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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娘監守自盜 第十二章

她喜歡他溫熱的唇,並且認為吻他舒服極了,不懂為何要停止?既然他不想繼續,那換她主動好了。

她一下子親他的唇,一下子又去親他的耳垂,一下子再親他的臉頰,就像在點火般,她身子不時在他身上滑來蹭去,刺激著他的下半身。

孫東靖無法動彈,只覺得全身每一條神經處于緊繃到快爆炸的狀態,他的意志力和正在努力的拔河中。

季曉芙這個惡女一定要逼瘋他嗎?

她持續啄吻著他,一邊扯下他的領帶往旁邊丟。他才轉頭看了一眼,馬上就被她巴著頭要他正視她。

「被我吻的人,一定要專心。」她嚷道。

他是故意分心的,為了她好,而她竟然還有意見?!

「你親夠了嗎?」他胸膛起伏,大口呼吸忍耐著。為什麼他要承受這麼不人道的事情?他不是聖人,他只是個男人而已。

「還沒!」她就像是一只章魚,用吸盤嘴粘著他。

他的意志力愈來愈薄弱、愈來愈薄弱……然後被推向臨界點的理智終于兵敗如山倒的傾頹殆盡,他的大掌像是著了魔般的不听使喚,一把扯開了她旗袍的布扣,探進她的衣襟四處游移,領略著她的美好身段。細膩的觸感,炙燙的體溫,讓他感覺整個人快要著火了。

忽地,季曉芙的口中在此時爆發陣陣難受的吐意——

「嘔……嘔……」說時遲,那時快,穢物就像是天女散花般從上傾泄,她居然吐了他一身。

孫東靖的臉候地鐵青,所有的欲火瞬間被澆熄……

該死的!若不是她真的醉了,而且醉態甜蜜又可愛,他一定會以為這又是她用來報復、折磨他的手段。

「妳……你沒事吧?」最可悲的是,受害者還要兼任照顧者。

他起身將她帶去浴室,好讓她把不適全吐出來。

「嘔……好難過……」

見她吐到快虛月兌,他拍拍她的背,讓她緩一緩。

結果這個晚上她總共吐了七次,吐到累了,顧不得身上的衣服沾染到穢物,倒頭就睡。

這下子可是忙壞了孫東靖,他先將自己身上的髒衣服給月兌下來,到廁所清洗一番,再回來換下慘不忍睹的床單。

看著她身上的衣服沾有嘔吐物,他閉了閉眼,天人交戰。最後為了讓她能舒服的休息,他只好把燈給熄了,模黑幫她換衣服。

但手指再次觸踫到她的光滑香肌時,他當場就後悔了,因為方才好不容易熄滅的欲火又慢慢地攀升,下月復的燥熱讓他的眉頭攏得死緊。

幫女人更衣——而且還是幫自己喜歡的女人更衣,這對血氣方剛的男人來說,根本就是一種酷刑。

時了一口氣,他決定了,還是別踫她的好。迅速拉過被子,將幾近全果的她蓋好,他轉身走去浴室沖個涼,消消過盛的火氣。

再次回到她的房間,她已經安然沉靜地睡去。

輕嘆口氣,他在她房里的小椅子坐了下來,看著她臉上的妝因剛才的折騰而糊得像只小花貓似的怪嚇人,他打開梳妝台的抽屜,想找找看有沒有什麼可以卸妝之類的東西,能幫她卸掉濃厚的妝。

「這是什麼?」忽地,孫東靖的眼楮為之一亮,他看到一封署名要給他的信,被壓在抽屜的底層。

既然這是要給他的信,看看又何妨?遲疑了片刻,他將信打開來——

東靖學長︰

我要離開了,離開台北,離開聖彼得高中,也離開有你的空氣。我想你听到這個消息一定很高興吧,因為從此之後,再也不會有一個喋喋不休的女孩送情書來煩你了,你可以暢情的享受沒有我為你帶來煩惱的時光。

另外我想告訴你一個秘密,那就是我在不知不覺中喜歡上你了,好幾次錯覺你眼底里的倒影有我,都讓我心中雀躍不已。我可不可以也當作你喜歡我,就像我愛上你一樣?這樣子到陌生的地方,我就不會感到寂寞了。

當然我心里很清楚明白,從沒一個女孩子能住進你的心房。就算是奢求也好,希望能在臨別之前,看見你送給我一個微笑,讓我帶著這份美好記憶,牢牢的守護它,奔向沒有你的前方。

祝你幸福快樂並且高中第一志願

曉芙筆

看完了這封信,孫東靖的心里五味雜陳。她什麼時候寫下這封信的?又為何沒有親手交給他?

