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男 第 四 章
「說吧!」書法嘉仍是板著一張臉問。
「是這樣的，大概在一個多月前，在一次的意外中，蓉蓉像天使一樣突然的出現在我面前，幫助我月兌離險境……」
「明明是你拉著我的手不放……」蓉蓉細聲嘟嚷。
「那不就是蓉蓉昏倒的那次……」騖姨細數日子，驚覺正是蓉蓉絕口不提的那天。
「你曾昏倒過?」雅克眉關心坐在身旁的蓉蓉。
「還不都是你……」蓉蓉突然羞紅女敕臉，不再繼續說下去。
「蓉蓉，你怎麼可以隨便和陌生人搭訕，爹地是怎教你的，你這樣沖動的個性很容易發生問題……」
「早就完蛋了……」
「你說什麼?」
死定了!以為自己的喃喃自語不會被听見，想不到爹地的耳朵那麼尖，這下慘了
雅克的薄唇噙著有趣的笑意，這下子蓉蓉不嫁他也不行了。
「法得總裁，這是真的嗎?」書父嚴肅地看著雅克極具深意的微笑。
「伯父，叫我雅克就行了，蓉蓉的肚子里可能已經有我的孩子了。」雅克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截了當說清楚。
「你亂說，人家上次有來了，怎麼可能……啊……」
真是愈描愈黑，書父的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鷥姨趕忙叫蓉蓉上樓，免得待會兒發生一場人倫悲劇。
「我……」蓉蓉欲言又止，她並不想上樓。
「快回房里去，乖……這里騖姨會幫你的……相信騖姨……好嗎?」
「嗯，騖姨你一定要幫我喔……那我上樓了……」依依不舍地看著漸漸消失的背影，雅克收回心神，迎接即將到來的一場硬仗。
雅克無法掩飾的愛意，看在書法嘉的眼里，倒是讓他的怒火慢慢消退，「你是認真的?」
「是的!」
「你發誓會愛她一生一世，不會因為任何理由遺棄或傷害蓉蓉!」書法嘉緊迫盯人地追問。
「我發誓，我會一生一世寵愛蓉蓉，絕對不會拋棄她或傷害她!」蓉兒是上帝送給他最珍貴的禮物，他愛她都來不及了，怎麼可能會對不起他的天使。
思索了一段時間，書法嘉點頭答應了
「法嘉……這事是否要再……」姚香騖替蓉蓉勸書父。
書父抬手示意香鷥不必再多言，「香駑，我們本來就決定要為蓉蓉找個好對象，如今有一個如此合適的人選，你不覺得高興嗎?我看他是認真的，蓉蓉交給他，我很放心。」
「嗯……你說的沒錯。」香騖也被說服了。
「喂!小子，我答應將蓉蓉嫁給你，可是有但書的!」
「請說，岳父!」本以為還要經過一番激戰，才能抱得美人歸，沒想到書父只是考慮一會見就答應了，眉開眼笑的雅克馬上換了稱呼。
「你仔細听清楚，這可是關系到蓉蓉的生命安全。」
一听到此事竟嚴重危及蓉蓉的生命，雅克心頭一凜，仍強自一笑，「岳父，您請說。」
「我的第一任妻子，也就是蓉蓉的生母，是一個美麗溫柔的女子，蓉蓉和她母親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可惜她母親是先天性心髒病患，身體非常不好，當得知她懷孕時，我嚇壞了，還極力勸她放棄這個孩子，可是母女天性，蓉蓉她母親說什麼就是要生下來，結果死于血崩，留下同樣帶有心髒病的蓉蓉給我……」回憶起這段往事，書法嘉還是不勝欷吁。香騖輕握丈夫的手，安慰著他。
「蓉蓉有心髒病……」雅克適才了解到蓉蓉為何總是容易疲倦、嗜睡。
「怎樣，嚇得不敢娶我們家蓉蓉了?」書法嘉看著雅克不發一語的模樣，以為對方想打退堂鼓。
