俘虜愛奴 第三章
冰映玉環在龍家堡的消息外泄之後,竟引起武林人士的貪念,南方的兩大幫光榮白虎幫、惡習鯊更是虎視眈眈的許劃奪寶。
盡管從人並不知道那只冰映玉環已在那齊雲莊莊主夫人手上,但為了杜絕後患,龍少天仍然帶了護衛原祺及三十精兵隊,南下了解情形,順道巡視龍家堡在南邊的產業。
當他們一進了龍家堡的南方牧場,便有守衛前來向龍少天稟告。「堡主,已知這兩大幫的首領,將于三天後一起潛進牧場,竊取寶物。」
「很好。」龍少天頷首道,先前他故意放出風聲,將冰映玉環在南方牧場的消息泄露給他們知道,目的就是為了要將之一網打盡,順道一舉滅了這素來為惡江湖的兩大幫;既然計謀已經秦效,這兩天,他倒可以好好輕松一下,順便想想究竟該拿白若情怎麼辦?殺父之仇不共戴天,他能軟下心腸,善待白若情嗎?
自從那天夜里他再度佔有了她後,他的心就隱隱的被她的淚水扯痛著,那樣縴細的小女人呵!只要是男人,不論再怎樣的剛硬,怕也是讓她給軟化了。
月夜朦朧,夜深人靜,休養生息兩天的龍少天和三十精兵隊,正屏氣凝神等待敵人的到來。二更天,正待大家懷疑是否消息走漏時,只見遠方有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龍少天凝神一看,來者皆穿著黑色夜行衣。臉上罩著黑色面罩,大約有四、五十人之譜。迎面而來,見到龍少天和三十精兵隊,呆愣片刻,紛紛拿起大刀,直劈而來。
霎時,刀影乍現,廝殺之聲震天撼地,只見那龍少天提起氣,一個縱躍,頃刻間,他所過之處活人已成尸體,就邊白虎幫幫主魏一虎也不例外。惡習鯊幫幫主見大勢已去只有棄兵逃跑。
經過一場激烈戰斗,三十精兵隊只有數人掛彩,而對方人馬則死的死、逃的逃,相信他們再也不敢輕易的捋虎須了。
「惡習鯊幫幫主已經逃逸,原祺,傳令下去,從今天起嚴加戒備,若有任何風吹草動,即速來報。」龍少天心知惡鯊幫幫主必定不會死心,于是將三十精兵留下半數,守衛南方牧場。
經過一場激戰的龍少天神情疲憊的回到他在南方牧場的寢房,卻了無睡意;閉上眼,浮現眼前的盡是白若情帶淚的容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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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的香味還殘留在皮膚上,沐浴過後的清爽舒適讓白若情慵懶的靠在窗台上,素手拿著小梳子有一搭沒一搭的梳理著如雲的秀發。
听彩雲說龍少天一行人將于明日回堡,想起他,白若情不禁逸出一聲輕嘆。是喜悅嗎?又似牽掛?仿佛是千千萬萬只螞蟻爬上心頭,萬千愁緒,惆悵重重。
她搖搖頭,想甩開這惱人的思緒,走到小圓桌旁坐下,才想起要送給原惠娟當嫁妝的鴛鴦被還沒縫制完成。這幾天經歷了這麼多事,打亂了她的心思,也將這床還未完成鴛鴦被給遺忘了。
望著未完成的交頸鴛鴦,那大紅的緞面襯著戲水優游的鴛鴦甚是好看得緊。白若情雙手忙碌的縫制著,全神貫注,希望能為嬌俏動人的原惠娟制出一床繡工精細的喜被來。
或許因為自己是獨生女的關系吧!她一直希望能有一個妹妹,一個像原惠娟這般可以同自己聊聊小女兒心事的好姐妹,雖然齊雲莊內不乏和她相同年齡的女眷,但或許因身份不同的關系,彼此並不是那般親密。好不容易,小她兩歲的原惠娟和她一見如故。那總愛扯著她的手輕搖不放的女孩,讓她在被俘的這段時日里,不至于過得那般苦悶,想到這兒,白若情挑著細針的手是更加小心。
「小姐,這鴛鴦錦被繡得好極了。」彩雲見白若情好不容易振作起精神,忙討好的說。〕
白若情的繡工之妙,確實無人能比,只見繡針過處,那布面仿佛被賦予生命般活了起來。連那蕩著波的水面,都在她的巧手下有了生意。
