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塊錢?他啥時借了那個人五塊錢?張膺麒歪著腦袋,支支吾吾地應著手機里陌生而低潤的嗓音,慢慢拼湊自己前一個星期的記憶。
深夜的公園?哪個公園啊?他怎麼完全不記得有這麼一回事?他揉揉太陽穴,問男子是不是記錯了,可男子的聲音怎麼听都像是真的,甚至那個晚上的一景一物都描述得一清二楚,還得張膺麒以為自己得了「老年痴呆癥」,連七天前的事情都不記得。
但……他確實毫無印象。
更詭異的是,這個人哪里來的電話?就算他的確借過他五塊錢好了,張膺麒很了解自己不會輕率到留下任何片語,給一個見面不超過三分鐘的……陌生人。
對,陌生人。
以往那些和他共度一夜的家伙們好說歹勸他都沒給,這家伙怎麼可能拿得到?又不是催眠大師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