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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約娘子風流夫 20

馴妻

「他們說什麼?」慕容延臉色一沉,眉頭微微打折……

「他們說啊……」我故意拉長了調子,「說我背著你偷男人,所以那個孩子指不定是那個男人的種……」

「什麼!」慕容延的頭發都豎了起來,誰說老虎不發威是病貓來著,我明明看見病貓發威是獅子嘛!那低沉的吼聲沖破胸膛震得我耳膜發疼,我故作委屈得瞅著他……

「他們說你一天到晚在外找女人……」說到這里我憤憤地用手指使勁地戳著他的胸膛,「所以我不甘寂寞也偷漢子,但是你丟不起這個臉,所以沒有將我和孩子掃地出門,但是你無法容忍野種在慕容家,而東方老爺子眼見是自己的外孫雖然臉上無光但是畢竟東方家無子嗣,所以還是收下了孩子……」

說著說著我的抽泣聲音也隨著劇情響了起來,雖然對于這個長舌話我已經習以為常,但是說到自己的兒子身上而自己又無可奈何,我這個做娘的還真是失敗,想到這個,假哭也變成真哭了……

「……」慕容延眼眼神沉到谷底,似在掙扎,似在思索,一只手扶著我的後腦勺將我的腦袋緊緊地扣進他的胸膛,半晌不語,許久,「委屈你了……」

「你也知道啊!我就怕孩子日後抬不起頭來,你知道現在他連私生子都不如,若不是東方府不是好惹的,我看……」我埋怨地看了他一眼隨即又埋下了頭……「指不定日後被奚落取笑成什麼樣子呢,何況他日後還要入學還要……」

「好了……不談這個了……」慕容延將我的身子攏了攏,緊緊貼在他的身體上,這才提起抱著我從屋頂躍下,雖然這種浪漫賞月的幾乎不可多得,但是這個時候誰還有這個心情……「我有點累了,我們早點休息吧!」

我一愣,眼楮想看進他的心里,但是,我一手附上他跳動的胸房,「這里累了,還是……」

「都累了……」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眼神熾烈地幾乎將我融化,「走吧,我快忍不住了,你知道麼,從你離開到你回來,盡管只有七個月,但是我確實嘗盡了寂寞的苦,等你回來了,那討厭的屁孩又害的我不能踫你,好不容易挨過了一個多月,你又給我玩失蹤,如今找到你,你總得好好補償我吧!」

「補償,什麼補償?」我顧左右而言他……

「你欠了我這麼長時間的愛,難道為夫不該拿回來……」他嬉笑著將唇印上我的額頭……

「欠你?」我故意長大了眼楮,「若不是你不停地播種又不記得毀滅證據,我會被你的凶器害的整整擔了七個月的心,辛辛苦苦為你生仔,你不但不認,還不讓我看一眼就將他給拋棄了……」

「是送給岳父,不是拋棄……」

「我不管,反正你就是不要他了,他跟你有什麼過節,你非得把他給丟了……」

「我不是緊張你麼,你那麼辛苦那麼不容易,甚至為了他都暈死過去了,該死的,你知道我最討厭什麼?」

「啊?」

「給個屁孩洗澡,真恨不得直接提著他的腳往水里甩兩下……」

「咦?你以為麻辣燙啊!」

「我當時就是這麼想的,但是他居然乘機告狀……」

「告狀?」他難不成一生下來就會說話?

「他居然哭給我看,而且那麼囂張,我看著你眼皮微微跳動還以為把你給吵醒了,所以用我一輩子的耐心將他抹了一把……」

「模了一把?能洗得干淨?」你以為囫圇吞棗地抹桌子啊……

「管他的,直接丟給老頭子不就得了,反正他總嘟囔著讓我努力地給他造子孫,天煞的,我姓慕容好不好,再怎麼造那也是姓慕容的……」

「咳咳,好像有點道理……」

「屁的有點,他根本就不听,就因為我身上二分之一的東方血脈,他甚至還說不管有多少只要有那麼一點他就照單全收……」

「咦,他是不是要孩子要瘋了……」

「所以我恨透了他給我安排婚事,我更討厭他在我面前說到‘某某家閨女的娘生過多少多少對雙胞胎,讓我娶過來繼承香火一定能夠事半功倍’,虧他還是我舅舅,這種話也能說得出來……」

「額……難道當時你誠心不給我好臉色就是因為這兒?」

「因為老頭子說……」慕容延不懷好意的眼楮緊緊地貼著我的胸脯和臀部直瞄,一副色得發光的樣子,「他說你身體條件夠本,絕對能生兒子……」

「混蛋……」我一輪拳揮了過去……

慕容延瞬間閃開腦袋瓜子,笑得討打,「穎兒,我現在才知道舅舅唯有這句話說得絕對正確……」一邊說著一邊將我帶進房門直接一腳反踢帶上了房門……

「你是不是討打,把你的咸魚手松開……」橫眉冷對……

「行啊……」

「還有你的章魚嘴……」

「可以啊……」

「你現在在干嗎?」

「辦正事……」

「滾!!!」

「我一沒有用手,二沒有用嘴,娘子還有什麼不滿的!」

「可是你用棍子啊!」抗議!

