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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上小學同學 第四章

林恩慈不會沒察覺到女兒的轉變,這些日子以來,她已經不只一次發現女兒對著鏡子將長發放下,這在平時可不常見,若不是剛洗好頭或是剛起床,她的寶貝女兒哪會放下那頭「瀑布」。

這在在顯現平常老頭燒香拜佛還是有保佑,有男人願意和我們家璇荷談戀愛了!

她得要璇之去打探打探,說不定雖然抱不到千禧年元旦的寶寶,可千禧年尾的也不錯呀,等璇椅上班後她再上樓去踢璇之的床。

「媽,我上班去嘍。」璇荷對著廚房的老媽說。

「好,若有人約,晚些回來沒關系。」我林恩慈最開明了。

璇荷欲哭無淚,這是什麼老媽呀,回答女兒這種話,她搖搖頭回話,「是,我會盡可能逮到一個男人在外過夜,盡量不回來。」還回吼得很大聲。

全不怕街坊鄰居若有老古板听了會腦充血。

待璇荷一出門,林恩慈便上樓直接殺進璇之的房里,「喂,兒子!」她一坐在床鋪。

兒子睡如昏豬,想必昨晚又是極晚才歸。

做老媽的豈有叫不醒兒子的道理,揪住兒子的耳朵,「兒子,起床!」

驚天地泣鬼神,夏璇之從睡夢中翻滾回現實生活,不用睜眼就蹙起眉,「哎喲,老媽,你兒子的腿被你給坐斷了。」

「斷了正好,省得我出力氣打斷。」

抽出被壓至扁平的小腿,轉動轉動才恢復圓柱型,「我犯啥滔天大罪,要打斷我的腿,老媽。」橫豎是睡不成了,陪老媽抬杠也不會缺塊肉。

「反正留著這腿不過四處泡妞找女人,又幫不上我,白生了這長腿,干脆給他斷。」

做兒子的此時懂了,老娘是要兒子跑腿幫她做些事情。

璇之深諳女人心,小至背著書包來學畫的小學小妹妹,大至自家老娘,還有誰可以比她大,所以推推老媽的肩膀,「好啦,媽,有什麼事直說啦,你忍久了會得內傷。」

「死兒子!」老媽往兒子額上敲去,這兒子就會討好做娘的。

「你知不知道你妹妹談戀愛了?」

「真的!」璇之一下子瞌睡蟲全醒。老妹這麼厲害,他不過推了幾下就行動了?

「你不知道?」怎麼這兒子一副听新聞的模樣。

璇之搖搖頭,一下子浮上狐疑眼神望著老媽,「媽,你該不會又是听了誰說的吧!可別又像王偉大事件一樣。」

他得冒著被璇荷K死的可能去打探。

提起王偉大,夏家母親又急了起來,「璇之,璇之,該不會璇荷和王偉大又死灰復燃了吧!」

天哪!

璇之翻翻白眼,不得不說仔細,「娘,璇荷從頭到尾就沒和那個王偉大交往,哪來死灰復燃,璇荷若談戀愛,絕不會是街角那個王偉大。」

林恩慈想了想,才決定听進璇之的話。

「這就好,這就好,可是……那會是誰呢?」林恩慈可煩惱了,女兒第一次戀愛呢!

