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司有請 第八章
宋蝶兒失蹤了!
宋家的人全急壞了,總動員找了四天,就是絲毫沒有宋蝶兒的消息,姚欣儀找不到愛女一直掉眼淚,宋君山則是擔心的直守在電話旁,宋氏兄弟更是請人幫忙尋找宋蝶兒,沒一刻閑下來。
最慘的莫過于耿徹,自從知道宋蝶兒不見後,他開車瘋狂的在市區尋找,恐懼和擔心令他整個人像是繃緊的弦般,根本無法放松,兩天下來,他的精神頹糜,人也瘦了,卻依舊不見心愛的人回到他身邊,他心痛得無以復加,受盡相思之苦。
「爸、媽,我們報警吧!」宋曜日突然開口說,心情非常沉重。
「不行!如果蝶兒是被壞人抓走怎麼辦?不行報警。」愛女心切的姚欣儀出聲反對,她不能冒可能失去女兒的險。「媽,若蝶兒是被壞人抓走的話,我們應該早就接到電話了,而不是一點消息都沒有。」宋曜日也急,但他還是冷靜的分析。
「是啊!媽,曜日說得對,蝶兒不會被壞人抓走的,你別擔心了。」曾巧芸安慰著婆婆。
「我怎麼可能不擔心,我的寶貝女兒啊!」姚欣儀根本無法冷靜下來,蝶兒一直都是她的心頭肉,她不見了,她這做母親的怎麼可能不心痛?
「媽,你別擔心,我和元琪再出去找找看好了。」宋曜旭實在不忍見母親擔心,更擔心自己的妹妹,所以決定再出去找找看。
「我也要去找。」一直未出聲的耿徹突然出聲,他雖一臉的倦意,卻仍想再外出尋人。
「阿徹,你休息一下吧!你的精神不太好,不適合再出去找蝶兒。」宋曜旭不贊同的搖頭,他怕耿徹在還未找到蝶兒前就先倒下了。
「我坐不住,我要找蝶兒!」耿徹堅定的說著,不容人反駁。
「不行,阿徹你不能去,曜旭也別去,像你們這樣盲目的找尋根本是不行的,不如我們再想想看蝶兒有可能去的地方,若是沒有,我們就報警吧!」宋曜日只能這麼做,若他們真的想不出蝶兒還有什麼地方可以去,那也只有交由警方處理了。
「她能去的地方都找過了,根本就找不到。」宋曜旭非常灰心,看來他們真的只能報警了。
而蔣元琪則蹙起眉頭,一副正在努力想些什麼似的。
「都是我不好,如果我早點透露我的身份,她就不會失蹤了,我不該瞞她的,都怪我!」耿徹相當自責,若他沒有刻意隱瞞,蝶兒就不會誤會了,現在更不會失蹤,這一切都是他的錯,若她有個不測,他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你別自責了,這不是你的錯。」宋曜日拍了拍耿徹,要他別自責,畢竟這事發生得突然,也怪不得誰。
只不過當耿徹和他們坦白一切事實時,他們的確有些不諒解,但看在他那麼愛蝶兒的份上,他們不計較過往的事,只希望他能和蝶兒解釋清楚,可是誰知道蝶兒竟在這時鬧失蹤,弄得一家人擔心不已。
但在這期間,他們也看見耿徹的真情流露,他比他們每個人還急還心痛,這令他們深信他是愛著蝶兒的,只可惜蝶兒看不到,否則她一定會感動不已吧!
