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約娘子風流夫 15
這種告白?
「而且說不定他的祖、父輩還留下了真相……」男人幽幽說道……
「什麼?」我詫異不已……
「跟我來就是了……」男人一手勾住我的腰直接將我帶下屋檐,雖然他飛檐走壁慣了,但是為了避免在皇宮里引起混亂,我們還是通過正規的程序報備之後才離開……
一出宮門,我就被慕容延從馬車里面給拎了出了,憑著他高超的輕功,盡管我這個累贅也不輕,但是不過一炷香的時間,引入我眼簾的居然是我再熟悉不過的慕容府,我想跟他說我們是不是……
他卻用食指抵住我的唇瓣,讓我噤聲,直接帶著我溜進了書房,雖然是很過癮啦,但是會不會太刺激了一點,一進書房,他抓住我的手不許我亂踫,雖然黑暗中我什麼也看不見,但是我听見了齒輪運轉的聲音,然後知己而被他拖著進入了更加黑暗的地方,直到他滑亮燭火,我才發現我來的地方居然四周都是書架,而且書架上的書居然出奇的相似,我不禁愕然地隨意抽出基本,一模一樣,汗顏……
「這是怎麼回事?」我訥訥地拍了拍手上的書問道……
「這叫故布疑陣……」慕容延緩緩抽出兩本書拍了拍順便將上面的灰吹干淨,「這里只有兩種書,一部是治國良策上冊,一部是治兵要術下冊,但是仿制品卻有成千上萬本,所以即便有人入得慕容府邸並找到這里,也不見得可以帶得走……」
「媽媽咪,那不是還有萬分之一的機會會被竊取麼?」
「不會!」
「不會?」
「我從來沒有來過這里,自然也不會被人找到這里……」除非慕容家的人,否則進不來,即便進得來來肯定出不去……
「呃……」我看了看手上的灰塵,「我倒是希望多些人多來幾次,至少也不會這麼灰不溜秋的……」我低低地嘟囔……「這里有多少年沒有人來過了?」
「二十年!」
「二十年?那你知道哪是哪,哪是真哪是假……」
「不知道!」還真干脆,我翻白眼……
「那你過來干嘛?」我攤攤手……
「找出來……」
「呃,這跟你說的那個男人的什麼真相有什麼關系麼?」
「你想知道?」
「嗯……」
「我又不想說了……」
「呃……你怎麼這樣?」
「自己想!」
「自己想?算啦求人不如求己……」我郁悶道……等等,我猛地從基本稍微干淨一點的書本壘起來的小坐墊上跳了起來,立馬竄到了慕容延的面前,手指指著他,「你,你,你不要,不要告訴我,那個,那個你講的都是真的?」
慕容延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頭,直接繞開我轉到一側又開始拿起書琢磨起來……
「那我就當你說的是真的嘍!」我對著她的後背大叫道,「賺死了,賺死了……」我高興得又蹦又跳……
男人于一旁竊笑……
我立馬主動地跳過去,積極地舉手,「我幫你找……」
男人挑了挑眉頭,沒有出聲……
「嘿嘿,誰讓某個小子說他對我一見鐘情,呵呵,還是我不知道的時候就開始暗戀我的呢,呵呵……」我抵住下巴自戀地說道,「咳咳,你干嘛……」
我一抹臉上的灰憤憤地瞪著他,他冷著臉繼續拍了拍手上書冊上的灰塵,一臉的淡然,但是為何我會看見他臉上的紅暈呢,難道,他,呵呵……被我說中了害羞了,還是心虛了……
「喜歡就是喜歡嘛,再說你也不吃虧啊,說到底還不是我先告白的呢……」我不滿地拿著書拍了拍他的背,誰讓他長得高,要拍肩膀還要伸長了胳膊,多累啊……
他瞪了我一眼,「不在這里……」
「什麼?」我愣愣地收回手,睜大眼楮看著他……
他酷酷地一轉身,直接忽略我,「喂,你等等……」
「子灝……」
「呃?子灝,子灝……」我一怔,「你的名字,哦不,是你的字……」
他淡淡地用看傻瓜的眼神謬了我一眼,「笨蛋!」不輕不重地用他那修長的手指彈了我的額頭一下,嘴角卻是掛著笑容……她喚起來時音韻其實還是很好听的……
「我要是笨蛋,你不也傻瓜一個……」我郁悶的模著額頭,萬一長個包包怎麼辦……「天底下向來都是狗配狗,貓配貓,烏龜配王八,笨蛋配傻瓜……」
他身子一歪,一臉的挫敗,「敗給你了,走吧……」說完手指輕輕一彈,只看見一縷煙塵,听到嗖嗖幾聲,牆壁上地油火居然瞬間同時熄滅了,我詫然,佩服……
這種認可?
