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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民總裁 第六章 這個周末不平靜

從剛剛的沉靜中走出來,夜已經深了,「明天的就是周末了,是不是該暫時離開查里斯兩天整理心情?來這里才不過幾天的時間,我卻讓自己陷入了這樣的局面!」還是安靜地坐在游泳池邊,我在心里問自己。

「葉,我們已經在這里坐了一晚上了,還是回去吧。」她陪著藍葉坐了好久了,看著她出神不想打擾她,所以她就索性舍命陪女子,不過現在實在太晚了,要知道宿舍大門每天晚上十一點就關上了!她們現在不回去,今天晚上可是連睡的地方都沒有著落。

「琳琳,你先回去吧。」我思考著並用低沉的聲音回答她。

「可是……」還沒等她說下去,我就打斷了她的話,「宿舍快關門了,你先回去,明天是周末,我想到外面去走走。」我平靜地對她解釋說。

「可是你到外面住哪?」安琳琳擔心地問,她知道藍葉在這里沒有家。

「不用擔心,我會找地方住的,好了,我先走了。」不等她回應,我就站了起來,向校門的方向走去。

「葉……葉……」無論她怎麼叫,藍葉好像都不在意今晚即將露宿街頭的事,只是听到她的呼喊,回眸一笑,是那麼的無所謂。而我,只是想讓她放心,所以才會回過頭去用笑容來安定她不安的心情。

走離查里斯不知道多遠了,遠到在黑夜里失去了方向,三年沒有回國,才發現這里的變化是那麼的大,默默身上的口袋,沒有錢,沒有手機,才發覺,今晚去禮堂時什麼也沒帶,身上什麼也沒有,就好像自己是一個被丟棄的孩子,漫無目的的走著。

這里離別墅還有好長一段時間,而且,我身上沒帶鑰匙,宿舍應該已經關門了吧!我今晚不是真的要露宿街頭,看來不听勸告的後果就是這樣了。

失落地走上了大橋,下面是一條大河,除了水面反射的燈光以外,只剩下黑色一片。看著這里的夜景出神,原來我已經好久沒有這樣子欣賞過如此憂傷淒美的夜景了,是不是心理作用!

……

在歐陽三人常去的網球館里,歐陽詢羽已經滿頭大汗了,「看來我們的詢也會有今天啊!」程希麟和皇甫軒在歐陽離開後不久,就接到他的電話,沒想到才認識五天的女人竟然可以讓那個自命不凡的詢變成這樣!

「別廢話,我們打一場。」歐陽詢羽停下手中的動作,不理會那個網球憤怒的彈跳的方向,對兩人說。

「好啊。」只見皇甫兩人都拿起了自己的網球拍,並在手上耍了兩下。

「踫……」

「踫……」

……

一聲聲的擊球聲,當網球和球拍接觸的那一瞬間,在網球和牆壁接觸的一瞬間,憤怒和得意的聲音交織在一起,連聲音也會隨著不同的人不同的心情而不同。

好一會,程希麟終于還是投降了,雖然他現在遇到的是那個已經失去理智的歐陽呢!「我輸了。」

「我也輸了。」皇甫軒總是很知趣地相應程希麟。

「沒趣!」歐陽詢羽見兩人都認輸了,吐出一句。真是很無聊,竟然連陪他玩會都不行,沒看到他現在在泄憤嗎?那個女人,竟然、說他幼稚!然後心不在焉地走出了網球館。

「軒,他可是第二次當我們不存在了。」程希麟對著皇甫軒感嘆道。

「走吧,難道你還想在這里呆上一晚?」皇甫軒不理會程希麟剛才的話,跟了歐陽出去。

「喂,不用這麼對待我吧,說什麼我也是受害者耶!」好像只有在他們三人中間,他們誰也不用太做作,這就是他們的悲哀吧!說歸說,程希麟還是跟了上去。

在停車場里,歐陽詢羽拿出褲袋里的車鑰匙,快速打開車門,做到駕駛的座位上,放入鑰匙後,啟動發動機,加大油門……程希麟和皇甫軒還來不及走過來,就看到歐陽飛車離開,而且正在加速度遠離他們的視線。