宋曜日嘆了口氣,下了決定。「既然都沒辦法了,我等會去報警。」
「等一下!」蔣元琪好像想到什麼。
她的叫喊引起大家的注意,全部的人都期望的看著她,盼望可找到宋蝶兒。
「元琪,你想到什麼嗎?」宋君山頗著急的問。
「項鏈!」
「項鏈?」眾人不解。
「蝶兒有一條很寶貝的項鏈,上頭有一把鑰匙,我曾听她說過那是阿徹送她的,那是把可以開門的鑰匙,不過能開哪里的門我就不知道了。」蔣元琪只知道這些,她有些懊惱自己當初為何沒問清楚,今日找人就不會那麼困難了。「我知道,我知道她在哪里了。」耿徹如獲甘霖似的笑了。
「她在哪?」姚欣儀好緊張的問。
「她在我六年前的家中,就在這附近。」他早該想到的,那是他們相識的地方,到處都充滿了回憶,她一定會去那里。
「你是說她在那幢別墅中?快,曜旭,帶我去把她接回來。」姚欣儀只想快點把女兒帶回來。
「媽,你別去了,讓阿徹去吧!他和蝶兒之間,還有事情該解決,我相信等他們談完了,他會把蝶兒完整的送回來的。」宋曜旭認為這樣比較好。
姚欣儀看了耿徹一眼,點了點頭。
耿徹投以感激的一笑。「謝謝你,伯母。」
「別謝我!我只是不忍蝶兒不快樂,阿徹,你要答應我,你不能再讓她難過了,我就她這麼一個女兒,她對感情一向執著,見她把自己弄傷,我也會很難過,若你真的愛她,請證明給我看,把那個充滿笑容的蝶兒帶回我面前。」姚欣儀只希望女兒快樂,而她知道這只有耿徹才做得到。
「我知道了,伯母,我不會再讓她難過了,我會把一切解釋清楚,我會讓笑顏回到她臉上,我保證!」耿徹出自真心的承諾著。
「那你去吧!把她接回來。」姚欣儀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
「我會的,請你們等我!等我解釋清楚後,我會帶她回來,請求你們讓她嫁給我。」經過這個慘痛的經驗,耿徹不願再和宋蝶兒分開,他決定要守著她,說她不能再亂跑。
「這事等你將她帶回來再說,你快去吧!希望蝶兒真在那里。」姚欣儀催促著。
耿徹不再多留,快步的離開。
「唉!大概要嫁女兒了。」在耿徹走沒多久,宋君山發出一聲唉嘆。
「你舍不得?」姚欣儀看了丈夫一眼。
「當然,我就不信你舍得,唉!」宋君山又嘆了口氣,突然,他看向蔣元琪,感嘆的聲音轉成喜悅。「元琪,不如你也嫁給我們家曜旭吧!那宋伯伯就多了個媳婦。」那他就不吃虧了。
蔣元琪紅了臉,不依的搖頭。「我才不要嫁給曜旭呢!」她口是心非。
「不嫁我你要嫁誰?」宋曜旭的態度認真了起來。
「嫁誰都可以,就是不嫁你!」蔣元琪做了一個鬼臉,怕羞的跑開。
「這怎麼可以……」宋曜旭追了上去。
其余的四人皆發出會心的微笑,看來,宋家的喜事真的近了。
宋蝶兒安靜的站在耿徹以前的房間,環顧四周,這里的擺設和當年完全一樣,令她更能清楚的回憶在這房中與阿徹共有的一點一滴。
他們常在這里說話、聊天,她也曾在這里被他凶惡的模樣嚇哭,在這和他甜蜜的相處……想起以前的種種,她不禁心酸的落淚。
六年了,時間沒有帶走記憶,反而帶給她無限的思念,她曾經很傻氣的想守住這片記憶,可是耿徹卻回來了,以她不認得的面目回來了,強悍而柔情的佔領她的心,在她以為她可以忘記過去的時候,她知道他就是她朝思暮想的阿徹,而且和六年前一般只是想玩弄她的感情,她的心碎了,疼得無法抑止,她不懂為何自己會愛得那麼辛苦,那麼不堪。
若愛他真是個錯,一切都該了斷。
宋蝶兒傷心的看了四周最後一眼,她緩緩的轉身想離去,卻看見站在門口的耿徹,她有些訝異和難過,淚因此落得更凶。
「蝶兒,你真的在這!你知不知道我都快急瘋了!」耿徹快步的走向她,緊緊的把她抱在懷中,想感受她溫暖的氣息,不願再放開。
「阿徹,我……」她難過的說不出話來。
「是的,我就是阿徹,我已經把眼楮醫好了,蝶兒,你看,我的眼神有焦距,我看得見你。」耿徹微微的推開宋蝶兒,拉著她的小手,輕撫著自己的雙眸,想讓她熟悉起來。
宋蝶兒只是哭著搖頭,抽回手。
「蝶兒?」耿徹不確定的喊著她的名,她抗拒的態度令他心慌。「你怎麼了?」
宋蝶兒依舊搖頭,想從他的身旁逃開,可是卻被他拉住。
「蝶兒,別不理我,我受不了!」耿徹心慌的大吼,蝶兒絕然的態度傷了他,他不許她走,他們之間一定要說清楚才行。
「阿徹,你已經有了岑小姐,我是多余的。」心好痛,也好苦澀,她只覺得自己剩下一副空殼,其余的全被痛楚給掏空。
「沒有她,只有你!一直都只有你!」他激動的大喊。「我對你一直都是真心的,從沒有玩弄的成份在,六年前,我會說那些話,完全是因為我自覺配不上你,我不想害你,所以才會說那些傷人的話來逼走你,之後,我到了國外,每天都在想你,想到幾近崩潰,于是我接受手術,結果成功了,那時我真的想馬上回來找你,可是卻對自己不滿意,所以我努力的改變,直到達到目標為止,六年就這麼過去了,我回來了,一切只為你!」他深情的凝視著她。
「別騙我了!」宋蝶兒可憐兮兮的說著,不是她不信他,而是她曉得自己沒那麼重要。
「我沒騙你,蝶兒,你相信我,我只愛你!你那天看見我和岑曼琳抱在一起親吻,那全是她的詭計,我根本就沒有回應她,還推開了她,你只看見那該死的一吻!蝶兒,你相信我,我和她真的沒什麼。」耿徹急著澄清一切,他不要蝶兒就此放棄他,他不準!
