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女追婚 第二章
搞不懂,為何每天要洗被子?
席小羽自認愛干淨,但也比不上趙捷的潔癖行為。
有錢了不起嗎?
她家更有錢咧!
要不是為了三個月的期限,她早就不干了!
幸好眼前還有一個不錯的貨色——趙捷的堂哥,趙佟。第一天遇到的斯文男子完全符合她喜歡的類型,而且還是不折不扣的紳士呢!
至于趙捷?
算了吧,她才不要四肢發達的男人當對象,她要的是具備智慧、有擔當又懂得體貼人的新好男人,最最最重要的是趙佟沒有潔癖。
這點很重要,她才不要整天抱著被單走來走去,難看死了。
美女豈能做這樣的粗活兒?
將懷里礙眼的東西一古腦地丟進洗衣機里,早上的工作暫告一個段落。
來到後院伸伸懶腰席小羽拿起隨身的小鏡子,將稍稍凌散的頭發撥理整齊,顧影自憐起來。
瞧瞧鏡中的人兒,雖稱不上傾國傾城,但也是眉清目秀、靈氣逼人,誰教她的外貌會騙人?
不過席家每個人都太了解她的個性,早就不去看她的外表,沒人會說她美,害得她只好每天照鏡子,自己對自己稱贊不已。
說真格的,若不是她太過堅持,今天就不會淪落到這個田地。
想她席小羽要美貌有美貌、要身材有身材、要內涵有內涵、要家世有家世……反正啊,除了沒有工作經驗外,哪一點輸人了?
再說,以她的好命,根本不用為了點小錢去勞動身心,根據命理學的結論,她天生的財星外加福星,自會為身旁的人帶來財運,父親的事業不也是在她出生後才真正茁壯起來。
既然如此,她就安安分分當個千金大小姐不是更好?
賺那麼多錢要干嘛?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
偏偏接到那個要人命的捧花!
真是槌心肝,這輩子最倒楣的莫過于那一次!
對了,離期限好像只剩下兩個月又二十一天!席小羽不禁輕叫出來,這些日子只顧著生悶氣,差點忘了此行最主要的目的。
雛鳥的叫聲打斷她的沉思,收回鏡子,順著聲音的方向走去。
在一株樹旁的草叢里,有只小小的黑色雛鳥叫個不停。
「好可憐喔!」席小羽將雛鳥放在手中,抬頭看著,樹木有些高,不過應該可以爬得上去。「別怕,我帶你回去。」
幸好四下沒人,這個時候大伙都各忙各的,上班的去上班,打掃的去打掃了,她不擔心裙底的風光會被人看見,只要趕快上去、趕快下來,不會這麼巧的。
她算過,今天會有意想不到的驚喜,所以應該不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或許救了一條小生命就是今天塔羅牌算出來的結果,也算是做了件好事。
偶爾舍棄一下形象也未嘗不可,小時候愛爬上爬下,早就練就一身好功夫,三兩下就爬上兩層樓高的樹上,小心翼翼地將雛鳥放回去,巢里還有一只毛色更深的雛鳥,真的好可愛喔,她看得一時忘我。
「你在干嘛?」趙捷不敢置信地問道。這個席小羽,一直高傲到家的席小羽竟會爬樹,而且還……穿著短裙!
「什麼?」席小羽一時沒留意有人在樹下,何況還是個男人,心里一急,腳底一踩空,自樹上掉下來。
「啊——」她閉著眼,尖叫個不停。
「閉嘴!」趙捷跟著叫道,「走開!」
席小羽被推到草地上,趙捷一臉痛苦地捉著手臂,看似很疼。
原來他接了她啊!