「彩雲,你今年多大了?」白若情看著梳著麻花辮,已經服侍自己好一段時日的彩雲,輕輕地問著。
「小姐,彩雲今年十五歲了。」彩雲笑嘻嘻的回答白若情。
「十五歲了。」白若情驚訝地停下手中的針線,她一直以為她只有十二、三歲,或許是彩雲矮小的個頭讓她產生了誤解。
彩雲看見白若情驚訝的眼神,不由得黯了原先帶笑的雙眼。「彩雲是前些日了讓堡主給買回來的。」
「哦!」自幼就在爹娘與齊雲莊中長輩疼愛下長大的白若情,從不知人間疾苦,當她耳聞彩雲的話後更驚訝了。
「彩雲是家中的長女,下面還有六、七個弟妹,雖然家中經濟情況並不好,但全家人倒也生活的自在愜意,雖然沒有大魚大肉,粗茶淡飯倒也能三餐溫飽。」彩雲慢慢的訴說著,哽咽了聲音。
「後來,爹爹在一次上山砍柴的時候,教山豬給咬傷了腳,等到有人發現將爹爹給抬下山時,傷口早就血肉模糊,大夫說爹的傷勢過重,這輩子怕是再也不能上山砍柴了。原本家里情況就只能糊口而已,現在爹爹病倒在床,不能再砍柴換取銀兩,再加上必須要請大夫來替爹爹診冶,所以,所以……逼不得已,我只有和我娘商量,簽下賣身契,進來龍家堡當丫環;不過,彩雲是幸運的,遇到小姐你這麼好的主子。」彩雲欣慰地笑道。
「等這床喜被繡好,我再為你縫一件衣裳。」白若情漾著柔柔的笑,安慰她。
「不行啊!小姐,這可是會折煞彩雲了。」彩雲聞言,不停地搖頭說道,那麻花辮也隨著她的動作左右搖晃著,這模樣將白若情的笑意給逗了出來。
彩雲見自己的舉動讓白若情開心的露出笑容,也跟著她笑了起來。
「小姐,你可以為自己縫制衣衫啊!你的手那麼巧,縫制出來的衣衫一定是最棒的。」小姐美麗動人、溫柔婉約,若是精心打扮一番,怕不將堡主迷得神魂顛倒,彩雲想著便月兌口而出︰「堡主見了,一定會讓小姐給迷得失魂。」
原本白若情笑意盎然的臉,在听完彩雲的話後,瞬間隱去笑容;彩雲見狀,才想起自己說錯話了,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會嗎?他見了會開心嗎?不,不對,他是奪取她貞操,毀了她清白人生的惡魔,她該恨他才對!對,恨他!恨他!白若情這麼告訴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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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情漫步在位于凌霄苑右側的庭院里,夜色把一身月牙白的白若情襯得益加清麗動人。
「小菊,堡主房里的姑娘究竟是誰?」一個丫環開口問著坐在她身旁的人。
「我也不清楚,不過,前些天我曾听人說那姑娘是堡主捉回來的俘虜,至于為什麼被捉,這我就沒有听其他人說起。」那個叫作小菊的丫環回答道。
「俘虜?不是吧!俘虜不是應該待在地牢里嗎?怎麼會在堡主的房里呢?」
「這我就不清楚了,說也奇怪,那姑娘看起來應該是好人家的千金,堡主怎麼會將她安置在自己的寢房,這豈不毀了那姑娘的名節嗎?」
「對了,你知道嗎?听說堡主上次去城里時,還帶了一個說起話來嗲嗲的艷媚女人回來哦!」
「真的嗎?誰告訴你的。」
「是廚房的人說的啦,你可別說是我說的哦!」小菊趕忙交代著。「听說那女人還是杏花閣的紅牌呢?」
「杏花閣,是賣花的地方嗎?」
「不是啦,哎喲!你真笨,杏花閣是男人尋歡作樂的場所啦!」
听到這里,白若情再也忍受不住的轉身離去,蒼白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卻讓盛滿痛苦的雙眸泄露了她的心緒。
為什麼?為什麼?他如妓陪宿不干她的事啊!她不在乎,她是恨他的,她該恨他才是啊!
