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夏天,我遇見一個女孩,一個跟我很像的女孩。
「醫生,我……我覺得……」
坐在對面的女孩支支吾吾,臉紅得很,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還時不時往後看向躲在門邊的同伴。
我笑了,「這位同學你有哪里不舒服嗎?」
她搖了搖頭,「不、不是……我是……」話沒說完,上課鈴聲響了。
「上課了,如果沒有不舒服的地方,就回教室上課。」微笑著看了她一眼,我開始埋首寫起字來,當然、其實——沒有什麼好寫的,我只是隨便在白紙上寫一串英文。
女孩又坐了一會,沒多久,自覺尷尬的離開了。
我站起身,走過去將保健室的門關上,門才剛闔上,刷一聲,用來隔住問診室跟一張簡單病床的簾子被拉開,一張笑得張揚的臉露了出來。
「醫生,這是這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