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深藏不露 第八章
窗外消防車歐伊歐伊的叫聲不斷,吵醒了柴芸。她睡得太熱,以至于醒來時頭微微發痛,肚子也叫餓。
她看了眼鬧鐘,發現自己睡了八個小時,已經十二點多了。她起身,打開房門,瞄了一眼柴莉的房門,不曉得伊回來沒?走到柴莉的房門前,附耳在門上听著,結果听到房內有談話聲。又在講大哥大!她每個月幫伊繳大哥大費用都是萬元以上。
她打開冰箱,里面有中午沒吃完的三明治,她狼吞虎咽地吃完,接著又喝了一小杯咖啡。咖啡從早上到現在早已冷掉,但仍然香濃、可口。她像突然想起什麼似的打開電視機,看著重播的韓劇,今天是最後一集,可想而知劇情應該是惡女在使出種種的手段後,終于自食惡果,下場悲慘,而男主角回到女主角的身邊。
躺在松軟的沙發上,抱著椅墊,柴芸心不在焉地看著電視,一次又一次地瞄向牆上的時鐘。
時間過得好快,兩點多了,只剩下七個小時,韋瓊就要回美國了……
柴莉的房門打開,她不悅的站在門口。「你怎麼還不去睡覺?還在看電視。」
「我吵到了你了?我聲音開得很校」柴芸回答。
「可是電視的光一閃一閃的。」
「好啦,我去睡覺,反正明天下午也有重播。」她關上電視機。「對了,我們可以不用賣飯店……」
「我已經知道了。」柴莉緩慢地說。「我也知道韋瓊明天早上……不對,是今天早上結帳退房。」
「哦,他也告訴你了。」她一面不經心地說,一面走向自己的房間。
「當然,老姊,我過幾天也要去美國。」其實伊是听飯店櫃台小姐說,韋瓊請櫃台替他訂了到紐約的機票。
柴芸的眼楮隨伊的話而睜大。「你跟他約好了?」
柴莉面露笑容。「對呀,他找我去的。」
柴芸機械地道晚安,關上房門,然後,她沮喪地趴在床上,臉埋在枕頭內。她怎麼會一直愛著那種人,還差點把第一次給他?!她真是愚蠢。
躺在床上,柴芸像煎魚似的翻來覆去,怎麼都睡不著。
晚上和白天最大不一樣的地方,就是一點點小的聲音都會特別大聲,雖然飯店夜里雜七雜八的怪聲很多,但是這個腳步聲,就在她門外。柴芸凝神傾听著,腳步聲到了門邊,門鏈被拉下,門把轉動聲。
當她听到關門聲,立刻跳下床,直奔大門口。從貓眼往外看,看見柴莉穿一件猩紅色薄紗睡袍,走進總統套房。
她站在門後整整五分鐘,然後決定去總統套房,這一次一定要讓韋琮無話可說。她迅速月兌下睡衣,換好衣服後,搭電梯去大廳拿備分鑰匙,但櫃台小姐支支吾吾地告訴她鑰匙掉了。
怎麼會這麼巧?—柴芸旋即想到還有一個人會有總統套房的鑰匙,那就是工程部的主管,他有飯店全部房間的鑰匙。
從值班的工程部主管那拿到鑰匙後,回到十四樓,柴芸站在總統套房門前,冷靜地插入鑰匙,輕輕旋轉,門無聲地打開。她拿掉鑰匙,走進房間,輕輕地關上房門。
樓上傳來嗡嗡的話聲,柴芸輕移著雙腳走向階梯。
「起來,馬上給我出去!」韋琮瞪著柴莉,她穿著一件透明的絲睡袍,里面什麼都沒穿。她的皮膚潔白如凝脂,粉紅色的十分惹眼。他設想如果柴芸也穿上這麼一件睡袍,不知道會是什麼樣子。
「火氣不要這麼大嘛!」柴莉在手指上纏繞著一束頭發,然後把頭發放在嘴唇上,動作十分撩人。「你那里的火氣也不小,我可以幫你消火。」