「我不知道自己該不該信你,你一直都讓我很迷惘,在我還不知道你就是阿徹時,我好幾次都以為你是阿徹,但我告訴自己那是錯覺,如今錯覺成真,我卻感覺好像夢一場,也許我該清醒了。」宋蝶兒掉著淚,她看了看他,認為一切都該落幕了。
「不!蝶兒,我不許你放棄我,看著我,你可以怨我,可以打我,但就是不能放棄我,這六年來我所做的努力全是為了你,若失去你,這一切對我而言就沒有意義,你不可以那麼狠心,我愛你啊!」耿徹逼宋蝶兒直視她,他要她知道他的情、他的愛,若失去她,一切只剩虛無,所以他不可以失去她。
「我沒有把握,阿徹,你放開我吧!六年前我們就分開了,現在還能在一起嗎?我不知道,但我這些日子來很開心,因為你帶給我快樂,我很謝謝你……」
「我不要你謝我,蝶兒,我可以讓你一輩子都快樂,我要一輩子守著你。」耿徹堅決的搖頭,他明白宋蝶兒想說什麼,但他死也不會答應。
「阿徹,你不要逼我。」宋蝶兒帶淚的雙眸有著乞求。
「是你在逼我!你逼我放棄所愛,我不要!你是我的!你是我的!」耿徹發狂般的吼著,他一把抱起宋蝶兒,粗魯的將她往床上放,整個人壓上她,他現在只想證明她是他的,根本管不了自己的樣子嚇壞了她。
「阿徹,你不要這樣……」發覺他在拉扯她的衣物,宋蝶兒驚慌了起來。
「我不管,你是我的,是我的。」失去理智的耿徹一邊吻著她,一邊低喊著。
宋蝶兒停止掙扎,她看了他好一會,緩緩伸出手環住他,她知道她傻,但他是她深愛了六年的男子,不論他們是否有結果,她都願意把一切給他,她不會後悔。
耿徹將她身子的衣衫全月兌光,略帶粗暴的吻著她潔白美麗的身子,大手強硬的在她身上游走,他沒有顧到她的感受,恐懼使他照著自己的行走,根本忘了身下人的稚女敕。
不舒服的感覺襲來,宋蝶兒咬著牙承受,看著他快速的月兌去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露出強壯的身軀,她還沒有心理準備,他就佔有了她,一股不可思議的痛楚由下半身蔓延開來,她痛得忍不住哭喊出聲。
「阿徹……」她的小手緊握成拳抵住他的胸膛,期望他能停止這駭人的痛。
宋蝶兒的哭喊令耿徹停下動作,他懊悔的看著身下人痛苦的神情,無法相信自己竟如此粗暴的佔有她。「天!蝶兒,對不起,你還好吧?」他希望沒有傷了她。
「好痛!」宋蝶兒無法忍受的哭喊,雖然他停下了動作,但他仍在她的體內,依舊是疼痛難耐。
「對不起,你忍一下好嗎?」耿徹低聲的說,雙手和唇彌補性的著她,溫柔而體貼。
他的稍稍轉移了宋蝶兒的注意力,她的手再度環住他的頸子,熱情的給予回應。
耿徹開始緩緩的移動身軀,一感覺到她的僵硬,他就用更纏綿的吻軟化妯,進而加快速度。
宋蝶兒只覺得全身快燒起來,這種感覺很奇怪,明明是帶著痛楚,卻有一種難以形容的歡愉,是她不正常嗎?
