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對不起……」
聶柏凱俯首盯著正在他胸前慌亂地抹拭著的小手,他沒有如以往一樣厭惡地撥開它們,反而驚詫並陶醉于那雙忙碌的小手所帶給他的異樣感受。
「完了!擦不掉了……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賠給你,我一定會賠你!」
他的白色絲質襯衫已然被熱燙的咖啡渲染成一大片頗抽象的污澤,西裝褲的大腿部位也應景似的有幾處點綴的黑色花朵,但是他並沒有因為被燙到而跳起來怒吼,不是因為他太勇敢,也不是他顧及形象,實在是他一點疼痛的感覺也沒有,他惟一感覺到的是從脊椎底端一直竄升上來的酥麻感,直讓人蠢蠢欲動的快感,就像在他貼內點燃一把火。
「啊,天啊!這邊也濕了!對不起,我幫你擦,我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