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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影成雙撇小三 第五章

接下來文馥芃又經歷了一個第一次。她第一次去等男人下班。

等人的時候,站在那里到底要干什麼?講手機也不是,看書更不可能,又沒人可以聊天,走來走去看起來非常可疑……

談岳穎等過她很多次。在等她的時候,那他又是怎麼度過?

她的專長在揣測犯罪者、嫌疑犯的心態,對于這種……她真的不行。

「姐姐……你在等談大哥嗎?」怯生生的嗓音在她身邊響起。

她轉頭正好看見一個清秀縴細的身影,從陰影中走出來。這麼冷的天,她只穿著單薄洋裝,夜風中,及腰長直發翻飛。

再次看到楚瑩,心態已經完全不同了。文馥芃看著年輕女孩,語調放軟,「啊,是你。跟談岳穎有約?」

楚瑩搖搖頭,「我只是……住在附近,順路經過。姐姐,你吃過飯了嗎?要等談大哥一起去吃?」

被這幾聲「姐姐」和關心弄得有些汗顏,文馥芃一陣沖動,想都沒想就月兌口而出︰「還沒吃。你呢,要不要一起去?」

她真的很想請楚瑩吃頓飯,聊一聊,滿腔想要更接近她的熱情無法排遣。

少女遲疑了一下。「不太好啦……談大哥會不高興,我不敢去。」

談岳穎會有不高興的時候?在她面前,他一直是微笑著,從來不曾給過她任何臉色看,更遑論發脾氣。

「他應該不會——」

「會,談大哥不喜歡我來找他。」楚瑩低下頭,無辜的模樣楚楚可憐。「前幾次,談大哥可能是怕姐姐你誤會、生氣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所以剛看到你……就想說一定要解釋一下。我跟談大哥……」

那樣嬌怯的欲言又止,該怎麼說呢,文馥芃一輩子都做不到。

「沒有沒有,這沒什麼好生氣的,真的,我請你吃個飯。」她還拿出名片塞給楚瑩,「這是我的名片,有什麼可以幫忙的,你就打電話給我——」

如受驚小鳥般,楚瑩慌張搖頭,長發如浪般翻飛,然後就逃跑了。

文馥芃有點模不著頭腦,不知道她為何突然逃開,只能失落地望著少女縴細的背影,一臉悵然。

「怎麼了?在看什麼?」下一刻,熟悉的嗓音在她身後響起,溫暖醇厚中帶著欣喜,「剛剛門口弟兄說你在等我,我還以為他們是唬我的。怎麼有空來。?」

「就……反正要吃飯。」文馥芃回頭直覺地回答,下一秒就後悔了。她講話也太沖了,誰喜歡听這種吐槽?

但談岳穎一點都不介意,笑意在俊臉上蕩漾,毫不猶豫的牽起她的手,「歡迎。也歡迎你以後想吃飯都來找我。今天想吃什麼呢?」

兩人又手牽手的逛了一圈熱鬧的夜市,最後決定買了回家里吃。一路上文馥芃都在想另一個人——不是別的男人,而是楚瑩。

她想接近楚瑩。直覺告訴她,談岳穎跟楚瑩一定有什麼牽扯,但根據她的觀察,談岳穎不會想多說。

而談岳穎雖然一直笑咪咪的,但他不想說的,絕對問不出來。這個對手不容易對付,她要慎重考慮該怎麼開口。

回到文馥芃的住處,反而是客人在張羅碗盤,把外食擺好上桌,已經涼掉的湯重新熱過。不做不行,因為屋主心不在焉,一直在想自己的事。

「你啊,整個晚上都在想什麼?」他兩手端著鍋子過來,熱騰騰的湯直冒蒸氣,經過她身邊時,還用肘踫踫她,溫柔地問。

偏偏又踫到她最敏感的腰際——

「哇!」她又是反射性的回身閃避,手一揮,把一整鍋熱湯打翻,有一半都淋在談岳穎腿上!