汗死,本章調了下卷,實為昨日章節……
……
「這是什麼?」我疑惑地跟著他來到祠堂,「咦,不對啊……」映入我眼簾的是整齊排列著的靈牌,層疊而上足足有三層,天哪,我瞠目結舌,記得剛進門的時候明明就只看見她母親的排位啊……
「過來……」慕容延臭屁地對著我勾了勾手,我又不是小狗,但是還是以烏龜的速度慢慢地踱了過去……
「啊,你要干什麼啊……」他猛地一拉,我身子向前一沖,雙手撐地,險些就鼻子著地了,我憤憤地瞪向他,他臉色一沉異常凝重,口氣嚴肅,「跪好……」
「哦!」我悄悄縮了縮藏在袖子底下的手腕,肯定已經紅了,我在心里嘀咕著……
「不孝子慕容延,今日帶著妻子慕容東方氏跪拜諸位叔伯父祖……」說完他雙手撐地,頭磕在了地上,磕得梆梆直響,我有些後怕,縮了縮身子,我寧願磕磕在蒲團上,孰料自己的一個小小動作卻是逃月兌不了他的眼楮,他的大手直直地罩住我的頭頂,猛地壓了下去,完了完了,我的腦袋……我的腦子里一個聲音叫道……
總算熬到三個響頭可完了,慕容延遞給我一炷香,我學著他的樣子拜了幾下這才插、入香爐里,看著淼淼的煙屢,問著濃郁的香味,我看向一臉的肅穆的慕容延,心里不禁有些心疼起來,本來他該有這麼多的親人的,但是現在他卻只剩下自己了,哦,不,還有我……
我伸手緩緩偷渡到他的寬大的袖子底下,緊緊將他的手握住,雖然只能握住一半,但是我還是給了他一個堅強的表情……
許久慕容延掩藏在陰影下的眼楮才抬起來,他怔怔地看了我半晌,似在找我的心,手下緩緩與我十指相扣,我似乎可以感覺到得溫度在我們之間蔓延,周游我的渾身,還有那心跳連著脈搏的震動同樣敲打著我的心房,我咬住下唇緩緩埋下了頭,視線停留在自己與他交織的兩只手上……
「穎兒?」
「嗯?」揉揉耳朵……
「你已經是慕容家的人了!」
「嗯哼!」白眼一翻……這種認可,不敢恭維啊!
「我以為你該很開心!」
「事實上我很失望……」這可是是實話……
「嗯哼……」學我?!
「難道我不早就是你的人了?」你想挨揍啊,敢做不敢當!
「嗯哼……」如何?挑挑眉!
