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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買愛 第七章

許心柔安靜地坐在內廳的椅上,雙眼呆滯的直視前方。

他在哪兒呢?

應該是在新來的侍寢那兒溫存吧!

听奴僕們說,新來的侍寢叫媚娘,是皇上知道王爺喜愛美人,因此蠻夷一進貢數名美人,皇上便特地要王爺挑選自個兒喜歡的。

既然是王爺自個兒挑的,也絕對是他喜歡的吧!

因此上官祈耀對媚娘是極為寵愛,大家毋需言明也都知道,當然也包括許心柔。

此時幾個奴僕正在寢宮外頭熱烈地談論著。

也不知是故意還是無意的,奴僕們說話的音量不大不小,正好讓許心柔听得一清二楚。

「听說啊,新來的媚夫人把主子給迷得團團轉。」

「嗟!這早就不是新消息了。」

「沒錯,要听完嘛!我還沒說完耶。」

「快說啊。」

「據可靠消息指出,換女人跟換衣裳一樣快的主子,有可能立媚夫人為王妃呢!」

「真的?!」另一名婢女驚叫。

「哇!那心柔姑娘不就沒指望了,唉,真可憐。」有人同情道。

「誰理她啊!眼前要巴結的是最有可能成王妃的媚夫人才對。」

「對、對。」

小美帶著一群家丁緩緩走近,家丁身上扛著一箱箱的紅色箱子,她自老遠就听到了她們的談話。

「喂!你們再這樣胡說人道,偷懶不做事,小心我向總管告狀。」

「好嘛!」大家聞言一哄而散,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

接著一行人走進了內廳,家丁們將紅色箱子一一搬進放好。

「恭喜心柔夫人,王爺已經正式宣告納你為侍寢,還賞賜了絲綢、金銀珠寶。」小美很高興心柔姑娘的稱謂也改成了「夫人」。

「是嗎?」許心柔並沒有欣喜的表情,眼神更加空洞。

呵!金銀珠寶是在收買她的人吧!

但他可知,她要的不是這些。

她要的不過是專屬于自己的胸膛,是愛啊。

或許他知道後,會嗤笑她的痴人說夢,不過她就是沒法控制自己越陷越深的心。

當她听到他和媚娘的一切事情之後,她會嫉妒、她會心痛啊!

「我出去走走。」許心柔深吸一口氣,平靜地開口。

接著,她臉色蒼白,似游魂般地往外頭走去。

「可是……王爺有交代過,你不能出去啊!」小美對著許心柔離去的背影喊著。

但,失了神的許心柔卻充耳不聞,逕自往前走。

依循昨日的印象,許心柔再度來到了春暖花開的花圃。

此時,腦海里卻閃進了昨日見著的傷心畫面。

當她發覺自己不能夠忍受上官祈耀對別的女人笑、做出親密舉止時,她才驚覺到,自己的一顆心早已淪陷,愛他愛到了無法自拔、泥足深陷的地步。

走著走著,許心柔和另一個身影撞在一起。

這下撞得還不輕呢!

對方沒怎樣,但柔弱縴細的許心柔倒是跌坐在地上。

「心柔姑娘!呃,不對,應該是心柔夫人才對。」原來是石易浩,他一看清楚對方是許心柔後,急忙扶她起身。

「石護衛,不好意思,是我冒失撞到你。」許心柔知道是自己沒看路,所以才會撞到人。

「沒關系啦!倒是心柔夫人你還好吧?」石易浩不是不明白自己的身材有多魁梧,而對方又是個女人家,兩人相撞,痛的絕對是對方。

「我沒事,不過對你真是很抱歉。」許心柔被撞得頭有點暈。

「別這麼客氣,上次我還不是把你撞傷了,這次算是我還你的。而且我壯得像頭牛一樣,多撞幾次也沒問題的啦!」石易浩開玩笑地解除她的尷尬。

「嗯。」

听石易浩這麼說,許心柔也笑開了臉,暫時忘了心底的傷痛。

石易浩等許心柔站穩後,放開了手。

「唔!」

許心柔則因頭有些昏眩,在他放手後站不穩地搖晃著。

見狀,石易浩再度伸手扶住了她。

這時兩人根本忘了男女之間的禮儀之別。

孰料,此時上完早朝的上官祈耀正巧經過此處,震驚地看到這一幕。

他手里緊握著一支金步搖,因為力道過大、氣憤難忍,金步搖尖銳的部分刺入他的掌中而不自覺。

那是他在貢品里發現有著特殊設計的金步搖,很適合許心柔,所以高興的他回到府里正準備送給她。

沒想到竟撞見她正和別的男人勾勾搭搭……

而對方是他最器重的屬下兼好友。

好個狐媚女子,想背著他偷人!

