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老婆不準搶 第四章
沒想到楊墨非的酒量會這麼的不濟,舒梓嫣坐在床邊,頗為無奈地瞪著床上睡死的男人。
「只是一塊醉雞而已,不是一只,你居然可以這樣就倒下了,這麼進的酒量,還敢跟那個田僑仔斗,你是不是發傻了?人家可是被家人用酒灌大的,還是你明明就想把我輸掉?可惡可惡,楊墨非你這個混蛋!」越說越氣,剛剛平復下來的怒火似乎又有蔓延的傾向,她連忙深吸幾口氣,要自己冷靜下來。
拿過老爸送過來的濕毛巾跟熱水,替他輕拭過臉,原本她還不樂意照顧他,誰教楊墨非這樣惹她生氣。
可是,舒母一巴掌巴到她的頭上,氣得大叫大吼:「你是人家的女朋友,人家酒量差都肯為了你拼酒,現在他醉了,你居然還敢不去照顧他,我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女兒!你還不快點去?是不是要我扒了你的皮?」
好吧,為了不讓舒母扒了自己的皮,她備覺委屈地來照顧他,絕不承認自己是因為他為了自己而倒下,才來照顧他的。
但想她舒梓嫣是何許人也?什麼時候像現在這樣,伺候過誰了。
「真是便宜了你。」她口中喃喃念著,乘機用指頭戳了戳他的胸前,可即使在睡夢中,他的胸肌還是繃得緊緊的,戳了沒一會兒,她就感到手酸了。
放棄繼續戳他的念頭,她開始輕輕地解開他身上襯衫的鈕扣,那漸漸出來的厚實胸肌,還有完美的六塊月復肌,如果不是親眼瞧見了,她還真的不相信,這根木頭居然會有一副媲美專業男模特兒的身材。
看著那鼓鼓脹脹的肌肉,她的手心癢癢的,開始有點不安分地想親手「體驗」一下,傳說中的六塊肌的觸感是怎麼樣的。
「喂,木頭,借我模模看好不好?」偷瞧了眼那張沉睡中的臉,舒梓嫣假仁假義地問了他,「模幾下而已,反正你都已經睡著了,應該不會介意才是,對吧?你再不回答我,我就當你是答應我了。」
熟睡中的楊墨非,當然不會有任何的反應,所以,她嘿嘿地低笑幾聲,放下手中的濕毛巾,右手手心小心翼翼地覆在他的左胸上。
沉穩的心跳,一下又一下地撞擊著她的掌心,教她有著片刻的失神。
她好不容易回過神,雙頰一燙,暗罵自己竟然這麼容易就被色所迷,順道命令自己不許再失神,要快點完成想做的事,然後快點窩回那張小沙發上面睡覺。
鑒于舒母認為兩人是男女朋友的關系,所以也沒有另外給楊墨非準備客房,他已經霸佔了她的床,不想跟他擠在一起睡的她,在沒有其他選擇下,只好睡在房間里兩張二連座的沙發上。
舒梓嫣按了下掌心下的胸肌,那硬繃的感覺跟她胸前的柔軟截然不同,就好像他皮膚下包裹著一塊硬厚的鋼板似的。
指尖往下,滑到那教她非常垂涎,也為之側目的六塊肌肉上,那里的觸感就跟他胸肌一樣,都是那麼的硬,那麼的燙人。
沿著月復肌的紋理往下劃,她的指月復不經意地劃過他的肚臍,指尖下的男軀一震,肌肉繃得更緊,她一驚,本能地想收回手,怎知道下一刻的天旋地轉,她由原本懸在他的身上,變成被他壓在身下。
沒想到自己頭一次做「壞事」,調戲「良家木頭」竟然會被捉個正著,舒梓嫣尷尬地揚起一抹笑,想為自己的舉動辯護時,唇上忽然覆下兩片熱唇,完全地封住她想說出口的借口,或者是狡辯。
被吻了!舒梓嫣瞪圓了一雙鳳眸,萬萬也沒想到,熟睡的楊墨非會冷不防對她做出這樣的事,而且還是吻了她。
揮拳想要打扁他,卻被他輕而易舉地擒住雙手,壓到頭頂上;抬腳想瑞飛他,卻被他乘機分開腿,擠身到她雙腿之間,形成一個絕對臣服的姿態。
舒梓嫣倒抽口氣,抬眸瞪向身上的男人,兩人此刻黏得很近,她可以清楚地看得到,他那雙睜開的眼深邃而幽森,與平日的完全不同,更重要的是,她瞧見了這混蛋眼中明顯的醉意。
他喝醉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不然他絕對不會對她出手,還有出口。
當下,她掙扎得更厲害,憑什麼她要成為他醉酒後的犧牲品?而且他還是因為一塊醉雞而醉倒了!
可她想也沒想到,自己的掙扎會換來更可怕的對待……
舒梓嫣口中支支吾吾地抗議著,楊墨非不會真的想要強了她吧?
小臉左右地扭著,她努力地想掙開他的唇,想給自己換取一個自由的機會,好不容易逃過了他如影隨形的吻,她欣喜若狂地想張口,想喊住這根該死的木頭,上身卻冷不防地一涼。
她心跳一頓,急急地低下頭瞧瞧是怎麼一回事,一瞧,她差點沒昏過去,因為她上身的睡衣不知什麼時候被他解開了,性感的蕾絲正大刺刺地在他臉前招搖。
「楊墨非,你這混蛋快點給我住手!」她嚇得花容失色,尤其她的兩只手還被他用一只手壓在頭頂,半點反杭的能力也沒有
可惜,他充耳未聞,黝黑的大掌利落地解開她前扣式的。
「楊墨非!」她尖叫出聲,企圖喚回他的理智,再不濟,也能映人來救救此刻極度無助的她。
但她忘了,眼前的男人徹底地醉了,而她的房間,當年裝漬時在她極力的哀求下,用了最好的隔音材料做了間隔,所以她叫破了喉嚨,也沒有人會來救她。
……
她再一次傻住了、呆住了。
等她回過神來時,原本身上的男人,好像精力用盡似地趴睡在她的身旁,對她此刻狼狽的狀態視若無睹。
舒梓嫣維持著同一個姿勢好一陣子後,突然地,她笑了,勾起一抹極猙獰、極恐怖的笑。
「很好很好,楊墨非,你居然敢這樣對我,你給我記著,這一切,我一定要你雙倍還給我,听、到、了、沒、有!」一字一句,湊在他的耳邊低語,她忿忿不平將手伸進水里洗淨,然後端著水盆走進浴室里,清理自己一身的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