談岳穎倒抽一口冷氣,不過不愧是警官,咬住牙,一聲痛都沒喊。

「對不起對不起!有沒有怎麼樣?我……我不是故意……」文馥芃大急,連忙去察看慘狀,只見他的長褲大腿部分都濕透了,地上也一片狼藉。

「沒關系,沒事的。」他還能安慰她。只見她急得臉都紅了,忙著拿抹布要幫忙擦,又不知道從何擦起,手足無措到極點。

一陣混亂之後,他被推進了浴室。雖然用冷水沖了許久,大腿還是泛紅了好大一片。

「還好沒有起水泡。有沒有藥膏之類的?」他圍著大毛巾走出來。

文馥芃怔怔的站在客廳中央,已經把殘局收拾好,長褲也洗好晾起來了,手里扭絞著抹布,大眼楮里充滿驚恐跟無措。

「沒事呀,不用嚇成這樣。」談岳穎溫柔地說,還眨了眨眼,「而且,我終于在你面前把褲子月兌掉了,心願達成。」

這招有效,小姐的臉一紅,整個回神了,「你鬼扯什麼啦。」

「我們先吃飯吧,不要辜負我的皮肉痛。」

飯桌上,他神態自若地談笑,逗她講話,也講給她听;可以看出文馥芃整個嚇到,臉色本來驚魂未定,不過後來在他努力之下,慢慢恢復正常。

「你膽子這麼小呀?我還以為你是著名的母老虎呢。」他最後笑著調侃她。

她已經放松多了,听到這句話,臉蛋又黯淡了幾分。

應該是因為他總是溫柔傾听的特質,或是兩人相談甚歡的氣氛,讓她覺得,說出口沒那麼困難。

「以前……也打翻過。」她轉開了視線,半晌,又淡淡開口︰「你應該也知道了,我不是很秀氣的女生,有時……總有些意外。」

「東西打翻,收拾一下就好了,不是嗎?」

文馥芃笑了笑,笑容慘慘的。「我也這樣覺得。不過,有一年我回家過年……啊,我平常都住校,只有放長假才回家住。那次是大年初一早晨,我不小心把熱粥打翻了,我養母大怒——」

「她動手打你?」他的怒火已經點燃,聲調卻越發柔和。

她沉默了。

「那時你幾歲?」談岳穎好溫柔好溫柔地問。

「十四……還是十五歲吧。」

文馥芃淡淡訴說,在他杰出的譎導下,整個事件輪廓慢慢清楚。因為不常跟家人相處的文馥芃太過緊張,打翻了熱粥,被視為一年開始的壞兆頭,母親歇斯底里的打了她好幾巴掌,而且當場要她跪下,把地板擦干淨。