她已無力想太多,耿徹帶給她的感覺太震撼了,她幾乎要暈了過去,最後,在一陣爆發中,他們喘息的相擁在一起。
或許是倦了,更或許是心安了,他們一會兒就跌入夢鄉,室內回歸一片安靜!祥和而恬淡。
一陣燥熱的波動驚醒宋蝶兒,她猶帶睡意的看著在她胸前留下吻痕的耿徹,倏然完全的清醒,她羞紅臉,小手推了推他,想要他停下來。
「你醒了,還疼不疼?」耿徹的眼仍有濃厚的,但他沒有再更進一步,只是親了下她紅通通的臉龐,關心的問她。
「啊?」宋蝶兒不解他的意思,直到他的大手覆上她的月復部,她的臉更紅了。「比較不疼了。」她小聲的回答。
「是嗎!既然我們都有了這一層關系,我想不宜再拖,蝶兒,我們結婚吧!」耿徹柔情的說,想得到她的首肯。
「結婚?阿徹,不行的。」她搖著頭,不願答應。
「為什麼?」他實在不明白她到底在想些什麼,為何不明白他的真心。
「你有岑小姐了。」她到現在都還認為耿徹心中的人是岑曼琳。
「你要我說多少次,沒有她,只有你!我只有你,蝶兒,請你回想看看,這些日子以來,我對你的好,那是裝不出來的,我所做的一切全是出自真心,如果你有用心體會的話,你應該感覺得到,我一直很認真。」耿徹拉著她的手放在自己心髒的位置,眼神真誠的看著她,讓她知道他沒有在撒謊。
「我不知道,我分不清楚。」宋蝶兒反而沒有勇氣看他,因為她的心中有太多的不確定,她不知自己該信什麼,又不該信什麼。
「天!要怎麼做你才分得清楚,難道真要我把心挖出來給你看才行嗎?」耿徹惱火了,他快速的翻身下床,宋蝶兒見狀由背後緊抱住他不放。
「阿徹,你不要做傻事,我信你,你不要傷害自己。」宋蝶兒怕到了,她真的怕耿徹會拿把刀往心髒的地方劃開。
這妮子該不會以為他想自殺吧,耿徹覺得好笑,順應著她的說法演下去。「我知道你不信,你不用攔我,反正只要我死,你就會完全相信!」他作勢要拉開他腰間的小手,而她卻收得更緊,這令他露出一個微笑。
「不!我都相信了,只要是你說的話,我都相信,阿徹,你不要尋死,我不能沒有你。」宋蝶兒怎麼也不願放手,她怕一放手,他就要死給她看……她不要。
「真的?你都信我的話了?那你相信我對你是真心的,是愛你的?」見她不說話,耿徹佯裝灰心,「我就知道你不信,你只信岑曼琳的片面之詞,你只在乎你看到的假象,你放開我,我不想活了。」他倒是挺會作戲的。
「不要,我信你,岑小姐的話我不信,我只信你!阿徹,你不要這樣,有事我們可以好好的說。」她什麼都依他了,只求他別尋死。
「你都不要我了,我們還能談什麼?」耿徹差點笑出來,但是他強忍住,故意把聲音裝得愁苦。
「我沒有不要你,我們還可以談好多事,阿徹,你不要丟下我!」宋蝶兒可憐兮兮的說著,大有落淚的可能。
「我可以不丟下你,但你不能再說要和我分開的話,你做得到嗎?」耿徹要她的承諾,以安定自己的心。
「我做得到!」宋蝶兒急切的點頭。
「很好,那你先放開我!」他畢竟不是柳下惠,尤其她還全果的貼著他的背,這令他全身都興奮起來,若她再不放開他,他一定會壓倒她,然後狠狠的愛她。