「你怎麼那麼重?早知道就不救你,讓你直接摔到地上。」趙捷後悔死了,他的手臂說不一定要給推拿師父好好推拿一下。
「你是什麼意思?」原本看在他救她一命又受傷的份上,席小羽還想要好好道謝的;誰知道他是這樣的人,一下便說中她的痛處。「沒能力救就別救,干嘛推說是我重?」
「喂!」趙捷不可思議的睜大眼,「你竟然是這樣對你的救命恩人?明明就是重,還要我昧著良心說你輕嗎?」
「你……」可惡!她氣呼呼地說,「那你不懷好意,色迷迷地偷看又要如何說?若你沒有心存歪念,在底下亂看,我會跌下來嗎?」
「我亂看?我色迷迷?」他指著自己不敢相信地問。
這是什麼世界?
他只是回來拿份文件,還沒踏進大廳就看到她亂沒有形象地爬到樹上,一時好奇才會走過來,她竟然這樣說他!
「沒錯,我就該知道你早對我的美色垂涎不已,只是萬萬沒料到你這麼色!」她驕傲地抬頭,眼神鄙夷到不行。
「天地良心,我有這樣的想法就讓我不得好死!」趙捷生平第一次遇到如此自戀的女人,而且還把他當成一個無恥之徒,真是讓人不能容忍她那狂妄的氣焰。
「色魔發的誓言若有效,世上就不會有那麼多的無辜女子被人欺負。」席小羽才不相信他的誓言。
「席小羽,你別太過分!」這是趙捷第一次對女人發脾氣。
席小羽才來趙家數天,就破了他許多的第一次,她究竟要干嘛?
「我席小羽的名字可不是你想叫就叫的,敢惹我不高興,我叫我爸整死你。」誰怕誰?敢對她凶,也不想想她的靠山比他還大上數倍。
來這招,他趙捷可不是省油的燈,不然他要如何打理趙家的事業?
他不怒反笑,「席家大小姐來我家幫佣,若被人知道了,不怕影響到席思企業的營運狀況?人家會不會以為席思企業快倒了?你不想做人,你的父親席雄達可還要在商場上立足吧?」
這……她倒是沒想到。
席小羽有些顧忌,畢竟父親還不知道她是來工作,以為她早就認識趙捷,兩人交往到論及婚嫁的階段,所以才放她一個人來。
幸好父親的工作量大才沒起疑,不然她每天在家閑晃,誰會相信她有男友?
「別以為這樣我就怕你,一人做事一人擔,再則變態的人是你,少將過錯淨往我身上推。」
「席小姐,你哪只眼看見我是變態?」真是有理說不清,他怎會惹上這種人?「你既然真的這樣想,那麼何不回你家去當個被寵壞的千金?」
「你是什麼意思?我哪里像被人寵壞的樣子?你別老動不動就說我被寵壞,你又是哪一只眼楮看見我被寵壞了?」她氣得擦腰和他比氣勢,對他的偏差想法深感不悅。「再說,我想待在這里可是你們趙家不知積了多少年的福氣才得來的,想借機趕我走,門兒都沒有。」
趙捷亦被惱得快要說不出話來。
「你無理取鬧!」
「你色膽包天!」
「你自以為是!」
「你變態狂妄!」
兩人終于找到共識,異口同聲地冷哼,瞪視彼此半晌,誰也不讓誰,驕傲地抬著下巴離去。
咦?不是要追婚嗎?
怎會是這樣的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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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嘛?」原本埋首在公文里的趙捷終于忍不住抬頭,開口詢問在桌前走來走去的火紅大球。
說是大球一點也不為過,席小羽身穿耀眼的火紅合身長洋裝,上身不知因為怕冷還是怎麼的,又圍上大紅圍巾。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現在應該是夏天吧?
席小羽拭去不斷滴落的汗水,停不動作,不耐煩地反問︰「沒看到我在打掃嗎?」
「我當然知道你在打掃。」什麼話,好像他很笨似的。「我是問你,大熱天包成這樣做什麼?」
「今天要穿紅色的衣服招喜氣、改運氣,」她想了想,揮揮手,「哎呀,反正像你這樣的人是不會懂的。」
「我看哪,你還沒招到喜氣,就已經中暑了吧!」
「那冷氣為何不開強一點?」搞啥?她又不是愛把自己弄成中暑病人。
趙捷哭笑不得,「席小姐與其把冷氣的溫度調低,你何不把繞在脖子上的圍巾拿下來?」
「說你不懂還要裝懂!」這身打扮自有其用意,圍巾拿下來就沒了功效。「不要吵我工作,安靜一點,煩!」
她這一身裝扮是席家特有的招喜氣法子,要穿上一整天,還要禁食一天呢!