「不，知道這件事情，只會讓我更加心疼她，更想好好愛她!」
「嗯……算你聰明，懂得蓉蓉的好……」書法嘉總算是認同他，知道他是真心愛著蓉蓉。
「那你決定何時結婚?」一個集團的總裁事務繁忙，要到何時才能挪出時間結婚。
「我……希望先帶蓉蓉去公證結婚……岳父你先別生氣……」安撫變了臉色的書父，「我知道這樣有些偷偷模模，但等蓉蓉完完全全愛上我的時候，我會為她舉行一個世紀婚禮補償她!」知道蓉蓉的性子，就算她已經喜歡上他，但愈是強迫她做某件事，那小妮子只會更反彈，就算想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蓉蓉是他的女人，還是要慢下腳步，等待遲鈍的她追上他。
「這倒是一個好主意，就這樣決定!」
「謝謝岳父、岳母成全。」
「不要!」蓉蓉一知道大伙兒的決定後，內心頓生不滿，「爹地，你不要蓉蓉了嗎?騖姨不是答應要幫我的嗎?為什麼要將蓉蓉送給別人，你們都不愛蓉蓉了……」
「唉……」書法嘉長嘆口氣，什麼也沒有說。
「爹地……你怎麼了?」孝順的蓉蓉睜大紫眸，停止吵鬧地看著他。
那雙美麗的紫瞳就是蓉蓉母親送給她最好的禮物，書法嘉欣慰地告訴早逝的老婆，要她不用再替蓉蓉擔心了。
書法嘉只是撫模著蓉蓉細長的發絲，仍然沉默不語。
「爹地，你是不是在生蓉蓉的氣……」蓉蓉從父親的臉上看出濃濃的擔憂和……無盡的寵愛……
「乖蓉蓉，你是爹地唯一的寶貝女兒，只要你健健康康、平平安安地活著，爹地就不求什麼了。法得雅克是個不可多得的好男人，你若不想嫁給他，我也不會勉強你，爹地會繼續守護著你，直到爹地去見你母親的那天，你放心。」
「爹地……」蓉蓉深深覺得自己的不懂事，心里十分後悔。
「好好睡一覺，爹地會幫你回絕法得雅克……睡吧……」
「爹地，不必了，我決定要嫁給雅克……」蓉蓉下定決心，不能讓父親再為她操心了，「蓉蓉是真心的，其實……女兒還滿喜歡他的……」蓉蓉嬌羞地承認雅克在她的心目中，已佔有一席之地。
書法嘉慈愛的揉揉女兒的額間，「爹地不勉強你的……」
「不，是真的……女兒不覺得被強迫……」
「太好了，爹地真的很高興……蓉蓉確實長大了。」
「爹地，蓉蓉愛你。」
「寶貝，爹地也愛你。」
一個月過後，蓉蓉和雅克相當低調地在郊區的一問小教堂內完成婚禮，因為雅克並沒有通知在國外度假的父母親，所以除了女方的家長外，受邀來參加的只有少數幾個親朋好友。
「我願意。」許下神聖的誓言，從今以後她書蓉蓉就是法得雅克的妻子，想到這里，雅克就不禁心滿意足地感謝上天對他的恩賜。
雅克拿出一條項鏈，溫柔地為她戴上。
「啊!我的水晶項鏈!」蓉蓉眉開眼笑地模模頸上的項鏈，更加感動于雅克的體貼與用心。
「蓉兒，等一下讓馬克送你回家，公司還有事，我必須回去處理。」
「好!」
「給你老公一個深吻，讓我可以撐到下班回家吧!」雅克涎著臉要求臉皮簿的蓉蓉。
「我才不要，這里是大馬路，我才不要讓別人笑話!」蓉蓉氣他故意為難自己，回了他一記衛生眼。
「你怕羞!好吧!那我只好主動點……」
「唔……」雅克不等蓉蓉做出反應，便俯首攫住蓉蓉甜美的朱唇。
一記法式深吻讓蓉蓉癱軟在雅克胸前，嬌喘連連。
「好了，」雅克像只偷腥的貓，邪惡地笑著。「回家後我再好好的愛你!等我。」雅克在蓉蓉顫抖的耳邊呼著氣，低聲愛語。
「你……真是不害臊……」蓉蓉簡直羞得抬不起頭來。
「這手機你拿著，我若要找你也方便得多……」
