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了,坐在計算機前,頭一次找不到寫作的坐標。
在連載《獵命師》的幾個月里,我一直沒有間斷過獨立故事的創作。《愛情兩好三壞》、《殺手》、《少林寺第八銅人》等,創作的幅度持續擴大,依舊不受限于類型的羈絆。
同一時間創作兩三個故事已是常態。在這樣不斷的自我訓練下,所謂的「寫作風格」對我來說已是奇怪的名詞。我的大腦就像一排閃著紅燈的延長線,上面有好幾個電源插座,各自標示著不同故事題材所需要的能量。每次開啟新的故事,就只是將插頭接上插座,啪答一聲,便開始了想象力的冒險。
對于一個題材取之不盡的作家來說(好啦!我知道臭屁是我的老毛病),挑選題材最後竟成了煩惱,因為一旦開始了新的創作戰斗,就意味著接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