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兩點三十分,一名理著平頭、身穿藍色短衫、深藍長褲的高大男子隨著人潮緩緩步出出機門,挺拔的身影夾帶著一股冷凝的氣息,他的出現令四周的氣氛完全的改變,充分的表現出絕對的存在感。一雙藏在墨鏡後的瞳眸暗暗的閃過一絲懊惱的神色,站在人口處定定的注視著來往的旅客,看著一張張相似的面孔皆用著他所不懂的語言在交談,嘴角不禁勉強扯出一抹苦笑來安慰自己。
過了好一會兒,他輕聲的嘆了口氣,再度邁開腳步,一臉若有所思的往領取行李的方向前進,此刻心情已然調適過的他,仿佛戴著一絲沒有表情的面具,在有如名家精心雕琢剛硬線條下,是一張平靜無波的臉孔,在這張臉孔上完全找不到一絲情緒
起伏,更遑論是焦躁的情緒,至于方才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