看著泛黃的信紙,他的心充滿了對她的不舍與憐惜。

這時床上的她嚶嚀了聲,他把視線轉向她,挨著床沿坐下,撥好她額前凌亂的發絲。

「難怪你會那麼氣我。」現在他終于知道為什麼了。「曉芙,你放心,從今以後我會永遠陪伴在你身邊,不會再讓你感到孤獨,所以不管你再怎麼趕我、恨我、氣我,我都不會放開你了。」

孫東靖掛著無比溫柔的微笑,向著遨游夢鄉的人兒許下了永恆不變的承諾。

頭好痛,還有點冷。

在迷糊的睡意中,她懷疑自己是不是衣不蔽體,要不怎麼感覺到手臂涼涼的?

突然一驚,季曉芙整個人從床上彈坐而起,眼楮轉了轉,拉高被子一看,驚覺自己竟只穿了一條小褲褲和。全身幾乎快要一絲不掛她不記得自己有果睡的習慣呀?

視線無意間睞到一旁,她更是嚇得呆住,臉色頓時刷白。

怎……怎麼有一個臂膀寬闊結實卻光著上半身的男人,伏在她的床沿睡覺?

「啊——」一聲慘叫響徹雲霄,劃破寧靜。

見對方依舊沒有反應,她不禁愕然。她叫得那麼大聲,他居然還沒被吵醒,敢問這個人是睡神附身嗎?

沒辦法了,她只好抓緊被褥,狠狠的用腳踹著那個男人的手臂。

「喂,你是誰?給我起來。」

好痛……誰在踹他?

孫東靖拖著沉重的身體坐直,修長的手指爬過他紊亂的頭發,睡眼惺忪地看向她。

趴著睡一點也不舒服,他伸了伸懶腰。「妳醒了?」看她可有精神了,昨天倒折騰他一晚。

宿醉讓季曉芙的頭痛到像是有人拿榔頭直接在上面敲,再看到孫東靖出現在她的房里,而且只穿了條褲子,上半身還露出一大片胸肌,她簡直是要昏了。

「孫東靖,你……你……你為什麼會在這里?」她用力的拍拍頭,想看是不是在作夢,如果可以,請務必快點讓她清醒。

看著她那張嫌惡的嘴臉,他只覺,自己好心沒好報,不自覺火氣有點上升。

「我若是沒有在這里,那麼你現在便會是在警察局里,抑或是被人先奸後殺,棄尸在深山里。不會喝酒,就不要學人家逞強。」他繃著一張臉,陳述事實。

喝!

他、他在說什麼?她怎麼都听不懂?她只記得昨天自己在飯店里喝了酒,然後其余的事全不記得了?

不過她現在這樣子渾身光溜溜的,又算好到哪去?

氣死她了,她還要不要做人吶!

「那為什麼我會沒有穿衣服?你……你到底對我做……做了什麼?」季曉芙哭喪著臉,一副他是采花婬賊般的樣子問。

就知道她會惡人先告狀。孫東靖月兌著她笑道︰「應該要問你對我做了什麼才對吧?」勾引他、又吐了他一身的人可是她呢!

季曉芙滿腦全是問號。「什……什麼意思?」難道說……是她酒後亂性,強了他、!

她、她、她的潛意識里有那麼哈他嗎?哦……Shit!不可能。

「我、我有對你怎樣嗎?」她把被子拉到了下巴,皺著眉頭,這句話心虛的問得很小聲。

孫東靖的嘴角掛了一抹迷人的弧度。「當然有,否則我怎麼會也沒穿衣服?」

吐了他一身還敢問。

感覺一道閃電劈中了腦門,她雙手抱頭,慘絕人寰的驚叫失聲。

「啊——我當真強暴了你?」問話中,她激動到被單差點滑落,趕緊又抓好。

強暴?

