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語娃娃 第九章
經過大約三十分鐘的飛行時間，紈綺和嚳來到戒備森嚴的御之島，直升機才一接近地面，紈綺立刻感到情況不對。
在清晨的微曦中，一大群安全警衛包圍住直升機周圍，「恭迎」她的到來。
「我還真榮幸咧，大批人馬列隊歡迎我，只差沒樂隊演奏歡迎歌。」她調侃道。
「一旦一踏入御之島，你想要完好無恙地活著出去就很困難了。」身邊的嚳「好心」的警告她。
「這點我知道，不必你雞婆提醒。」紈綺狠狠瞪他一眼。
「在一腳踏上御之島前，你還有反悔的機會，只要你開口，我可以讓這架百升機立刻原機返回樂園。」嚳依然想嚇唬她，動搖她的決心。
「謝謝你喔，可惜我申屠紫築不是個容易膽怯的女人。」一說完，紈綺不待直升機停妥，就很勇敢地從機上一躍而下，動作俐落且干淨。
「你分明是找死。」嚳顯然訝異于她的堅決。「算了，我懶得理會這些雜事，還是辦正事要緊。」等直升機一停穩，他立刻提著公文包下機。
不用說，當紈綺一跳到地面後，便立刻被安全人員「請」走——這也是她所想要的結果。
「申屠紫築小姐，好好保重。」嚳似笑非笑地給她一個飛吻，然後坐進一旁等候的豪華轎車內，揚塵而去。
「還真囂張。」紈綺望著大批離去的人馬，嗤哼道。
放眼望去觸目所及，這島上所有人的服飾、手表上都有金黃色的帝京標志，就連黑色轎車的MARK也不例外，強硬的勢力畫分相當明顯，好象巴不得昭告全世界這座小島是帝京的，誰也休想不請自來地踏上小島一步。
「入侵者，主人要見你。」其中一位拿著長槍的特衛人員面無表情的要紈綺上「車」。
那部類似囚車的黑色箱型車上同樣有著帝京的標志。
紈綺故意不甘不願地被推進密閉的車內空間，車子內部四周全部都是鋼板，還來不及仔細觀察完周遭環境，待車門一關上，眼前立刻黑暗一片。
「乖乖，就算是要看電影也不需要弄得這麼黑吧？怪嚇人的。」紈綺從口袋掏出一片口香糖嚼著，一面發出噓聲表示意見。
也唯有在辦案時，絨綺才會表現出她不同于平常冷然的「幽默感」，這是她的職業病之一。
「這個鋼板滿厚實的，恐怕不好炸。」她敲了敲四周的鋼板，搖頭道。「剛才那些家伙手上拿的武器挺特別的，一定是私制品，不知是出自何人之手？」如果是各國登記有案的武器，她絕對不會分辨不出來。
紈綺可以感覺列車子正在行駛中，索性放後的背包，然後取出手電筒，順便將計算機打開，迅速將她目前所在的情況輸人計算機中。
雖然鋼板阻隔了她和外界的通訊，但她們得將行動報告立刻輸人計算機，一旦一發生任何意外，才不會落得音訊全無的下場。
令純綺感到納悶的是，她身上帶有不少小型武器和塑料炸藥，怎麼帝京的人剛剛沒要她繳械，反而讓她原封不動的帶上車？這就讓她匪夷所思了。
計算機才行沒多久，行駛中的車子忽然慢了下來，紈綺立刻將計算機關上，飛快地把東西收拾好，然後靜候著。
感覺列車子已完全停住後，她低戒備著，準備等車門一開，立刻一腿踢出去。
時間一分一砂地過去，紈綺等了約莫五分鐘後，車子內外仍毫無動靜。
終于，她按捺不住強烈的好奇心，不顧一切打開虛掩的車門，沒想到殃人眼簾的卻是一望無際的草原及山谷。
正當紈綺沉浸在驚訝中，還來不及回過神來時，一低沉的聲音突然自她身旁不遠處傳來。
「申屠紫築小姐，我還以為你準備一輩子都待在車內。」倒滿是戲謔地低笑道，「過來喝杯早茶，這是我特地為你準備的。」