那心底的傷心是什麼?為什麼她會有種泣血的感覺呢?亂了,全亂了,淚水模糊了一切。「不要」白若情喃喃自語,雙手環抱著自己,好像這樣就可以抵擋那一波波朝她襲來的傷心。
回到房里的白若情撲倒在床榻上,初時的震驚已然冷靜,她在心中告訴自己,既然命運如此捉弄她,讓她無法拒絕龍少天的蹂躪,那麼她要武裝起自己,畢竟賠上了清白,可別連心也賠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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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少天一行人回到龍家堡時,已是黃昏時刻,天際滿布瑰麗霞紅。
沒有絲毫停歇,龍少天即往向天樓的義事廳走去,堆積如山的公事急需處理,讓他連換上這滿布灰塵衣衫的時間都沒有,更別說是用晚膳了。
俯案辦公的龍少天在批完最後一冊公文後,疲憊的抬起了頭,揉一揉眉心,呼了一口長氣。這幾天他反復的思量著,到底該用什麼態度來對待白若情?善待之?仇視之?善待,那他豈不枉為人子;仇視,每當想起她那帶淚的雙眸,心中又隱隱泛疼起來。
龍少天苦惱的嘆了口氣,站起身,他走到房門口佇立了一會兒,才推開門走了進去,他的眼直直地鎖在白若情的身上。「過來!」
只見白若情面無表情的看著他,踩著步伐慢慢的向他走去,在離他兩步遠時停下了移動的身影。
龍少天見狀揚起了眉,面帶薄怒,「你應該很清楚,惹怒我的後果。」
咬緊了唇,白若情屈辱的向前走了一步,龍少天滿意的笑了起來。
「為我寬衣。」龍少天定住身形,打量的目光梭巡著白若情的表情。
白若情抬起微微發抖的手,強自鎮靜的在心底告訴自己,千萬不能示弱,她再也沒什麼好失去的。他在凌辱她的自尊,他就像對待妓女那樣的待她。
龍少天拉住她顫抖的手,戲謔地道︰「你怕。」
聞言,白若情氣憤的欲掙開手。不是!她不是妓女,她沒必要這麼做,他大可去找那杏花閣的紅牌,白若情憤怒地想著。
他緊緊抓著她的手不放。「為我寬衣是我的女人必須做的工作。」
「我不是你的女人,充其量我只是你暫時的暖床工具。你的女俘、你報復的對象,待這一切過去,我是我,你是你,沒有關系、毫無瓜葛。」白若情冷冷的說著。「等我爹爹把冰映玉環還給你後,然望你守君子諾言讓我離去。」
算算時日,爹爹所說的百日即將屆滿,到時娘親病體痊愈,爹爹將玉環歸還龍少天後,她就可以擺月兌夢魘,重新過回平靜的生活了。到時她將削發為尼,從此長伴青燈古佛。
除了這樣,她白若情已是無路可走了。
而她,一個失了貞節的女子是不可能再嫁人的,除了出家為尼,便是自絕一途。
他見她發怔,倏地露出一抹笑,低下頭,吻上她的頸項,小聲的道︰「放了你!我什麼時候答應的。」他啃咬著她,在她潔白的肌膚上留下淡紅齒紋。
「你……小人!「白若情雙眼含恨。
龍少天聞言,低聲笑了起來。「放了你也可以,待我厭倦了你之後,我自會送你回齊雲莊。」他的手勾畫著她姣美的菱唇,沿著她絕美的面容直下,來到縴縴頸項,順手挑開了她的繡扣。
白若情掙扎著,想逃離他的箝制。
龍少天將她攔腰抱起放在床上,整個人復在她身上,將她固定在他和被褥之間。握住她的手腕,細細碎碎的吻隨著松開的繡扣來到她白皙的胸口,龍少天大手一拉,將她的衣服全部扯下,一起丟下了床。
白若情無言的閉上了眼,準備承受這一切。她靜靜地躺在床上,告訴自己一定要忍耐只要不再反抗,或許過了這一次,他便會厭倦她,放她離去。
她的順從讓他感到訝異。原以為她又會像之前一樣反抗到底的,但她沒有,只是靜靜地躺著準備承受接下來的屈辱。龍少天停下所有的動作,看著身下不再抵抗的她。這麼一個嬌小的人兒,那潔白無瑕的身子是那麼縴細、嬌柔,惹得他一身欲火。
