟能感覺得到兩人肌膚相貼的溫熱觸感?
他滿月復疑惑地掀開被子,立刻惹來夏未央高分貝的尖叫聲。
「啊──你干什麼?」
這個可惡的下流胚子竟然就這樣掀開被子,她的身體都看光了啦!
夏未央又羞又慌,不知道到底是該先遮住自己赤果的胴體好,還是該先遮住他的雙眼?
更慘的是,不論她想先遮哪里都是有心無力,因為身子被略制住的她,根本變成了一個「無行為能力者」,除了嚷嚷之外,什麼也沒辦法做!
「你還發什麼愣?還不快點放開我!」
夏未央滿臉通紅地喊著,恨不得自己有瞬間暈倒的特異功能,這樣她就不必面對現在這樣羞窘的情況了。
連奕威一臉愕然,彷佛沒听見她的話似的,不敢置信地說︰「你趁我睡著的時候偷襲我?」
如果不是這樣,要怎麼解釋他們現在身無寸縷的情況?昨晚他上床時,他們身上的衣服都還好端端地穿在身上呀!
「什麼?你自己做的事情,竟然還賴到我頭上。你可不可恥呀?」夏未央脹紅著臉,忿忿地瞪著他。
「不可能,我絕對什麼也沒做。」連奕威肯定地說,非常清楚自己一覺到天亮的習性。「一定是你喝酒之後覺得熱,把自己的衣服月兌光了還不夠,連我的也一起月兌了。」
「嗄?我……我怎麼可能會那樣!」
夏未央臉紅地反駁,心里卻有些不確定,畢竟她從來就沒有喝得爛醉如泥過,或許她昨晚真的發酒瘋,把他們的衣服剝光了也不一定。
一想到自己酒醉之後竟然做出這麼「驚世駭俗」的事情來,她那張原已布滿紅霞的臉蛋,更是紅得可以媲美熟透的番茄。
她那副羞窘無措的模樣,將連奕威早巳被挑起的撩撥得更加熾熱。
他情不自禁地低下頭,再度攫獲她柔潤甜蜜的紅唇,在嘗夠了她唇間的芬芳之後,他綿密的細吻轉而撒落在她的臉頰,最後則來到她敏感的耳垂,輕輕緩緩地啃吮逗弄。
「別、別這樣……」
夏未央有些心慌地抗議,但那柔柔軟軟的嗓音听起來不具有半點效力,反而像是一只正在向主人撒嬌的貓迷。
她無助地掙扎,想要從他撒下的之網中逃開,然而她的努力不但徒勞無功,反而讓兩人果裎的身軀更親匿地摩挲,簡直就像是煽情的!
連奕威白喉嚨深處發出一聲申吟、清楚地感覺到她赤果豐盛的酥胸正緊抵著他的胸膛,他甚至還能明顯地感覺到,她胸前的蓓蕾在與他的肌膚摩擦之後,敏感地挺立了起來。
雖然他的理智告訴他,最好現在就停下來,但是他體內的之火早已超出他所能控制的範圍。
受到原始本能的驅使,他的吻從她圓潤小巧的耳垂緩緩來到她白皙無瑕的頸子,在她柔女敕的肌膚上吮吻出一個又一個的激情印記。然後火熱的唇舌繼續游移而下,一路吻向她美麗豐挺的酥胸……
夏未央有點嚇壞了,她沒有想到事情會突然完全超月兌了控制。
她知道自己該要反抗,可偏偏在他的撩撥之下,她除了發出令自己臉紅的喘息聲之外,再沒辦法做出任何的反應。
當他的俊臉埋入她的胸口,甚至煽情地吮吻她的蓓蕾時,她的心跳更是急遽得快超乎她所能承受的極限。而隨著他愈來愈火熱的吮吻,她體內彷佛也燃起了一簇簇高溫的火焰。
「不……不行……我們不可以……」
她殘存的理智還試圖抗拒,但微微發燙的身子卻自有意識地弓了起來,彷佛乞求他給予更多的愛憐。
「來不及了,未央,現在喊停已經來不及了。」連奕威的嗓音因而顯得異常喑啞。
在僨張的時候,懷抱著心愛的、一絲不掛的女人,如果有哪個男人還能夠心如止水地把持住自己,那恐怕不是聖人,而是「那方面」有問題。
而他既不是聖人,也沒有「那方面」的毛病,他只是一個再正常不過的男人。
他那一聲「未央」,彷佛觸動了夏未央心中的某個開關,在瞬間擊潰了她早已薄弱的心防,而他火熱纏綿的挑逗,更是讓她毫無招架的能力。
熾烈的欲焰鋪天蓋地席卷而來,她只能在他的懷抱中沉淪、只能在他的撩撥下棄守、只能任由他的帶領,經歷一場絢麗感人的風暴……
激情過後,整個房間只剩下他們急促的喘息聲。
夏未央整個人嬌弱無力地躺在床上,心神還沒自剛才瓔場激情風暴中回過神來,近乎空白的腦子里只想著一件事──
她真的和他「做」了!
雖然整個過程是由連奕威強勢地主導,但她發現自己一點兒也沒有強迫的不快感受。甚至,除了有些羞窘無措、除了一開始的疼痛之外,她其實根本無法抗拒地沉溺在他所撩起的激狂感受中。
只是,在他們「做」過之後,現在……她該怎麼辦?
