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駙馬太霸道 第五章

習城縱欲的最終結果,便是花墨染在床上躺了整整三天動彈不得。

「好了,別生氣了,是我錯了好不好?」夜里,趁著無人,習城低聲趴在花墨染耳旁輕輕地道著歉。

如今想來,花墨染第一次就被他過度索取,他做得確實也有些過分了,倒有些怕她日後會留下陰影,害怕房中之事。

花墨染扭動著依舊有些酸疼的身子,嘟著嘴背過身子不理他。其實她倒不是氣他欺負了她,而是生氣習城現在還在防備著隋良。

這幾日,他不許隋良靠近營帳一步,甚至連跟她說話都不可以。雖然她跟他解釋了好多次,可是他心里卻依舊吃著莫名的酸醋。他的固執雖然讓她有些開心,可是卻也很生氣,難道她就那麼不值得信任嗎?

「好了,染兒乖,吃些東西吧!你若不吃,我可就要喂你了。」說著習城含住一口粥,輕輕地吻住了花墨染。

粥從他的口中緩緩流入自己的口中,帶著絲絲香甜,還有屬于他的甘甜。

花墨染情不自禁地摟住他的脖子,在心中滿足地嘆了一口氣,正因為他是習城,她從小就喜歡的大哥哥,她根本無法氣他太久。

感覺到她的軟化,習城意猶未盡地吻著她,直到花墨染完全癱軟在自己的懷中,他才以手臂將她壓在懷中,靜靜地感受這寧靜的片刻……

如果不是夜月國來犯,花墨染會一直以為邊塞的日子也不過就是清苦了一些、枯燥了一些。

校練場內,將士們整裝齊發,馬背上,習城一身白色的軟甲,手持紅纓長槍,氣宇軒昂,英姿颯爽。

「兄弟們,不把夜月鼠輩打得抱頭鼠竄,咱們絕不回營!」

「吼!吼!吼!」震天的吼聲,讓花墨染也熱血沸騰起來。

「兄弟們出發!」習城振臂一呼,大軍便朝著營外徐徐出發。

「將軍,我也要去。」花墨染拉住習城的馬乞求著。雖然她沒去過戰場,可是她听老陳頭說過,戰事一開,隨時都有危險,而習城每次打仗都會沖在最前方,她怎麼能安心地留在營中呢?

「胡鬧!你身體還沒好,又不會打仗,去了只會給我添亂。」習城果斷地拒絕。戰場上隨時都有可能受傷甚至丟了性命,他怎麼舍得讓她去犯險?

「我可以幫老陳頭。」花墨染倔強地不肯松手。

「放手。」習城銀槍一挑,冰冷的槍桿打在花墨染的手中,她一吃疼,松開了雙手,眼巴巴地看著習城揚長而去。

「將軍……」她追了兩步,眼里涌起了水霧。她不過就是想去幫幫他,他干嘛這麼凶?

「花墨,你就听將軍的話,留在這里等我們凱旋吧!」隋良策馬走到花墨染身旁,輕輕地拍了拍她的小腦袋。

「隋大哥,可是……」

「好了,我也要走了,要不然一會兒將軍又要罵我了。」最近將軍的脾氣特別大,動不動就對他這個副將發火,搞得隋良也不得不提心吊膽。

眼見隊伍就要離開大營,花墨染心一橫,回到營帳內拿起準備好的包袱,一低頭便混在隊尾押送物資的隊伍里。

坐在裝著藥物車上的老陳頭瞄了一眼低著頭的花墨染,輕咳了一聲,趁人不注意,一把將她拉上車來。

「老陳頭,謝謝你。」花墨染小聲地說著。

老陳頭卻裝作沒听見一樣,閉著眼悠哉悠哉地靠在馬車上,將手中的鞭子交給了花墨染。

馬鞭輕揚,踏著晨曦,花墨染趕著馬車緊緊跟在隊伍後面,雙眼卻時不時望向隊首那道白色的身影。

她相信,只要習城和隋大哥在,他們就一定會贏!