白若情等待許久,訝異的睜開眼,望進他帶著的黑眸。
「看著我,在我要你的時候,不許你閉上眼。」龍少天殘忍的告訴她。
白若情猛吸了口氣、不能哭,不許落淚,他愈是要凌辱她的自尊,她愈是要堅強,她不會讓他如願的。白若情雖面向著他,雙眸卻投向遠方,可以的,她可以做到的,只要自己沒有任何反應,像個木偶般任他擺弄,他就會厭倦她的;男人,不都是這樣的嗎?白若情在心底告訴自己。
龍少天見狀,刻意吸吮著她雪白的胸脯,雙手不留情的往她的大腿內側探去。
听見她猛抽了一口氣,他放慢動作以拇指輕輕摩挲著那滑女敕的肌膚,接著他的一雙手直往下探進,當他的手滑進她兩腿間,撫模到她最隱私的部位時,她幾乎尖叫出聲。
白若情美目緊閉,隱隱忍住他所帶來的感覺,就這樣任其撫弄,她感覺到他的粗暴、他的怒氣,卻無法拒絕。
龍少天抬頭望見她木然的表情,旋即起身,一股莫名的感覺扯動著他的心。
這個該死的人兒總是懂得如何令他心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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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雨之後,白若情疲憊地躺在龍少天的懷里,她的白皙對上龍少天一身的黝黑,煞是好看極了。他的大掌撫上她光潔的臂膀,充滿佔有欲地輕揉被他弄得一身吻痕的凝脂玉膚,歡愛過後的肌膚復上一層淡淡的紅暈。龍少天見狀,幽黑的雙眼變得更加迷蒙。
熟睡中的白若情有如孩子般依偎著他,雙手信賴的帖在他厚實的胸膛上,整個人蜷縮在他懷里,仿佛找到了溫暖的天地。
他的手纏上胸前的細柔發絲,她的發上有著淡淡的幽香似能迷他心魂。緩緩地,原本輕撫著雪白臂膀的大掌來到她白皙柔美的臉頰,他的唇角揚起了一抹不易察覺的笑。
真是瘋狂,自己竟不顧她的生女敕柔弱,激狂地需索了她一整夜,刻意以極度放縱的方式試圖掌控她的身心。一夜無度的縱情狂歡,完全不顧她的意願,一再強迫她承受自己不能滿足的需求,在天將大白之際,才讓她倦極的沉沉睡去.
自已從未曾如此的需索過一個女人,一踫上她,他就無法控制自己,似乎永遠要不夠她.
當真是為了報仇?不!原該是狠狠的羞辱她,殘忍的凌辱她後,再讓她一嘗被遺棄的滋味,而不是趁她入睡之際,溫柔的擁她入眠.
他的眼眸轉為深邃,在這樣的激情過後,他再也無法欺騙自己沒有為她的美麗動心、沒有被她的堅強折服、沒有讓她的眼淚迷蒙而擰痛了心原來真的是英雄難過美人關呵!
厚實的手指輕撫著她女敕如花瓣的臉頰,他終于承認他不只要她的人,更要她的心、她的靈魂、她的柔情。他要她永遠心甘情願的順服。
這一生怕是再也放不開她了,她將是他的女人,或許過一段時日,當仇恨不再那麼深濃,當過往的傷痛慢慢沉澱,他會真心的接納她,讓她成為他的妻
雖已是雪融大地、百花綻放的時節,可初春的氣溫仍是寒冷的,讓睡夢中的白若情緊緊地蜷縮在龍少天懷里。
白若情在溫煦的陽光爬上臉後,悠悠的醒了過來,當發現自己竟是在龍少天的懷里,雙手更不知羞的摟抱著他的腰身,她慌忙的放開手,往床里內側縮了進去,抬起頭映入她眼簾的卻是一雙深若黑潭的眼眸。他看她的目光不同以往,少了輕蔑,多了絲她無法理解的柔情。柔情!?該是她看錯了吧?是昨夜讓他改變的嗎?
她拉高身上的錦被,將自己蓋個密不透風,因為過度緊張的關系,她抓著被子的手指隱隱的泛白;充滿戒慎的看著他,等著他下一步的反應。
龍少天笑了起來,她可真是個有趣的小東西,他該用什麼辦法才能留下她呢?