「shift!」看到歐陽詢羽丟下,程希麟突然叫了一聲。

甩開了總是取笑他的兩人,歐陽詢羽飛車在黑夜的街道上,上了立交橋,又下了立交橋,最終,在河的岸邊減速。熟悉地用單手駕馭著車子,看向車窗外,黑幕中站在岸邊的人,那背影那麼熟悉,可是又那麼陌生。終于好奇心作祟,他把車子停在路邊,熄了引擎,抽出車鑰匙,開了車門,跨出了車外,動作一氣呵成。

我下了橋,不知不覺就走到這里來了,河岸邊,一向被認為是浪漫的地方,如今也因為看它的人心情的糟糕而變質了,「誒……」對著黑色長長地嘆息了一聲,轉身想要離開。

「是你!」就在轉身的那一剎那,兩人同時驚訝地說道。

「你怎麼會在這里?」又是異口同聲的問話。

看到他沒有動靜了,我就先說了,「我出來走走,可是忘記帶手機和錢包了,現在宿舍也關門了,無處可去,走啊走啊,就到這里了。」他不會听不出來我是向他求助吧!「你呢?」

「我、我也是開車出來逛逛。」難道還說他因為她心情欠佳,所以才出來飆車的嗎!他在心里笑自己。

「哦,能不能、先借我五百塊錢,周一回學校我就還你?」我試探地問道,不知道他會不會借,畢竟今天我還罵他幼稚呢!

「你打算周末不回學校?」雖然這個好像不關他的事,可是他還是問了。

「嗯。」和他一邊走在岸邊,一邊聊。

「那你住哪?」他問。她父母雙亡,也才回國不久,不是嗎,在這里沒有她的家人,她這兩個晚上能住哪?這是他疑惑的地方。

「住……」真是的,我又不能說我要住兩個晚上酒店,不是沒錢嘛!「住……」實在想不到該用什麼理由搪塞他,他的問題讓我有些為難。

「喂,你這是要拉我去哪?」在我吞吞吐吐說不出所以然的時候,歐陽詢羽已經拉著我的手走了。

「找住的地方」他生硬地說了一句,就一直拉著我走到了他的車旁,然後把我塞進副駕駛的座位上,關了門,快速走到他的駕駛位上。紅色的跑車,色澤很好,應該不便宜吧,這是我第一感。

坐在車子上不語,他沒給我錢,給我找地方住也不錯,大不了明天再回學校一趟,拿手機、信用卡和現金。就任由他掌握著方向盤,任由東西。

「這是什麼地方?」看著他把車子開進了別墅,停下。

「我家。」他說。

「你家?你讓我住你家?」實在是可以想象,如果學校的人知道的話,會是什麼情況,如果晨也知道……

「你不是沒地方去嗎,今晚就暫時住我家好了,還可以省錢,你們不是都提倡什麼節儉的嗎,這個決定最好了。放心,我不會向你收錢的。」他雲淡風輕的說道,好像絲毫沒理會流言蜚語的可怕性。

不過我也沒有辦法啊,誰叫我現在時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呢!「既然這樣,那就謝謝你了。」人家幫忙就很不錯了,還能要求什麼呢!

「客房在二樓轉角第二間。」他說完,然後就上樓去了。

我可是客人啊,待客之道懂不?帶我倒這里就算了,也不問我還有什麼需要。比如說,帶我參觀房間,告訴我浴室在哪,順便拿浴巾給我啊!虧他還是富家子弟,這點都不懂!