「那就算了,我還是可以爬牆的……」賭氣中……
「不許!」冷冷……
「憑什麼?」心里暖暖,口氣卻是不讓步……
「你已經被慕容家的長輩認可了!」地板釘釘的事實……
「又不會說話,你騙我啊!」空頭的無效……
「所以他們默認了!」
你欺負死人啊?我憤憤指責他……
他聳聳肩,「我們家向來開明,只要媳婦不殘能生……」
「那你為何不去找個母豬啊……」用吼的……
「善良體諒愛丈夫的女人……」不理會某人的張狂直接說道……
「多了去了……」
「難找啊?」無視某女的跳腳,依舊接著說下去……
「嗯哼……」不屑……
「就算有,只要我不愛……」
「有人免費送上門,不要白不要,別跟講你那不堪一擊的立場……」
聳聳肩,「我確定了一件事情!」
「嗯哼?」少買關子……
「即使你挖苦我諷刺我詆毀我……」
「如何?」無聊啊你……
「我都能容忍……」
「又如何?」鄙視……
「我現在真的開始確定你真是一頭豬……」抵住下巴……
「混蛋!!!」暴跳如雷……
本來麼人家少爺那麼明白的告白結果換來了河東獅吼,某女不是笨蛋是啥……
「不要跳……給你看個好東西……」慕容延一把拖住我的衣襟就往隔間拖去……
「你要干什麼?」我憤憤地咬了一口他那修長看起來美美地手……
「看來你還和某種動物是近親……」說我是狗麼?某女眨著眼無法理解……
「看看這個……」慕容延直接忽視某女可悲的表情……
「什麼?」我奇怪得接過一本封面破破爛爛的書,翻了幾頁,眉頭上揚,「沒想到堂堂慕容延居然看這種識字的書啊……」我諷刺道……
「你把每行開頭的第一個字和最後一個字連起來讀一遍……」
「什麼嘛!」我郁悶的將書本卷曲,「天——時,地,地利,人和……」
「怎麼了,結巴了!」慕容延好像的撫著下巴怪怪的看著我……
「這,這,別告訴我,是兵書……」我趕緊將被自己扭曲的書恢復原狀……
「我也不知道,反正凡是被罰跪過祠堂的慕容家子嗣不管是誰都要將這本書倒背如流……」慕容延臉色奇怪,突然想起自己小時討厭死了這東西,甚至還在某個角落尿了泡尿在上面,也不知道現在這本是不是當初那本被自己虐待的書了……
欺內之罪
暴汗,公司電腦里的存稿居然只有一章了,今晚又要加班,拿不到躺在家里睡大覺的優盤,只能更新一章,明日一定三更補過,慶祝周票過百,緬懷收藏過400的昔日美好,汗……
……
他是不是該將這件事情告訴她呢,慕容延的表情變得更加怪異起來……因為……
「子灝,子灝……」快來看啊……
慕容延的眼楮遠遠比他的身體行動地更快,當他的身體抵達的時候,眼楮卻是已經把一切刻在了腦海里……
「你看,這一頁好新啊,比起其他的紙頁,它沒有那麼泛黃,而且還沒與太多觸踫的痕跡,這張紙不會是後來加上去的吧!」我認真地將那頁紙翻過來復過去,看了一遍又一遍,比對了一次又一次……
「奇怪,我怎麼沒有發現……」慕容延一臉的嚴肅,迅速奪過我手上的書冊……
「你,你,太粗魯啦……」盡管我指著鼻子職責他,但是他就有事雷打不動地死死地盯著那一頁紙,瘋了瘋了,真是瘋掉了,我無聊得抽出一張墊子坐在地下,雖然姿勢不雅,但是慕容延也不用那種表情吧,我用白眼殺殺殺……
就在我殺得眼楮抽筋的時候,慕容延卻是突然猛地大笑了起來……
他是真的瘋掉了,我上前拾起他掉落的書冊,高高舉起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看得我眼楮打結,頭昏腦脹,眩眩暈暈,「哎呀,媽媽咪啊,這字怎麼全都轉成了圈了……」我像是見了鬼般狠狠地將那書冊丟在了地上……
「瘋子,你都看見什麼了,還笑,還笑我就把你的嘴縫起來,還不快說……」我憤憤地瞪著慕容延張牙舞爪的嚷道……
他看了我一眼,忍不住的笑著道,「我從來不知道夫人還會女紅……」猛地想起自己為了修一朵狗尾巴草傻點讓自己的手指變成了蜂窩的丑事,他要是敢說,我就敢做,我別的不行把他的嘴縫出血來總還是可以的吧!