「留下來,當我的女人,或許過了一陣子,我可以考慮娶你過門,成為龍家堡的堡主夫人。」月兌口而出後,龍少天隨即惱怒的皺起了眉,他不是這個意思,只是一時口快才會將它給說成另一種交易。
「永遠別想。」白若情聞言,恨恨的咬牙道。
「你別忘了,你是我的俘虜,既已被我佔有了身子就是我的女人,更何況你的肚子內可能已經有了我的骨肉。」被白若情拒絕的龍少天因為自尊受損,開始口不擇言的傷害她。「除了跟著我,你還能去那里!」
「孩子?!」白若情倏地刷白了臉,她完全沒想到這個可能。
「怎麼不說話?」憤怒的龍少天一心只想傷害她。
她不要他!她竟敢不要他!?他原意放下仇恨,試著敞開心胸接納她已是上天對她的恩賜,她不但不感激,居然還敢不要他。
「莫非你不知道孩子是怎麼來的?」龍少天邪笑地奚落她。
「不,沒有,沒有孩子!你可以放,沒有孩子。」白若情猛搖著頭,發絲凌亂的貼在她帶淚的臉上。「如果你想要孩子,可以讓你的妻子替你生。」這樣一個傷她心的男子,她絕不替他孕育子嗣。
龍少天冷著聲諷刺︰「原不你真的要名分。」
不是的,她只是被他傷了心,她要的只是愛而已,她只是個女人,也有一般平常女子的渴望;一個美滿的歸宿,一個疼她的丈夫,和一群活潑可愛的孩子,就像她的爹娘一般。而不是沒名沒分的跟著他,當他的女人他怎能如此糟蹋她啊!
她不要和許多女人共侍一夫,她要一生一世、專心不渝的愛「你不必為難我從未曾奢望過龍家堡堡主夫人的位子,我只要你放過我。」他已經有了艷紅不是嗎?她的心揪痛得快喘不過氣來。
「只要你放過我,我會躲得遠遠的。」
「現在就算你想走也不成,既然你挑起我的,你就得負責滅火,直到我厭倦你為止。」她的極欲離開令他勃然大怒,這個惹人生氣的女人,他已經答應可能給她名分了,不是嗎?她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待我?你已經將一個女人最為重要的貞操奪去了,這代價還不夠嗎?」白若情痛哭出聲。
「不夠,永遠不夠!」被激怒的龍少天失去理智的抓痛了她白皙的臂膀。
白若情听到他殘酷的話,失控的奮力掙扎,不斷打捶著他,好像只有這樣才可以掙月兌他所布下的網。
龍少天抓緊她,邪惡的含咬著她的耳垂,「我要你心甘情願的順從我。」
「就算你得到我的人也永遠得不到我的心,我恨你、恨你、恨你——」
她的話徹底的傷了龍少天,他赤紅了眼;一聲聲的恨你像把火燒盡了他最後一點理智。「既然你這麼不知好歹,放著好好的堡主夫人位子不坐,那我就如你的願。」他殘忍的說著傷她的話。「哼!天下女人多的是,既然你不要,也許其他的女人會比你更歡迎我。」龍少天憤怒的甩開她起身,頭也不回的離去。
倒在床上的白若情淚水不可抑止的流了滿臉,她傷心欲絕的痛哭出聲。「為什麼?我只是成全你而已。」想起龍少天剛才的模樣,她的淚又落了下來。
自從她被抓來龍家堡,她總是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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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河畔
河上畫舫遍布,河的兩岸茶樓林立,秦淮河畔是男人流連忘返、沉醉溫柔的最佳方法。
自從那天的劇烈爭吵徨,龍少天便夜夜擁著不同的女人縱情享樂,他欲借著夜夜春宵、燈紅酒綠的日子來忘記那天被她拒絕的恥辱。
這天,龍少天帶著杏花閣的名妓艷紅坐在一艘雕欄玉砌、刻工精致的畫船里。
「堡主,再喝一杯好嗎?」艷紅巧笑倩兮,青蔥玉指拿起了斟滿了瓊漿玉液的酒杯遞到龍少天的嘴邊,他豐腴的玉體只披了件薄紗,漾著春色無邊。
「嗯。」龍少天半臥在鋪設著腥紅色地毯的船板上,強健結實的身體懶懶地伸展,就著美人的玉手喝起了酒來。
艷紅斜躺在龍少天的身側,小手貪婪的揉搓著他敞開衣衫的胸膛。
龍少天合上眼,狀似休息的任她撫模。
「堡主。」只見艷紅仰起故作嬌羞的臉,嬌聲喚道。「再來一杯!」
