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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個小老婆 第六章

「是嗎?」小陳誠有些失望,這個叔叔很得他的眼緣,他很喜歡這個叔叔哦。

是血緣關系嗎?陳誠從來不是,一個亂來的小孩子,沒有爸爸的陪伴,他總是格外的懂事、听話,這是她第一次听到他這麼任性卻又真誠的話。

「可我好喜歡這個叔叔哦!」陳誠認真地說道。

「嗯。」喜歡不能當飯吃呀,兒子,陳沫沫想著該這麼說。

「雖然叔叔有些娘氣。」陳誠有些不贊同地看著金世成,叔叔表面看上去的確是為英挺的男人,可那過分陰柔的五官還是柔和了他的男性,最重要的是,叔叔剛才那番話好丟人哦!

陳沫沫差點就要笑出聲了,沒錯,還是她的兒子獨具慧眼,一眼就看穿了這個男人是外表強悍的男人,其實骨子里和八年前還是沒有區別的。

金世成整張臉都黑了,在公司里,他是人人懼怕、聞風喪膽的金氏總裁,可在這個小孩子面前,他還是以前的他嗎?

金世成捫心自問,他做了這麼多努力,其實實質害是沒有任何改變,是嗎?

「叔叔,男生一定要不怕疼,留幾個疤痕是男子漢的表現。」陳誠一副過來人地搖頭晃腦,仔細地教導。

不怕疼?這個小朋友是在開玩笑吧?金世成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疼!

瞟了眼陳沫沫,竟然憋笑憋到紅了整張臉,記得有一次他不小心感冒,結果死活不去打針,雖然打針效果要快速些,寧願選擇吃藥,所以將痊愈的時間給拖延了。

金世成有些別扭地看了看陳沫沫偷笑的臉,他當然知道,男孩子怕打針、怕痛是很丟臉的,可是人總有一兩個弱點吧!

呃,好吧,他承認,他的弱點多了一些,可也不能否決他的男性魅力呀。

「叔叔不怕疼,剛剛是跟你開玩笑的。」金世成逞強地解釋道,將一切都推給了玩笑。

他可是一個男人,還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怎麼可以被一個小孩子取笑呢。

光陰荏苒,金世成無論怎麼變化,他還是他呀,陳沫沫感傷地想到,就算他的外表改變了,但本質上仍是那個懦弱,有著有錢人的脾性,可心地柔軟的男人。

可惜,她不是當初的她。

在心里幽幽一嘆,做不成情人,其實做朋友也是可以的,可是中間多了一個小陳誠,她不能冒這個險。

「哦。」陳誠嘴上乖乖地應道,可眼里明顯是不信任,「叔叔,你不要太弱,會被人欺負的。」

這是什麼情況?一個小孩子竟然在教他怎麼做人!天哪,他真是越活越過去了。

開玩笑,他以前是懦弱,可現在,他可是金氏集團的總裁,手中握著上千員工的生殺之權,他的鐵腕手段在商業界也是赫赫有名,怎麼能叫一個小孩子小看了呢!

心里一個小角落暗暗地訴說,不能跟一個小孩子較真,可他就是不想讓一個小孩子看扁,尤其還是她的孩子,他初戀情人的孩子。

這叫他情何以堪!