果然,兩軍甫一交鋒,夜月國就大敗。可是,夜月國的實力卻也不容小觀,他們連夜改變了策略,將正面交鋒化為了小隊兵馬頻繁擾敵。

安澤的騎兵向來不敵夜月,為了避免不必要的傷亡,習城不許士兵們主動出擊,只是將士兵分成了幾班,輪流值班,應付夜月隨時而來的突襲。

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士兵們被夜月國的輪番騷擾弄得疲憊不堪,好多士兵都被流矢所傷。有幾次,隋良帶兵迎戰,可是敵人一遇到他們就急速撤退,兩兵還末交鋒,敵人就逃跑了,幾次下來,將士們都有些心浮氣躁了。

習城連著幾天都召集將領開會商討退敵良策,有幾次,花墨染遠遠地望著習城,只看到他雙眼布滿紅紅的血絲,人也消瘦了許多。可是她無法安慰他,只能跟著老陳頭努力將受傷的士兵們盡快治好,也算是幫他做了一點點的事情。

「哎唷,老陳頭快來幫我看看……」這一日,花墨染正在忙著給受傷的士兵包扎傷口,門口就出現了一個大嗓門。

她習慣性地忙著應了下來,一轉身卻看到了隋良。

「花墨!你怎麼還是跟來了?我說這幾天這幫小兔崽子們怎麼來醫帳來得這麼勤,原來都是來找你的啊!」

花墨染忙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噓……隋大哥,你倒是小聲點,要是被將軍听見了,我就死定了。」

「好好好,」隋良笑嘻嘻地抓住她的手,「我說花墨啊,你小子的手怎麼這麼軟啊?倒像大姑娘似的。」

花墨染一窘,將手抽了回來,「隋大哥,你有沒有事啊?沒事我可要去忙了。」

「哎,別別別……」隋良急忙拉住他,嘴里還哎唷了一聲。

花墨染听到聲音急忙轉身扶住了隋良,「隋大哥,你是不是也受傷了?傷到哪里了,快讓我看看。」

隋良遮遮掩掩地將花墨染帶到一旁人少的地方,壓低著嗓音輕聲說著,「我昨日拿兵器時不小心扭到了腰,本來以為休息一晚就沒事了,誰知道今天卻更疼了。別人都是上陣殺敵受的傷,我這要是傳出去不被大伙笑掉大牙啊?花墨,你可要替我保守秘密呀!」

花墨染掩著嘴偷笑著,「好,隋大哥,我會替你保密的。不過扭傷可大可小,我先幫你看看吧!」說著她讓隋良月兌下外衣仔細地替他檢查了一下。

這幾日,她跟在醫帳里幫忙,男人們打著赤膊都是常事,她漸漸地也敢大膽地看這些赤果著上身的男人了。

「隋大哥,並沒有什麼犬礙,用藥油擦幾天就能好了。這樣吧,現在這里人多,等用過晚飯你再來找我,我悄悄地替你醫治怎麼樣?」

「好,那我晚上再來找你。」花墨的體貼讓隋良厭動不已,若不是腰不方便,他一定要給這個討人喜歡的小兄弟一個大大的熊抱。

連著幾日未眠,習城覺得頭疼欲裂,在商議完三日出戰的計策後,他揉著酸脹的太陽穴,準備去找老陳頭討些藥來。

入夜後,醫帳里恢復了平靜,只有一盞昏黃的油燈發著淡淡的光,醫帳的簾子被風掀開一角,習城輕輕地走了進去。

醫帳內,一個瘦小的身影正在忙著給床上的病人按摩。

床上打著赤膊的男子一看便知是隋良,他此刻微閉著眼楮,一副很享受的樣子,蘸著跌打酒的小手在他的腰間來回游走,力道不輕不重剛剛好。

「隋大哥,你的扭傷不算太嚴重,我今晚給你按摩完了之後,你回去最好熱敷一下,明天這個時候你再過來找我。」專注的花墨染並沒有發現此刻自己身後不遠處正站著一個雙目赤紅、滿身怒氣的男子。

「謝謝你,花墨。」隋良睜開雙眼笑著說道,卻在看到了習城之後,嚇得失了神色。「將……將軍……」

听到隋良的話,花墨染已經嚇得臉色發白了,手中的跌打酒「咚」地一聲掉在地上,渾身僵硬。

「花——墨——」習城的臉此刻陰沉得嚇人,彷佛地獄里爬出來的魔鬼一般。他沒有想到,花墨染居然會不听他的話,偷偷跟了過來,還在醫帳里不顧男女之嫌地替隋良按摩,做出這等親昵的舉動。