「不需要吧，我都在家里，為什麼還要拿著手機到處走，很庥煩呢。好啦!我要回去了啦!拜拜!」蓉蓉怕露出馬腳，急急結束兩人的對話，趕緊隨馬克上車。
「再見!」
看著漸遠的車子，雅克抽回迷戀的目光，和亞得走回車上。
「雅克，你真的很幸運找到所愛的人。」看到雅克甜蜜的模樣，亞得也好希望自己能夠找到真愛。
「放心!當你遇見你的另一半，你的心會告訴你的。」
「希望如此……」
「該走了。」
「嗯。」
「馬克叔叔，麻煩你帶我到大西洋百貨，我想下去逛逛。」
蓉蓉其實只跟公司請了半天假，所以下午必須回去上班。
「夫人，你可別折煞了馬克，叫我馬克就好了，夫人是要去買東西嗎?」馬克轉動方向盤，往百貨公司的方向前進。
「馬克叔叔是怪我把你叫老了嗎?馬克還那麼年輕，應該叫你哥哥的!」要求人嘴就要甜一點，蓉蓉深知這個道理，更是猛灌甜湯。
「夫人，你別開玩笑了……呵呵呵!」馬克很開心，夫人不僅人美心更美，還會主動和下人說說笑笑，在法得家服務三十幾年的馬克，很高興主人找到一個好伴侶。
就在兩人閑聊中，大西洋百貨公司已在眼前。
「馬克叔叔，我可能會逛很久，你先回去，大約五點半的時候，你再來接我就可以了。」蓉蓉背著小包包，里頭全是她的偽裝工具。
「不行的，馬克必須要保護夫人，夫人手無縛雞之力，萬一被之徒騷擾，馬克就算是死上一千次也不夠。」長得人高馬大的馬克的確夠資格保護她。
「馬克叔叔……這很不方便耶!蓉蓉如果想要買一些貼身衣物的話，那不是很尷尬嗎?你就讓蓉蓉自己一個人嘛……蓉蓉會保護自己的!」蓉蓉使出耍賴的本領，企圖說服馬克。
「可是……」
「就這樣決定了，那我先走噦!拜拜!」打開車門，蓉蓉飛快地跑進百貨公司。
「糟了!快來不及了……洗手間在哪里……在哪里……」
不知情的人還以為蓉蓉真的急著上廁所。
蓉蓉以最快的速度變裝完畢，飛奔向距離此處兩條餃遠的法得大樓，原來會選大西洋百貨也不是沒有原因的呀
剛好是午休結束時向，電梯內一下子就擠滿人，「等等我……」蓉蓉上氣不接下氣，終于趕上了。
「唔……痛!」蓉蓉感覺心髒有些不對勁，可能是剛剛運動過度引起的。再加上電梯內充斥許多人的體臭味，讓已經很不舒服的蓉蓉更加心悸。
好不容易電梯到了三十五樓，蓉蓉忙不迭地離開空氣不流通的電梯，來到位子上，趕緊打開背包，找尋她從不離身的藥瓶。
奇怪，怎麼找不到
慘了，一大早就被雅克拖到教堂，根本就忘了梳妝台上的藥瓶。
「呼……呼……」蓉蓉做了幾次深呼吸，總算好多了，心想應該可以撐到回家。
「蓉蓉，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臉色怎麼那麼難看?」
琪琪看著虛弱的蓉蓉走進辦公室，著實嚇了一大跳。
「沒什麼……」突然眼前一黑，蓉蓉急忙扶著牆壁，等待暈眩過去。
「蓉蓉，你真的可以嗎?你的臉色真的很蒼白耶……我看你下午也請個假好了……」
「沒關系……外面太陽大……我只是曬久了……有些難受……沒事的……琪琪姊你不用擔心……」
「其實要你請假還有別的原因，那色鬼經理叫你一回來就去找他，不知有何居心，那色迷迷的樣子，讓人很想揍他……
要不是靠著有錢的股東老爸，那家伙怎麼可能爬到這個地位……」琪琪滔滔不絕地數落經理的不是，沒察覺到蓉蓉快站不住了。
「對不起，琪琪姊，我想先去經理那里……你不用擔心我……」
「喔，那你要小心點。」
「我知道……謝謝你。」
「經理，您找我?」