那狂風暴雨般的摑打,冷硬的地板、一地狼藉的白粥、當年無助的自己,搭配上過年歡慶音樂,以及外面遠遠傳來的零星鞭炮聲……所以她一向不喜歡過年。

「是養母打你?那生母呢?既然是親戚,應該還有來往——」

她默默看他一眼。「怎麼能讓我另一個媽媽知道。」

談岳穎的心絞痛著。他俯過身,一個個輕柔、撫慰的吻,落在她當年被打腫的臉頰上,小心翼翼,像是怕踫痛了她似的。

「我真的不介意。」在吻與吻之間,他輕聲說,「只要是能在你面前月兌衣服的借口,我都歡迎。」

她被哄得笑出來,又板起臉瞪了他一眼。「你要強調幾次?真的沒事嗎?別老是這樣嘻嘻哈哈的不正經。」

「是還滿痛的。」他承認,「你若真的過意不去的話,不如——」

來了,著名的條件交換來了。

她紅著臉,乖乖的閉上眼,讓他索討她的歉意。而他這一次也毫不客氣,恣意品嘗著柔女敕的唇,吻得又深又熱。

意猶未盡地結束長吻時,他抵著她被吻得紅潤潤的豐唇,低低說︰「還好只是大腿,要是再上去一點……可能就會影響到你的幸福了。」

她的心跳得好快,上氣不接下氣。听他一說,半羞半怒地推開他,起身就要光開。「你明明看起來是個斯文正經的人——」

談岳穎笑著也起身,把害羞的小姐給抓回來,抱在懷里,又是一個火辣辣的纏綿熱吻。

「今晚……我可以留下來嗎?」

*****

他是留下來過夜了,不過,情況沒有想象中的香艷。

文馥芃的床是小單人床,無論如何都睡不下兩個成人,所以一陣推讓之後,談岳穎睡在她床前地板上,因為他沒有長褲穿——還沒干——的關系,她還堅持把大棉被給他蓋,自己用小毯子。

睡下之後,兩人還是一直在聊天。晚上的事件,仿佛一個開關被打開了,經歷過的往事,都不再那麼難以啟齒。

談岳穎不愧是談判高手,受過訓練的專業溝通人才,他傾听,卻不輕易批判,讓說話者能夠在沒壓力的氛圍中,忍不住想要傾訴。

而還好已經關燈了,他在黑暗中緊緊握住又放開、放開又握住的拳,才沒有泄漏出他真正的情緒。

「……我的姨媽,也就是後來的養母,結婚多年都生不出孩子。我過繼到她家時已經九歲了,其實很清楚他們是阿姨、姨丈,而不是媽媽、爸爸。大人要求我改口,我改不過來呀,就算努力改了,有時還是會不小心叫錯。就是從那時候開始,她……」她的嗓音慢慢低下去。

「她開始打你?」望著黑暗中的天花板,談岳穎輕問。

「嗯。」應了之後,她又急急解釋︰「她平常是很溫柔、很高貴的太太,對我也很好。只是生不出孩子這件事一直是她的痛,而我……我似乎……沒辦法達到她的要求。你也知道的,我不夠秀氣端莊。」

他拍拍她的手背。「對我來說,夠了。」

文馥芃沉默了很久很久,他都以為她睡著了的時候,才又悠悠開口,聲音有些茫然︰「你以前在哪里呢?為什麼到現在才出現?」

「我一直在,只是你看不到我而已。」他握住有些涼的小手,「你在校時可是本屆之花,一路表現又這麼優異,我們這些小雜草入不了您的法眼的。」

「胡說。」她嗤之以鼻,「我以前明明人緣超差的,一天到晚在跟老師同學吵架,大家都看我不順眼,啊,其實現在也差不多啦。」

談岳穎在黑暗中微笑。「吵架不只是吵架,也是能量的釋放,一種情緒抒發與溝通方式。而且很多時候的挑釁,只是因為想引起注意,或者是想要得到相對的反應。簡單來說,如果一個亮麗大美女同學對于任何話題都沒興趣也沒反應,只有吵架會讓她開口的話,你猜那些想要一親芳澤的男同學會怎麼做?」

文馥芃故意打個大呵欠,「老師,你講的課讓我想睡了。抱歉。」

他又笑了,握緊她的手。

這一夜本該如此平靜地過去,但凌晨時分,談岳穎卻驚醒了。

因為文馥芃在作惡夢。她不停地翻來覆去,眉頭緊皺,還發出小小的、痛苦的申吟聲,睡得極端不安穩,又醒不過來的樣子。

他坐起身,探身過去隔著毯子輕輕拍她,試圖安撫,「沒事的,你只是作惡夢,別怕。」

幾乎是一踫觸到她,她便整個人立刻蜷縮成一團,還用毯子蒙起頭,驚恐莫名的嗓音從毯子深處傳來︰「不要——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是怎樣巨大的恐懼,讓她在深夜里無法安眠?對于簡單的踫觸都嚇成這樣?