「那是因為娘子你沒有嘛,娘子要是有,為夫就大方點讓你在為夫身上使棍法好了……」

「廢話,我要是有棍子,這個娘子就換你來當了,豬腦子啊你……」

「可是娘子為夫忍不住了嘛,可以了麼?」

「不可以,要過三個月!」

「天煞的,誰說的我去批了他!」

「……」不講理!

「可是她很歡迎我進去賞花啊!」

「……」狗血!

「而且還欲迎還拒,真是不坦白!」

「……」混蛋!

「娘子可不可以嘛?」

「……」惡!廢話,嘮叨婆……不耐煩……

「嘿嘿,要事要緊,為夫知道了……」

兩個時辰後……

「看來……」拖長了音調……

「嗯哼?」

「你還不賴嘛……」這句話中听,但是,「技術居然愈發成熟了,是不是我不在的時候你有找過美女練過玉女心經啊?」

「……」冤枉,他早八輩子就不是處男還怎麼練,而且就算是處男,那又干他什麼鳥事,他又不是女的,別告訴他她不知道這種功夫只有處女才能練吧!

「要不然……」危險地眯了眯眼楮,「積累了一年的存貨這麼快就燃燒殆盡了,真不夠味!」

「……」侮辱絕對是侮辱,他是體諒她,怕她身體吃不消,居然敢懷疑他的能力,看他怎麼收拾她……可是兩個時辰還不夠長麼?問號加黑線……

又是兩個時辰……

「子澔……」軟得沒有力氣的聲音帶著低迷……

「嗯……」志得意滿……男人果然是要喂飽才能好好說話的動物……

「偶爾把孩子接過來看看吧,我知道你很喜歡他,但是你更敬愛你舅舅,所以你不忍心看見東方家無後,但是又怕我不能接受你將兒子送到東方家這個事實,畢竟這是第一胎,而且還是個兒子,更厲害的是他居然和你一個模子了刻出來的,你害怕五片無法面對失去他的事實,會難受會抑郁,所以你擔著黑鍋寧願讓我整日里跟你吵鬧好分散我的注意力,時間長了,等第二個孩子出現了,我自然而然地會把注意力移到另一個孩子的身上,但是你有沒有想過,對于這件事,我不但不會反對而且還會支持你的……」

「哎……」他伸手將我枕在他肩膀上的腦袋挪到了他的胸膛上,「我寧願你是個愚昧的女人那樣我至少不用花那麼多的心思……」

「哼……」我竊笑,「不是我狂妄,但是我知道那種女人只會讓你討厭,哪還有什麼心思去踫她們?難道你還想來個酒後過失一擊就中不成,呵呵……」

「穎兒,真不知道怎麼對你說才好,有你,我幸,無你,我悲,幸哉……」

「既然夫君這麼感慨,那麼是不是不該該考慮一下你親親娘子的話呢?」

「什麼話?」裝吧,你就裝吧!

「把孩子接過來住住,等父親想他了再帶回去,兩家都不誤,不怕日後培養不成一個東方家人……」

「我有答應過麼?」

「你……無賴嘛……」捶你,捶你……我狠狠地盯著他的胸膛發怒……

「娘子還想要……」慕容延直接翻身靜臥控制在身下,眼楮已經噴薄地要化掉我了……

「不,不……」我不行了……但是他直接將我給封口了……

笑話,他堂堂七尺男兒,在床上馴妻馴到後來娘子爬到自己的頭上來了,他豈不是很沒有面子,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直接讓他說不出話來……

但是有一句話說得很好,那就是女人的枕邊風是十分可怕地,更何況還是大汗淋灕心滿意足之後的愛語,雖然慕容延覺得實在沒有必要並且後悔不已,但是他依舊乖乖的將那個孩子給接回來了,僅僅是因為她那構不成威脅的一句「你要是不答應,我就修身清心寡欲去……」,MMD,居然敢不跟他上床,雖然他是可以霸王硬上弓的啦,但是那樣的他豈不是更沒有臉面,所以退而求其次,這點臉豁出去,至少日後的床上問題就不成問題了……