「喂……喂……歐陽詢羽,浴室在哪里?」無論我多大聲呼喊,他還是沒有回應。我只好悻悻地上了二樓,走到他說的轉角第二間房間。推門進去,白色的枕頭,白色的被單,白色的台燈,進入眼楮的,除了透明的玻璃窗外,其他的一切好像都是白色的,和我的房間時多麼的相像,那麼冷清。

我仔細查看了一下房間,原來浴室就在房間里,里面也備有浴巾,準備地很周全。查看了房間後,我走到門口鎖上房門,就進浴室洗了個澡,時間長得連我自己都忘了,好久沒有這樣洗過澡了,在查里斯都不敢這麼享受,生怕露出馬腳。洗完澡,圍著浴巾走出房間,躺在潔白的床上,這種感覺真好,關上了門,就像是在自己家一樣,不會害怕有人猜疑。「管他的呢,過了今晚再說吧,呵呵!」房間了只有我,獨自一人傻笑。

「咚咚咚……」才剛剛說沒人打擾,還是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

「誰啊?」不是我故意這麼問的,我怎麼知道他的別墅有沒有其他人住啊!

「還會有誰,我。」听聲音就知道是歐陽詢羽。

「什麼事?」我還是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地問道,我很累啊,知不知道,就算不知,現在也是到了該休息時間了吧!

「你先開一下門,我有事想當面和你說。」歐陽詢羽還是冷冷地說道。

「哦、等一下。」雖然很不情願啦,可是我現在還賴著人家的房間呢,所以暫時把不服氣拋諸腦後吧。

圍緊了浴巾,我小心翼翼地走到門口,輕輕打開門,「說什麼?」不顧他看向我那驚訝的眼神,有什麼奇怪的嗎?我又看了看自己,又看向他。我可是在倫敦生活了三年,圍著浴巾不算什麼奇怪的事吧。

「大禮堂的事,我、我不是故意的。」誒,他歐陽詢羽什麼時候說話也這麼吞吞吐吐了,真不像他的風格!

不是故意的,感情是有意的,不就是家里有錢了點嗎,我還是國際知名的總裁呢!當然這樣的話只能在心里說說,「我沒放在心上,你也不必在意。」難道我還要他賠償不成,還是得饒人處且饒人吧。

得到她的原諒心里不是應該高興的嗎,可是听到她根本就不在意他的吻,是不是說,她、對他一點感覺也沒有!心里是一陣失落。

看到他沒有動靜,「如果沒有別的事,我先睡了,今晚走了一晚上,很累了。」

「嗯。」他轉身向他的房間走,他的房間就在我隔壁。

關上門,獨自享受著這份難得的輕松,周末真好,以前除了工作還是工作,偶爾和晨出去,卻沒有真正這麼放松過,拋開事業,拋開學業,拋開了後悔,原來我也可以快樂!好像此刻的白色的冷清已經不屬于自己一樣。

在甜美的夢中度過了輕松自在的一夜。

早起,是我的習慣,走到樓下,沒看到一個人,想必這里是歐陽詢羽的獨立空間,所以才沒有任何人打擾的吧,他還沒有醒嗎?別管那麼多了,留下紙條,先走一步。

……

「藍葉,你一晚上沒有回來去哪里了,手機也沒帶,昨晚都響了好幾次了。有個叫晨的打電話過來找你。是誰啊?」我一回到寢室,就被任梓望逼供。「是不是你的男朋友啊?」她還是不死心的追問我。

從她的話里我就知道晨沒有告訴她什麼關鍵的事,「我在倫敦的表哥。他有說找我有什麼重要的事嗎?」無緣無故,晨應該不會那麼晚了還一直打我手機的。

「他沒有說什麼,只是問我為什麼不是你接,你去哪里了,為什麼沒帶手機而已。」梓望說。

「謝謝你,梓望,我一會再給他打回去好了。」任梓望雖然嘴上霸道了點,可是可以看出來,心地還是很好的。

拿著手機走到天台,撥通了晨的手機。

「喂,是夜嗎?」那邊傳來的聲音,有些疑問,會不會有是她的舍友?

「嗯,我昨天忘了帶手機了,你找我有什麼事嗎?」我問。

「這個周末在上海有個重要的會議,因為那時會有記者在場,你不能出席,所以今天下午五點,我會飛上海。」從聲音里听得出來他的喜悅。

「我去接你。」這已經是習慣了,過去的三年,他出差,我就送行,他回來,我就接機,夸張說幾乎就是相依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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