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憐卿卿 第四章
幾近中午,秦可兒才醒轉過來。
她快速地環視了四周一眼,只有她一人而已,不見瀧哥哥的蹤影。
強忍著身體上的疼痛,她下床撿起被丟到地上的衣物,顫抖著雙手慢慢地將衣服給穿上。
想起昨天晚上所發生的一切,她的眼淚便不听使喚,成串的滴落下來。她哭,是因為她已經清楚的知道瀧哥哥對她的恨有多麼的深,原來他是這樣的恨著自己啊!
將心中的哀怨哭出後,她停止了啜泣,低頭暗忖,要怎樣才能化解鶴雲瀧內心的仇恨!看來,除非是讓瀧哥哥親手殺了她和爹,否則這滅莊之仇恐怕沒有化解的一天。
她穿著襯衣,發現胸襟部分已經被撕裂,露出她頸下的雪白肌膚來,所幸還不至于看到她里邊的貼身肚兜。
她低頭找著這兩天猶如定心符的繡帕,卻發現它已經被撕成兩半,丟棄在門邊。
是瀧哥哥!
她顫抖地撿起,看著上頭的「瀧」字被從中撕開,不禁傷心地又低泣起來-
是他發現了上面的字、因而憤怒地將它撕成兩半嗎?他內心的恨讓他忘了從前他對她有多麼的好,他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
他們之間的血海深仇,讓兩人是永遠也不可能在一起了。
「嗚……瀧哥哥……」
縱使他恨她,甚至想殺了她,但她仍然是深愛著他,這輩子她只愛他一個,再無別人。
哭得梨花帶淚的她環手抱住自己,多麼希望十一年前那場血腥只是一場夢,一場恐怖的惡夢!
中午過後,鶴雲瀧再度出現在小木屋里,
他瞟了一眼坐在石床上的秦可兒,冷漠地將手上的包袱丟向她。
秦可兒打開包袱,只見里面是一件紫色的披風。
他口氣淡漠地說︰「如果你想要清洗,外邊的溪水水溫不會太低。」說完,他便走出去。
秦可兒拿起紫色披風,渴望見到他所說的小溪,好好清洗一番。
跟著他走到溪邊,發現溪水相當的清澈,她急切的想浸入其中,但她瞄到鶴雲瀧正落坐在不遠處的大樹下,一雙眼瞬也不瞬的看向這邊。
「瀧哥哥,你……是不是可以暫時離開一下?我要月兌衣服。」她囁嚅地問,臉上泛起微微的紅潮,不敢直視他那令人感到不安的銳利眼神。
「在這山里頭,只要過了中午,一些毒蛇猛獸就會出來尋覓獵物,如果你不想自己成為它們的食物,那就趕快洗!」鶴雲瀧失去耐性地說。
他並不是故意嚇她的,只是這條溪並不怎麼隱密,隨時都有可能會有樵夫經過,因此,一個姑娘家在這里清洗身子並不適當,但他清楚,經過昨晚,她也需要整裝一下。
鶴雲瀧對自己堅持待在原處的行為找了個很合理的借口,他告訴自己並不是在意她,而是只有他…個人能欺負她,別人不行。
听到他的強硬口吻,秦可兒垂下了眼臉,清楚他絕不可能避開,刁;論她如何哀求。
但毒蛇猛獸哪比得上他那直盯著人瞧的厲眼!她暗想道。
在無計可施的情況下,她只好側轉過身,背對著他那雙炯然銳利的黑眸,慢慢地解開自己身上的襯衣-
她的手微微的輕顫著,就算昨晚兩人已有過最親密的行為,就算他是她的龐哥哥,可她總還是覺得羞澀不已,一張悄臉不禁紅熱起來。