我咬牙,「快說,留著張嘴不是給你嘲諷我的……」
慕容延眼里閃過促狹,接著繞過我直接來到書桌前執筆在一張白紙上龍飛鳳舞起來,練筆指數甚是流暢,雖然我看得冒冷汗,愣是沒有認出幾個字來,訥訥道,「你難道不能寫正楷麼?」
「那就不好玩了……」慕容延頭也不抬看都不看我一眼一意孤行……知道通篇被抄錄下來,我才看清那詭異的筆畫宛如蚯蚓比滿文還要難看,但是卻是利落地讓人乍舌……
「告訴我這是哪國字體……」我撫額哀嘆……
慕容延淡淡一笑,閣下毛筆,吹了吹筆墨,知道它干了為止,他這才一把將我摟緊懷里,讓我坐在他的大腿上,溫熱的嘴唇貼著我的耳朵與臉頰的結合處,口氣噴出的熱氣讓我震顫……
他故意地用兩條胳膊夾住我的額胸口,明的看是在那張寫了字的紙教我什麼,其實就是在我胸口揩油,我咬了咬嘴唇,逼著自己將自己的注意力集中打那張爬滿了蚯蚓的紙張上……
「夫人看好了……」他修長的美指在兩個字指尖筆畫著,「你覺得這兩個字看起來像什麼?」
「我看都看不懂,哪里知道是什麼?」我郁悶的嘟囔著……
「可惜唯有看不懂的人才能看得出來……」慕容延的聲音愈來愈蠱惑人心了,我小心地端著自己的小小心髒……「你再好好看看你……」
「好嘛好嘛,我看就是,你不要再吹了,好癢啊……」我伸手推開慕容延的腦袋,再讓他在我耳邊做鬼,我想就算是看見金銀財寶我都不會有力了……
好不容易趕走蒼蠅,我的心思飄落在了紙張上,「我覺得這兩個字如果左右拼湊的話,嗯,像個,像個‘狼’字……」我一只手指抵住下巴說道,因為第一個字形狀好像反犬旁哦,至于第二個字總覺得跟‘良’字接近……
「沒錯,你真聰明……」慕容延開心地在我臉頰上吻了一口,眉開眼笑,「獎勵你的……」
「好吧。我可以容忍一次,你將口水涂在我的臉上當護膚霜,但是不許有第二次知道嗎……」我認真地對他進行著教育……
「行,我會好好履行第三次第四次,然後無數次,我保證沒有第二次……」
「保證個鬼啊……」我憤憤地在他腦門上灑下一顆毛栗子……「干正事兒,這個字和這個字,我看不出來,左平右湊上堆下砌,嗯,都不成字……」
「那如果是里藏外套呢……」
「這個?這個……讓我看看……」我埋下頭半晌才猶豫道,「會不會有點像老虎的‘虎’字啊……」
「嗯,讓我看看……」慕容延再次厚臉皮地將頭磕在我的肩膀上,懶懶地說道,真想一腳踢飛他,「哎,你不知道還裝成知道的樣子,知道你犯了什麼大罪嘛?」
「什麼大罪?」
「欺內之罪……」烏鴉飛過,听過欺君之罪的,就還沒有听過還有這種大罪……
「小臣再也不敢了,請夫人恕罪……」一本正經……
「撲哧……假的啦,你還當真……」
烈女纏郎(上)
先奉上第一更,第二更下午五點,第三更下午七點,請親們注意了,感謝大家的無限支持,三更感謝票票過百……「慕容延……」我扯住他的耳朵氣憤地嚷道,「你是不是忘記了一件事情……」暗下伸了伸有些僵硬的腰身,對著他直翻白眼……
「什麼事?」真不知道是真傻還是裝傻……「娘子不會是想做、愛做的事吧!」
「去你的混蛋,沒個正經……」我一把推掉他湊上來的臉,從他身上跳了下來,眼楮淡淡地一瞥已經整理出來的東西……「難道你是鐵人,我就要陪著你挨餓麼?我哪里能像你這樣沒日沒夜地翻東找西天亮了還把我拖到這里,一呆就是兩個時辰,現在都日上五六桿了,我可告訴你我要呆在這兒就呆在這兒,我一個人單飛去了,天哪,餓死了,夏香我來了……」
慕容延眼楮滿是好笑,「如果你能照照鏡子,我想你現在決定不會這個樣子就沖出去……」
「咦……」我一愣低頭看看,裙角被我掛在腰帶上,袖子被我繳著結在袖口,該死的慕容延,「這是怎麼回事?」我指著胸口與脖子間地紅印暴吼……