「不放,你不能丟下我。」她以為他反悔了,抱得更緊。
「蝶兒,你沒穿衣服。」耿徹不得不提醒她,因為他已經被她抱得口干舌燥,心跳加速,她再不松手,他就要攻擊了。
宋蝶兒這時才想到自己沒穿衣服,她呆愣了會,訝異的放開手,才發現耿徹也沒穿衣服,頓時,她整個臉都燒紅了,她急忙拿被子蓋住自己,羞得沒臉見他。
「蝶兒。」耿徹笑看她的反應,他的大手拉開被子,讓一身紅得美麗的她與他相對。
宋蝶兒急忙遮住他充滿欲念的黑眸,不讓他看著赤果的自己,可是他拉開她的手,滿足的輕喟了一聲。
「知道嗎?我應該馬上帶你回家,讓你的家人安心的,可是我現在想愛你,能不能給我一點意見,告訴我該怎麼做才好。」耿徹情不自禁的俯身親吻她,雙手在她的身上撫模。
「我的感冒還沒好,先回家好了……」宋蝶兒承受著他的熱情,腦袋開始混沌起來,身體也不听指揮。
「打個商量,多給我兩個小時。」耿徹喘息著,附在她耳邊低喃,故意蠱惑著她應允。
「可是……」一陣酥麻的感受襲上身,宋蝶兒嬌喘一聲,忘了要說的話。
「蝶兒,好嗎?」耿徹更加激情的挑弄她,令她無心再去多想別的。
「好。」宋蝶兒無意識的點頭,整個人被沖進的洪流,只能緊緊的攀住他,沒辦法多想別的事。
耿徹深切的吻住她,在兩人都為對方做好準備時,緩緩的佔有她,這次,他非常溫柔,仿佛想把一切最好的都給她。
不知名的快感一波波的向她襲來,延伸至四肢百骸,她想要掙月兌,卻又無能為力,只能任這種無盡無邊的感覺將她淹沒,隨著他一起沉淪。
「蝶兒,我愛你。」激情中,耿徹低喘的示愛。
「我也是!」宋蝶兒嬌喘的回應後,又陷入極震撼的熱情中,久久不停歇。
宋蝶兒回家了,但她被罵慘了,幸好一切有耿徹在,她才免去家人冗長的責罵,改用罰的。
她的突然失蹤讓全家人擔心,所以大家罰她一個月除了上班外,都不行外出,除非有耿徹帶著,否則她是哪兒也別想去,因此,一向不纏人的宋蝶兒,居然纏起耿徹來,只求能出去透透氣。
「阿徹,你帶我出去啦!整天待在家里好無聊喔!」宋蝶兒撒嬌的拉著耿徹的衣擺,一副小女兒態。
「不行!都怪你,把感冒傳染給我。」耿徹的聲音有些沙啞,卻露出一個朗朗的笑容。
宋蝶兒倏然臉紅,不知所措的將雙手互相交握著,「人家早跟你說過了嘛,是你自己不听的。」她覺得自己無辜。「我怎麼可能听得進去,你是那麼的可人,讓人想佔有。」他一把拉過她,讓她坐在他的大腿上,在她臉上偷了一個香。
「你不正經!」宋蝶兒臉紅的嬌斥,然後關心的模了模他的額頭,「應該沒發燒,你要是真的不舒服,就一定要說哦!我會要小哥開車送你回去休息的。」
「我要是回去休息,就沒人陪你了,這樣也沒關系?」耿徹的額頭抵住她的,挑高眉問她。
「沒關系,你的身體比較重要。」雖然這樣她會很無聊,可是她不願他抱病來陪她,那很不舒服。
「那你的意思是要我回家休息?你這小沒良心的,我可沒那麼脆弱,你要我待在家中想著你,那可是一種折磨啊,你這是何居心?」耿徹寵溺的捏捏宋蝶兒的俏鼻,佯裝不悅的說著。
「我是為你好耶!」這樣也有錯嗎?