板起臉,陰柔褪去,有著的是一種男人的霸氣,微微地張嘴,嚴肅地說道︰「叔叔是男子漢,不可能怕痛,而且我還會跆拳道、柔道,沒有人可以欺負我。」

他這番話所言極是,他出生名門,從小眾星拱月,可有心人還是頗多,所以,一些必學的防身術還是要學的,雖然不是頂級身手,但是保護自己是綽綽有余的。

近年來更是將健身器材搬進了自己的套房中,閑來蕪事便會鍛鏈身體,否則也不會像現在這般精瘦挺拔了。

「是嗎?我也想學跆拳道,叔叔,那你教我好了。」陳誠一听,眼楮一亮,一臉的驚喜。

糟糕,陳沫沫心中警鈐大鳴,再發展下去,可是她不樂意見到的場景,正想開口阻止,卻來不及了。

「好呀。」金世成大方豪爽地答應,被一個小鬼頭崇拜的感覺真是舒爽,特別是小鬼頭之前還一臉地瞧不起他,讓他心里憋著難受,現下終于出了一口郁悶之氣。

「不行!」陳沫沫立即出聲否決。

「為什麼?」陳誠不滿地看著媽咪。

「因為,媽咪不是說好這個暑期送你去學嗎?」陳沫沫情急之下只想到這個原因。

「可是,我想要叔叔教呀。」陳誠不解媽咪為什麼這麼反對自己與這個叔叔的來往。

「是呀,我是熟人,總不會對你兒子怎麼樣。」金世成平時日理萬機,照顧小孩實在是自討苦吃,本來也只是口頭上答應。

可陳沫沫一臉的堅決,讓他真的很不爽,不,是大大地不爽,不由得與她對著干。

「是呀。」陳誠開心地將頭點得像撥浪鼓。

「你!」陳沫沫一時語塞,竟找不到阻止的理由。

「而且,我是免費的。」金世成邪惡地再下一棋。

沒有理由了,再找個借口,這樣不是搞得她像一個惡人了嗎?而且越是這樣做,只怕自家這個聰明絕頂的小家伙會發現不對勁。

「好吧。」回答相當無奈。

「好耶!」小朋友相當活躍。

至于某一個男人,則陷入了重重矛盾,他明明決定要離開的,甚至決定跟陳沫沬不相往來,結果,他們現在比線團還亂,中間還夾雜了一個小朋友。

一無所知的小朋友不知道大人之間的波濤暗涌。

算了!這個小孩看著看著也挺順眼的,就帶著玩玩好了。

金氏集團大樓,總裁室。

望著大樓下的車水馬龍,金世成陷入了苦思,在陳沫沫態度表明後,他應該會放棄,然後從此以後與她形同陌路。

可那個小孩,給了他們之間有了一個契機,如果他沒有記錯,那個小孩似乎叫陳誠。

「陳誠。」金世成默默地念著,腦海中突生一想法,他的姓是隨表哥還是陳沫沫呢?

金世成閉了閉眼,這個小孩不是他的小孩,他卻不怎麼討厭他,是因為他的天真可愛,還是有他所不知道的理由,或者是他的心胸已經大到可以接受一個只要是陳沫沫生的小孩,無論是哪個男人的小孩都沒關系的地步了嗎?

他捫心自問,他做不到!

誰能有這般地心胸寬大,大到可以接受不是自己親生的孩子。

他甚至自私地想要陳沫沫拋下孩子,跟著他重新開始,開始只有他們的生活,或者在將來生下有著他血脈的孩子。

可一切都不切實際,陳沫沫對小孩子的喜愛,他再清楚不過了,沒等他說出口,她就懂了,而她也斷然地拒絕了。

不過,如果他接受那個他不是很討厭的小孩,陳沫沫是不是會接受他呢?

「呵呵……」他竟然退讓到這個地步,金世成扶住額際,無奈地笑出聲。

「你在笑什麼?」一道聲音突然冒昧地傳入。

金世成突地被驚嚇到,抬眼看著前方,不滿地蹙著眉頭,「你怎麼進來的?」

「我來,你有意見呀?」來人笑咪咪地看著他。

「你應該先敲門。」金世成的聲音沉下了幾分。

她永遠也學不會尊重他。

「世成,你怎麼會變成這樣?」來人也有些不開心了,提高了聲音︰「你以前都叫我媽咪的呀。」

「我在辦公,有公事再說。」

來者就是冷如玉,他的母親。

那個稱呼是他以前對母親的稱呼,可自從母親強勢的作風硬生生地傷害了陳沫沫後,他就不再這麼叫了。

那時他小,他不懂愛情,他知道自己喜歡陳沫沫,可他卻在傷害了陳沫沫之後才深深地領會這個事實,而等他想去找陳沫沫時,他才知道她退學了,然後他便被母親送到了外國留學,而母親怕再出現這種意外,竟一路跟隨他到外國。

而他終究被母親挑起了他的本性,冷酷無情,母親家族的遺傳。

他用盡手段隔絕了母親畸形的愛意,甚至請求父親,讓他一個人生活,然後月兌胎換骨,盡管母親對這些有著怨言,可還是迫于父親而隱忍下來。

一場車禍奪走了父親的生命,也給了母親再一次有接近他的機會,可笑的是,他已經不再是以前的他,特別是她的人生重心從父親離世後完全轉移到他身上後,母親更是不管他的態度如何,總是漠視他的冷淡。