她只褪下襯衣。讓烏黑的長發遮覆住她赤果光滑的背部,身著肚兜與褻褲一起下水,她發現即使背對著他,她還是沒有勇氣在他面前光果著身子。
她慢慢地走進溪里,水的深度僅到她的腰間,因此,她必須稍往下蹲,才能清洗到上半身。經過太陽照射,水的溫度不致太涼,減輕她身上原來的不適。
「啊!」不知怎的,她的背部一踫到水,竟感到微微的刺痛,她忍不住痛得叫出聲。
鶴雲瀧的視線始終未離開過秦可兒,盡管她現在是背對著自己,他仍無法把視線自她嬌小的背影移開,甚至回想到昨晚……
她的身體是那樣的柔軟,以至于自己一踫觸到她那赤果細女敕的肌膚後,會失去控制的強行要了她,昨晚如果不是她昏迷過去,自己可能會一再的要地。
像此刻,他的體內又迅速的升起一股強烈的,他抿緊了唇,努力地壓抑著想沖到溪里抱住她的帥動。
當秦可兒忍著痛將背後及腰的秀發挽至胸前,露出雪白的背部時,溪邊的鶴雲瀧心一沉,不信的瞪大雙眸——
她雪白的背部竟清楚的多了數條紅色血紋,那是昨晚他將她壓制在石床上,讓她的背部直抵著粗糙的石床所留下的擦傷。
怪不得她剛剛會發出那聲輕叫。
該死!他咒罵著自己,此刻在水里的那些擦傷一定讓她痛苦難當,他應該知道她的肌膚是多麼的細女敕,他不該……
懊悔與憐愛的念頭在理智重回大腦後,瞬時消失無蹤,鶴雲瀧俊逸的臉龐又回復到原本的森冷陰沉,鶴月山莊二十幾條人命正等著他討回公道呢!
他雙手握拳,抿緊雙唇,是她活該遭受到這樣的折磨,他不斷地告訴自己。
但是,她紅痕斑斑的背部仿佛在控訴他,他氣憤地站起身,邁開大步迅速地離開,試圖用眼不見為淨,來揮去內心不該存在的心軟。
該死!他在內心咒罵著。早在見到她的第一眼,自己就應該殺了她的!秦昆父女倆都是罪該萬死之人。
鶴雲瀧離去的腳步聲,讓秦可兒微感詫異,她偏轉過頭,正好看見他氣怒的側臉,望著他快步離去的高大身影,她又一陣不解,為什麼瀧哥哥又生氣了?
她真不明白。
秦可兒點起桌上的油燈。
已經傍晚了,仍末見瀧哥哥回轉的身影,自溪邊回來後,她才知他又放她一人在此,而這次他好似已不擔心她會偷偷跑走。
她披著紫色披風倚在窗邊,渴望見著那健壯的人影出現。
她不知道為何他會突然生氣的離去,發生了什麼事嗎?她記得並未做什麼能惹他生氣的事。
這小木屋雖然簡陋,但她的心卻感到是這十一年來最充實的,因為她的瀧哥哥又回到她的身邊了。
是那份失而復得的幸福喜悅充實丁她的心,縱使她和他之間的關系已不再是從前那樣的兩小無猜,但是,可以再見到他,待在他的身邊,她感到非常心滿意足。
她好希望一切的仇恨都消失,然後能無憂地和瀧哥哥一起結廬在這深山里,悠然自在的生活著。
秦可兒回到桌前將油燈挑捻一下,使其照得更亮,木門稍後被用力的推了開來。
「瀧哥哥,你回來了!」她的笑容猶如一朵綻放的花朵,散發著甜美酢人的清香。
鶴雲瀧強迫自己漠視她所散發出來的誘人氣息,將食物放到桌上,坐到一旁的椅子,不發一語地吃著。
見他如此,秦可兒多少了解,想他或許還在生氣,她沉默地開始,乞著東西。
這一刻,屋子里靜得連蚊子飛過的聲音都听得一清二楚。
