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是一個人。
小時候,娘將他送走,送給那個人。
大了一點,那個人也將他送走,送給了敵人。
他很早就已經發現,這世上,沒有什麼是真實永久。
人們會為利益互相欺瞞、說謊,為了自身,說著一個又一個的謊,說久了,還能如唱歌一般順溜。
他在謊言中長大,在謊言中打滾,甚至靠著揭穿人們說的謊,掙錢過日子。
久了,他只想一個人,也已習慣一個人。
一個人來,一個人走,一個人活著,然後將來的某一天,也會一個人面對死亡的誘惑。
那沒什麼,死了就死了,反正他兩袖清風,啥也沒有。
他從未想過,他會愛上如歌一般的女子。
她和他,是如此的不同。
縴細的腰肢,春蔥般的玉指,南方女子精致典雅的五官,還有如琴音春風般柔軟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