「是啊，是啊，我等你好一會了，身體不舒服嗎?來來來，這邊坐，這邊坐!」彼得橫過蓉蓉的肩膀想摟住她。
「謝謝經理的好意，請問經理有什麼事要交代嗎?若是沒有，我想回去工作了。」蓉蓉不著痕跡地避開彼得的舉動，一本正經地看著他。
被蓉蓉的眼神看得有些狼狽的彼得，惱羞成怒地往旁邊吐了口口水。
「看上你是你的福氣，做我的女人，總比你在外面被當成小妹好，況且，你能在法得上班，也是拜我之賜，我現在想取得我應有的報酬，不過分吧!」忍了那麼久，他怎麼可能讓到手的獵物給飛走。
他觀察蓉蓉很久了，發現交友單純的她並沒有強大的靠山，下班就回租賃的小套房，不常外出，這樣的美人兒他若不泡上手，他就不叫彼得
「經理當初應征蓉蓉的時候，沒有說到報酬!何況蓉蓉憑的是實力，才獲得大家的認可，如果經理是這樣看待我，那麼我向你辭職……」這個人真不要臉，誰要做他的女人，還是她的雅克好。
「噢……」蓉蓉緊揪著越來越痛的胸口，努力支撐著。
啪!彼得竟然動手打了蓉蓉一巴掌，這一掌的力道讓她飛跌了出去，蓉蓉捂著臉頰，整個人癱軟地趴在地上，長發披散在四周，黑框大眼鏡也掉落在身旁。
「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用辭職來威脅我，告訴你一聲是給你面子，不管你煩不願意，我都要得到你……」
嘟……嘟……此時正好電話鈴聲響起。
彼得罵了一句髒話，按下接听鍵。
「彼得經理，會客室有您的訪客……」
「早不來晚不來……我知道啦，馬上過去。」
彼得走到蓉蓉面前，半蹲，用力扯拉蓉蓉的頭發，「乖一點，等我回來，知道嗎?」彼得蹶著臭氣沖天的嘴巴要強吻蓉蓉，卻被蓉蓉回打了一巴掌。
「你這女人真不如好歹，待會我絕對會很溫柔的加倍奉還……」彼得使勁將她的頭往地上一敲，才甘願地放過蓉蓉，臨走前還不忘將門鎖住。
到彼得離開前，蓉蓉打死都不願意掉下眼淚，但是，彼得一走，讓受盡屈辱的蓉蓉終于無法忍受地放聲大哭。
「雅克……你在哪里?蓉兒好怕，你不是說要保護我一生一世，你快來救蓉兒，蓉兒好痛……好痛……雅克……你在哪里……快來救我……救我……」心口的疼痛已經到達極點，臉上和頭上的痛楚反而逐漸消失，雙手捂住心口，蓉蓉的聲音越來越小，終于昏厥而去。
雅克……救我……救我……
「蓉兒!」
「怎麼?才分開不到一小時，你已經在想老婆，未免太黏小嫂子了，這樣可不行!」亞得奇怪地看著雅克不對勁的神色，打趣地調侃他。
「我好像听到蓉兒在向我呼救……」雅克撫模胸口，納悶著這一陣陣的不安不如從何而來。
「你听到小嫂子的聲音?怪了，我什麼都沒有听到，只有你剛剛突然的吼叫聲。雅克，你不用太擔心，小嫂子現在應該早就回家休息了!」
「不……我還是確定一下，比較安心。你幫我通知高秘書，會議延後半小時再舉行。」心神不寧的雅克決定打通電話回家。
「西斯，請夫人接電話。」
「夫人尚未到家。」
「什麼?!為何沒人通知我?」
「听說夫人只是想買些東西，所以馬克送夫人到百貨公司後，就先回來了。」
「馬克為何沒跟在夫人身邊?夫人要是少了一根寒毛，你們負得了責任嗎?等我找到夫人後，再回去處置你們。」雅克表情陰霾，沉聲道。
「對不起，主人，我馬上讓馬克去找夫人……」
「沒事最好，有事的話。你們也別想活了!」
亞得在一旁越听越不對勁。不會被雅克說中，小嫂子真的發生危險吧
「蓉兒，快接電話呀!」雅克掛了電話，立刻撥打蓉蓉的手機，響了好久就是沒有听到她甜美的聲音。