吃完東西後,秦可兒終于受不住這一室的沉寂,開口問︰「瀧哥哥,在溪邊時你為什麼突然離開了?發生了什麼事?」好奇他為什麼生氣的離開。
鶴雲瀧只是冷瞟了她一眼,並末回答她的問題。
「是發生了什麼事?」睜著晶瑩的雙眸,她不厭其煩的又問了一次。
這次仙從腰際掏出一瓶藥來,放到桌子上,那是他到鎮上買來的金創藥膏。
秦可兒看著桌上的藥瓶,不解地問︰「這是……」
鶴雲瀧抿緊唇,瞅著她絕色的麗容,命令道︰「把衣服給月兌了。」
「我……」听到他直言要自己將衣服月兌下,她的臉上頓時爬上紅潮,說不出話。
雙頰的紅暈讓她雪白的芙蓉臉仿佛撲上一層粉彩,看起來更美了。
「昨晚你的背讓石床磨傷了……我要替你上藥,避免留下疤痕。」他並不希望她背上留下疤痕,雖說這一切都是她該得的。
他說話的語氣雖然很冷淡,俊臉上也毫無表情,但秦可兒的內心卻有了一陣驚喜之情。瀧哥哥會買藥回來給她,表示他多少還是關心著自己,她應該知足了。
但是,要地月兌衣讓他為自己受傷的背部擦藥,她禁不住微微發顫起來。
「我自己擦藥就可以了上秦可兒淺笑地說,臉上紅暈更深了。
鶴雲瀧眯起了眼,凝住她益發紅潤的雙頰,他在內心嘆了口氣,但股上仍偽裝得很好,「你放心,我不會再像昨晚一樣……失控,照我的話做,背後你自己怎麼擦藥呢?」他冷冷地說。
他不再讓她受傷,縱使她曾經那樣殘酷的背叛自己,否則,這一下午的神傷,可是煩人至極,
如果可以,他真想馬上殺了她,不再與她有任何的牽扯,進而動搖他內心的恨意,但他知道,自己做不到。
她知道自己現在臉一定很紅,因此她低著頭,不敢與他懾人的眼光對視。
鶴雲瀧黑眸緊凝著垂下眼臉的她,盡管她再怎麼的美,再怎麼的撼動著他冰冷的心,他們今生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因為夾在他們之間的,是一條因血海深仇而成的大橫溝。
力什麼當年她和她爹會那樣的狠毒,辣手摧毀了整個鶴月山莊?從那時起,她就不值得自己對她好了,他只是為了接下去的計劃而行事。
他失去耐性地道︰「你是要自己月兌下呢?還是要我動手撕裂它們廠他絕不再讓任何無謂的情感牽絆住自己急欲報仇的心。
「我……我自己來就可以了。」秦可兒吞吞吐吐地說,慢慢地抬起頭,迎向他泛著冷光的黑眸。」既然你硬要讓我動手的話,那我就從命了!」
鶴雲瀧倏地站了起來,伸手探向她身上的紫色披風,
「好!我自己月兌。」她終究拗不過他的霸道,只得屈服了。
她轉過身去背對著他,月兌掉身上的披風。
鶴雲瀧坐回椅子上,雙手環抱于胸前,冷酷地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嬌小身影。
他知道昨晚自己曾粗魯地撕了她的衣服,但若他上街買些姑娘家的衣服,又恐遭人懷疑,因此,他買了件披風讓她披上。
秦可兒將卸下的披風折疊整齊放到桌上,猶疑了會,手指一直停放在襯衣的衣帶處,她的心跳得好快。
看出她的遲疑,鶴雲瀧不耐的出聲道!「別再一次考驗我的耐性!如果你不想再讓它更像破布的話,最好動作快一點!」
聞言她顫抖著雙手,慢慢地月兌下自己的襯衣,露出該是雪白細女敕的背部,她將月兌下的襯衣緊緊地抓握在自己胸前,防衛般的遮擋住自己的貼身肚兜。