不理會兒子的冷淡,冷如玉自顧自地說下去︰「我不管,今天晚上我的壽宴,你一定要出現。」

名為壽宴,金世成哪能不懂母親的心理,擺明了是鴻門宴,讓那些名媛藉機接近他,好圓了她抱孫的心願。

沒錯,讓他成家立業是母親目前最熱衷的活動,而一個乖巧听話的媳婦則是她挑選的首要要求。

金世成的冷漠和無視,讓冷如玉心里隱隱作痛,畢竟兒子長大了,她竟然無法掌控他,那麼就讓她有一個乖孫,好滿足她的心願,就像當初帶兒子一樣帶大。

金世成嗤笑一聲,「我不會結婚的。」

「你說什麼!」

平時,金世成不會光明正大地挑明這件事情,可他的忍耐度已經達到了頂峰,特別是母親的存在,一再地暗示他當初的愚蠢和懦弱。

「你……」冷如玉還有話說。

「這里不是你該來的地方,你回去吧。」金世成也老實不客氣地下逐客令。

「你。」

「我不想叫警衛來請你。」

句句逼人,冷如玉就算是銅牆鐵壁,心還是會痛,只能撂下狠話︰「你自己看著辦!」

一個優雅的轉身,輕輕地走出去,就算是在盛怒中,也不失貴婦的禮儀。

看著母親驕傲的背影,金世成陷入了兩難,母親對他的呵護,他知道,呵是母親太過專橫,甚至讓他失去了摯愛,他怎麼能讓母親好過呢!

他就是這麼一個自私的人,如果他痛苦的話,那麼大家就一起痛苦好了,誰也避免不了。

他就如世界上所有的小孩,將所有的不滿,都發泄于最親近、最親愛的父母身上,可他的理智在踫上丘比特時,便灰飛湮滅了。

「怎麼了?」

禁閉的雙眼疲憊地睜開,「表哥。」

「冷大夫人來了?」陳翔開著玩笑,試圖緩和整個房間的沉重,在輩分上,他應該稱呼冷如玉為姑姑,不過他性格不拘小節,又愛開玩笑,冷大夫人也是他對姑姑的戲謔。

「嗯。」金世成復雜地看著陳翔,他不該在這時出現,他不知道該拿什麼樣的態度去面對他。

對他而言,陳翔亦師亦友,他從心里絕對尊重陳翔,可是他曾經擁有的身分讓他嫉妒,讓他好生……憎恨。

「嗯?看來心情不好,莫非……」陳翔狡黠地轉了轉眼珠,「欲求不滿?」

無力地白了陳翔一眼,金世成整了整心情,才面對自己表哥,「什麼事情?」

「哪有什麼事情,不就是來看看你嘛。」陳翔笑道,眼兒卻往旁邊那個小伙子身上溜去。

「是嗎?」

陳翔敏銳地嗅到了八卦的氣息,早就听小沫說過,金世成來找過她,要他跟她套好話,他嘴上說是,不過心里卻有待商榷,他是過來人,一看金世成的表情,他就知道這個小子有鬼。

「小沫她……」

「小沫?」金世成耳尖地重復。

喏,這不就是反應了嗎?還死不肯承認,在他面前搞什麼不認識,「听說,你跟她是初戀情人?」

「什麼?」金世成瞠目結舌地看著陳翔,陳沫沫會說這些話?

世界末日了!他從來沒有看過鎮靜自如的表弟如此驚訝的表情,「不僅如此,她還跟我說,你想跟她舊情復燃呢。」

「不可能。」金世成直接了當地說。

「為什麼?」陳翔不懂金世成為什麼這麼肯定,這麼斬釘截鐵。

「你可別忘了,我是她丈夫哦,她什麼事情都會跟我說的哦。」陳翔又下一重藥。

而某人顯然不在狀態內,如果前一刻金世成還為他的話而難過、氣結的話;這一刻,他可以很肯定,陳沫沫根本沒跟他說過。

以前的她就是一個善良貼心的女孩子,怎麼可能隨意對一個男人說這些話,就算是夫妻又如何?

更何況他們都離婚了!