但是不過兩天他就猛地發現自己後悔得不得了,因為有這個一刻都離不開他娘的兒子在,他更本就越來越欲求不滿了嘛,而且每個晚上臉都憋青了……所以為了自己身體健康,他不得不再次青著臉踹壞東方老頭子的房門直接將他緝拿歸案,然後將孩子丟給他就關門放狗了……

至于玖穎……

「听話,不許動……」慕容延一臉擔心地看著已經七個月身孕的小妻子……

「可是子淵他……」

「管他干嘛,他現在跑的比你還快……」慕容延拉長了臉看著已經四歲的長子,又瞄了瞄老婆大人的大肚子十分不滿的說道,「你還想托大帶小追他不成……」

「可是子澔,那棵樹……」

「摔不死他……」

「可是我就是擔心嘛!」

「……」冷著臉半晌,猛地暴吼,「把東方老爺給我請來,就說這個孩子隨他處理了,要打要罰要扔都隨他,只要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否則我會親手把他扔出牆去……」

又來了,玖穎無奈的翻了翻白眼,已經說了四年了,他都不厭煩麼,女人翻著白眼,男人不滿地將她護在懷里,低頭在她耳邊低喃了幾句,女人羞紅了臉嗔罵著……

干嘛,當然是干好事,誰讓權威的大夫說最後一個月不可以來這,但是只要還沒有點澳最後一個月的第一天,他就不放開她,要不是他堅持要過個三年兩人世界,就他那操勞的數量和質量,怎麼會現在才懷上第二胎,哎,真不知道這個男人的腦子里都裝了些什麼……

終曲

*

「娘,娘,我好怕那個女人哦!」五歲子淵滿臉驚恐地一把抱住玖的小腿……

「乖,听話,不是告訴過你要听爹爹的話麼,怎麼又去了……」玖穎蹲子雙手打在他的小肩膀上……

「可是她一直在罵娘娘啊……」

娘娘?玖穎臉色一暗,她又不是皇帝的小老婆,「告訴你多少次了只能喊娘,不能喊娘娘,是要殺頭的知不知道……」

「娘,我看見有人把那個瘋女人帶走了……」

「嗯?」玖穎一怔,「那一定是王老爺爺來將他閨女領回去了……」自從玖穎從那不見天日的隧道出來後,她就經常能夠看見這個老頭子每每嘆氣地到後院隱蔽的角落去看早就瘋掉了的玉梳子,她當時不知道這個被趕出慕容府的老管家王老爺子曾經就是炎邦的國舅,他的外甥差點就是炎邦的君主了……

她正式見到他的時候,長子已經過了哺乳期了,當她將遵守承諾將從地下秘道中帶出來的書信交給他的時候,王老爺子居然哭的淚流滿面……直到後來她問起慕容延的時候,他才冷冷地告訴我這都是他咎由自取的……

玖穎當時心里一怔,一直不明白,原來王老爺子潛伏在慕容府上很多年了,結果卻是一場空,還害死了一幫子好兄弟,看著兄弟留下來的書信能不痛徹心扉才怪……

「等等,子淵,告訴娘,你在哪里看見王老爺爺了……」就在玖穎愣神的時候,子淵居然悄悄要開溜,幸好玖穎眼疾手快一把把他逮了個正著……

「娘娘,放手,好疼好疼……」子淵圓乎乎的小臉立馬皺了……

玖穎手上微微松開,臉色卻是很不好看,「讓你還叫,信不信我抽你……」

「娘……娘……不要啦,子淵會痛痛的,要不子淵這就帶你去……」小臉一縮怕怕地看著玖穎,雖然爹爹凶凶,但是還沒有真動手打過他,但是這個娘每每下手都是真槍實彈,而且爹爹和外公都寵著娘,他根本就不能說娘不是否則就會被爹爹丟出去面壁思過,或是被外公沒收三天的點心,嗚嗚,這哪是人過的日子嘛!

