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桓走出和妻子纏綿了一夜的營帳,伸伸懶腰、舒展筋骨,這八年來的郁結和痛苦,全都在昨晚紆解了。
營帳四周看不到一名護衛,看來務楚還挺識相的,真的把人給疏散了。他滿意的點點頭,逕自找他小弟去。
務楚正坐在坡上,看到兄長朝這邊走來,他嘲弄地挑起眉毛。「多麼輕快的腳步,多麼滿足的表情,相較于前幾天皮開肉綻、慘不忍睹的模樣,大哥的「恢復」能力實在驚人哩。」
務桓假裝沒听見他的戲譫話語,一坐在他身旁。「務楚,謝謝你。」
「不客氣。」務楚聳聳肩,仍是嘻皮笑臉的模樣。「怎樣,「病」全都好了吧?」
務桓十分明白他話中的含意。「是啊,誤會都解釋清楚了。」他刻意把其中一點忽略掉,不想讓務楚再有機會奚落他。
但務楚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