當初知道這個消息時,他簡直被喜悅沖昏了頭腦,他不用估計什麼社會道德觀,她不再是有夫之婦,也不再是他的表嫂了。

這一刻,他深刻認識到,上天是善待他的。

「哦?」金世成邪氣地挑挑眉,「那麼,你是不是忘記了你跟她已經離婚了。」

陳翔無語了,他竟然知道,為了保護小沫,他是費盡心機,隱瞞他們離婚的事實。

「所以,你也知道了?」陳翔的聲調不再活潑,轉為了深沉。

知道?還有什麼是他所不知道的?金世成沉默了,沒有表態。

「你是怎麼知道的?」

「世界上有一種職業叫偵探。」

「唉……」

「沒有永遠的秘密!」金世成給出最後一擊。

「你打算怎麼辦,要跟小沫復合?」陳翔看著金世成,試圖從他的臉上找出一點可疑的地方。

「我確實想,但她不肯。」在表哥面前,他無柔掩飾自己,而且他說得也是心里話,最重要的是,陳沫沫與陳翔之間似乎有著他所不知道的秘密,而這個秘密也許會成為他和陳沫沫之間關系的突破口。

陳翔震懾于金世成認真的神情,他知道金世成不是開玩笑,而且他也相信,現在的金世成絕對可以給陳沬沫幸福。

「既然如此,你可以善意地利用陳誠。」陳翔也想要兩人有情人終成眷屬。

陳誠?他和陳沫沫之間,為什麼會扯上他的小孩?沒錯,攻下隙誠,便贏得了陳沫沫半顆心,還有那個小孩所說的話,他至今還記得,什麼叫陳翔是干爹,不是親生爹地。

再聰明的頭腦在此刻也呆滯了,停止了運轉,他似乎很快便能抓到重點,可眼前總有一道惹人厭的迷霧遮掩了他的心智︰心中所想,並沒有體現在臉上,沉吟了一會兒,他才緩緩地開口︰「可那個孩子不是很喜歡我。」

「怎麼會?小沫說小誠很喜歡你呀。」這個可是事實哦,他沒有亂掰。

看金世成一臉的憂郁,陳翔好心地勸道︰「而且你跟他是父子,血濃于水,據小沫說,那小子第一次見你就很喜歡你了,這說明什麼?這是父子天性。」

兒子,他的兒子!

他所有的注意,一都集中在這個詞匯上,陳翔一大段說辭,他都沒有听到。

天哪,任他想破頭腦,他都無法思考出,陳誠就是他的孩子,「孩子的姓和戶口……」

「啊?哦,是隨小沫呀。」陳翔不解地看著自己的表弟,是小沫的孩子,當然是跟小沫姓了,表弟是受了多大的打擊,竟然連這個常識都不知道。

等等!

陳翔緩緩地抬頭,「你設計我?」

金世成陰森森地勾起嘴唇,「你剛剛說什麼,嗯?」

「我。」糟糕,表弟性格雖然好,可他的脾氣就如死火山一樣,要嘛安靜,要嘛就會爆炸,而他好死不死地在這個敏感時刻挑起了戰火,怎麼辦?他一個人可是撲滅不了火的。

看著金世成越來越黑暗的臉色,陳翔心驚膽寒,總不能讓他舍身取義吧,「那個……你听我解釋。」

「解釋?解釋什麼,解釋你搶走了我的女人,我的小孩!」該死,一想到自己的親生骨肉居然喊了別人八年的爸爸,他的心里就火得想揍陳翔一頓。

不容他思考,他一拳就往陳翔俊俏的臉上狠狠地揮去,陳翔沒有防備地往後退,只能硬生生地接下這一拳。

此時非彼時,相較過去的白斬雞金性成,現在的他,力道相當強勁,在陳翔的臉上留下「紀念品」,一抹青紫的瘀青留在他的臉上。

「啊!」陳翔腳下一個跟艙,偉岸的身體直接往後倒去,一手捂住眼楮,「該死,你做什麼!」

「我做什麼?你這個王八蛋,居然這麼對我。」金世成氣到雷不由衷,口出惡言。

「我做什麼?媽的!要不是小沫是你喜歡的人,我會這麼幫你嗎?」陳翔憤怒地反擊,一拳往金世成身上揮去。

金世成一個閃避,拳頭落在他的胸膛,一口氣梗在胸口,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幫,有你這麼幫人的嗎?幫我養兒子,幫我養女人。」

憤怒和背叛襲上了胸口,他不能接受,自己的親人居然瞞著自己,跟他的喜歡的人結婚。

「混蛋,你自己那時在做什麼?我想找你都找不到,我不跟她結婚,難道讓她做一個未婚媽媽,讓她一個人生小孩,養小孩嗎?」陳翔不再承讓,兩人扭打成一團,互不放手。

那時他在做什麼?那時他被送到國外接受菁英教育,住在價格不菲的別墅中,享受著有錢人的奢侈。

他在做什麼?他什麼都沒有為陳沫沫做過,他是一個自私的男人!

