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牙利的布達佩斯,沒有月亮的夜里,沒有星星。
殷紫芙踏著銀色高跟鞋,高高盤起的黑發扎成髻以銀梅碎花發釵固定,黑色皮草短大衣在急速的奔跑中微微掀起,內裹亮紅色針織刺繡滾銀邊旗袍包里著她窈窕身段,不相稱的是腋下槍套里的那把袖珍型手槍。
喘息閃進一條巷子,貼著牆壁,她不時回頭張望,確定他們短時間不會追來後,稍稍松了口氣。頭倚靠著冰冷的石牆,呼出白色霧氣,垂落下的幾絡發絲隨風貼在頰邊,不似方才紙醉金迷氣氛中的優雅,卻頻添了一分嫵媚,腳踝上陣陣刺痛,是閃躲追捕狂奔時扭傷所致。她緩緩的彎下腰,壓著疼痛申吟聲,將鞋子從腳上月兌下來,已經是腫成饅頭大的淤血包。
慘不忍睹的教她又是心疼又是氣憤。
她低咒一聲,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