「你就是御？！」紈綺冷冷地打量御，這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和這男人見面。
他有一頭棕色的及肩長發，穿著一身黑色西裝，臉上戴著一款深色墨鏡，似笑非笑的冷淡神情顯得相當神秘。
「紫築小姐這一、兩年來為了調查帝京集團，東奔西跑也真夠辛苦了，你既然有勇氣及本事到得了這里，身為主人的我也不由得感到十分欽佩。如果紫築小姐是個十多歲的未成年少女，我一定會把你列入我旗下女圭女圭的人選，相信你的表現絕不會比小蝶遜色。」御將站在他眼前的紈綺從頭到腳打量一番。
「謝謝你的抬舉，本小姐對當一個傀儡女圭女圭沒興趣。」紈綺以不悅的視線還擊。
「女圭女圭並不如你所想象的那般不堪，實際上女圭女圭制度的存在拯救了許多絕望少女的靈魂，小蝶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御淡淡的答道。
「如果女圭女圭制度的存在不是見不得人，帝京為何要如此神秘低調？」紈綺嚴肅的看向他。
這男人雖然戴著墨鏡不讓人瞧見他的真面目，但是他的聲音好熟，不知道和誰的聲音好相似……可惡︰她一時想不起來。
「就是故意要保持神秘低調，這樣才有意思啊。你說是不是？狄亞。」御對站在身後如雕像般動也不動的男子說道。
「狄亞？！」一直將注意力放在御身上的紈綺這才發現他的存在。狄亞這家伙不就是帝京集團台北分部NIL室的經理嗎？上次羅綃在台北分部工作時，曾經受到他的照顧，當時她還常听到羅綃提起這位「熱心助人」又沒架子的「大好人」。
眼前這位戴著眼鏡、長得斯斯文文的瘦高男子就是狄亞？！紈綺仔細打量他。雖然狄亞行事不像五人小組那般神秘，且她之前也看過他的檔案照片及資料，但照片和真實的本人果然相差很多，本人看起來比較有書卷氣息，不像照片上一副高傲模樣。
「沒錯，任何事情都得保持一些神秘感才好。」狄亞在旁點頭附和。
「紫築小姐，坐下來，我請你喝早茶。」御用著命令的口吻說道。
「我今天來這里不是為了喝茶，而是希望你能交出名單上的這些女圭女圭。」她邊說邊拿出一疊附有失踩少女照片的名單丟給他。
「這些女孩還真可愛，可惜我不認識她們。」御望了一眼名單上的照片，漫不經心的說。
「別跟我打哈哈，本小姐可沒心情跟你扯淡。」她擺出一副凶神惡煞的可怕面孔。
御和狄亞一見都忍不住笑了出來。「狄亞，紐約遠近馳名的「男人絕緣體」，我們今天可見識到了，果真是名不虛傳。」御謔笑道。
「哼，給你機會你都不要，那就別怪我把帝京的惡行向大眾披露，將你們的所作所為一一攤在太陽底下。」紈綺威脅道。
「那你得有本事從這座小島上活著出去才行。」御的笑容已然停住口「如果你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FBI，本少爺就不會在這里和你窮磨菇，畢竟還有一堆更重要的事情等著我去辦。可惜你是火天使的一員，為了慰勞你不遠千里、不顧生死而來，你就接受我的好意，坐下來喝杯早茶吧。」他伸出手「賜坐」。
「謝謝你的好意，本小姐不渴。」紈綺輕哼一聲，誰理他啊？
「你不得不喝。」御一說完，立刻有兩個人高馬大的男人出現，一左一石的架住紈綺，拿起茶杯將杯中的液體強灌入她的嘴巴。
不知名的液體才踫到她嘴唇，都還沒人喉，就已經讓紈綺的唇感到一陣麻醉感。
「你們……」她還來不及開口，就感到意識漸漸模糊，很快昏迷了過去。
「狄亞，利用天使二號的密碼輸入緊急求援的訊息，如果三天內沒人來救她，就讓她自生自滅。」御平靜的下令。
