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五點多鐘。
走廊盡頭有左右兩扇相同的門,她躊躇了一會兒,記不清該是左還是右,轉過頭,沒半個人影,天已微-,多數人應仍在夢寐問,進屋前好友曾再三警告過不能揚聲,因此,她放棄了回首詢問的念頭--她既是左撇子,左手順手,就選左邊這道門吧!
踮著腳尖,她輕輕扭動把手,門是虛掩的,看來是這扇門沒錯。她很快閃身進房,模索了半天模不著開關,索性放棄,在闐靜的陰影里,月兌下了在濃重煙酒味里浸婬了一晚的T恤及牛仔褲,等瞳孔適應了房間的黑暗後,她-著眼,往窗下的那張大床靠過去,側身躺了下去。
真是舒服啊!
腫脹的小腿及腳跟在踫觸到爽滑的絲質被褥後,立即輕盈松緩許多,她如貓般伸展縴細的四肢,在彈性十足的床墊上,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