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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漢痴情 第六章

日上三竿,醒轉過來,龍翊發現自己雖然忙了整個夜晚,但仍精神煥發,昨夜的疲勞倦累一掃而空。

看著愛妻俏臉蘊涵著幸福快樂的神情,動人的玉體仍糾纏著他不放,龍翊此時心神俱醉。

在這麼溫馨動人的時刻,他偏偏想起明天就要起程前往蘇州,可見得即使是在銷魂蝕骨的瞬間,他的腦海仍為生死狀之事擔憂甚深。

他深感無奈的嘆一口氣拋開心事,雙手輕輕挪動妻子動人的軀體,提起精神下床盥洗更衣,隨後步出寢房找盧、鄒兩人,吩咐他們先行一步到蘇州探路。

「怎麼不見宋二少爺?」交代完重要的細節後,龍翊隨口問著盧俊。

讓他這麼一問,盧俊調侃的說︰「二爺今早同各堂主一起離開,他原本是想等幫主起床後再上路,但听昨晚守夜的護衛說,幫主和夫人昨天夜里‘講’了一宿的話,到清晨天亮了才睡。二爺體諒幫主一夜‘辛勞’只跟老太爺辭行隨即搭船返回杭州去了。」他曖昧的笑容讓龍翊尷尬不已。

昨晚他雖然將那些守衛「請」離了房門口,但他們還是盡責的在院落里繼續守夜巡邏,夜深人靜,連一點聲音也會惹來注意,何況是他們兩人瘋狂歡好盡情纏綿之際,根本是渾然忘我。

于是風勢的飄送下,這些守衛被迫站在院子里听了一整夜的狂喘和嘶叫,直到早上換班時他們被這些「春聲」折磨得疲累不堪,這才把事情說了出來。

龍翊臉一紅,不敢接觸其他人羨慕他體能超強的目光,唯唯諾諾敷衍過去。

「魯原,我們明天動身起程後,這里就暫時交由你發落。」他交代魯原在他們北上後總壇的保安問題,擬定完策略隨即逃命似的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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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住處,帳內的宋毓秀擁被而眠,龍翊心里明白今天她可能下不了床了,因為昨夜的狂歡使得她筋疲力竭,現在唯有泡個熱水澡才能使她身體的酸痛減輕。

他將她輕輕抱起,往隔壁的澡堂而去,這一移動立即驚醒宋毓秀,她睜著一雙疲乏困倦的美眸,疑惑不解地看著他。

「翊哥哥,你要帶我去哪里?我好累想睡覺。」她語氣中掩不住濃濃的睡意,頻頻打著阿欠。

「帶你去澡堂泡個熱水澡,好讓你的身子能夠舒服一些,你放心的繼續睡吧。」龍翊深情款款地看著懷里的嬌妻,愛憐的在她臉蛋吻了一記,用著溫柔的聲音安撫著。

剛才回房的時候,他早就吩咐僕人準備好熱水,所以一踏入澡房就看到大大的浴桶注滿了熱水。

他順手將被子丟在門邊,把她輕柔地放進澡桶里,大手拿著一方濕巾徐徐的幫她擦拭按摩,好舒緩她身軀的疲憊。

「嗯……真是舒服。」在他大掌溫柔的搓揉下她不禁申吟出聲。以後她都要翊哥哥為她洗澡,他的手指好像精于按摩推拿之術,讓她的身子好舒服呢!

看著浴盆里受到自己滋潤越發美艷而嫵媚的妻子,龍翊心中充滿了溫馨的感覺,甜似蜜糖。

他此時首次感覺到,倘若游龍幫上下齊心沒有反對的聲音遭人利用,引起不必要的爭端和麻煩,而使自己擔憂困擾的話,此時此刻會是多麼寫意美好。思及此,他忽地想起一件重要的事。

「秀兒,此去路途上可能會有許多突發的狀況,我可不準你在沒有得到我的允許下一個人單獨行動,盧俊和鄒正會輪流在你身邊保護,確定你的安全,知道嗎?」其實這只是冠冕堂皇的理由,真正的原因是他不相信毓秀真能如她所說,不再調皮搗蛋安分守己的做個「乖」妻子。

每當他想起她制造過的麻煩和災難,至今仍忍不住打哆嗦,他可不要在應付一個未知的危險時,還要心驚膽戰的面對她愛冒險的恐懼,那對自己造成嚴重的威脅會提前要了他的命。

聞言,宋毓秀馬上從他的頸項間抬起俏臉,眼神顯得非常困惑,還有一絲絲「熟悉」的質疑。她想到自己的家人始終不曾真正了解她、信任她,難道翊哥哥也是對她報以懷疑的態度而必須派人「盯哨」嗎?

