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了,從開門到現在怎麼一個客人都沒有?」
夏郁媚攏攏滿頭大卷的長發,坐在咖啡座上無精打采的對著吧台里正忙碌著的佷女夏子靖說。
「妳何不看看妳的水晶球,看是怎麼一回事?」夏子靖帶著嘲謔的語氣對大她七歲、和她相依為命的姑姑說。
「水晶球是淨氣用的,它能告訴我什麼事?我看啊,我們把咖啡館關了算了,反正從早守到晚也賺不了多少錢。」夏郁媚拿起雜志看看又放下。
「妳既要學算命,又要去學催眠,過不了三個月又要去搞什麼靜坐冥思,關了店,我們靠什麼生活啊?」子靖不以為然的回著。
「我們沒那麼慘吧,還不是讓妳到紐約大學念完電影博士了?」郁媚不服氣的說。
「那筆錢是老爸生前幫我存的教育基金,可是那些錢只夠繳學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