白雪般的肌膚讓她背上的紅痕看來更鮮明,「再退後幾步,我替你擦藥。」她距離他有兩、三步之遠。
她順從地退後了幾個小步,鶴雲瀧拿起桌上的金創藥.仔細地瞧著她背部的磨傷,幸好都只是些輕微的破皮,並未真正割傷她的背。
望著近在咫尺的細女敕美背,猶如凝脂般光滑雪白,他用手指沾藥,開始涂抹她受傷的地方
當他粗糙的手指踫觸到她的背部時,秦可兒禁不住地頗了下,背脊瞬間感到一陣溫熱,幸好她即時咬住下唇,沒有讓自己因為他的觸模而申吟心聲,不過一順心卻怎麼樣也無法平靜下來。
鶴雲瀧暗自深呼吸一次,她的肌膚真的好細女敕上如昨晚他踫觸之後,他的身體里又迅速地升起一股強烈的熱情。
他慢慢的將藥涂抹在她雪白的背上,感受到她正微微顫抖著,他忍不住將整個右手掌貼上,輕撫她的雪女敕……
在他粗糙的大掌撫模下,她感到自己的體內起了一股英名的燥熱,還夾雜著些許的興奮,和昨晚他踫觸自己時,有著完全不同的感受,而一顆心早已,小鹿亂撞,惑動了她體內潛藏的渴望,雖然她並不很清楚自己究竟想要什麼。
「瀧哥哥,藥涂好了嗎?」秦可兒輕聲地問。
在他大掌溫柔地觸模下,她只覺得自己的身體愈來愈熱,甚至很難順暢的呼吸,她覺得自己快要腳軟,站不住了。
自她的果背所傳來的體熱,如同一把燎原的火,助長了鶴雲瀧體內的,頓成強而猛烈的熊熊火焰。
他困難地壓抑住體內那股強烈想要她的,因為他不想再傷害她,他深吸了一口氣,試圖撫平體內將掙月兌而出的想望。
感受到一陣灼熱的喘息吹拂在自己赤果的肌膚上,秦可兒的身體震了一下,向前移動了幾個小步。
她的舉動讓他的渴望撫觸的大掌頓時落了個空,他口氣不悅地問︰「為何突然走向前了呢?藥還沒擦完!」
他的身體往前一傾,伸直長臂勾住她的縴腰,將她勾向自己。
「啊!」受到驚嚇的秦可兒後退的腳步跟不上他長臂縮回的速度,一個重心不穩,整個身子往後跌坐在他的左大腿上。
鶴雲瀧及時又伸出另一只手扶住她的赤果的背,將她整個身體抱往自己的胸」。
秦可兒在後跌時,嚇得一雙手緊緊的攀住他壯碩的手臂,急促地喘息著。
她與瀧哥哥俊逸的臉龐靠得好近,她感受得到他呼出的鼻息直直吹拂在自己的臉上。
「瀧哥哥……」她輕輕地喚著,一雙晶眸凝視著懷抱住自己的他。這樣近看瀧哥哥才發現他比自己想象的還要更俊俏迷人。
鶴雲瀧面又深邃的黑眸變得墨黑,不發一語,倏地低頭親吻上她那誘人嫣紅的薄唇。
他體內的又再度叩門,渴望尋著發泄的管道。忘了自己剛剛才說,不會再像昨晚那樣的傷害她,抱著她柔若無骨的嬌軀,聞著她身上自然散發出的清香,他想要她這個強烈的念頭讓他再一次的背叛自己的心。
仙探人她的唇內尋幽訪勝,她的自然甜美令他深深著迷,感覺下月復部已然腫脹的熱情正蠢蠢欲動,仙一買力的挑逗著她,要她應允和他共赴殿堂。
秦可兒沒有將仙推開,被他的火熱逗弄得有點茫然。
和昨天晚一帶著粗暴的對待不同,這次,她只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甜蜜,與自身體深處升起的興奮?