「這樣就怪了嘛!」玖穎立馬換上一副慈愛的模樣,手問頭地模了模小子的頭頂……

「諾,就在那里……」轉了大半個慕容府,玖穎才看見了王老爺子的影子……

「去吧,不準爬樹知道嘛,記住你叫子淵不叫子猿……」玖穎千叮萬囑,但是子淵根本就沒听完就開溜了……

一整天過去了……

「子淵,看見你娘親了麼?」慕容延對著在地上畫圈的子淵冷冷問道……

「爹爹……子淵不知道……」小子立馬縮得老遠……

「算了,滾遠點……」真不知道他怕什麼,說去去簡直就是丟了自己的臉,慕容延的臉一沉……找到燈火四起,找到炊煙都斷了……

慕容延猛地眼楮一亮,一定在那里,但見他一提氣,瞬間身體飛起……

「穎兒……」慕容延的胳膊伸了過來,若是平時她一定會順勢考上他的胸膛,然後兩個人靜靜地帶著屋頂上看著夜空,彼此無語地做著心里溝通……

但是這次,玖穎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揮手打開他伸出的手,然後寒著臉,「給我滾開……」

「怎麼了?穎兒……」虧得慕容延臉皮厚,而且知道這個小妻子的性子,所以他的膽子也大得厲害……

「我問你,錦蓮哪里去了?」冷冷……

「不是你說要讓她自由婚嫁把她趕走的麼?」慕容延一臉的無奈,這耍起性子的女人啊,真是不好對付……

「是麼?你不過是順水推舟把她調到炎邦去了對不對……」

「呃……」慕容延心里一抖,心想糟了,這幾天怕是要獨守空房了……

「別不承認了,王老爺子帶來了霧靈的信,要不是看到這封信,你是不是要瞞著我一輩子,你知道她可是替芳兒姐姐嫁過去的對不對,為了成全芳兒姐姐,她可是豁了出去了,你真不是個男人,明明早就找到她了還要騙我……」

「對不起,對不起,不要哭了好不好……」慕容延一看見玖穎的眼淚就心里痛得不行,「我知道消息的時候她已經嫁過去三個多月了,是芳兒心里不安才偷偷瞞著老王爺和王妃跑過來找我的,我看在兩個結拜兄弟的面上才沒有計較她的……呃……當時你正好坐月子,我怕你一時……」

「所以你就瞞著我對不對,大家都謠傳那是炎邦君主的叔爺一把年紀了,所以老王爺才李代桃僵讓感激他們救命之恩的霧靈替代芳兒嫁過去,若是霧靈真的嫁給一個大半個身子都跨進棺材的老頭,我今天一定要捅死你……」

「不會的……」慕容延一把抓住玖穎使勁的手,「那個時候他不過三十有五,雖說抑郁不得志變得,呃……有些痴呆,但是絕對不是個……」

「所以我可以饒了你,而且霧靈也說這就是我們三個命運,我也沒甚好計較的,但是為什麼之後你都不告訴我……」

「哎,你知道一個愛你勝過愛自己的男人的心麼?」他的眸子里痛哭與掙扎時刻交替著,緩緩將我的手蓋上他的胸膛,「我記得狼妃說過只要你們三個在一起就可以回到你們的世界,而且不管我們多麼厲害都無法將你們找到,你知道我的心有多麼怕麼,我每時每刻都不能不看見你,否則,它一定會死掉的,一定會……」

「子澔……」玖穎眼楮朦朧了,「對不起,我知道你還在擔心著,每個夜晚你都緊緊地抱著我,我就知道我離不開你,你也離不開我,你一定要相信我一定比你要愛得更深,要知道我早就為你放棄了一切,所以你不要怕一定不要怕……」

「穎兒,我愛你……」慕容延毫不放開一絲一毫地對著她的眼楮說道……

「是麼,我從來沒有听你說過……」玖穎心里暖暖地靠在慕容延的身上……

「那是因為,我知道我對你的愛已經說不完了,這輩子都說不完了……」

「是麼,還是比我少,因為我就算對你說上生生世世也無法將它說完……」玖穎的唇輕輕地印上了慕容延的……

「我想,我們可以嘗試著在這里大干一場……」慕容延隨即卷取了她的呼吸……

「如果你願意帶我去炎邦的話,哪里都可以……」

「那算了,我們還是回房的……」

「你說過愛我的沒難道你想讓我在思念中難過一輩子,我只是想看看她過得好不好而已……」

「通信好了,我不介意為你派幾個人日夜送信……」

「可是我想看看她麼!」

「不行,除非我死……」

「老頑固……」

「回房……」

「干嘛……」

「你說我能干嘛……」當然是馴妻了……

「沒個正經的,你信不信我跟狼妃竄通好,一起不要你們了……」

「……」

「咦,你一點都不緊張……」

「那個家伙為了看老婆,簡直無所不用其極,我怕什麼,他老婆絕不會離開他的視線五步之內……」

「天哪,簡直就是虐待嘛,那還有自由啊……」

「所以你要感謝我,否則我不介意時刻帶著你……」

「不要……」

「那你還要不要去炎邦看看……」

「……」可以攛掇三王妃啊,嘿嘿……

「不要瞎想,狼魅現在可是被表哥看得緊著呢,而且你不會不知道她現在正懷著第三胎吧!」

第三胎?玖穎眉頭鎖起,她不會也要一直生下去吧!