他不會輕易地放過她的,更別想他會讓她和她的情人雙宿雙飛。上官祈耀氣憤地暗忖。

他並沒有沖上去拆散眼前狀似親密的兩人,只是呆立一會兒,便帶著高漲的怒火轉身離去。

這並不是他一向的行事作風,那是因為他有另一番的打算。

上官祈耀沉著臉,滿月復怒火的回到自己的寢宮內。

成群的奴僕自然成了箭靶,大家面面相覷,戰戰兢兢地隨侍在一旁,心照不宣地知道主子的怒火是因為心柔夫人而起。

「我不是叫你看好她嗎?你將我的話當耳邊風是吧?」上官祈耀都回來一會了,卻仍不見許心柔的人,不禁讓他對婢女發了頓脾氣。

只要一想到許心柔遲遲未回寢宮的原因是正在跟別的男人難分難舍,他就怒不可遏地失了控制。

「回王爺的話,奴婢該死,沒能攔住心柔夫人。」小美硬著頭皮欠著身回道。

小美在心底祈禱著許心柔快點回來,否則她的飯碗弄丟了不打緊,到時候可能連人頭都保不住。

「你是該死,連看顧個人都不會,王府養你們簡直浪費了米糧。」話落,上官祈耀用力拍了下一旁的桌子,由于力道過大,桌子應聲碎裂,發出了震耳的聲響。

眾人嚇得大氣不敢吭一聲。

一听王爺罵自己該死,小美嚇得趕緊跪下。

「奴婢該死,請王爺饒命啊!」

隨侍一旁的奴僕們不禁在心中為小美掬一把同情的淚。

剛走到寢宮外頭的許心柔听到震耳的木材碎烈聲響,接著是一陣令人驚嚇的威嚇嗓音。

疑惑的她詢問門外的隨從,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來人——」

上官祈耀才剛要下令,許心柔便闖了進來。

「王爺,請饒了小美,是妾身違逆王爺的旨意,她的罪由妾身承擔。」許心柔跪在小美旁邊幫她求情。

「喔,是嗎?」上官祈耀的眉一挑,眼神睨向許心柔,然後手一揮。「你們都退下。」

「是。」奴僕們如釋重負地作鳥獸散。

「你跟我進來。」說完,上官祈耀逕自走向內室。

她微愣,隨即跟了進去。

褂袍一撥,上官祈耀以傲氣、俐落之姿落坐于內室的偌大床榻上。

他日不轉楮地望著許心柔,嘴角浮上一抹令人戰栗的邪佞。

「說說看,我該如何治你的罪?」

莫非他要置她于死地?但她又能怎樣?卑微的身分在顯貴人家的眼里不過如螻蟻般不值啊。

許心柔抬起頭,「心柔自知有錯在先,任憑王爺發落。」

上官祈耀笑出聲,就為了許心柔那副慷慨就義的樣子。

「你認為我會砍了你?」

他起身走到她身邊,大掌抬起她的下頷,眼神落到她弧度美好的頸項,更讓他欲念轉動。

「王爺……」

「很好,既然你希望我罰你,為求公平,我不如就身體力行對你施行懲戒,至于腦袋就別砍了,否則就白白糟蹋了一個美人兒。」逐漸高漲的,使他決定暫時平息怒火。

「可……可是……」

「月兌下!」上官祈耀表情吊詭。

「啊?」許心柔猶疑著,一時之間未能反應過來。

「我說把衣服給月兌了。」

她揪著衣領,深吸口氣。

想當初她不願委身為他人的妾,不料造化弄人,錯就錯在她沒能認清本分,飛蛾撲火般愛上了他。

什麼是委屈?或許出身卑賤的她就該和其他的女人共享一個男人吧!該是想開點,上天能讓她擁有他片刻,這已經十分仁慈了,她不該奢求過多。

這個念頭才閃過,她便顫抖著手試圖解開衣裳,卻不是那麼順利。

「快點!」上官祈耀不耐地道。

在他的催促下,一件件衣裳滑落地上。

上官祈耀不悅地皺起劍眉。「嗯?還有肚兜。」

她羞紅了臉解開肚兜的繩結,待肚兜一落地,一雙小手趕緊遮掩住重要部位。

「嗯?」都遮住了,那他干嘛叫她月兌?

上官祈耀的嗓音一發,嚇得許心柔馬上羞怯地放下手。

「算你識相,轉個圈,讓我瞧瞧。」他又說。

他想確定她是否已和情人溫存過,假使屬實,在她身上就能找到偷情的蛛絲馬跡。

許心柔羞紅著臉,還是照著他話做,身子遲緩地轉了個圈。

「嗯!很好,全都是我留下來的印記,沒新的。」他仔細地觀望著。

但是她的順從看在他的眼里,卻成了會過情郎後,心虛的心態所致。

「什麼?」許心柔眨著無辜的眼眸,不明白他為何有此一說。

「呵,不懂?」他嗤笑。

上官祈耀倏地氣惱了。這女人戴上無辜的面皮,一副清純模樣,骨子里卻是不安于室的浪蕩女子。

「廢話少說,過來。」上官祈耀沒打算做解釋解開她的疑惑,「現在,換月兌我的衣服。」

月兌衣?

一向被動的她,在羞怯和服從之間掙扎。但,他是主宰她一切的主子,如同她頂上的一片天。

她沒有拒絕的余地。

試著克服羞怯,著身子走向他後,許心柔謙卑地跪坐在他腳邊,顫著手要月兌下他沉重的靴子。

不料她越緊張,那沉重的靴子就越像是與她作對,未能順利月兌下。

上官祈耀將此春色望入眼底,簡直快失去耐心。

那種急于想要發泄的亢奮,教他十分難受。

「算了。」上官祈耀兩腳一甩,輕易地將靴子甩得遠遠的。「接著月兌衣服。」

許心柔嚇一跳,心跳漏跳了一拍,呆愣了半晌。

「快點!」上官祈耀更不耐地吼著。

「是。」回過神,咬著唇瓣,她心跳得更快。

接著,脹得難過的上官祈耀帶著許心柔一起將自個兒的衣著一件又一件地解下。

上官祈耀眯起眼,伸出大掌抓過她縴細的身子,以適當的力道將她拋上床榻。

「呃——」她因他突如其來的動作發出驚叫。

「女人,開始想念我的踫觸了嗎?」上官祈耀邪佞的探著她不斷漲紅的小臉,語氣低沉又富有磁性。

「我……」她全身不知所措地顫抖著,呼吸也急促了起來。

「讓我們听听你下面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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