「我沒福氣消受你的美人恩,我自己來就可以了。」他睡覺睡得好好的,突然下半身有感覺,他原以為是在作夢,後來才發覺不對,張開眼楮看見柴莉在他床上——正在對他的小弟弟做人口呼吸。他立刻跳下床。
「真的不要?」她在床上坐起來時,故意把睡袍敞開來,露出兩腿間的黑森林。「我在床上可是很辣的,什麼高難度的動作都難不倒我。」
「柴莉,你有點羞恥好不好?」他緊繃著臉。
柴莉輕浮的笑聲在房里回蕩。「你的觀念真落伍,男人可以有,可以要女人,難道女人不可以嗎?」
「我沒說女人不可以有,女人也可以要男人,但請你去找辜文森,我對你沒。」
「原來是被你看到。」柴莉下床,立在他面前。「想必就是你跑去跟老姊說,不過她不相信你,對不對?」
他冷笑一聲。「這完全是托你的福,在柴芸眼里,我成了色欲薰心的色魔。」
「孔子說食色性也,沒有男人不,可是你看到我的卻不為所動。」她身體往前一傾,這樣一來,她的睡袍敞得更大了。「你是不是有障礙啊?」
韋瓊不屑地瞥視她完美的曲線。「我生理上沒障礙,但我心理有障礙,因為你不是柴芸。」
「柴芸、柴芸,你永遠也別想得到她。」她臉部的表情變得猙獰、扭曲。「看在你就要走的份上,我老實告訴你吧,柴芸一直以為你又和我上床了,而且和酒吧里的年輕妹妹玩一夜。」
難怪,他就覺得奇怪,柴芸一下給他笑臉看,一下又給他臭臉看,原來都是她在搞鬼。
「柴莉,你實在太壞了,我本來早上要走,但現在我決定留下來戳破你的假面具。」韋瓊咬著牙說。
柴莉的肩膀微微地戰栗了一下,但她的眼光卻十分冰冷。「你戳啊!她不會相信你的,我死都不會承認……」
「柴莉……」門口傳來柴芸哽咽的聲音。「嗅,柴莉,你怎能……怎能如此騙我?」
他們同時吃驚地扭過頭,柴莉惱羞轉變成憤怒地說︰「誰叫你好騙!」
「你說話的口氣,好像還是我的錯,我活該被騙!」柴芸的聲音顫抖而憤怒。
「不然你要怎樣嘛?」柴莉的眼楮挑戰地對上柴芸。
柴芸嘆一口氣。「我不能把你怎麼樣,但是你害得韋瓊被爸趕出去,難道你不覺得應該向他說對不起?」
柴莉看著韋瓊,臉上掠過一抹難得的歉意。「我沒想到會那樣,我也不希望爸把你趕出去。」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那樣做?」
柴莉突然狂笑一聲。「你還不懂嗎?因為我喜歡你。」然後她又出其不意哭起來。「從小我就比柴芸漂亮,所有的人都喜歡我,爸也是比較疼我,但只有你,關愛的眼神卻不在我身上,我只有這樣引起你的注意……」她憤怒的瞪著柴芸一眼。「我討厭你!你搶走我唯一想要的。」然後飛快奔下樓。
「嗅,我的天……」柴芸搖晃了一下,韋瓊立刻扶住她。「在一起生活這麼久,我不知道她這麼痛恨我……」她哽咽道。
當她把臉藏入他胸膛時,眼淚再也忍不住地奪眶而出。
「不哭,不需要哭的。」韋瓊溫柔地說。
「我知道……」她淚眼模糊地看著他。「我不知道要對你說什麼才好……」
他用手指溫柔地拭去她的眼淚。「什麼都不用說,只要誤會能澄清就好。」
韋瓊扶柴芸回到她的套房,柴莉並不在房間。柴芸在床上躺了下來後,韋瓊在她烏黑的秀發上輕輕一吻。
「什麼都不要再想了,好好睡覺。」他替她拉上被單,然後走出房問。
躺在床上,柴芸心中溢滿著雨過天晴的感覺,幾分鐘後,一股倦意襲向她,她進入夢鄉。
翌日,柴芸在近八點時醒來,匆匆忙忙刷牙洗臉。十一點的時候即將和歐總裁以及雙方律師簽約。