「或許我們可以考慮一下多生幾個孩子,省得你有時間東想西想的……」

「不要,我又不是母豬,你不能這樣對我……」

「怎樣對你,這樣,還是這樣,還是……」

「你個混球……」

聲音一破沖天,府里的丫鬟已經不會臉紅耳赤了,大家都默契地知道少爺馴妻的前奏便是少夫人那嗓子大聲吼叫得天下人盡知,依舊個干個的,習以為常了……只有女乃媽不停得燒香拜佛祈禱著不要再吵了,否則這個剛滿一歲的小姐慕容吟要是醒過來,天哪,就等著拆房子吧!

虐情1

*

「什麼?我絕對反對!」把我當什麼,開什麼玩笑!慕容延臉色突變……

東方老頭臉上一暗,不容置疑,直接扔下重型炸彈,「就明天!」

「那就沒有新郎好了!」我臉色瞬間冰封掉了,語氣淡漠……

「五天後我將到祁黃山去一趟……」東方老頭自顧自地說著……

我無所謂地聳聳肩,扇子呼啦生風,「只要別把那些爛攤子丟給我,我可不喜歡玩那個!」我怎麼會不知道這個舅舅急忙讓我娶他的女兒目的就是將東方家的產業一干丟個干淨,然後兩袖清風地游山玩水去了,可惜握女人還沒有玩夠了心還沒有收回來呢,怎麼能夠這麼容易就妥協呢!

東方老頭見怪不怪地瞥了我一眼,伸手從袖子里掏出一張紙在我的面前一抖,上面「契約」兩個斗大的字讓我的眼楮猛地一愣,心里反而莞爾了……有趣的人,有趣的游戲……

東方老頭子這個時候發話了,「看清楚了,這張契約給你了,以後你看著辦,要不要生小孩要不要陪睡看你的本事了,不過我絕對認為你,我的外甥你早晚一天會將這份契約給撕毀的,呵呵……」東方老爺子高深莫測的撫了撫胡子笑得詭異……

看到東方老頭子一臉的奸笑,我在心里一怔,但還是接了過來,「走著瞧……」

誰也沒想到一句「走著瞧」不過兩日之余,我便憤憤地將那一紙契約塞進了鳥不拉屎人不看到的地方永久沉眠了……

這幾日我甚至覺得自己一定是瘋掉了,不然為什麼一看見她和表哥在一起我就止不住地妒火叢生,雖然我從不認為那是妒火,但是那雙明顯燒得冒火的眼楮真的是我自己的麼,我對著鏡子仔細地看著……

「 」一聲,銅鏡發冠等一干東西統統被掃到了地上……不行,我絕對不能被任何女人控制自己的感情,就算是她也不能,我一定要控制這種情勢的發展,我倒要看看她是不是和自己一樣……

天哪!她還有什麼是做不出來的,我差點就要憤怒地吼出口了,但是我還是克制住了,但是這個女人為何在看見我和玉梳如此親密的動作後,她非但不怒不惱反而吃得不是一般的優雅,我覺得自己的的眼角都要裂開來了……

該死的是誰交她的十八模,我咬牙切齒狠狠地瞪著她,手上的興致也沒有了,她居然趁機竄到了我的頭上,「誒,我說你到底模不模啊,不模我來模……」

她說的好沒有良心,我听見了自己牙齒就要裂開的聲音,忍,忍,我忍,「你到底是不是女人……」爆發的邊緣我憑著自己超強的自制力做著郁悶壓抑的溜邊球的運動……

她一臉地喊冤和委屈還口口聲聲地說是要幫我培養性趣,去他媽的性趣,一開頭就問我會不會,我的臉不用看也知道很臭了,這個簡直就是對我能力的質疑嘛,然後她居然不怕死地問我能不能,哼,笑話,我憑著一柄利劍力戰無數玉女,能不能麼,于是這天我的自尊我的形象我的能力全被質疑地一文不值而我卻只想一把捉住她然後直接真刀真槍筆畫給她看,但是前提是我從不強求女人,尤其是她……

為什麼是尤其呢?我不是很明白,但是心里有個很恐怖的聲音一直在不停地告訴我她對于我來說是特殊的,所以我可以容忍她在貶低了我的男性尊嚴之後還可以堂而皇之的地問我要學費,天知道這種事是本能好不好,除非他不是男人,否則我不認為這種事情還需要言傳身教的!!