「翊哥哥,我說過絕對不會再做出讓你為難的事,難道你還不相信我嗎?」她敏銳的從他的眼神和態度中發現事情並不是像他表面上說得那麼「理直氣壯」,這讓她的自尊心受到傷害而低垂下頭,企圖掩飾開始變得濕潤的雙眼。

自從知道可以待在他身邊的那一刻起,她就暗自發誓要收斂自己魯莽、沖動又天真的個性,盡量不成為他的負擔。

可能的話她還要使自己變成他的得力助手,真正的賢妻,讓幫中的弟兄相信,他們崇敬的幫主所愛上的女人不是只會調皮搗蛋而已,還是一個智計過人的「女諸葛」。

而她深信自己可以做到這一點,從小到大除了替阿爹和哥哥們不斷惹來麻煩之外,她還為他們出了許多的主意,而且幾乎每次都獲得令人滿意的結果。

只是這兩年多來自己和二哥的沖突日益加深,才會漸漸讓他們漠視自己這方面的能力,現在可以在一個地方重新找回失去的自信,又能幫自己夫君的忙,怎不令她興奮而雀躍不已?

所以她那天對他發的誓絕對不是一時沖口而出的話,而是經過深思熟慮之後才作的決定。

再說「盜」畫那件事也沒有引起任何的軒然大波,還不是歡天喜地的收場,唯一的遺憾是她沒事先告訴他。可是她不也答應以後凡事都會先知會他一聲了嗎?怎麼他還是不相信她呢?

為什麼要把她當作永遠長不大的小孩看待,她不喜歡兩人已經如此深愛,偏偏還夾雜著不信任的感覺,她一點也不喜歡……

她聲音中飽含著的哀傷讓龍翊心痛,他不禁暗自申吟嘆一口氣。她實在是聰明過了頭,他必須保持冷靜,不讓她感覺觀絲毫的懷疑,而傷害到她脆弱的感情。

依據宋禎緹兩年多來的教訓,他必須很小心的采取另一種方式來收服她、改變她。

「秀兒,我真的相信你。」老天在上,原諒他善意的欺騙,「可是你的安危會影響到我的判斷力,使我難以應付未明的形勢而置身險境,所以只有在心無掛慮之下我才能放手而為,你不會希望我生命受到威脅的,對不對?」龍翊知道自己必須「卑鄙」的利用唯一的武器,那就是她對他濃濃的愛意使她暫時「心甘情願」就範。

果然如他所料想的,她的身體明顯一僵反應出內心的恐懼,猛地抬起蒼白如紙的俏臉。

「好!我答應你會乖乖的听話,絕不讓你操心。」她說著話的雙唇輕輕顫抖,接著小嘴一扁,淚水流下,「翊哥哥,你別嚇壞我,失去你人家也活不下去!」

她雙手死命摟著他頸子啜泣,心里清楚他只是故意出言恐嚇,但不管他理由為何,她只要龍翊平安無事就好。

換個角度想,他做什麼事都是出于保護她的一番好意,自己以前的「紀錄」實在是太糟了,不能怪他,但假以時日,她相信自己的表現一定能糾正他這項「錯誤」的認知,她要把這個任務當作是自己一生最大的挑戰。

龍翊痛恨自己要用這種手段使她屈服,抱起宋毓秀回到房里,探手為她拭去臉上的淚,一邊心疼地溫言軟語安慰,一面為她穿衣服。

「秀兒,別哭了。」他愛憐地捧著她的臉蛋,「你不知道你對我有多重要,我發過誓這輩子說什麼也要保護你周全,為此我會做任何事即使是不光明的手段,我也毫不在乎!」龍翊語氣中透著堅決。

她實在非常容易受傷害、非常沖動,這丫頭本身就對自己造成威脅,教他如何相信她能保護好自己?

