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宇揚皺著濃眉,一臉無聊地瞪著桌上的飲料,杯中的威士忌在方形冰塊間流轉,而忙碌的酒保在擱下酒後,立即在幽暗的屋中調著另一杯酒。
現場演奏的音樂在屋中回蕩,撩人的節奏提醒了他,他已經有七個月沒有女伴了,這是自從他十六歲以來最長的一段單身生涯。
他啜飲著濃烈的威士忌,注視著鏡中反射的合唱團主唱的身影,他毫不感興趣地看著她那誘人的身段──她正彎著腰,裹著黑色低胸禮服的嬌軀隨著旋律搖擺,沙啞的嗓聲和大膽的歌詞企圖令男性听眾興奮起來。
雷宇揚聳聳肩,為她那過分賣弄的性感而感到無趣,他一口喝干威士忌,它的味道苦澀得有如他的心情一樣。
他自我嘲諷地忖道,他的毛病就是常對生活感到索然無味。
連續三天在台北著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