想她現在是勞力階層,要她一天不進食真的很慘,連帶的心情也好不了。
這是她第一次想要招喜氣,自小到大每天過得錦衣玉食、無憂無慮,何須把自己包成木乃伊,而且還在盛夏時節?
如此辛苦也是為了可以一掃近日的霉運,要不然老是讓趙捷呼來喚去,這口氣她怎麼咽得下去?
這個趙捷哪天不休假,偏偏選今天硬和她踫上,真是倒楣,她就知道他鐵定會找她麻煩。
可不是嗎?
才到書房打掃不到五分鐘,他就問東問西,好像在趙家工作就不能穿一身紅!
這個席小羽還真是怪得嚇人!
明明就熱得猛出汗,還要硬撐!
書房里雖有冷氣,但看她這副陣仗,對她可能沒有任何的助益吧?
趙捷開始盤算席小羽何時會熱得暈倒,今天好不容易休假,就見到這個怪人在表演耐熱的功力,也是件難得的休閑活動。
他不再說話從真地看這個女人能憋到何時。
「看什麼?信不信我挖掉你的眼楮!」席小羽受不了了,丟下手中的抹布,火氣正盛呢!「誰準你看我工作?!」
「這是我家吧?」趙捷的氣勢硬是被她的潑辣給比下去,「我這雙眼楮想看什麼還要先問過你嗎?」
「我說不行看就是不行!」
「你太無理取鬧了。」
「反正你又不是第一次說我無理取鬧,我才不管你怎麼想!」席小羽會管他的想法那才有鬼哩!
「你這樣的性子,以後誰敢娶你?」
「當然是……」她頓住,總不能說要他娶吧?他一點也不符合她的擇偶條件,不可以隨便便宜了別人。「奇怪,以我的條件還怕沒人娶嗎?再說,誰娶我又不關你的事情,你操什麼心!」
哇咧!這個時代的女人都這樣強勢嗎?
趙捷踢到鐵板,氣得不理她,繼續未完的公事。
約莫過了數分鐘,兩人相安無事,各做各的活兒。
「砰!」
他不該笑的。
趙捷知道在看到一個女人昏倒的時候,必須要善盡做人的職責,而不是笑到流淚,只是……
這個女人,這個不可一世、自以為是的驕蠻火紅女,總算熱暈了吧?
笑歸笑,他還是起身走向前,幫她將包得密不透風的束縛解開。
白里透紅的臉龐上有著好看的眉形,不粗不細的兩道彎月不是如扇般的濃密長睫毛,優美秀氣的鼻子不是微啟的朱唇……
等一下!
他在做什麼?
趙捷驚愕無比地倒抽一口氣。
他竟在她沒有任何意識之下吻她?
不,該害怕的應該是自己吧?
這個女人連在昏倒的時候也可以誘惑他,難道她對他下了什麼咒語?
呸呸呸,他向來最不信這些怪力亂神的事情了,怎麼會以為自己被席小羽下蠱?
那他怎麼會吻她?
他竟然吻了這個只能讓人勉為其難稱為清秀的女人?
老天,他怎麼有這麼多的疑問?
趙捷懊惱地低咒一聲,將席小羽放平躺在地上,拍打她的臉頰。
唔,好痛!
席小羽痛得睜開眼楮,眼淚在眼眶里打轉。
「你干嘛?」她氣得打掉他的手,「你變態啊?干嘛打人!」
「誰教你要昏倒?打得我手軟。」縮回手,趙捷按摩著手腕。
「混帳東西!哪有打人巴掌要人醒的?」
「咦?可你不是就醒了?」他故作不解地反問雙手撫著臉哇哇叫的女人。
「啊……」席小羽這回干脆放聲大叫,指著他,「你對我做了什麼?竟然月兌我的衣服!說,你到底要干嘛?」
趙捷這回換揉耳朵。老天,這女人的尖叫聲怎會這麼尖銳?