是該一拍兩散,從此各走各的獨木橋和陽關道,不再繼續攪和下去?
這個念頭一浮現腦海,立刻引來她的心一陣抽疼,因此當場就將這個「選項」徹底否決。
那麼……難道要嫁給他,從此過著貧賤夫妻的生活?
夏未央原本以為自己會完全無法忍受這個想法,卻有些詫異地發現,此刻心里的抗拒感並不是那麼的深,她甚至有些樂觀地想著──反正他們又不是沒有謀生能力,兩個人一起賺錢,難道還怕會餓死嗎?只要兩個相愛的人能夠斯守在一起,一定就會幸福的。
可是,現在有個嚴重的問題──
他,愛她嗎?
這個問題一浮上心頭,夏未央的胸口就彷佛突然壓了塊巨石,沉重郁悶的感覺幾乎快令她喘不過氣來。
打從他們認識之初,連奕威就對她極不友善,甚至挑明了就是看不慣她這種一心想嫁入豪門的女人,既然如此,他為什麼還要和她?
人家不是都說男人是用下半身來思考的動物嗎?會不會剛才的那場激情對他來說,純粹只是發泄罷了,不具有任何的意義?
一想到或許真有這個可能性,夏未央的心情頓時陷入極度的沮喪中。
「怎麼了?」連奕威敏銳地察覺了她的不對勁。
他轉頭望著枕畔的人兒,見她蹙著眉,一副為了某事而煩心的模樣,令他不禁傾身輕吻她的眉心,希望能吻去她眉間的皺折。
夏未央的臉蛋因他親匿的舉動而微微泛紅,但是煩悶的心情卻沒有因此而舒坦多少。
她咬著唇,不知道自己到底該不該開口問他。
猶豫不了多久,藏不住話的她還是忍不住地問︰「你剛才為什麼要和我……和我‘那個’?」
連奕威的濃眉一挑,從她羞紅的臉蛋和不自在的神情,立刻明白她口中的。那個」指的是哪個,也立刻明白她是在為了什麼事情而煩惱。
「你說呢?」
「現在是我在問你耶!」可惡!他竟然想把問題丟還給她,既然如此,她乾脆直接把話挑明了問︰「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你愛我嗎?你對我到底有什麼樣的打算?」
一口氣問完後,夏未央屏息地等待他的回答。
她明明很在意卻又要裝作毫不在乎的神情,幾乎快逗笑了連奕威。
「我不是那種一天到晚發情,隨便和人亂上床的野獸,懂呼?」
如果不是因為愛她,她的一舉一動怎麼會輕易牽動他的情緒?
如果不是因為愛她,他怎麼會想要一輩子抱著她不放手?
如果不是因為愛她,見到別的男人動她的歪腦筋,他怎麼會猛地涌起一雄噬血的沖動?
這種種的跡象早已說明了他的心意,只是他並不習慣將情愛放在嘴邊。
夏未央對他模稜兩可的答案不甚滿意,就在她打算直接向他索討個明確的答案時,她手機設定的鬧鐘卻響了起來。
連奕威反射性地瞥了眼腕表,發現已經早上八點了。
「糟糕!該去上班了。」他九點半還要主持一場重要的會議哩!
他迅速起床,拾起散亂一地的衣服穿上,也順手將夏未央的衣服遞給了她。
「你的公司在哪里?等會兒我開車送你去上班。」
上班?一听見這兩個字,夏未央宛如泄了氣的皮球,無精打采地嘆了口氣。
「不必了。」
「為什麼?」連奕威不解地問。
「因為我昨天被老板開除,現在是失業人口,根本沒班可上!」
連奕威沒想到她會被炒魷魚,見她情緒低落,他想也不想地月兌口說︰「到我公司來吧!我幫你安排個適當的職位。」
夏未央詫異地愣了愣,隨即用著不以為然的眼神睨他。
「幫我安排職位?你有那個權限嗎?你只不過是個小員工而已耶!」而且從他剛才匆匆下床穿衣服的反應來看,他顯然是那種怕上班遲到會被扣被薪水的苦哈哈上班族。
他只是個小員工?連奕威一怔,這才想到他還沒有跟她說他是「威保企業」少東的事情。
他之前會對她隱瞞身份,刻意把自己形容成一個窮鬼,為的只是不希望她把釣金龜婿的目標從盧彥勛轉移到他身上。
但是以他們現在的情況來說,自然無須再對她隱瞞。只是……該怎麼對她表明他的真實身份呢?這還真是一個令他頭疼的問題。
以她的個性,要是知道他先前刻意欺騙她,她一定會氣炸的!
嗯……現在似乎不是「坦白從寬」的好時機,還是等過一陣子再說好了。
「總之你不必想太多,我自然會設法安排妥當的。」連奕威拿起紙筆寫下了一行地址。「我等會兒先送你回去,你梳洗整理過後,下午一點半照著上面的地址,到公司來報到。」
夏未央握著他遞來的那張紙條,心里仍是半信半疑的。
一個貧窮的小員工能夠替她安插職位?她怎麼想都覺得不合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