眼看著她嬌俏的身子得意洋洋地溜走了,我演戲的心情頓時沒有了,我冷冷地將身上軟如蛇絞的女人無情地推開,然後抑郁著臉拔腳就走,不為什麼,就是討厭沒有她在身邊的感覺,哪怕每次看見她不是被譏誚就是被詆毀損傷或是爭鋒相對,相反越是這樣我就越是對她無法等閑視之,也許早在她的冷言嘲諷中,她就已經在不知不自覺之中駐扎在了我的心口上了吧……

但是我絕對不會承認這就是所謂的「愛」……

「死慕容,死慕容……」沒有轉過回廊我就看見她小小的身子在奮力地發泄著情緒,感覺告訴我我如果是那樹葉子我絕對不可能保留全尸,但是為何我的心里卻是暖暖的呢,難道僅僅幾日我就自虐到听到一個一臉恨不得啃了自己骨頭的女人憤憤地罵著自己自己還傻兮兮得沾沾自喜,我莫不是瘋了……

「看來夫人心情很好……」我知道自己的語氣無法再平靜無波了,如果她仔細听得話,但事實上發怒的女人都是沒有理智的,我將她一臉的倉皇失措宛如被當場抓包的樣子盡數收到眼里,就在我被她的可愛模樣所政府的時候,她……

「你這麼快就完事了,真是沒有毅力啊……」如此嘲諷的語氣,讓我恨不得立刻掐住她的脖子,或許直接將她吻死要更好些……我緊緊攥住自己的隨時可能沖動的手,心里一亮,或許我可以,「悠兒就要入門,雖然她無心正室之爭,但是自不會虧待她,希望夫人與悠兒能不分大小,兩相照看……」

很好,我看著她那水靈靈的眼楮瞬間黯然失色,誘惑人的雙唇微微顫抖,本來以為報復成功的自己,卻莫名的心痛起來,那一瞬我幾乎就要抱著她跟她訴說衷腸了,但是我不能,我那所謂的男性自尊絕不允許自己向眼前的女子屈服……

天知道我的心有多疼,那種一秒上千次的抽搐仿佛可以將我的靈魂化掉,讓我痛得模不到,卻能百倍萬倍的感受得到,直覺理智清明,什麼都沒有了,有的只是我那不堪一擊的意志力……

虐情2

不小心燙傷了手,呼呼,更新來遲,請大家不要見怪啊,呼呼,疼啊疼啊……溜走……

**

我敢肯定我一定是被自己那吃不得喝不得的自尊心給逼得急了才會說這般話,事實上我在說出那句話之時就後悔得恨不得用錘子將自己給擂死,因為我看見了她臉上那難以掩飾的脆弱傷痛和絕強還有那強打起的堅強……

「不分大小……哼……」她咬了半天的嘴唇知道出血了才暗暗哼出聲,「既然夫君有意娥皇女英,左擁右抱,多幾個齊頭大的又如何?」

她濕潤潤地眼珠子不服輸地狠狠的瞪著我,讓我的心在那一瞬間就慌亂得沒有陣腳,真想抱住她,但是,「夫君若是為此而來大可不必,為妻自識身份,不會丟盡東方家的臉面,你大可放心……」

說完她負起地一甩手,從我身邊大步跨過,為何我會覺得她身子仿佛在一瞬間變得輕飄地似那秋日的落葉,仿佛隨時都會虛弱得落地……

「等等……」我怎麼忍心她如此傷痛,所以我叫住了她,但是我猶豫了……

「夫君還有何吩咐?」她聲音冷冷,但是那沙啞的聲音無疑是在切割我的心髒……

「夫人還是呆在听松園莫出來的好!」我握緊了拳頭,生怕自己的聲音泄露了自己的心聲,我怕,是的,我在怕,我怕她是否可以面對那場婚禮,我更怕看見她受傷的臉,最怕自己一看見她受傷的臉就會毫不猶豫地丟下新娘子將她圈禁自己的懷里然後大罵自己混蛋……

「好……」她倔強地身子一怔,兩側發白的小手緊緊攥緊了拳頭,許久許久才憋出了一個字,拿感覺讓自己覺得她就如同那幽魂一般飄回了自己的屋子……

而我有何嘗不是如同鬼魅般飄回自己的房子的呢,第一次腦子空空卻是壓抑得發脹脹到隨時都可能炸掉,這種感覺讓我的世界在瞬間翻天覆地,直到第二天我都神思恍惚……

她的出現我很意外,卻也意料之中,她那般不服輸那般好強,怎麼能夠容忍我大肆娶一個花魁……我知道在場的男兒都被她吸引住了,這讓我更無法強制內心不去刻意注意她,那種感覺仿佛燎原般瞬間將我冷靜的顛覆,盡管暗暗痛罵自己,但是我的眼楮卻無法從她身上松開,因為我明顯感覺到四周過于熾熱的眼光,仿佛在剝著她的衣服,我咬牙暗狠,使勁記住那些貪婪的狼們的狗臉……