突然,她似抓住小辮子,「夏璇之,你說璇荷絕不會和王偉大談戀愛,那我問你,璇荷若談戀愛,有可能會跟誰談?」

「跟那個……呃……唉……」璇之努力止住話尾,但還是被老媽听出來了。

「你果然知道!」這死兒子!知道還不早說,害這個為娘的緊張個半死,說著就往他耳朵毫不客氣揪緊,痛得璇之大叫。

「娘!娘!娘!你不放,我怎麼說?」此時叫老媽絕對沒用,叫娘才行。

「說!是誰?」林恩慈手勁稍松,等待兒子的下文。

「唉……」怎麼辦,他又不確定是不是傅子岳,說出來豈不被璇荷打死。

「快說!」夏媽媽心狠手辣,又扭了下去。

「啊──」璇之一邊慘叫一邊快招,「是她那個小學同學傅子岳啦!」

「傅子岳?好耳熟,我怎麼好像听過這個名字。」

「媽,就是璇荷她老板啦。幾個月前璇荷不是說過,她那個老板竟然就是她的小學同學,你當然听過。」見老媽松手,他趕緊下床,坐遠一點比較安全。

老媽搖手,「不對,不對,上次璇荷說的時候我就說我听過這名字。」她一定得想起來,上次想這名字不重要,想不起來就算了,現在可不行,這名字可攸關女兒的未來耶。

璇之打打哈欠,「哎呀,媽,八成又是你們那些八卦媽媽黨嚼舌根時,哪個張三李四名字雷同搞混了啦,你不可能認識他啦!」

雖然從他小學一年級到六年級老媽幾乎認識全班同學,但到璇荷念書時,越區念書的同學激增,老媽再怎樣神通廣大,總不可能認識璇荷班上的每一個人吧!而且他確定傅子岳小時候不住這眷村區,老媽沒道理認識傅子岳,他確定。

「什麼八卦媽媽黨?你別吵!」

「當然是八卦媽媽黨嘍,一下子李媽媽家女兒不知哪兒交了個老頭當男朋友,一下子又來個街角王富翁听說倒了人家八百萬的會錢,還有什麼對街那個某某你別看他老實,可是拋棄前妻娶了小姨子哪!」璇之學得有模有樣,只差沒做成茶壺姿勢。