「是，我明白了。」狄亞應道。
「小蝶，怎麼啦？這兩天你好象心神不寧的。」司徒劍城從身後擁住溫小蝶，關心的問著站在陽台上的她。
溫小蝶搖搖頭，只是微笑。
「明天我就要和市京集團簽約了，所以得飛去樂園，你一個人待在家里關系吧？」司徒劍城攏了攏她的長發，溫柔的在她耳盼低喃。
「嗯。」她點頭。
「等一下綃綃會過來，你們兩人可以有個伴，我比較放心。」司徒劍城看得出她有心事。「小蝶，不要為我公司的事情擔心，我會沒事的，你放心。」緊摟著她的腰，他吻上她的紅唇。
良久，他才依依不舍地放開她。
「等我回來。」司徒劍城柔情似水的說。
溫小蝶回他一個甜美的微笑。
這時，管家忽然在房外敲門。「少爺，老爺打來的電話。」
「好的，我馬上去接。」司徒劍城應道。
「我去接電話，等我回來。」他親琢一下她的唇，然後依依不舍地離開臥房。
溫小蝶望著司徒劍城離去的背影，輕輕地嘆了口氣。
即使司徒劍城不說，她也知道這兩天來司徒劍城因為她的緣故，受到四方而來的強大壓力，司徒老爺因他為了她而放棄一手打下的龐大事業感到震怒。
溫小蝶知道司徒劍城為了她已經犧牲太多，承受了太多的壓力，然而令她相當感動的是，司徒劍城對她的態度不但不因這些外來壓力而有所變質，反而更加珍惜和她的相處時間。
所有的指責、大眾輿論的壓力……等等，他都替她擋下來了，在他羽翼的保護下，她宛如塘瓷女圭女圭般地被他細心呵護、體貼照顧，完全感受不到外面的風風雨雨。也是因為如此，司徒劍城待她愈好，她就覺得虧欠他愈多，他們兩人自從交往以來幾乎都是司徒劍城單方面為她付出，而她卻一點用處也沒有，除了真心愛他外，她無法為他做些什麼事情。
難道說她一旦褪下帝京集團的身分之後，就變成一個完全沒用的廢人了嗎？她不但幫不上司徒劍城的忙，反而還拖累他的事業、他的前途，這和她以前在帝京集團呼風喚雨、高高在上的強勢作風完全不同，現在的她甚至已經分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在遇到司徒劍城以前，她是個完全不需要依賴他人的優秀女圭女圭，然而在司徒劍城面前她卻變成一無是用、處處得依賴他的小女人，這迥然不同的兩種身分卻同是一個溫小蝶所為。她雖然無法清楚知曉自己的真面目為何，但是她知道她絕不能讓司徒劍城失去他辛苦打下的江山，絕對不能……
心一狠，溫小蝶決定按照先前的計劃去幫忙紈綺。
她走到隔壁的書房，打開書桌上的計算機，上了網絡後，輸入一連串火天使的密碼，不久便瞧見紈綺的緊急救援信號。
計算機上的訊息並不很明確，就連紈綺等待救援的地理位置也非常模糊，顯然是有人故意要讓火天使的人員玩尋寶游戲，讓他們知道紈綺身處危險，卻不曉得她人究竟在何方。
會出這種鬼主意的人一定是御了！熟悉帝京作風的溫小蝶一眼就認出那地點是樂園上方的御之島，也就是之前紈綺表示要去炸掉的女圭女圭訓練基地。
溫小蝶盯著屏幕，當下決定要立刻前往救援，一方面將訊息補充得更完整些，並馬上利用帝京集團的網絡查詢船只的出發時間。帝京集團台灣台北分部每隔三天就有船只來往通行于台灣和御之島之間，負責島上的食物及日常用品的運送，因此她計劃搭帝京的便船出發到御之島去。
從計算機查詢得知今天下午剛好有一班船期後，溫小蝶更加確定前往御之島是勢在必行了，雖然她知道以她和紈綺兩個人單薄的力量根本無法對抗帝京集團龐大的勢力，然而正如紈綺所說的，不試一試怎麼會知道成不成呢？至少也要先試了再說。至于嘗試之後的結果會如何，她已顧不了那麼多了……
