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偽紳士 尾聲

「郁婷,我有問題想問你。」兩人交往即將滿三年的某日,尼克站在套房的廚房外,對正在準備兩人午餐的女友叫喚。

「什麼事?」她綁了個馬尾,偷咬了口冷盤中的涼筍,還未吞下,听見聲音便匆忙回應。

「我覺得你對我的肌肉有特別喜好。」

「什、什麼?!」蘇郁婷哈了下,以為自己听錯。「哪有!」她違他為何會如此感覺的原因都沒問,就義正詞嚴的瓣駁,「你身材很好,我喜歡很正常,這哪叫特別喜好?」

「峨,」尼克揚揚眉。「我發現你會對著我的胸部流口水。」他說。「你昨晚在上面,我感覺你不斷地在模我,模了很久,嗯……很多次了。」

蘇郁婷臉蛋瞬間像遭到熱水余燙的蝦子。

「你也會模我呀!」

「可是我不只用手,我會親你,用舌頭……」

兩人進行起了情侶間的深度對話。

「沒有!」她臉紅否認。「我喜歡,但是沒有特別喜好。」

「所以是我感覺錯誤?」他突然一臉疑惑,朝她走了過來,在走動的過程中順道月兌去了自已的上衣,露出他那讓人流口水的身材。

「我覺得你喜歡。」他握住她的手,引導她貼上他的胸肌,接著讓自己的胸肌抖動了下。

蘇郁婷差點爆血管。這是哪門子的招式啦?!

「尼克,你在做什麼啦!」她覺得心髒興奮得快跳出來了……鼻血……不會流鼻血吧?

他伸手將她拉到一旁,抵在牆上。「你確定沒有嗎?」他笑得很邪惡。明顯在挑逗她。「親愛的,我覺得這不是壞事,我可以在你生日那天跳舞慶祝,你覺得如何?」

如何?當然是好!

「咳……跳……跳什麼?」她假意詢問,好像自己听不懂他說的。

「跳這個。」他讓她的手貼在他的胸膛上,胸肌又抖動了幾下。看著眼前小女人極力掩蓋興奮的表情,繼續控制她的手,由胸膛往下滑,來到他的褲褪邊。「還有這個……」他讓她拉扯他的運動褲。「還有……」

她的手抽了回來。「嗯……你去哪學的?」

「只是跳舞。」他笑得像偷了腥的貓。「不難。」

「我……我覺得很有趣。」她的臉紅通通的,甚至不敢直視他太久。「好啦,別鬧了,把衣服穿上。」她被他逗得s花怒放,卻表現得一副害羞模樣。

尼克偶爾心血來潮就會來些狀況劇逗她開心,他的情趣讓她有種熱戀永遠不會退燒的感覺,至少三年來她對常覺得戀情在沸騰,而未有過降溫。

「幫我。」他笑容無賴地繼續困住她,幾手貼在她身上。他將上衣塞給她,要她幫自己穿衣服。

蘇郁婷嬌羞地晚了他一眼,動手替他穿起衣服。

她先讓他的雙手穿過衣袖,接著將衣服往下拉,領口滑過他的頭顱,他的臉又出現在自已眼前。她原本掛著笑容,但在見到他的臉蛋出現的那刻猛然愣住——他唇上街著一枚戒指。

她雙眼瞪大,倒抽口氣。

「郁婷。」他伸手將戒指取下,原本故意逗著她的痞笑變成了溫和,溫暖的誠摯微笑。

她雙手捂住了嘴,淚水已在眼前匯集。

他相信在下一秒她的眼淚就會立即掉下來,但他還是得把話說完。

「親愛的,三年前我說過,我會盡最大的努力讓你開心……」他貼著她,輕柔徐緩地在她頰畔輕訴。「我無法確定我不在台灣時你開不開心,但我想我力到了,我從沒讓你在我眼前難過哭泣……」他伸手抹去了她奪眶的淚珠。「開心的淚水除外。」他話中有著溫柔笑意。

「我很抱歉拖了那麼久。我知道你的家人和朋友都很關心我們會不會結婚,我對婚姻感覺不是很迫切,我必須完全確認,確認我有辦法許下承諾,外在的一切沒辦法影響我……」包括增長的年紀以及不同民情帶來的奧論都無法影響他,他不會因熱戀沖昏理智,他得肯定這真的是他想要的。

「現在我確認了。」他執起她的手,笑得好溫柔。「甜心,這個承諾將和上一次相同。我無法保證我們在未來的日子永遠不爭吵,但我保證我會對感情、對婚姻忠誠,並盡最大的努方讓我的老婆開心……我會盡我最大的努才貫徹到底……」他將戒指緩緩套進她的無名指中。

蘇郁婷听著他溫柔的低喃,早已經哭成了淚人兒。

「謝謝你三年來的等待。」他說。

等著這段感情最終的結果,等著他出去工作後便不確定的歸期。即便如此,她還是耐心等待,她還是以他為榮。

對她的愛意,早在這些點滴中累積得無法再以言語形容。

就是她了,他的唯一。

「郁婷,甜心,嫁給我好嗎?」他執起她已被自已套上戒指的手,在上頭輕輕印下一吻。

吻,很輕,如同他的承諾,不輕易開口,可一旦許下,包裹在那輕緩柔和的話語之下的便是絕對,以及貫徹到底的真誠承諾。

蘇郁婷淚流不止,眼眶如關不住的水龍頭。

她感覺自己已經從他那得到太多太多了,是他帶給她原本以為不會再有的愛情,給了她完整,讓她心中那依賴春戀的靈魂找到依靠停泊的港灣。

他不只是個好情人,還是個心地美好又讓人欽佩的優秀男人,她何其幸運……

「尼克……我願意……尼克,我願意。」

她一連點了好幾下頭,在他的笑容誘哄中,淚水被吻干了——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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