夏媽媽氣得差點又往他的耳朵殺去。

只是被兒子這樣一提,腦袋突然接通了往事,兩掌一拍,「想起來了!」

璇之滿臉狐疑,看看時間,打算結束話題,快去梳洗換衣才是。

「坐下!你真沒記錯這個名字?」夏媽媽有點嚴肅。

璇之也感受到了老媽的認真,「媽,認識就認識,人家若真的談戀愛,你管人家認不認識,過些日子璇荷自然就帶回來讓你認識啦。」

「不是。你記得你小學三、四年級時,小公園後面那一區曾住個很有錢的張伯伯?」

璇之想了一下,「記得。他每買一樣玩具送我,就要我陪他那個女兒玩。」光想到那個小女生就煩。

「那你記得……張媽媽?」唉!這究竟說是不說,林恩慈頗猶豫。

這他印象就深刻了,「記得,張媽媽年輕又漂亮,奇怪她女兒怎麼……」他從小對美女就保持高度注意力,很好奇張媽媽那個女兒怎麼長那個樣子。

「留點口德!」林恩慈賞了兒子的腦袋一記,再度遲疑了一下,「張媽媽是繼母。」

「真的?怎沒听你說過。」

「還說老媽八卦,這種事好對著你們這些個小毛頭說嗎?女人有女人的苦衷,要不誰願意當人家後母,現在你大了,媽才告訴你。」

「喔。但是……媽,這和傅子岳有什麼關系?」天哪,一大早老媽和他玩腦筋急轉彎。

「張媽媽的親生兒子叫傅子岳。」

這……這……情況有點復雜。

「張伯伯不讓傅子岳和他們住一起,所以租了房子讓他住在後山那區,平常也不準張媽媽常去看他,小孩一切起居全讓一同住的外婆打理。」

「張伯伯好刻薄!」小時候不懂,以為買玩具給他的便是好人,而且大方,現在才知當時的大人竟是這樣小氣──精神的吝嗇鬼。

「唉……」難得老媽會嘆氣,「當女人求助無門時,條件就由著人家開了。」

老媽講話一向有道理,璇之點點頭,懂了。

「但是,將自己小孩丟著不在身邊,而且就這麼近的距離……」璇之臉色霎時凝重起來。「原本更遠,是張媽媽要求才搬到這附近的,要不,連個偷看的機會都沒有。」

「張伯伯這麼神通廣大?張媽媽溜去看小孩他怎會知道。」

「你忘了張伯伯是郵局的高官?一天里來來去去家里、公司幾百回,若被他知道張媽媽常跑回去照顧自己的小孩,早叫他們搬了!」

璇之心情大壞,幼時的記憶整個顛覆。

「媽,你確定是傅子岳。」

「小孩的外婆就是這樣叫他的,他還來和你爸爸學過書法呢!我不知他竟和璇荷是同班,真是的!那小孩長得極好對不對?」林恩慈還記得這安靜的小孩,就是不懂後來為何會發生那件事。

「我……國中時見過他一次,那時他讀小學,是全班女生的偶像。」

真看不出來,他當時的生活背景如此糟糕,但他那樣的氣勢究竟是外婆教得好,還是天生的?一點也沒有自卑或者反叛的頑劣情結。

「應該是在國一左右,他們就全搬走了吧!」林恩慈推算了一下時間,不自覺又大大嘆了口氣。

「張伯伯是在我國三左右搬走……」璇之突然一驚,「媽,我有沒有記錯,那時張媽媽……」

夏媽媽點點頭。

他沒記錯,張媽媽瘋了。

人的記憶有時很奇怪,輕易的轉動時觸到記憶表面,多半是快樂的回憶,再往深探去時便席卷出丑惡、難堪、不肯接受的記憶,然後一觸即發,不可收拾。

「為什麼?」當時他為何沒問?那時他究竟在忙些什麼?現在想來竟覺得對不起張媽媽,以他現在看女人的標準,她是那樣一個好女人,每次去張伯伯家總覺得窗明幾淨,還有自制小點心,竟……

來了,該說的還是要說,「張伯伯認定國一的傅子岳……」夏媽媽吞了吞口水。

和傅子岳有關?

「認定子岳……強暴了他女兒。」

啊?

璇之簡直不敢相信,這……這太荒謬了!

老媽眉頭也鎖緊,「子岳的外婆無論如何也不相信,子岳的媽媽也是,但是張伯伯根本不听,哎呀,天天吵天天……打張媽媽,我本來也是不知道,是和子岳的外婆熟,後來從他外婆那兒听來的。」

老媽又嘆一口氣,「我知道的時候張太太已經瘋了,子岳和他外婆沒了經濟來源,打算搬去子岳的舅舅家,家還沒搬干淨呢,張太太就死了。」

「死了?」這事老媽連說都沒說過。

「在療養院里死的,像是自殺。」

啊!璇之沒了上班的心情,盯著老媽看了又看。

「干什麼這樣子看我?」老媽問兒子。

「媽,你相信張伯伯的話?」璇之問得很認真。

林恩慈停頓了很久之後,慢慢搖搖頭,再停頓一陣才開口,「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但老媽有私心,我總希望女兒、兒子娶個家庭單純、健康長大的男女朋友,傅子岳太復雜,咱們家璇荷笨得很,這……」

老媽講話有一定的道理,但此次要他點頭,他點不下去,「我去刷牙洗臉。」他得先想一想。

「璇之!」老媽知道兒子生著氣。

「我不打算告訴璇荷,你也別對她提這些,她是成人了,自己會判斷。」步下樓前,他這樣決定。

「但是……」

璇之代替老妹將耳朵關上,拒听。

☆☆☆

人真是很矛盾的動物,尤其這個人是雙子座時。

璇荷對著廁所看來有點變型的鏡子發呆。

她是暗戀了傅子岳很多年沒錯,當然也不是愛得要死那種,從最後一個喜歡的對象至今十多年沒變過就是他沒錯,但為何和他相處時她就變得討厭他討厭得要死?

