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說,豫弦現在還不太敢相信,我能出我的第二本書了。
對于信奉「睡覺」的豫弦,大概只有一個懶字可以形容。
每每打開計算機,總堅持不了幾分鐘,不是手里拿著漫畫,便是想著身後的大床有多麼可愛,躺上去真是舒服呀
打了個呵欠,揉揉眼皮子。
床呀,我來了——
突地,一道細微的銀光刺痛了豫弦的雙目。
「呃,呵呵呵,Sick大大-來啦。」抓頭償笑中。
「嗯,稿子寫的怎麼樣了?」Sick手里拿著針筒,那銀色的針頭在豫弦面前晃呀晃地。
「-,這個那個」轉轉手指頭,不敢開口,因為豫弦夸下海口訂定的進度,早被睡掉了。
「嗯?」針頭驀地噴出透明的液體。
豫弦抖著身子,窩進離Sick最遠的角落。
Sick擰笑著,拿著針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