柴莉一個晚上沒回來,不知道跑去哪里?會不會做出傻事?心念及此,柴芸開始滿心焦灼起來。
當她走出浴室時,就听見大門外鑰匙轉動的聲音。柴莉回來了!她高興地迎接柴莉,但進門的卻是辜文森。
柴芸全身的肌肉緊繃。「你怎麼會有我家的鑰匙?」
門關上了,辜文森走向她。「柴莉給我的。」
他身上散發出來一股難聞的怪味。「我的天,你掉到酒缸里去了!」她往後退了幾步。
「你怎麼可以、怎麼可以把米羅賣給別人?」辜文森又懷疑又憤怒地看著她。
「你的消息不正確。」柴芸冷靜地說,「我並沒有賣掉米羅,而是有人投資米羅兩億。」
「不可能,我已經把路都封死了。」他感覺失望痛苦,仍然不相信他買不到這家飯店。「那個人是誰?」
「我現在不知道,不過中午簽約時我就會知道,還有我要提醒你,是你自己向我報價,並非是我向你詢價的。」
「那又怎麼樣?!我不管,你把米羅賣給我!」辜文森像要不到糖吃的小孩子似的說。
「你這人怎麼回事?到現在還搞不清狀況,米羅不賣了。」柴芸的臉一板。「你給我滾出去!以後米羅也不歡迎你。」
「要我走,除非我得到我要的東西!」
「你不走?好,那我要叫救命了。」在她張口大叫之前,辜文森巨大的手掌按住了她。
「安靜。」說著他拿出預藏的尖刀出來,揮舞著刀子,刀子幾乎都要踫到她臉上了。「你不想破相吧?」
她嚇壞了。「你不要亂來……」為了避開刀子,她往後退了一步。
她惶恐驚懼的臉色令他微笑。「你昨天簽的授權書在哪里?把授權書給我,你這只母狗!」
他口中臭乎乎的酒氣噴到她臉上,她感到惡心欲嘔。「授權書在辦公室里。」
他當然不可能用刀押著她搭電梯到辦公室,被人看到的風險太高。「可惡!你把我害慘了,你毀了我的一生……」
「你……你冷靜一點……」柴芸蠕動著雙唇,深怕他失去理智,把刀子刺進她的心髒。
他沒有說話,目光凝眾在她臉上,她覺得背部一陣冰冷。「你要做什麼?」她的胸脯在薄薄的睡衣下起伏。
「你很清楚我要做什麼,你不會後悔的,因為我能給你的比韋瓊,比這世界上任何一個男人能給你的都要好。」
「你要想清楚,我不會忍氣吞聲,我會告你,而你就會坐牢,然後開花。」
「我什麼都不在乎了!」他粗嘎的笑聲充滿房間。「我如果要下地獄,也要拖你一起下水。」
突然間,她兩個手指向他眼眶插去,可是他閃躲過了,然後他抬腿向她踢去,她痛得趴在地上。
他哈哈狂笑起來。「你以為我真制伏不了你,上次是被你偷襲……」
沒等他把話說完,她站起來向他沖過去,把他撞開到一邊,然後她跑到大門前,他伸手一抓,抓到衣角,絲袍被撕裂下來,露出她的胸肩。她的手旋轉門把,但門無法打開。門鏈被拴上。
辜文森猛烈地抓住她的肩膀,把她轉過去,俯頭吻她的頸。
「不!」她捶打他的雙肩。
這時,只听到身後大門伴隨著一聲巨響,門鏈應聲被扯斷,韋瓊怒發沖冠地沖進來。
在韋瓊撲向辜文森的同一時間,柴芸大喊︰「小心!他手上有刀子。」
韋瓊一個飛踢,踢落辜文森手上的刀,然後對準他的下巴,一拳又一拳,最後,辜文森不支倒地。
柴芸奔人韋瓊懷中,她倚靠在他胸前,全身肌肉松弛下來,余悸猶存地喘息著。他牢豐擁住她,輕撫她、安慰她。
片刻後他松開她,用皮帶綁住辜文森的雙手雙腳。「你打電話叫保全主管上來。」
電話打完後,韋瓊牽住柴芸的手。「我們不用留在這里,保全主管會處理的,我們走。」