呵,她想象力真是好,他若不願意,她有辦法強了他嗎?這女人真是一點常識也沒有。

只是這樣倒好,他正好想整整她。

孫東靖睞著她露出的雪白藕臂,綻出一個促狹的笑容說︰「差不多。」確實是差不多,他覺得昨天他的身、心皆飽受她的凌虐。

差……差不多?那就是真的做了……季曉芙大受打擊的垮下俏臉。

好討厭好討厭,她怎麼會做出這種傷風敗俗的事?嗚……她還有什麼顏面見人吶?而且她強的人竟然是孫東靖,他現在一定在心里笑死她了。

果然,沒有酒量的人,還是不要喝酒會比較好。

事到如今要怎麼收場呢?想了想,她咬緊牙關,態度倏地一百八十度大逆轉。

「那又怎樣?你去告我好了,反正我一概不承認,你又能奈我何?」一皮天下無難事,她打算死不承認。

孫東靖一臉哭笑不得。原來這女人是會把人吃干抹淨的人。

他劍眉一挑,「你打算就此推得一干二淨?」那怎麼行,他很懷念昨天她的主動熱情呢。

這個臭男人簡直是得了便宜還賣乖。「不然你要我怎麼辦?做都做了,難道能收回不成?」如果可以,她也想呀,嗚……她的清白……

收回?當然不行!

「既然木已成舟,那何不順水推舟呢?」他設好圈套,等她跳。

「什……什麼意思?」她舌頭打結的問。

「你嫁給我不就好了。」孫東靖慵懶地漾起了一抹笑,突然覺得自己還滿陰險的。但昨天他已經對她承諾過了,不管她有沒有听到,他都會遵守。

「嫁、嫁給你?!」季曉芙瞠目結舌,然後馬上回絕,「我不要!」

她知道自己在口是心非,可她就是咽不下十年累積的怨氣,她要他也嘗嘗求之不可得的滋味。

她明明就是愛他的,還故意拒絕他,這女人到底在想什麼?玩欲擒故縱的把戲嗎?好,沒關系,那他就陪她玩。

孫東靖銳利的眼神透著一抹危險的光芒。「你真的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昨天你可不是這樣說的。」他的身體故意往床上移動,慢慢的貼近她。

季曉芙嚇得往後一縮,緊緊抱住被單,看著他胸前的結實肌肉,她吞了吞口水警告道︰「喂,說話就說話,你別一直靠過來。」她抬起一只腳抵著他的胸,哪知他的大掌卻順著她光滑的腳踩往上游移。

似被燙到般,她連忙抽回腳。「你……你這個變態!」

孫東靖覺得好笑。沒想到平時一絲不苟的他,現在居然演起登徒子的戲碼,只為了逼佳人乖乖就範?哈哈,他對她,大概是真的壓抑太久了吧。

「你千萬別這麼說,要不然我會當成你是在恭維我。」他冷笑道,恐嚇意味濃厚。

現在是怎樣?大家在比無賴嗎?「等我穿好衣服,你就死定了。」要嚇人她也會。

「很可惜你無法如願,不然你試試。」他就偏要站在這里觀禮。

那是什麼口氣?根本就是鳩佔鵲巢。她抓起枕頭丟向他,吼道︰「滾出去,我要穿衣服了。」

「你不對我負責任,我就不出去。」閃過枕頭的攻擊,孫東靖雙手抱胸,文風不動,打算就這麼天長地久的跟她耗下去。

季曉芙氣得忍不住破口大罵,「這是哪門子的道理?這種事,有人叫女孩子負責的嗎?」死豬頭!

「所以我說我要娶你,你快點答應不就好了。」他說得好像這是再自然不過的事。

但他愈是逼她,她就偏不要。哼!誰要答應這麼沒誠意的求婚?

「不要。你快出去,我要穿衣服去上班了。」她咬著唇斷然拒絕。今天不是公休,她懶得和他浪費時間。「還有,難道你不用上班嗎?」她順便提醒他。

這女人在得知自己失身的同時,居然還有心情記得要上班?真是厲害。

「你不急,我當然也不急。」他好整以暇的瞅著她道。

靠!他是打算堅持到底就對了?

左思右想,她靈機一動,改采軟化的態度說︰「不要這樣子嘛,我們連交往都沒交往就要我嫁給你,我覺得很吃虧耶。」

她真的很吃虧,等了十年連一個戒指、鮮花、情人套餐什麼都沒有,又在這樣「兩光」的情況下被求婚,哪個頭殼壞去的女人會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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