慕容延挑了挑眉頭,眯著眼楮瞄了一眼,「很漂亮啊……」
「漂亮你個頭,你讓我咬兩口試試……」我插著腰暴吼,又要一兩天不敢出門,突然覺得清裝有個好處,就是滿身是草莓也可以跑出去,然加那衣服一直裹到脖子之上,哪里像這里的,抹胸寬衣外罩,胸口涼快一塊,如果眼楮可以吃了他,我一定連骨頭也不剩下一塊,我憤憤地想著……
「娘子,你知道你現在樣子像什麼樣麼?」狡黠一笑……
「什麼,屁話快放!」不耐煩……
「欲求不滿!」鄭重其事……
「我想你一定是想早死早超生了是不是……」暴吼……
「需不需要填填肚子,為夫可以滿足娘子的一切需求?」聲音可惡的該死……
「不需要,我還不知道你按著什麼好心?哼……」瞪鼻子吹胡子……
「真可惜啊,我還讓錦蓮準備了早膳呢……」聳聳肩……
「什麼?」一把拎住慕容延的衣襟……
慕容延懶懶地攤了攤手,還是老僧入座的樣子……
「混蛋……哦,你是故意的是不是……」手指戳戳戳……
慕容延笑得很無辜,「娘子的點穴手真是不賴,要不要來點全身的……」
怔住兩秒,孕育爆炸的小宇宙……
半個時辰之後,某男還在回味的舌忝著手指……
「少爺,夫人她?!」錦蓮端著洗漱用具進了來……
「還在睡呢,不要吵醒她,她的起床氣比較大……」慕容延整理好衣衫瞥了眼無力趴在軟榻上的某女,是因為慕容延榨汁成功了,還是某女餓昏了頭……
「明白……」錦蓮終于知道半個時辰之前夫人那驚天動地的暴吼,不禁搖了搖頭,少爺真是偉大,連火山口都能堵……
一直到下午,某女才軟軟地撐起了身子,嘴里念念叨叨了半天,就是死活不肯起來來,懊惱地看著脖子間的朵朵草莓,某女無語問蒼天,憤憤問候了慕容家的祖宗十八代……
就在我躲在屋子里「養傷」的時候,有客人不請自來了……
我不禁緊了緊脖子上地綢紗,所謂的新式絲巾,不讓那觸目驚心的痕跡輕易暴露出來,我想不管現代還是古代都不會有人大膽到帶著吻痕到處招搖吧……
「表哥好久不見啊……」客套道……
「娘子……」盈盈一水間,脈脈不得語,柔情深意……
我趕緊往後退,這里可不興擁抱禮,「呵呵,表哥真是幽默……」
「娘子……」委屈加委屈……
「呃……」我嘴角抽搐,誰能想象一個平時無賴到不行的高大男人用一雙鷹眸看著你的時候居然就像受傷的小狗,雞皮疙瘩不要升天就不錯了,「表哥,你這個樣子好惡啊……」裝吐……
「是嗎?」柏皇宇模著下巴可憐楚楚,「你太傷我的心了……」
「不行了……」我扶著胃,「表哥你是不是腦子燒歪了……」
柏皇宇無奈的露出胳膊上的鞭痕,「我是遇上母狼了……」
「啊?!」我睜大眼楮不可思議……「母狼?」
一個很不好的念頭在我的腦海中滾動,他該不是被母狼打劫了吧,是劫財還是劫色,不禁上下掃描眼前的男人,不像是這麼容易就被劫色的人物啊,他不當采花賊劫人家的色就不錯了……
就在自己胡思亂想的時候,猛地發現眼前的男人居然擺上了隨時逃跑的架勢,我正疑惑間,突然一聲大吼差點震碎了我家窗台,「柏皇宇,看你往哪里逃……」
烈女纏郎(中)
暴汗,今天下午硬是被好友拉到華爾街感受英語氛圍去了,真是太抱歉了,更新遲了,請親們原諒……「咦,人呢?」被稱之為女狼的女子身穿一件幽紫束衣,簡潔精練,頭發被紫色發帶高高束在頭頂,修長的黑發在身後被風掀起,映襯著她晶亮的眸子還有手上的那條銀色的連環鞭……
我好奇地打量著她,居然發現她擁有一雙和狼君同樣顏色的眸子,在黑暗下散發著如同狼般的幽光,但是在燈火下卻是全黑色,這大概就是她和狼君地區別吧,她的眸子是墨綠的不細看根本看不出那是一雙綠眸……