「小蝶，在玩計算機？」接完電話的司徒劍城回到臥房找不到她，連忙找到書房來，果然她人在書房。
「嗯。」一見到他出現，溫小蝶連忙關上計算機，臉上盡是不自然的緊張神情。
「玩累了要休息，不然身子會受不了的。」他叮嚀道，緊擁著她。「小蝶，你不必擔心，一簽完約，我很快就會回來。」
「嗯。」依偎在他懷中，溫小蝶除了點頭應聲，也不能有其它的表示了。她絕不能讓他知道她要溜去御之島的事情。
順利來到御之島後，已是晚上時刻，溫小蝶跟著甫來接應的運輸車從碼頭偷渡到女圭女圭的訓練基地。
這里的地形及建築物內部的方位對溫小蝶來說是了若指掌，宛如回到家中廚房般，她十分熟悉這邊的安全設施及平面位置。
她知道御明天一早就要和司徒劍城在樂園簽約，因此他現在不可能留在御之島，這樣她辦起事情來方便多了。
緊握手中的麻醉槍，溫小蝶一步步接近基地內的女圭女圭禁閉室。據她猜測，如果申屠紫築已被帝京人員抓住，那麼她最有可能就是被關在禁閉室內。
在被訓練成為女圭女圭的期間，她雖然沒有進入過禁閉室，但是有關禁閉室繪聲繪影的謠言卻一直不曾間斷過。
听說禁閉室並非是完全沒有出口的密閉空閑，相反的，在左右兩側各有一個出口，一個稱之為「天堂」，一個稱之為「地獄」。若是被關進禁閉室的女圭女圭不願意接受懲罰，不吃不喝的一直被關在禁閉室中，那麼對方可以選擇以「接受挑戰」的方式逃離禁閉室，從天堂和地獄中任選一個入口，進入其中尋找生路。至于天堂或地獄里面的內部情況究竟如何，她並不清楚，只知道至今只有一個女圭女圭進入其中一入口挑戰成功過，那女圭女圭就是婁仲天現在的妻子——一個超級優秀的女圭女圭新娘。
小心翼翼地來到禁閉室門口，溫小蝶果然由門上的小窗口瞧見紈綺被關在里面。禁閉室周圍並沒有其它警戒設施，甚至連出計算機操作的大門都沒用電鎖鎖上，只是虛掩著。看來御是準備放長線釣大魚，讓前來救援的其它火天使人員一起入網，難怪這一路上她會覺得女圭女圭訓練基地的安全戒備比以前來得寬松，很容易就偷溜進來了。
如果申屠紫築現在知道她被關著的地方並沒上鎖的話，她不氣炸了才怪！
當溫小蝶推門而入，出現在紈綺面前時，靠坐在地上的紈綺簡直是感動莫名，驚訝得不知該說什麼才好，連忙自地上站起來，走近溫小蝶面前握著她的手說︰「小蝶姊，你真的來了，我好意外呢。我以為是火天使的同伴會來救我，沒想到竟然是你。」
溫小蝶搖頭笑了笑，連忙拿出一台掌上型計算機輸入一連串的文字。
我們必須離開這里，我身上只有一把麻醉槍及短程手槍，你的武器呢？帝京的人把它們沒收了嗎？
「嗯，我的武器全被他們拿去了。」紈綺點頭。「我一定要把它們拿回來。小蝶姊，你知道他們會把武器放在哪里嗎？」那些玩具花了她好多錢呢。
溫小蝶點點頭，再度在計算機上輸入她的回答。
我大概知道，他們一定把你的武器放在天堂或地獄的入口之一。
「天堂或地獄？那是什麼玩意兒？」紈綺皺眉。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溫小蝶再次輸入文句後，領著她來到禁閉室左邊那道門，厚實的鋼制門板上有著帝京的號記，金黃色的標志上鏤有圓形小孔。
「沒用的，這門我試過了，它死鎖了，撞也撞不開口」紈綺站在門前搖頭道。如果有炸藥在身邊就方便多了，她可以一舉將門炸開。
紈綺的話才一說完，一旁的溫小蝶便已將她石手中指伸入那圓形小洞中，這扇門上方的電子顯示板立即顯現出「Wellcome」這個英文單字，隨後「卡」的一聲，如銀行保險庫般厚重的大門便應聲而開。