若這樣一直討厭下去也就算了,為何她在腦袋稍事休息的片刻時,那家伙就冒出來在他腦袋里亂跳,而且還帶著顏色。

救命呀!她實在是不知該怎麼辦了?

「嗨。」剛進化妝室的總機小姐陳宣宣對洗手台前的璇荷打了聲招呼。

璇荷打招呼,見美女進了廁所便想往外走,要不讓人發現她在廁所發呆就不好了。

誰知陳宣宣叫住了璇荷,「璇荷,不知是不是我看錯,前幾天我看見你和老板在水池子里戲水耶。」

光听聲音璇荷就知道她敵不過這種人,她哪會是陳宣宣的對手,三兩下不被她套個精光才怪,所以她虛應了聲,「你看錯了吧,我怎麼可能和老板戲水,哈。」

「不是就好,要不然可就不好了呢。」陳宣宣的口氣非常關心。

好奇心會殺死貓。

璇荷耐不住好奇,停下了腳步,「怎麼了嗎?」

「剛有人來找老板,說是他未婚妻呢。」陳宣宣沖了水。

什麼?璇荷臉上一陣驚愕。

老天,這麼快她要出來了,她得回復正常的表情。

陳宣宣掏出口紅,在鏡子前抹抹她豐厚的性感嘴唇,接著說︰「可是,長得好丑!」接著她還朝鏡中的璇荷看了看,浮著一抹笑,「也戴著眼鏡呢。」

話里宣戰的味道頗濃,可璇荷是這方面的白痴,她哪懂女孩子為了喜歡的男人會如何斬草除根她所認為的情敵。

而且小學之後,她已不習慣有人對她講話這樣夾槍帶棍,壓根兒她沒將陳宣宣的話放心上,于是傻傻的回答,「這麼巧。」滿腦子是「他有老婆了」。

陳宣宣見她散發出去的「毒」沒有奏效,馬上加重語氣,「我看,老板一定會甩了她,這幾年來呀,我看多了。」

璇荷只來三個月,但她可是小時候就認識傅子岳,知道再如何他絕不會干這種事,「不會吧,他不是這種人。」

陳宣宣妖燒的笑聲在廁所里回蕩,引來璇荷滿手臂雞皮疙瘩,「哈哈哈!哈哈!你真單純哪。」她修長的指甲劃過璇荷的臉頰,「他是哪種人?是和我天天約會天天……哈哈……」

她笑著出去了。

留下一頭霧水的璇荷,他天天和陳宣宣約會?然後呢?這個陳宣宣很奇怪耶,講話有頭沒尾,還好她不是老爸,光老爸那句「講重點!」就足夠轟得她滿頭包了。

算了,再不振作,今天鐵定加班了。

☆☆☆

關上電腦之後,原本以為業務部還有人在,結果燈一關,竟沒剩一個人,只有總裁室透著微弱的光線。

他還在?

要去還是假裝沒看見,關了燈早早溜走?

心里頭還沒下決定,霎時微亮的光源變成一個長方形盒子,門打開了。

璇荷一時愣住,和開門的傳子岳眼對眼。

四只眼楮都充滿驚訝。

「呃……」面對這種情況,戀愛呆頭鵝只有張口吞吐的份。

他倒是一下子便恢復了,關了燈,帶上門便往璇荷呆立的位置走來,「餓了沒?」

「呃……」她要想一下,問一下肚皮才知道自己餓不餓,因為每次在這家伙面前她的生活機能都會慢幾拍,可能都支援心髒跳動去了。

因為她那個心髒一秒跳三下,快到她簡直以為傅子岳會听見她的心跳聲。

「你是恐龍?問餓不娥要想這麼久。」他一笑,往她肩上一攬一收,順理成章,「走了,吃宵夜去。」

他又問︰「想吃什麼?」

她還滿腦子漿糊;他怎麼又發問啦!