直到臉連兒都感覺到我的失態,輕輕地拉著拉我的袖子,我默然掩飾住自己眼中的怒火,但是眼角卻是下意識不受控制地瞄向了她……

她今天很美,美得如同明珠落地,時刻晃著男人們的臉,那波光流轉的亮牟,那妍妍嬌美的紅唇,那窈窕靈動的身姿,那笑煞百花的微笑,看著她在悄悄掩在側門簾後默默無聲,一臉地嫻雅,我一臉看好戲地蹙眉,因為我看見某個猥瑣男在她彎腰的時候死死地盯住了她的胸口,天煞的,是誰創造這等衣服,半掩地畢現之外帶來的是何等的誘惑,我不禁暗咽口水,可惜還沒有等自己從這種緩和過來……

「共食禮」?我挑著眉頭看著兩個丫鬟將吊著的棗子擺在了我和悠兒之間,眼楮故作深情地看著悠兒,眼角卻是時刻瞥著她的一舉一動一神一色……緩緩靠近,似乎可以感覺到悠兒的呼吸,但就在此時,她一聲大膽的喊停讓周圍的人都頓住了,我也怔住了……

這一聲,讓我的嘴角笑開了,也許是作為男人的自尊得到了滿足,還是因為我的期待得到了實現,我看著她有些尷尬和無措卻裝作嫻雅地從簾後轉到眾人面前,這個時候我接收到的周圍的目光不光是熾熱,還他媽的猥褻和齷齪……我咬牙……

可惜我失望了,其實我心里是矛盾的,我希望她如同潑婦般大鬧禮堂,只要她不那麼美好就不會受到如此之多的窺竊,也希望她能夠不讓我在婚禮上下不了台,該死的虛榮心,什麼時候我要那麼在乎別人的眼光了……我暗下鄙棄自己……

結果她微笑著將兩顆干干淨淨地大紅棗換成了灌上了酸辣苦辣咸的五味棗,名孩子到她是故意報復我,但是我的心里卻是在瞬間就漾開了一股暖流,讓我的笑容在嘴角還沒有扯開的時候就直接印在了眸子里……

只是這種感覺並沒有持續多久,她的問題又來了,拼酒是我們男人的事兒,什麼時候要她一個女人來替我分擔了,雖然我的那幫子狗屁朋友故意找我的茬,但是一看到她緊張我並且大膽為我干酒的樣子,我嘴上發硬心里卻是早就軟化掉了,所以當兩個看透了我心聲的拜把子兄弟明里暗里調笑著我的時候,而我卻在她的執著中落荒而逃了,呸,真不是個男人……我再次鄙棄自己……

虐情3

今日二更完畢,感謝大家的極力支持,謝謝大家了……周末就要結束了,大家過的怎麼樣,想想明天的忙碌,夜夜就有些後怕了,呼呼,周末總是過得特別快……今日二更,感謝大家無私的出票留言,慶祝周票過百,總票過千,歡喜……

*

周旋于眾人之中,我的心里卻沒有一絲娶妾的歡喜,待到一切都塵埃落定的時候我的心里卻是異常的煩悶了,在大家鬧完洞房之後,我竟然丟下新娘子直接找了個要出去透透風的爛透了的借口出了去……

其實我的心早就飛了出去不是麼,或者說我的心從始至終都留在了她的身上沒有帶走,一走出新房我的步調就失去了往常的冷靜,急切得不一般……

穿廊過橋,我不知道她有沒有回去,但是我的新卻帶著我往反方向走去,借著朦朧的月色和寂靜的周圍,我似乎看見了也听見了不該看和听的東西……

我的拳頭被攥出了印子,我就這麼堂而皇之地站著,在那一刻我完全就成為了他們的局外人,我站了好久,他們都沒有放開,我可以看見她殷紅的醉臉,可以看見她眸子里的流光,可以看見她一身的柔美,甚至可以看見她發顫的肩膀……

在他的懷中,她待了好久,久到我想一手掐死他,那個被我稱之為表哥的男人,那個敢對自己表弟妹下手的男人,我咬牙切齒,但是他們居然是那麼的肆無忌憚地調笑,我氣,我惱,我憤,我狠,更多的還是看不見聞不到的酸澀……