門一打開，殃人眼簾的是一整片石壁，禁閉室與石壁之間完全是連結在一起的。也就是說門打開後，石壁取而代之成為另一扇石門，只不過腳下有一個僅容一人穿過的石
「這就是你所謂地獄的入口？」紈綺望著眼前一扇如狗洞般狹小的石洞人口，不解地問。
帝京到底在搞什麼鬼？這該不會足那種如拆層層包裝紙的無聊游戲吧？開了一個大門，里頭還有一個中門，開啟中門後，卻還有一扇小門，這種無聊游戲簡直在愚弄人。
我們只盒武器，不進去探險。
溫小蝶在計算機輸入文字後，伸手向洞里探了探，用力拉出紈綺那件裝滿武器的背包。
「太好了，我的寶貝終于物歸原主了！」一拿到武器的紈綺，心里感到踏實許多。
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得立刻離開這里，不然禁閉室的門一旦自動鎖上，我們就真的得進去地獄了。
溫小蝶用計算機表示完後，立刻拉著紐綺往禁閉室門口方向跑。雖然她對于「地獄和天堂」這個游戲感到十分好奇，很想進去一探究竟，可是她不能放下紈綺不管，不然她一定會接受帝京的挑戰，進去那石洞探一探。
正當兩人準備一腳跨出門口時，禁閉室的大門突然關上。
這下可好了！紈綺大惑不妙，氣憤地踢了門一腳。「現在我們被關起來了。」
溫小蝶則是站在禁閉室門口，雙手抱胸，輕蹙眉頭，若有所思地低頭思考要如何逃出去。
「既然門已鎖上，不如我來把門炸開。」紈綺邊說邊將背包內的塑料炸藥取出來，動作熟練地在門縫四周塞滿炸藥。
溫小蝶沉思完後，決定等會兒若有機會，她一定要進入石洞中瞧一瞧。
她在計算機上輸入這段文字
紈畸，等一下我們沖出去後，馬上前往基地的控制中心，只要掌握住控制中心，我們就可以控制整座御之島。等整個場面穩住後，你那些火天便的好伙伴也差不多到了，屆時這邊的事情就全交給你了。
「小蝶姊，你知道我是火天使的一員？」紈綺訝異的問。
溫小蝶向她簡單解釋。
正如你們火天使的神通廣大，我們人類極限在網絡上也是無孔不入的。有關火天便的任何事情，人類極限的會員只要有興趣，就可以利用專屬網絡查詢。當然，你們四位創始會員的資料是屬于x級的資料，一般人類極限的會員比較不容易得手。
紈綺明了的點點頭。「小蝶姊，等會兒我的伙伴趕來救援後，你要去哪里？」她看得出她另有打算。
溫小蝶感到窩心地笑了笑，一字也沒回答紈綺的問題。最近關心她的人愈來愈多，真的讓她相當感動。
「小蝶姊，這次你不顧一切、信守諾言幫我忙，下次如果有需要，請你一定要開口告訴我，我一定會盡全力幫你的。」紈綺緊握她的手，真誠地表示。「你知道我現在最大的願望是什麼嗎？我希望你的聲音早日回復，因為我有好多話想跟你講，我想我們兩人將會是很談得來的好朋友。」紈綺真切地望著她。
溫小蝶回她一個肯定的眼神，小有同感。
「好了，小蝶姊，我要芝麻開門了，你退後一點，躲到床鋪下方掩護住身體。」紈綺邊說邊將引子插入塑料炸藥中。
由于是小規模的爆炸，並不需要動用到無線遙控引爆，所以用打火機將引倍點燃後，紈綺立刻俯沖到禁閉室最角落的床鋪下，和溫小蝶一起躲在床底下的一隅。
隨後，緊跟著劇烈的爆炸聲，門狠狠地被炸飛開來。
「小蝶姊，我們出去迎戰吧。」
隨著爆炸的聲音，引來一奪約莫二十人的安全人員，趁著煙霧彌漫的混亂時刻，紈綺和溫小蝶沖出禁閉室，展開一場你爭我奪的精采攻防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