「翊哥哥,我了解。」她順從地偎進他懷里,松弛下來的身軀再度讓昨夜的困倦攫住,眨著漸漸沉重的眼簾,迷迷糊糊地說了一句她埋在心中最想對他說的話。

「你以後別再拿話來嚇阻人家,我一定會做到讓你刮目相看。」她的話才落下,就疲憊不堪地酣然入睡。

一听這話,龍翊心中升起一股愧疚及罪惡感。這丫頭非常清楚他在「操縱」她,可是她還是善解人意地體諒他的苦心和用意,他開始感覺自己的決心在動搖,是否該相信她這一回,讓她自由自在、無拘無束地過生活呢?

不行!龍翊連忙提醒自己。幸福已經牢牢抓在他手上,絕對不能向他的感情屈服讓它控制自己的理智,這無濟于事,更甚者會造成他這一輩子再也無法承受的遺憾。

他看向懷里的妻子,此刻的她就像一頭柔順的小貓,忽然間,他深切感受到這是他十五年來最得意滿足的時刻,心中填滿甜蜜溫馨的醉人感覺。

龍翊暗道他沒有做錯,自己只是在盡責保護她而已,他拼命安慰自己,但仍隱隱感到非常罪惡而不安。

「秀兒,原諒我,我會在其他方面補償你的。」他伸出手溫柔的撫著她粉女敕的俏臉,隨即輕輕把她放在床上,拉過被子蓋著她吻上她的額頭後起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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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兩人一早就動身,晨光中策馬騎在蒼茫原野,自是心情暢美。

尤其是宋毓秀,精神奕奕的,完全看不出昨天還有氣無力地癱軟在床,吃喝拉撒全由龍翊這個當丈夫的親自為她服務。

午前時分,往東的官道漸漸離開平地進入山丘,沿路秀麗的羊腸山郁郁蔥蔥,美不勝收。

往東走進入山谷,半個時辰之後,兩人在一處安靜的峽谷中休息。

用完午膳,龍翊抱著她靠坐在一棵大樹底下歇息,宋毓秀頓時涌起同甘共苦的感覺。

「你在想什麼呢?臉上笑得那麼甜。」他見她雙眼閃著亮光,顯然是想到「異常」有趣的事情,不禁好奇的探問,思忖著她不要又動什麼調皮的念頭才好。

枕在他頸項間的俏臉,立時現出得意洋洋的表情,「我在想如果當日人家沒有偷偷溜來湖州,現在一定仍待在宋家莊每天和二哥吵吵鬧鬧,不能跟你走遍大江南北,那我好可憐。」她暗自慶幸自己棋高一著,月兌逃成功。

坦白說,跟二哥斗嘴都斗膩了,差點把她悶得發瘋,最慘的是數著日子等龍翊上門的滋味,真是一場天大的「浩劫」,現在回想真懷疑她是怎麼度過的?

龍翊聞言,心頭一陣感動,「秀兒,有了你,我一生再沒有其他奢求。」當然除了找到自己的妹妹之外,他在心里默默加上一項。「老天爺總算眷顧我,把最珍貴的寶貝賜給我!」

他雙手用力地把她摟緊,唇貼吻著她的臉蛋。

「對了,有件事我一直想問你,宋家莊的守衛森嚴,你是怎麼跑出來的?」他貪婪的舌頭一邊在她柔女敕的秀頸舌忝舐,一邊咕咕噥噥地問著話,腦海里卻想著此時此刻她果著嬌軀壓在自己身下的煽情畫面。

「嗯……你這樣逗弄人家,教我怎麼好好跟你說話嘛!」她的小手摟上他的脖子,身體不由自主地貼在他懷里蠕動,顯然已讓他勾起。

「唉……這樣可以了吧!」龍翊不禁長嘆一口氣,心不甘情不願地把嘴巴移離她誘人的粉頸,轉而摩挲著她烏黑柔軟的秀發。還是等晚上再來撫慰自己為使她充分得到休息,而從昨天開始就饑渴艱耐的腫脹。