「說,你把那人藏到哪里去了?」女子犀利的眸子直直地撲向我,手上拉了拉鞭子,有模有樣,可惜我也不是軟角色……
淡漠的擺擺手,聳聳肩,「我從來都不認識一個叫柏皇宇的家伙……」
「你別想騙我……」女子憤憤地一揮鞭子,旋舞的銀色花朵極具震懾的力量,「剛才我還听見他的聲音,要不然我也不會追他道這里!」
「那你知道這里是哪里嗎?」
「呃……皇宮的東北方向,我要知道那麼清楚干嘛?」女子臉上一訕轉而又言辭強烈起來……
「完了,一個路痴也要追人,萬一把自己給追掉了怎麼辦?」我無奈的聳聳肩,伸手指了指另一側的窗戶,「喏,他就是從那里竄出去的,不要問我他到哪里去了,我可不知道……」
「諒你也不敢騙我……」女子憤憤地一收鞭子直接纏在腰上,就要提起飛出去……
我在她背後冷冷說道,「如果逮到他,我不介意你多多折磨他,把我這份也給補上……」
「啊?!」女子下巴險些落下,身子前傾,看來嚇得不輕,「難道你不認為他很帥麼?」
「嗯哼……」
「你不覺得他很迷人麼?」
「嗯哼!?」管我鳥事……
「不行,你一定要喜歡他……」
「呃……」無語加黑線米線……
「我看上的人一定要是全天下女人都向往的男人,那樣才會有征服感,我才會有一大批的情敵來陪我玩,比如說兵部侍郎家柔的似水的大小姐,被我一嚇就倒地不起,可惜我連鞭子都沒有出手,就這麼容易搞定了,一點都沒有挑戰性,哼,反正你一定要喜歡他,然後我就可以跟你搶他了,霍霍……」蠻橫道……
「變態……」我直翻白眼……「你是狼君的妹妹?」
「嗯哈……」女子挑挑眉頭,「我叫狼魅……」
還是叫‘沒狼’好听些,「我和你的大嫂是從小玩到大的閨中好友……」
「哇啊……」女子的臉瞬間三百六十度地來了個徹底轉變,「弟子有幸拜見師叔還是師伯……」
「什麼師伯師叔的?」我嘴角抽搐……
「大嫂是我的師傅啊,師傅把她追上大哥的方法只用三分之一柱香的時間就全權傳授給我了……」
「咦,不會是四字經典‘死纏爛打’吧!」我低著下巴低低道……
「哇哦,師伯太帥了,比師父還要厲害,居然連師父的秘密武器都知道,弟子狼魅決定拜師伯為師……」說完很夸張的噗通一聲就跪了下去……真是見風使舵……
真是讓人頭疼,「你不去拿人了?」
「拜師重要……」女子說完就要叩首,害的我一慌也跪了下去……
「你不怕他跑了?」我好心提醒道……
「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又是你師父教你的?」我直翻白眼……
「嗯啊……」
「那我再教你一招,叫做‘趁熱打鐵’,所以拜師改天挑個好日子吧,你的事情重要……」頭疼啊……
「師父,你真好,放心,我一定將他搞定,然後綁過來任師傅蒸炒煮蒙……」說得跟炒菜似得,我暴汗……
「算了,你趕緊去吧……」我對油炸黃宇,清蒸黃宇,沙拉黃宇,爆炒黃宇,可不感興趣……
「好,徒弟這就告辭!」說完拱拱手想我行禮,「對了師傅,他哪里惹到你了……」
真想一腳把她給踹出去,「因為……你自己問他吧……」居然用個假名字欺騙我那麼就,更可惡的是他居然招惹了這樣一個恐怖的女人,沒事干嘛跑到我這兒來,不是成心給我找麻煩麼,我咬牙切齒……
感覺到師傅咬牙切齒時候眼楮里盡是算計的寒光的時候,狼魅小小的身板也是一怔,猶豫著考慮抓到人之後到底還要不要把他帶到師傅這里來,還是帶著他私奔,私奔,真是個好主意……
某處倉惶到處逃竄的某男人的後背時刻被陰風侵襲著,越來越不好的預感在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