握著陳翔衣領的手,松開了,眼楮一酸,胸口一緊,眼角滴下了一滴淚,他發誓過,他不會再懦弱,他要成為讓人人懼怕的「怪獸」。

結果,他的無情對陳沫沫造成了多大的傷害,讓她一個女孩,為他做了這麼多事情,可他還自私地就想舊情復燃,連想給她一個名分之類的話都不曾說過。

不要說陳沫沫,就算是他也不會相信,更何況是一個被人狠狠傷害過的人,又能如何相信曾經傷害自己的人呢?

「世成。」陳翔看著蜷縮成一團,窩在地上的表弟,心痛地喊道,他不是不知道,當真相被戳破時,金世成會受到多大的傷害,可如果一直不戳破這層紙,那金世成跟陳沫沫之間就永遠不可能有未來了,不是嗎?

陳翔上前輕輕地將手按在金世成肩上,給予無聲的安慰,「我希望你能好好珍惜小沫,小沫是一個好女孩。」

感覺到手下不斷起伏的肌肉,陳翔吸了一口氣,緩緩道︰「我跟小沫只是名義上的夫妻,朋友妻不可欺,更何況你是我表弟,而且,小沫也只是把我當作大哥一樣對待。」

所有的謎團在此刻解開,為什麼陳沫沫家里沒有男人的生活用品,甚至連結婚照也沒有,這一切的一切都有最合理的解釋。

語畢,陳翔收回手,蹣跚地往大門口走去。

「謝謝。」一聲低語傳來。

陳翔的腳步一頓,轉而快步地離開。

辦公室外,喬治緊張地看著辦公室,怎麼辦呢,總裁不知道怎麼樣了?這麼大動靜,就算隔音設備再好,也不可能不知道。

「嗯?」先出來的是副總,陳翔,「副總,怎麼了?」

「嗚嗚。」嘴好疼,連話都不能說了。

「你怎麼了?」喬治看著抬起的臉蛋,臉還是不由地扭曲了。

陳翔的臉上就像是一個調色盤一樣,非常精彩。

「你都不關心我?」

這一次喬治連嘴角都抽筋了,有沒有搞錯,居然還能講得出話,虧他嘴都彎成這樣了。

「算了,懶得理你,我去看看總裁。」喬治盡責地想進去,卻被拉住了。

「不管,先幫我擦藥。」堂堂的副總,小鳥依人地靠近總裁助理的懷抱,這個畫面讓周圍的秘書和助理紛紛地想歪了。

「你叫別人。」這個人就像牛皮糖一樣,撕都撕不下來,真是的。

「我手都彎了。」

「每一個人的手都會彎的。」沒文化真可憐。

「那,那我那里也是彎的。」陳翔大膽地暗示,誰管他現在在什麼地方,先下手為強。

「哪里?」單純的秘書沒有聯想到某個邪惡的畫面。

為了保護小沫,在外人眼中維持著恩愛夫妻的形象,他可是守身如玉了八年,現在他要重出江湖,重振雄風。

旁邊看不下去的一堆腐女秘書和助理一個個都快翻白眼了,異口同聲道︰「就是同性之戀啦!」

同性戀?不會吧!喬治不敢置信地看著陳翔,「你……」

真可愛,連聲音都能顫抖得這麼好听,陳翔兩眼泛著愛意地看著喬治。

「嗯,那個,我不是同道中人,你明白嗎?」喬治為難地看著陳翔,有沒有搞錯,現在就算不反對同性戀,可他不好此道。

「我懂,我知道,你需要時間適應!」陳翔善解人意道。

「不是的,我……」

「我懂。」

「不是的……」

「嗯。」

「……」

辦公室女郎們頓時化為腐女,心中一致想到,讓暴風雨來得再猛烈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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