「呃……痛……」蓉蓉無意識地在黑暗中徘徊，不知過了多久，才被劇烈的疼痛喚醒。
嘟……嘟……是誰的電話一直在響
虛弱的蓉蓉想起雅克硬塞給她的手機。
雅克!是雅克
用盡全身的力氣打開身後的背包拿出手機，顫抖著按下通話鍵，「雅克……」
「蓉兒，你在哪?我過去接你!為什麼不讓馬克跟著你呢?我很擔心……」電話終于接通了，雅克放下心頭的一塊大石。
「雅克……呼……蓉兒好痛……救我……呼……救……」
沉重的喘息聲，回蕩在雅克的耳里，聲聲都是痛苦的申吟。
「發生什麼事了?蓉兒!蓉兒!」雅克好焦急，他的天使真的在向他求救。
「蓉兒……快不行了……我的心……」
「你的心髒病發作了?!蓉兒，為我撐著點，告訴我你現在在哪里，我馬上趕過去找你!」該死，為何蓉兒的心病會突然發作呢
「雅克……嗚……救我……救我……」
「蓉兒乖，別哭了，快點告訴我!」
「嗚……彼得把我……關在里面……他想吻我……我不要……又打我……嗚……呃……痛……」心口又是一陣抽痛，不行了!她撐不住了。
「喂……喂……蓉兒……撐著點……彼得是誰?他把你關在哪里?蓉兒!蓉兒!」是誰打了他的天使還將她囚禁住?雅克全身散發狂烈的暴戾之氣，他要將那個人碎尸萬斷。
「是……公司的……國貿……經理……」蓉蓉勉強說完後，隨即不省人事，任由手機從她手上滑落。
「喂……蓉兒……蓉兒……」電話那頭寂靜無聲，一股不祥的預兆讓雅克馬上跑向電梯，心里不斷祈禱蓉蓉能夠平安無事。
「雅克，等等我呀!小嫂子到底發生什麼事?」亞得反應很快地閃進電梯，不明白雅克為何一臉慌張。
雅克肅殺著一張臉，完全不理會亞得的追問。
「當!」電梯來到三十五樓國貿部。
「總裁?!」正在工作中的男男女女，一看見總裁突然大駕光臨，全都驚慌得起身迎接。
會客室內匆匆忙忙跑出一個禿頭的男子，原來是經理彼得一听說總裁到來，馬上拋下客人，恭迎雅克。
雅克藍眸漾滿狂暴的怒火，「你把書蓉蓉關在何處?」
「書蓉蓉?!」總裁怎麼會認識書蓉蓉
「說!」
「她……」不能說，不管總裁與書蓉蓉有無關系，都不能讓總裁知曉他強迫書蓉蓉的行徑，「她今天請假並沒有來上班。」
「你騙人，我明明看到蓉蓉走進你的辦公室!」琪琪生氣地指控彼得睜眼瞎話。
砰!雅克重重的一記右勾拳，將彼得牙齒打掉好幾顆，鮮血直流，好不嚇人。
「你，快帶路!」
「總裁，請跟我來!」琪琪急忙跑向經理室，「這門被鎖住了，我打不開!」
「走開!」只見雅克大腳用力一踹，堅固的門鎖硬生生裂開。
門一打開，只見蓉蓉毫無生氣地倒臥在地上。雅克心頭倏地一緊，立刻蹲，小心翼翼地將蓉蓉扶在自己的膝上，溫柔地撥開遮掩住蓉蓉小臉的發絲。
天!雅克紅了雙眼，痛心地輕撫蓉蓉烏青的臉頰，是誰將她傷成這般模樣!是誰
「是你嗎?」雅克冰冷地看著被亞得擒進來的彼得，「是你將我的妻子傷成這模樣?我珍愛若寶貝的天使。你竟下得了手，你真不簡單……」
「總裁的妻子?蓉蓉是總裁夫人?!」一群關心蓉蓉的同事，全擠在門外，難以置信地看著彼此，誰會相信長相平凡的蓉蓉也能飛上枝頭做鳳凰。
「我……我……不是……故……意……」彼得嚇得跪在地上，不停地磕頭求饒。
「雅克，這個雜碎就交給我處理，小嫂子的臉色越來越蒼白了，趕快送她到醫院才是首要之急。」
亞得的提醒讓雅克頓時收起瘋狂的殺意，「亞得，我欠你一個人情。」他輕柔地抱起蓉蓉迅疾往外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