「我還沒想清楚我餓不餓?」在他肩膀下她抬頭回答,這才反應過來,天……天哪,他就在她嘴唇旁邊。

「我餓了。」而且在看見她的同時他才知道,看見她其是他一整天中最快樂的事。

尤其是和張淑詩纏斗後,他深深被她身上的馨香吸引。

「我……」漿糊還沒黏回塊狀,她仍是個語言白痴。

他已經一手往她的頭拍去,「怎麼講話又變成這種白痴樣。」

「你……你放開啦!」就是他那只手作怪,還怪她沒好好說話,他那雙手就在她肩膀上,教她怎麼思考怎麼說話,她沒腿軟算了不起了!

他無辜的看看自己跨在她細肩上的大掌,「這樣就讓你害羞成這樣?」

「這……我……才不是害羞!這,我是,我是……」口吃更嚴重,重要的不是嘴巴不听使喚,而是腦袋,他這麼靠近,她的腦袋根本成了豆腐。

今天的心情實在不好,但他沒想到幾分鐘之內所有的事可以煙消雲散。

一踫上她,他便忍不住不逗她。

他低下腰,大大的臉在她的小臉面前,「那我接下來要做的事不就更嚇壞你了?」

她發現鏡片上已經起了一層薄霧,鏡片下的雙眸瞪得大大的,「你……你要做什麼?」他的氣息這樣近,眼神這樣迷蒙……老天,究竟是她眼鏡有霧還是他眼里的東西迷亂,救……救命呀!

他再靠近就……

「我?」她覺得他低沉的聲音是直接從她唇上飛進腦袋的。

她縮著脖子說不出話來。

「我想這樣。」他說。

然後沒說話,她也沒機會口吃,他溫暖的唇已經覆上她因驚訝而微張的小唇。

嗯……滋味不壞?但欠缺指導,他稍微放松了覆在她唇上的力量,雙手撫上她的粉頰,「你可以把眼楮閉上。」他摘掉她的眼鏡。

他並不訝異鏡片下藏了雙令人血脈賁張的迷人美眸。

她听話的閉上眼楮。

他再度覆上,噙著她的下唇瓣,「你也可以吻我。」

她不懂,但此時已不是腦袋可以控制的情況,只剩本能及他的溫度牽引著她。

她微張開口,觸到了他飽滿的下唇,似好奇他的柔軟度,不用人教她吸吮了起來。

他吐出低沉的聲音。接著便將她揉進他的懷里,迫切需要她的全部。

兵慌馬亂了她還不懂要將唇舌貢獻。

他的嗓音充滿魅惑力量,「張開唇,讓我進去。」

她輕動舌頭,才一點小動作,已讓人長驅直入,下一秒,她已經迷醉在他的氣息和交纏里,無法自拔。

情況似乎一發不可收抬,他迫不及待想入侵更多,她的唇、她的舌、她的耳、她的頸,都造成他血液前所未有的激動。

他吻她的耳際時,她竟無力的在他耳畔嬌喘。

這該死的女人!他不用教她太多,她便可以輕易宰殺他。

「傅子……岳……你在生氣?」攀在他身上的嬌軀,輕聲發問。

「再叫我傅子岳,我會在此時此刻便將你吃掉。」雖然不管她喚他什麼,此時他都想吃掉她。

「那要叫你什麼?」她在他懷里蠢動,他哈她的耳朵哈得好癢。

他懲罰性的含住她發燙的耳垂,輕咬著,「隨你,慢慢想。」他還有許多部分還沒享用過癮,多的是時間讓她好好想。

但是他這樣黏在她身上,她怎麼也沒法想,「傅……」

「就這樣叫也可以。」嗯,這頸線竟是這樣縴細柔美。

「嗯?」

老天,這女人是在喘息還是發問。他往下探去,她細致的鎖骨在他的含弄下已經紅成一片,之外,還補了幾個紅圈圈。

「傅……」

為了讓女人閉嘴,他再度填上她濕潤的紅唇,再也不想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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