他們到對面總統套房。柴芸掀起睡袍,看到肋骨下一塊烏黑的瘀傷。「那家伙踢我!」
「你怎麼不早說?不然我會踢他幾腳。」韋瓊皺了一下眉。「也許肋骨斷了,我送你上醫院。」
她搖搖頭。「只是一塊烏青,用不著去醫院……」
「不去醫院,那你去我床上躺一下。」
「你可以陪我嗎?」她的雙頰泛起紅暈。
「我怕我不小心踫到你的瘀傷……」他沙啞地說道。
柴芸打斷了他的話。「那……算了。」
「怎麼可以算了!你應該堅持才對。」他的手溜進她睡袍,握住她柔軟的胸脯。「天啊,你不知道我有多想要你!」
「嗅,韋瓊,我好愛你。」她體內的每一根神經部在悸動。
「沒有我愛你深……」韋瓊俯下頭,用熱烈的吻蓋滿柴芸的唇。然後他們很快就躺到床上,交纏在一起,需索著對方……
柴芸從來沒有想到,男歡女愛後的滿足會帶給人夢境般舒適的佣懶感受,仿佛是飄浮在軟綿綿的雲朵間。
她靜靜地躺在韋琮懷中,手指輕柔地撥弄著他濃密的眉睫。「我怎麼會懷疑你?」想到她曾懷疑他到差點失去他,她不覺一陣顫栗。「你會原諒我嗎?」
「愛不需要道歉和原諒,吾愛,我們都被柴莉玩弄于股掌上,她也讓我以為你和辜文森上過床……」
她不禁想到辜文森之所以能進到家里,也是柴莉給了他鑰匙。柴芸忽然發現她從未真正了解過柴莉。
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柴莉內心竟是如此的偏激,只要伊得不到想要的東西,競不惜欺騙她,或者把她毀滅,但伊畢竟是她的妹妹,世上唯一與她有血緣的人,她只能選擇原諒伊。不過她不會再像以前那樣任伊予取予求,以後每個月她只會給伊五萬元,不會再多給伊一毛,如果伊覺得不夠花,伊只能自己去想辦法。
「你在想什麼?」他廝磨著她的粉頰,「我剛剛有沒有弄痛你?」
「只有一下下……」她夢囈般呢喃。
他捧著她的臉,凝視著她。「那我剛剛有沒有讓你達到高chao?」
「有……」她輕咬他的耳朵。「很多次。」
他的唇上掛著婬婬笑意。「還想不想再來一次?」
「留到晚上吧,我十一點半要簽個很重要的契約。」她伸手撈起床頭櫃上的手表一看,失聲大叫起來,「完蛋了!現在已經十一點二十六分了,我卻還光著身體……」
「不要慌張,我打電話叫他們先去吃飯,下午三點再過來完成簽約手續。」
「你知道要打電話給誰嗎?」她疑問的看著他。
韋琮得意的笑了一下。「知道啊,因為我就是歐總裁的委托人。」
柴芸驚愕地張著嘴,看著韋琮,「你就是那個聖誕老公公!」
他戲譫地輕打她渾圓的臀部。「什麼老公公?你嫌我不夠力啊?」
「不是啦,因為你不肯透露姓名,所以歐總裁就用聖誕老公公稱呼你。」她輕輕吻著他的唇。「謝謝你拯救了米羅。」
「我花了兩億,可不是只想听你說一句謝謝和一個吻。」他深情地看著她。「你願意嫁給我嗎?」
「兩億個願意!」她開心地對他微笑。「欠你的兩億元,我會用兩億個吻來還你。」
「那只能當作利息,至于本金……」韋瓊掩不住一臉笑意。「你要跟我兩億次!」
柴芸發出一聲驚呼。「那豈不是要做到七老八十了?」
「所以我們要趁年輕多做,存夠老本。」他說完就熱烈的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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