「嗯……」宋毓秀酥軟無力地貼在他懷里細細嬌喘,接著開始述說自己精心策畫多年,直到前些時候才有機會嘗試的「驚人之舉」。

「翊哥哥,這是人家最大的秘密喔!只要一根管子,和保暖的防水衣服就可以辦到。凡是大戶人家必有活水,我就是利用入府的大渠游出去的。你看只要把管子的一端餃在口中,另一端伸出水面把氣吸入,包管沒人會發現而神不知鬼不覺的游出去呢!」

她一邊得意的比手畫腳,一面把事情的經過毫無隱瞞的告訴他。

「什麼?」龍翊听得大驚失色,不敢置信地瞪著仍沉浸在細敘著她「偉大」行動中的妻子。

天啊!她居然一個人單獨潛進黑不見光的大渠道里,萬一腳抽筋抑或是讓毒蛇咬上一口,不就真會如她所說的「神不知鬼不覺的」沉尸在大渠里?

想著她冒生命危險游進大水道,只為了向他表達自己的愛意,無疑的,他魯莽的妻子有著一般男人也沒有的膽量、勇氣和鋼鐵般的意志。

思及此,他猛然打個冷顫。為了他那句該死的話,自己又差點失去她,而當她最需要保護時他卻不在身邊,瞬間,一股無助的怒火充塞他心頭。

他兩手猛地將她的俏臉定住,雙目灼灼地迎上她忽然現出疑惑的美眸。

「秀兒!你難道沒有想過一個人在水道里,萬一發生不測誰來救你?」他強迫自己沸騰的情緒回復冷靜,不過他還是听到自己聲音中的恐懼。

一听這話,宋毓秀大大地吁了一口氣。

剛剛看他忽然緊繃的臉,害她的心又驚疑不定,暗忖難道自己又嘴笨說錯話了不成?原來他是擔心自己的安危呢!

「這個你放心!我跟毓華想過一切可能發生的危險,早就準備周全。人家在身上涂滿苗疆特制的驅蟲藥膏,外面再穿上可阻寒毒入侵的防水衣,在安全無虞之下才敢這麼做的。」她興奮的說出自己和宋毓華絞盡腦汁想到的辦法。

「什麼意思?難道毓華知道你要逃跑,還主動幫你不成?」他目瞪口呆。

怎麼宋家莊出產的「女人」全都與眾不同,非要搞得男人抓狂才甘心?

「人家把寶貝托給她照顧,當然要把事情交代清楚她才肯幫忙,在宋家莊就屬毓華最了解我,不把我當‘異物’看待。這次還多虧了教她醫術的苗疆師父給了我驅蟲的藥膏,否則誰不怕那滑不溜丟的東西啊?」言罷,她猛打個冷顫偎入他懷里,想來對她口中的「東西」也避之唯恐不及。

抱著輕輕顫抖的嬌軀,他非常清楚她在害怕,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剛才的那一番話足可把他推進地獄的深淵,他感到一股尖銳的恐懼刺穿了他的心。

他發覺以往她對他的崇拜現在變成是困擾他的一場惡夢。

她幾乎從未質疑,甚至可說是把他的話奉為圭臬,如果她哪一天又「聰明」地將他的話曲解,而做出危害到她自身安全的事呢?

「秀兒,你還記得自己答應過我,凡事都先知會我一聲的誓言嗎?」龍翊神情焦慮,惶惶不安的問道。

同時他心里狠狠的咒罵自己,以後少下什麼狗屁的命令,為了這句話,讓她「兩次」身陷危險的境地,而使自己幾乎失去她,他猛然用力摟著她,深怕她會從此消失。

「當然記得,翊哥哥,我對你說過的話全是我的肺腑之言,人家真的不再輕舉妄動了嘛!」宋毓秀心里明白,自己的行徑讓他更不敢相信她了。

她不禁暗自嘆一口氣。怎麼她自認為驕傲不已的「計劃」,在他們眼中全成了魯莽、沖動的行為呢?