「少爺,您怎麼在這兒……」丫鬟春園的一聲驚呼驚醒了亭子里的兩個人,我看見了她眸子里一閃而過的慌亂,這讓我心中的怒氣越演越烈了,而他居然拋下她公然消失,我暗笑……

她對于我的出現有詫異有驚慌但是唯獨沒有自責,這讓我很是心里不舒服,難道她不該為自己剛才的行徑解釋麼,我憤憤地開了口……

但是她的回答卻是讓我更加憤怒了,什麼我洞房花燭害地她獨守空房她要自求多福,狗屎,難道她還要在我洞房的時候也和別的男人洞房不成,她把我當成了,專門戴綠帽子的,還是她嫌我不夠風流名聲不夠遠播,她也來風流一下為我充充場面……

我死死地攥住她的手腕,不顧一切地吼道自己是瘋掉了才會拋下新娘子來這里看著她和別的男人你情我願,而我還要極富情趣地一邊觀賞一邊喂蚊子……

她一怔,眼神里滿是不可思議,而我更是詫異,第一次如此撕心裂肺地將自己的感情說出來,她的表情讓我的心里一涼,難道我就這麼不受待見不成,我憤憤地甩開他直接大步離開了,這一夜我沒有踫新娘子……

人人道我風流,我卻知道自己是個為情痴狂的痴情種,誰都知道我們慕容家從來都是一夫一妻的,可謂鐘情世代,可惜我的行徑除了讓整個皇城跌破眼鏡之外更是讓我的舅舅和皇上操心不已,可是我不在乎,我不是離開女人就活不了的男人,也不是個下半身變態的男人,跟我曖昧不清的女人數不勝數,但是跟我上床的女人屈指可數,除了悠兒和曾經背叛過我的幾個女人外,我的心和身便再沒有對任何女人打開過……

曾經我是多麼的相信,她或是她是個多麼美好的女人,為了她我可以放低身份將她從青樓里贖出並許諾過她慕容夫人的身份,但是結果呢,結果是什麼,是她的背叛,第一次我心傷了,那個女人叫如月,是我生命里的第一個女人,也是傷我最深的一個女人,那個時候我只有十六歲,正是男女之情朦朧的時候,而她是舅舅為我找的教授我房中之術的女人,我給了她我所有的第一次,但是換來的是什麼……

因為她我的心關了,直到她的出現,她善解人意,通曉情理,盡管是未亡人,但是我卻被她軟化了,僅僅一年的時間,我的心就為她打開了,舅舅說她不適合我,為此我還和舅舅大鬧了一場,甚至還差點決裂,但是為了她我義無反顧,因為她長的好像母親,看起來柔軟其實卻是底子里堅強的女人,她可以讓我落寞孤獨的心得到安慰,所以我一頭扎了進去,完全忽略了她長我八歲的事實,她是舅舅好友的女兒,名喚一秋……

結果她依舊離開了我,可憐我居然還被蒙在了鼓里,最後一次見她竟然是在她改嫁做續弦的婚禮上,若不是舅舅在場,我一定會瘋掉的……

而她,悠兒,有如月和一秋兩個人的影子,但是我卻如何都無法對她放上任何的感情,不管她是不是狼君被派來的暗哨,我都只是以一個風流子的性子去面對她,從不展露自己一絲一毫的情感弱點……

但是穎兒呢,她對于我是什麼,而我對于她又算是什麼,這個問題我一直都不敢想也不敢問,我甚至開始故意地讓自己逃避這份沒有安全感的感情,並時刻虐待自己的感情,用虐待後的傷痛掩蓋自己那脆弱得不堪一擊的心房,讓它在疼痛中永遠不要復蘇……

我一再欺騙自己,為了慕容家的仇恨我不能有情,但是事實上真是這樣麼,我捫心自問,事實上是自己在無時不刻的恐懼著,那種擁有之後的失去的傷痛有誰可以懂,與其擁有後再失去,我還不如葉不沾身,在紛亂的女人眼神中用虛假的自滿和灑月兌來掩蓋和忽略自己的心,的眼,的情……

我承認自己是感情上的懦夫,打從遇上穎兒的第一天開始,我就是感情下的俘虜,明明討厭那種痛心的感覺,卻偏偏對這種感覺如罌粟般不可懈怠,我怕是瘋掉了,還是被自己虐得麻痹的雙眼和心房,抑或是被情這一個字給壓傻了……

我無法問清自己或者說不敢看清自己,所以我只好讓自己藏在鴕鳥中更加疑問重重,也讓她跟著疑惑深陷,並在忽遠忽近中無法捕捉我的心跳……

然後在不同的兩個地方,有著各自的傷痛……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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