整個城里,誰不知龍家堡堡主年輕有為,小小年紀即展現過人才能,將整個龍家堡治理得有聲有色,不過短短數年光景就使龍家堡成為雄霸一方的霸主,而他本人更是俊逸偉岸、劍眉星目,不知是多少人家心中理想的女婿人選。
這一次艷紅使出渾身解數,終于使龍少天點頭首肯讓她跟隨他一起回到堡內,眾家姐妹得知莫不欣羨的變了臉色,想到此,原本狐媚的臉上更是俟意盎然。
艷紅雖身在青樓,也和天下女子一樣,期望著有朝一日能洗盡鉛華,嫁一好夫婿,從此相夫教子,擺月兌這種生張熟魏的生涯。如今,她定要把握信機會讓龍少天少不了她,就算做不成正室,最起碼也要當上龍家堡的二夫人才是。思及此,艷紅的身子偎得更緊了。
龍少天一手探入艷紅盈潔白皙的胸脯,漫不經心的揉捏著。
艷紅見狀,忙主動褪下衣衫,將自己赤果果的身子倚進龍少天的懷里。
「堡主,您喜歡艷紅的服侍嗎?」她嬌媚地坐在龍少天的腿上,涂著腥紅蔻丹的手沿著龍少天的大腿內側挑逗著。
「嗯!」龍少天仰起頭,任由艷紅的手在他身上四處游走。
只要艷紅用手指慢慢地畫圓圈,有意的撩撥他。「再來一次,好嗎?」艷紅將唇瓣湊上龍少天的嘴角,細細地吮吻了起來。
龍少天一翻身,便將冶艷的嬌軀壓在身下,再度歡愛起來。一時間,斷斷續續的低吟聲充斥了整個畫船。
激情過後的龍少天懶洋洋的躺在一旁,他氣自己總是不由自主的想起她。他的心、他的腦海,滿滿的全是白若情的影子。就連現在,當他擁著別的女人,心里想的仍是她。他忘不了她的一顰一笑,她嬌俏動人的臉龐、她的兩道彎彎柳眉,甚至是她含淚帶悲的眼眸,這一些都清楚的刻劃在他的腦子里。
「該死的!」他怕是再也忘不了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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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日來,龍少天縱情聲色的消息很快地在龍家堡傳開,大家都猜測到底堡主真正喜歡的人是誰?是那滿身狐媚的名妓艷紅,還是在龍少天寢房里的白若情。
原本看不起艷紅妓女身份的僕人佣家丁們,也因艷紅可能成為堡主未來的妻妾而改變態度,一時間艷紅所居住的廂房自是熱鬧不已。
「艷紅姑娘,你托我打听的事有消息了。」家丁阿財討好的道。
「快說。」原本正在慵懶地斜躺在貴妃椅上的艷紅聞言,迅速的坐了起身,披在肩上的簿紗滑了下來,落出一片豐潤白皙。
「听說那住在堡主房里的姑娘,原是那城里齊雲莊莊主的千金,不知什麼原因,被堡主帶到這兒來」阿財邊說著打听來的消息,一雙賊眼邊盯著艷紅的臂膀。
艷紅見阿財停下了正在說的話,訝異的隨著他的目光,方才發現自己身上的薄紗罩衫不知在什麼時候滑了下來。在風塵中打滾多年的艷紅,深知男人的特性,盡管眼中透著嫌惡,仍故作不知的讓阿財欣賞;只要滿足了男人的心態,吃點虧讓她看一下,就能將她極欲知道的消息完整的套出來,倒是無妨。
阿財收回色迷迷的目光,「不過那白姑娘長得可真是好看極了。」
「是嗎?」艷紅不悅地冷聲哼嗤。
「啊!瞧我這張嘴。那白姑娘長得再如何好看,也經不上艷紅姑娘你啊!」
「哼!算你會說話。」艷紅自袖內掏出一錠銀子,拿給立在一旁跟著她自杏花閣一道過來的丫環,要她拿給阿財。
「謝謝艷紅姑娘,要是有什麼消息,我會再來告訴你。」阿財接過手,滿意的收入衣內,轉身離去。
艷紅這時才輕蔑的嗤笑一聲。「癩蛤蟆還妄想吃天鵝肉。」
「小姐!前兩天我听廚房的人說堡主很寵愛那名女子呢,身為女俘,不但沒有被拘禁在地牢里,反而住在堡主房里,還有佣人伺候她,而且她身上所穿的衣料還是最上等的絲織品。」丫懷秋香一氣將她所知道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艷紅。
「什麼!?」艷紅氣憤得大叫。
「小姐,你看這女人我們是否要提防點。」
「嗯!是該留意。」艷紅告訴自己可別讓那女人壞了自己的大事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