「你這次真的嚇壞我了!只要想到那里面隱藏著看不見的危險,它隨時會吞噬你,就讓我五髒六肺瞬間凍結,無法呼吸。你明白我的感受嗎?」

他的聲音透著掩不住的恐懼,看她仰起一張小臉歉疚的點點頭,他才稍稍放心。

「為了讓我安心,以後你還是離那些‘餿主意’遠一點,免得我——」他話說到一半,忽然想起一件大事,不正可以利用她的方式如法炮制一番嗎?

天啊!他終于可以解決關系著游龍幫未來生死存亡的迫切危機,而這還得感謝他懷里「異想天開」的嬌妻,他興奮的將一臉愕然的宋毓秀抱起來。

「秀兒,你真是老天爺賜給我的寶貝!噢,我都不知道要怎麼謝你了!」龍翊再次承認,她的那些主意有些真的很有效用。

宋毓秀不明白他為了什麼事這麼高興,害她都被弄胡涂了,不過從他說話的語氣中,好像是她無意中解了他一個大難題。

思及此,她難掩滿心的歡喜,「翊哥哥,我……」只要他放下心開始信任她,她就再也沒有任何妄求了。

她在心里默默念著說不出口的話,一雙美眸忍不住朝他偷瞧,那情景讓龍翊看在眼里立即想入非非,誤解成她要的是另一種「獎賞」。

待會還要趕路必須保持體力,否則兩人在此風光明媚又無人打擾的情況下,不搞到筋疲力盡那才怪,到時有可能什麼地方都去不了,非在這里餐風宿露不可。

不過……也不是沒有辦法……他大手一伸將她攔腰抱起,往林子深處走去。

「啊!」宋毓秀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眨著眼不解的看向他,「翊哥哥,你……你不會是想……」

從他熾熱的眼神中,她不禁羞紅了臉,心里明白他要的是什麼,可是在這荒郊野外……

「你該不會是想就此打住吧!」他眼了懷里嬌羞不已的妻子一眼,他可不許她撩撥起後又退回去。

「噢!人家不是不讓你愛我,只是在這里……」她睜著動情而迷蒙的美眸羞不可抑的解釋,一張紅透耳根的俏臉不安的東張西望,怕不小心給人遇著那不羞死才怪。

「放心吧,不會有人到這里來的,再說荒郊野外更增情趣呢!」

說著話的同時,他將她放下按壓在一棵樹後。

「秀兒,我要你,從昨天就一直渴望到現在。」他低沉沙啞的聲音才落下,隨即吻上她香軟的小嘴,沒有溫柔的前奏,龍翊以凶猛的熱情和饑渴吻著她,接著他的手急切地替她寬衣解帶。

「嗯……」宋毓秀閉上眼楮迎接他舌頭的猛烈沖刺,享受著自己深愛的男人以慵懶而煽情的手法除去身上的衣物,她感覺他將她的褻褲拉至膝蓋,隨即自她小腿間月兌下……

她緊緊地攀住他,將面頰貼在他胸前,他的手指仍在她身體里面輕輕撫慰著。

「秀兒,今天晚上我一定會滿足你所有的需求,現在就暫時這樣好不好?」他緩緩地抽出手指,拂開她臉上汗濕的發絲,在她的背上溫柔地。

「唔……」

宋毓秀慵懶的應了一聲,滿足的在他嘴上輕輕一吻,「翊哥哥,你對我真好。」

她甜蜜的朝他報以一個微笑,想到今晚的「戰況」她的心又因喜悅而狂跳不已。

龍翊十分了解她在想什麼,他的臉龐發熱,「秀兒,停下來!不準你再想入非非,否則我們就只好在這里打尖了!」

他雙手快速地為正面紅耳赤羞得不知鑽到哪里才好的愛妻穿衣服。

他可受不了面對一個粉女敕雪白的美麗身體,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而不能采摘的痛苦,更何況她還是他最心愛的女人,那誘惑力可不是開玩笑的。

半晌後,龍翊抱著慵懶無力的妻子共乘一騎,往東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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