幸好他因為不愛吵鬧影響閱讀品質,所以書房的隔音效果非常棒,否則這回不引來全部的人圍觀才怪。
「你都熟暈了,難道不用幫你解開衣物嗎?有什麼好叫的?這是常識耶!」他也不想月兌,錯了,還不到月兌的地步,是解開她的衣服而已。
這叫解開?
席小羽憤怒不已,無法接受他的用詞。
都已經看到她的內在美了.還叫解開?莫非是要全部的衣物都沒了,才叫月兌嗎?
將衣服的紐扣全部扣上後,她才敢正視這個自以為是大善人的色魔。
「你這是什麼眼神?」趙捷心底直發毛。
「看不出來我在對你下咒語嗎?」席小羽面若寒霜,仍是盯著他念念有詞。
「什麼?」他沒听錯吧?
「我要讓你後悔今天對我的不敬行為,準備吃苦頭吧!」語畢,她笑得一如地獄來的使者,既陰森又可怕。
「你……你休想騙我!」不知怎地,她的表情令他不僅僅是發毛而已,她根本必須被送進療養院才對。「這種無中生有的玩竟兒,我才不信。」
「不信就算了,我只是盡身為一個下咒者的本分而已,先讓你心里有個底,別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趙捷眼睜睜地看著狂笑的火球狂妄地離開他的地盤。
奇怪,怎麼有一道冷風在她離去後向他襲來?
席小羽……真是個可怕的女人。
這是他所能想到的唯-一句形容詞了,而他竟然在不久前一時情不自禁地吻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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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羽,現在的追婚行動進展如何?」席小梅好奇的睜著大眼,興奮地問著面色紅潤的席小羽。
「哈嗽!」席小羽打了個好大的噴嚏,揉揉鼻子,沙啞的聲音透露出她感冒了。「甭提了,從沒做過這麼多家事,而且床又硬,房間又不舒適,睡都睡不好了,哪有精神去追啊?」
「是你太好命啦!」席小梅白她一眼,「趙家雖不及我們的席思企業,但好歹也有點名聲,哪會真苦到你。」
「胡說,你瞧瞧!」她伸出手,「都變粗了呢!我爸說過,一個女孩家還沒結婚前,一雙手最為要緊,絕不能變粗,一定要細細女敕女敕才像話耶!」
「拜托,這是哪來的歪理?再說你的手還比我細多了,那這樣的話,我豈不是天生的侍女命?」
「這我可不知道。」席小羽無辜地聳肩,「反正我的命好,和你的侍女命不同,所以不可以相提並論。」
席小梅很想打人,幸好她早就習慣席小羽的個性,「你老說命好,怎不見你的真命天子長伴左右?」
「這你就不懂了。就因為命好,所以未來的真命天子一定要更好,可是這樣的人太搶手了,非要我親自去追才行。」
「分明是歪理嘛!」
「不管,我就是要自己去追。」席小羽絕不會隨便就動搖自己的意志,這方面她固執得可以。
「如你所說,那位趙捷掉入你的圈套了嗎?」
這個才是重點,席小羽委屈自己去他家工作,若沒有得到他的感情,豈不是做了虧本生意?
