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房里,唯有從門縫射入的光,映照出四柱大床垂放的床幔。
「啊……」
那清亮的聲響裹著痛楚,藏著曖昧。
年輕的姑娘察覺自己不自覺逸出口的聲響,猛地一咬下唇,咬住了低吟,卻咬不住那排山倒海而來的痛楚。
可惡……巧瓶騙她……
說什麼只有一點點痛……很痛好不好!
她根本不想再繼續下去,可是都已經在這當頭了,她哪有打退堂鼓的機會,惱人的是,這底下的男人到底好了沒有呀……
她惱火地瞪著手腳被綁,雙眼被遮覆的男人。
「……妳到底是誰?」金如秀低啞的問。
雖說這些年來,都闐的風氣開放了不少,就連男女之間也顯得對等一些,但是敢把男人綁上床的姑娘,也未免太帶種了點。
不過是到寒煙閣和人談門生意,竟談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