「將軍,你別怪花墨,是我讓他跟來的……」隋良急急地辯解,卻被習城更深地誤解了。

「你說,是不是他說的那樣子,他讓你來,你便來了?」他的大手用力地抓著花墨染的下顎,雪白的小臉上出現了紅紫的痕跡。

「我……沒錯,我是來給大家療傷的……」花墨染心中也有些生氣,為什麼他總是霸道地想要干涉她的一切?她不是他豢簑的小丫頭,什麼都得听他的。她是堂堂安澤國的二公主,難道就不能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非要事事都受他的限制嗎?

「我看是只給他療傷吧!」習城恨恨地將花墨染甩到一旁,她重重地撞到了床榻上。

床上的隋良忙將花墨染扶了起來,「將軍,你怎麼能這樣對花墨,他……」

「夠了,本將軍不想再看到你們。」習城不想再听他們互相袒護,一甩衣袖氣憤地離去。

從這天開始,習城再看到兩人,臉上依舊是冷冷的。其實,他並不想再看到花墨染,可是不知道為何,越不想見卻越是能遇見。

有時,會遠遠地看到她替受傷的將士包扎傷口。她的臉色看起來不太好,可是卻依舊掛著微笑,將士們都愛跟她說幾句話。甚至當別的士兵都去吃飯的時候,她還在忙著煎藥。就像今日,她明明從早上一直咳嗽到現在,可是還不去休息,習城遠遠地站在營帳外,皺著眉頭看著她。

「將軍,花墨真的不錯。」老陳頭不知從哪里鑽了出來,叼著煙袋悠哉悠哉地說道,「其實,她十分怕血,剛來的兩天,看到血就忍不住吐了出來,可是她卻硬生生地忍了下來。自己的病還未好,就去照顧別人去了,怎麼勸也不听。將軍,她這都是為了你,你可要好好待她啊!」說完,他叼著煙袋彎著腰便走開了。

習城听了他的話一愣,難道他看出花墨染是女子了?他正思索著,一轉頭,卻看到隋良一派自然地走到花墨染身旁,和她一起幫忙,兩人有說有笑的樣子,那和諧的畫面莫名地灼痛了他的眼。

與夜月國的戰爭持續進行著,習城采取了另外一種戰術,親自帶領小隊騎兵出擊,連著幾日突襲已經頗有成效,夜月在損傷了幾名大將之後,節節敗退,最後終于陷入了習城布置好的埋伏圈里。

在習城一槍刺穿敵人將領的心髒後,原本有幾分困獸之勇的夜月士兵頓時如樹倒猢孫散,紛紛四散麗逃。

「兄弟們,追啊!」隋良此刻完全忘記了傷痛,揮舞著大刀沖了上去。

「窮寇莫追,都回來!」習城焦急地大喊著,果然幾枚羽箭飛射而來,將幾名士兵射殺在地。

「女乃女乃的,老子殺了你們。」看到倒在地上的兄弟,隋良有些殺紅了眼,根本沒听見習城說什麼,揮起大刀朝著最近的一個敵兵狠狠地砍去。

「隋大哥,小心!」一直喬裝打扮混在人群里的花墨染眼見一枚羽箭沖著隋良而來,她想都沒想就推開了隋良,沒想到卻讓自己陷入了危險的境地。

花墨染害怕地閉上眼楮,等待著那只箭刺穿自己的身體,可是,箭還未到,她的身子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推開。

「將軍……」花墨染睜開眼楮,卻看到習城那張熟悉的面孔,她心中微動,卻顫抖著嘴唇不知該說什麼。

習城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隨即拿起銀槍,挑開了另一只羽箭。身後,跟隨他而來的士兵們,立即將四周散落的敵兵殺得干干淨淨。