他們席家人不但不做虧本生意,連一點小利也不能讓人佔到,這是席家人專有的治家名言。
「嗯……」席小羽欲言又止,正思考著要不要回答。
「說嘛,我們是好姐妹耶!」見她遲疑的模樣,席小梅就知道有內情,她向來愛死了秘密。
「那個趙捷是個心術不正的色鬼。」
「什麼?!」席小梅大震驚了,「我沒听錯吧?他心術不正又是個色鬼?」
「剛開始我也不相信他是這樣的人,可是……」
席小羽決定將上次爬樹及下咒語的事件一五一十地全盤托出,只是全都站在她自身的角度去陳述罷了。
「你何時會下咒語,怎麼我都不知道?」
「當然是騙趙捷的嘛!」席小羽有時很受不了她的直線條。「就是要給他一點顏色瞧瞧,敢破壞我招喜氣,還月兌我的衣服,根本就是活膩了,既然他都不怕死了,我怎麼好讓他失望?」
「你好可怕。」席小梅把椅子挪開了些,面露懼怕之色。
「少來!」席小羽隨手拿起糖包丟她,「論可怕,我還在你之下哩!有誰不知道席家里誰都可以招惹,就是別沒長眼惹到席小梅的警告?偏偏你又龜毛,老是有人不小心就會誤入你的禁區。」
「別挖苦我了,我這樣做也是為了要樹立席家女人不能隨意侵犯的精神啊!」
席小羽白她一眼,「是你不能隨意被侵犯,別把其他人一同拉下水。」
「好啦、好啦,隨你怎麼說。」席小梅放棄為自己說話。「不過話說回來,趙捷真是這樣的人啊?又沒膽?看他的照片不像啊!」她還是處于半信半疑的狀態。
「有誰會在自己的臉上寫上又沒膽?」
「也對,但是……」席小梅想了一會兒。「你現在有何打算?時間急迫,若再拖延下去,我想嬸嬸真會逼你相親。」
「我知道。」她也很無奈,「幸好趙捷有個堂哥,很斯文,有紳士的風範——」
「你要換人?」席小梅馬上猜到她的意思。
「聰明。」席小羽笑著點頭,隨即又收斂起笑臉,「只不過……」
「不過什麼?」席小梅的急躁個性絲毫不輸她。
「他對花粉過敏。」她又嘆氣了。
「一個大男人耶!」
「就是啊,所以才讓我無法放手去追。」
「那麼……」席小梅想了一會兒,「也就是說,以後你和那個什麼堂哥結婚的話,他就不會買花送你,而且家中更不能插花了。」
唉……席小羽無語地看著她。
「那生活還有什麼樂趣?」席小梅哇哇叫著,「我們席家的女人哪個不愛花?一天沒有聞到花香、役有見到花朵,我們要怎麼過日子啊?」
想來這個席家人真是怪得可以……
「我看你還是乖乖和嬸嬸去相親,找個不是色鬼而且對花粉不會過敏的男人,隨隨便便也比趙家的那兩個家伙好上百倍吧?」
「我不要啦!」席小羽很堅持,她絕對要找到自己喜歡的人才行。
「難道你想招致惡運?」
「我……」她更怕噩運,只是終究不甘心就這麼嫁掉,她對另一半的要求極高,絕不能打馬虎眼。
「我看啊,我們可要多捐點錢做好事,看看能不能幫你積點福報了。」
「什麼意思啊?」席小羽不解她為何突然說出這樣的話?
「還不懂嗎?你這個死硬性子,一大堆條件,能把自己嫁掉得等到下輩子,何況你又是席思企業負責人的掌上明珠,除非是沒有能力、自尊的人之外,誰敢娶你?一個有抱負、有尊嚴的男人,才不會想要靠裙帶關系爬上高位,你注定嫁不掉了。」席小梅鐵口直斷地搖頭說著。
「去你的,我又不是孤獨終老的命,別想唬弄我,我一定嫁得掉,只要經由我的指導教誨,沒有成不了氣候的男人。」她對自己的能力向來極有自信,所有的事情不是她不能,而是要看她想不想、肯不肯去做而已。
「我想與其如此,倒不如用塔羅牌算算看,你的真命天子究竟是誰。」
「什麼都可以算,唯有對象是誰絕不能算。」她極為堅持。「如果知道是誰,那就不好玩了。」
「好,那麼你到底打算要追色鬼先生還是過敏先生?」眼前好像也只有這兩個人可以讓席小羽選了。
「我還在思考評量中,」席小羽舉起食指,「只要一個星期的時間,我一定會做出決定,到時你就等著送紅包了。」
事情真有這麼簡單嗎?
席小梅對她的自信感到有些不妥,不過時間還未到,她可要好整以暇等著看席小羽的追婚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