「不希罕!罷了,本來我還想說今天是假日,帶你去看看重新整理過的那幢別墅,現在你既然要我回家休息,那就只好算了。」耿徹聳聳肩,放下她,作勢要離開。
「等一下!」宋蝶兒拉住他。「我想去看看,阿徹,你帶我去。」沒辦法,沒有他,她是不能外出的。
「我考慮看看。」他故作思考狀。
「還要考慮?好吧,你考慮。」宋蝶兒感到無奈,倏然,一個問題在心中產生,她月兌口就問︰「阿徹,這麼多年來,為何你沒賣掉那幢別墅?」她想知道答案。
「那幢別墅有我很好很美的回憶,這六年來,我一直請人幫我清掃房子,保持原狀,因為我相信,我一定會回來,而且會再住進去,然後和你在一起生活。」耿徹溫柔的笑語,柔情似水的目光緊鎖住她,認定了她。
「你的意思是說你要搬回那幢別墅嗎?這樣也好,離我家近,我可以常常去找你。」宋蝶兒為此高興,那他們以後見面就更方便了。
「你錯了,要搬進那幢別墅的人不止我,還有你,那將會是我們兩個的新屋,而你將是我的妻子。」耿徹愛憐的吻了她的唇一下,宣布自己的打算。
「可是你還沒向我求婚,我也沒答應啊!你會不會決定得太快了?」她覺得不妥,畢竟她還沒有想過要那麼早嫁給他。
「那我現在跟你求婚,蝶兒,嫁給我好嗎?」他的態度認真而莊重,沒有一絲不正經和虛假。
「不好。」宋蝶兒搖了搖頭,拒絕了他的求婚。
「不好?」耿徹縮緊眉心,有些生氣的低吼著。「哪里不好,你給我說清楚!」
「你不要生氣啦!」見他快發火,宋蝶兒立即跳離他三尺遠,和他保持距離。
「不氣才怪!宋蝶兒,你最好有好一點的理由,否則別想我會放過你。」竟然跟他說不好,這妮子是哪根筋不對了,氣死他了。
「太早了嘛,我才二十四歲而已……你不要瞪我,我會怕。」被他瞪得十分不自在,她又往後退了一步。
「二十四歲已經是適婚年齡了,而且我們已經有了親密關系,再加上我們沒有避孕,也許你的肚子里已有我的小孩,你敢不嫁?」耿徹面色陰沉的瞪著宋蝶兒,她的拒絕令他十分不悅,而且非常火大。
「你別逼我,大不了我再考慮看看。」宋蝶兒讓了一步。
「不給你考慮,給你兩種選擇,一個是好,一個是願意,你選哪一種?」耿徹強勢的要她作決定,不管她選哪個答案,結果都一樣,他分明是吃定她。
「這明明就沒得選,你不公平!」宋蝶兒不滿的抗議,她或許是不怎麼聰明,但也知道他想拐她。
「我不知道什麼叫公平,我只知道我盼了六年,才等到今天,我一定要娶你。」他執著的不肯退一步,他只想早些安定他們之間的關系,不再讓別人破壞。
「我會嫁你,可是不要那麼早好嗎?我覺得怪怪的,會怕!」宋蝶兒覺得那太不真實了,也許是她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吧!
「嫁給我不需要害怕,我們還是可以和現在一樣。」知道她只是缺乏心理準備後,耿徹的口氣緩了些,要她不必擔心害怕。
「可是元琪說,嫁了人就要負好多責任,沒有想象中的美好,我想我做不來。」她實在沒什麼自信。
「天!元琪跟你說這些?」看來他要找曜旭談談了,否則他真的很可能娶不到老婆。
「她說的不對嗎?」宋蝶兒不解的看著他。
「她說得對,結了婚的確會有些責任,而且也沒想象中的美好,但蝶兒,這些我們都可以一起克服,只要你願意,我們的婚姻生活一定會充滿快樂和諧的,相信我。」耿徹只希望她能信他,未來的日子,他會用行動來證明他的話不假。
宋蝶兒猶豫了一下,點了頭。「我相信你,也答應你的求婚。」她願意把她一生的幸福交給他。
「謝謝你!」耿徹高興的把她抱起來,在原地轉了幾圈,然後將她放下,給她一個火辣辣的吻。
她被他吻得發暈,喘不過氣來,好不容易,他戀戀不舍的放開她,待她緩緩的恢復平靜,他才拉著她往樓下走。
「你要拉我去哪里?」才剛回復過來,她實在不知道他要干麼。
「去看我們的新家。」耿徹給她一個微笑,然後向她曖昧的眨眨眼,「順便可以重溫舊夢。」勾情意味十足。
才剛降溫的宋蝶兒,臉部的溫度又迅速升高至可以煮開一壺水,她羞得說不出一句話來,只能跟著他走。
耿徹看著怕羞的宋蝶兒,笑意加深,濃濃的情意在幽黑的眸中流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