「將軍,你……你受傷了!」當習城轉過身時,花墨染驚呼一聲。

听著花墨的話,被救下的隋良急忙跑到習城身旁,只見習城白色的軟甲腰間已經滲出了血珠。

「將軍,你的腰……」

「滾開!」習城將隋良推開,反手將腰上的羽箭拔了出來。帶著血肉的箭被狠狠扔在了地上,他轉身便走,可是還未走幾步,眼前一黑,接著便天昏地暗了起來……

「老陳頭,將軍的傷……」

「將軍的傷沒有大礙,只是皮肉傷,上了藥,過兩天就好了。」老陳頭慢條斯理地說著。

「可是為什麼都三天了他還沒醒呢?」花墨染用帕子輕輕擦著習城的臉,言語里充滿了擔憂。

「將軍不過是太累了,正好趁著這機會好好休息。花墨啊,我看你也先去休息一下吧,你已經三天沒有合眼了,再這樣下去你的身體也受不了的。」

「我沒事,你和隋大哥先去休息吧!我還想再陪陪將軍。」

「好,那你就好好照顧將軍吧!我們先走了,」老陳頭起身推著身邊的隋良就往帳外走。

「喂,老陳頭,你干嘛推我啊?我也想陪陪將軍。」隋良嘟囔著,卻遺是跟著老陳頭出了營帳,臨走前還不忘交代花墨好好照顧將軍。

看著沉睡中的習城,蜜糖色的臉此刻沒有往日的冷漠與戾氣,連臉部的線條都溫和了起來。花墨染拿著帕子輕輕擦著他的額頭、臉頰,最後手指輕輕地拂過他的唇。

「城哥哥,你安靜睡覺的樣子好溫柔,為什麼平日里你不能這樣呢?」她喃喃地說著,卻不料一只大手覆上了她的小手。

「城……將軍,你醒啦?」花墨染欣喜地抓住習城的手,「你等一下,我去找老陳頭過來。」

「不用。」習城緊緊地抓住她。

「可是你的傷……」

「要不是你一直在這里聒噪,怎麼會吵醒我,影響我養傷?」習城看著花墨染眼中紅色的血絲,消瘦的小臉,不免有些心疼。可是一想到之前她和隋良的行為,他的心中還是有一點生氣,不肯說兩句好話。

花墨染沒想到他一醒來就說這種話,心里不是滋味。

「好,既然你嫌我吵,那我走好了。」她賭氣地想要沖出營帳,可是手卻被習城緊緊地抓著。「你放開我!」

「我不放。」

「放開我……」花墨染用力地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卻听到習城「啊」地一聲低呼,松開了拉著自己的那只手,捂在了腰間的傷口上。

「將軍,你怎麼了?快給我看看。」想到自己粗魯的舉動可能牽動了他的傷口,花墨染就急了。

可是習城卻捂著傷口死活不肯給她看,「這里又沒有旁人,我不喜歡你叫我將軍。」

看到習城熱切的目光,花墨染不得不低聲叫了一句,「城哥哥……」

習城露出微笑,松開了捂在腰間的傷口。

他原本就沒穿上衣,看到他健碩的肌肉,花墨染紅著臉低下頭,仔捆地瞧著他的傷口。包扎傷口的布帶沒有血跡,她想了想,索性跪在床榻上,將布帶輕輕拆了開來。

當看到涂著藥粉的傷口時,花墨染輕輕松了一口氣,可是隨即又怨地看了習城一眼,「還好沒滲血,你干嘛騙我?」

習城眨了眨眼楮,有些狡猾地說道︰「可是確實疼啊!」

花墨染氣呼呼地看了他一眼,又低下頭雙手輕輕環在他的腰間兩側,仔細地將布帶重新扎好。

她低垂著頭,從衣領里露出了一截細長的脖頸,細女敕的肌膚,姣好的曲線,感受著她的發絲在自己的下巴上一下一下地輕輕劃過,她的雙手環著自己的腰,耳邊是她輕淺的呼吸聲,鼻端是她淡淡的體香,習城覺得自己的身體一下就變得火熱了。

「好了。」花墨染在尾端輕輕地打了一個結,「你先休息一下,我去給你拿點吃的來。」

她剛轉身要下床,卻被習城從身後攔腰抱住了。

「染兒,現在我只想吃你……」

輕輕地將花墨染避倒在床上,習城溫柔地將她的驚呼聲封在口內,靈巧的舌不讓她有任何喘息的機會,霸道地纏住了她的丁香小舌。

兩個人的身體如同炙熱交織在一起的唇舌緊密地纏在一起,習城寬厚的大掌在花墨染的身上游走著。怕踫到他的傷口,花墨染不敢反抗,而且她的心里也隱隱渴望著他再一次的疼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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