兩個人緊緊地糾繞在一起,不讓彼此之間有一絲空隙出現。
他要更多的她!鶴雲瀧一手仍環抱住她赤果的背,另一只手則隔著她貼身的肚兜,輕撫著她曼妙的身子。
她低吟了一聲,出感受到的刺激,身體不由得興奮地顫抖了起米,更貼緊他的胸膛。
他火熱的唇幾乎吻遍她染上紅暈的雙頰,然後滑吻至地細白的頸間,深深的吸吮著。
她听見自己急喘的聲音,當他吮吻住她的頸部肌膚時,她感覺快要不能呼吸了,身體則是更加熱丁起來。
直到他摟住她的細腰,讓她站立起來時,她這才驚覺到,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已經解開自己上半身惟一的衣物,此刻的她正著上身,站立在他的眼前。
「瀧哥哥……」望著他黑瞳中所發出的輝芒,她羞赧的垂下那長又濃密的眼睫毛,輕柔地喚著,小手則搭在他寬闊的肩膀上。」你是我看過最美、最誘人的東西。」鶴雲瀧驚嘆地啞著聲音說,將她胸前的豐盈輕罩于自己粗糙的大掌內輕揉著。
猶如電擊般,一股快感迅速的穿過她的身體。
她因興奮而戰栗著,輕吟出聲,小手緊緊的抓住他的肩膀。
她真的很敏感,才第二次嘗到男女歡愛滋味的地,私毫沒有掩飾地直接表達出她體內熱情的反應。
她的熱烈反應,讓他身體涌起-股幾近痛苦的渴求,他想馬上就得到她,但是,他壓抑著滿腔奔騰的熱血,這一次,他會讓她仔細的體驗那種因歡愛而到達的高潮。
他火熱的唇逗弄著她的蓓蕾,恣意地吸吮著
「啊——」秦可兒止不住內心那股喜悅而低喊出聲,那種甜蜜、舒服,但卻也夾雜疼痛的感覺,讓她的雙腿幾乎快要虛軟得站不住。
她顫抖的雙手,深深地掐住他的肩胛,體內莫名的騷動,讓她將身體整個迎向他,輕輕地扭動著。
這十一年來,自己一直是恨著她的,但此刻,她卻也是自己最渴望得到的女人,她身體的柔軟與芳香再一次的讓他迷失了,她該是他的,她本來就應該是他的!
欲火燃燒了他整個身體的血脈,他吻遍了她全身每一寸細女敕的肌膚,她的一切都屬于他。
熾熱的大掌不停地來回撫模她光果的背脊,他將她壓向自己帶火的身軀,引領她感受他的激情。
秦可兒為他的侵略而尖叫出聲,覺得自己仿佛飄浮在半空中……
一陣疾來的快感,迅速地沖擊上她陷入渴求的身體,她輕晃著自己的頭,快速地喘息著,雙手改而緊緊地環住他的頸項。
鶴雲瀧滿意地看著她因激情而變得通紅的雙頰,嘴角揚起一抹詭笑,打算使盡技巧誘出她所有潛藏的熱情。
秦可兒終于抵不過他一波波的攻擊,而站不穩腳地將自己赤果的嬌軀伏貼向正漲滿欲火,血脈噴張的高大身體。
「瀧哥哥……我好熱……」
看著她已經陷入高潮的醉人模樣,他的眼底里閃過一抹得意,上揚的嘴角發出勝利的輕笑。
他讓自己因方才的歡愛而昏眩的她貼緊自己火熱的,釋放將爆發的熱情,再次把她帶上愛的殿堂……
被他的溫柔對待所感動,秦可兒恨不得讓時間就此停止,而這自重逢來難得的疼寵讓她流下兩行珍珠淚。
此刻他們之間不再有什麼血海深仇,有的只是對彼此的激情。
我愛你!瀧哥哥。她嬌喘難抑,一次又一次不停地在心里深情地吶喊。
鶴雲瀧很清楚,自己與她有著愈來愈多的牽扯,已無法停止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