談岳穎的整顆心像是被大拳頭狠狠攫住,胸口涌起一陣尖銳的酸痛。

他起身坐到床邊,把一直在發抖的人兒抱住,也不知道她听見了沒,只是像是哄著小孩一樣不斷對她說︰「沒事了……沒事了……不怕……我會保護你。」

那些應該保護她的人,當時,在哪里?

文馥芃慢慢的清醒過來,雙手卻主動地緊抱住他的腰,仿佛溺水者抓到了足以救命的浮木。

漸漸漸漸,顫抖慢慢平緩了,她緊咬的牙關也松開,從惡夢中走出了,回到了現實。

「我、我很冷。」她的嗓音還略略發抖。

談岳穎探身把棉被拉過來,把兩人都包在里面。他抱緊她,「這樣呢?有沒有好一點?」

她在他懷中安靜下來,良久良久,兩人就保持這個姿勢不動。

然後她抬起臉,靜靜望著他。夜色中,他的輪廓如此俊美。

「怎麼了?還好——」他低頭問,下一刻,被她主動獻上的吻堵住了問句。

帶著一種難言的渴求,這個吻迅速的點燃了火苗。她雖主動,卻一下子就被奪走了控制權,他霸道地探索著、舌尖勾引住她的,難分難舍。

在她背上的大掌揉撫著,隔著薄薄上衣感受著她的體溫,極端怕癢的她難耐地扭著身子,直到他撫上她豐盈的前胸時,她驚詫地倒抽一口氣。

「嗯……別……我……」

他也在申吟,比她痛苦多了。兩人都已情動,他也絕不是外表看起來的所謂紳士,但……他大腿有傷啊!

老天未免也太愛開他玩笑了!

明明知道最好不要繼續,明明知道這只是折磨彼此,但他還是撩起了她的上衣,貪戀那最直接的肌膚之親。

上衣被丟到了床邊,嬌果的迷人女體在寒冷空氣中顫抖,他握住她的腰,讓她仰起身,熾熱的吻落在高聳豐滿的雪乳。

「啊……」她一點都不冷了,身體像是要著火,陣陣酥麻從身體深處涌出。在火熱快要淹沒她之際,她緊緊抓住最後一絲理智,申吟著說︰「不行,你、你的傷……」

「我知道。我不會……做到最後。」談岳穎沉痛宣告,「不過,又是你弄傷我的,所以你要……負責。」

來了,有名的條件交換又來了。「你……你要怎樣嘛?」

他不語,蠻橫地吮吻住嬌女敕的蓓蕾,再度引發她的申吟,然後,拉著她的小手,往他——直到按住他堅硬如鐵的灼熱亢奮。

「不管,你要想辦法。」惡魔般的低吟,在已經火熱的冬夜里回蕩。

*****

她從來沒有想過,「熱戀」這個字眼,跟「文馥芃」三個字,會有連在一起的一天。

但她文馥芃確實是在熱戀。

她和談岳穎都忙工作。瘋狂值班、堆積如山的案子、職務代理、突發狀況……這般時間他們超忙,也就是說,跟她開始工作以來的每一次過年前都差不多。

但是,今年不一樣了。真的。

無論再怎麼忙,她的思緒似乎都會自動分出一部分給那個人。根本不用刻意去想,就會突然發現,她在想他中午吃了什麼、今天會忙到幾點、跟誰講了話,有沒有……也想到她?

那個我見猶憐的楚瑩,也有去找他嗎?她過年時,會在哪里?

因為實在很忙的關系,她還沒有時間去追蹤楚瑩的舊案,但她也沒有忘記這件事、這個人。

談岳穎也忙,但他總是會找時間傳簡訊來。她深夜值班時,也會接到他的問候電話。常常只是短短幾個字、簡單幾句話,但效果極為宏大。

有沒有被放在心上,其實不難分辨。談岳穎完全沒有給她模糊的空間,他真的不愧是溝通高手,非常清楚的表達著自己的心意。

終于忙到告一段落的那天,談岳穎來接她下班。她因為連續值勤好幾夜的關系,整個人已經累到不成人形,平常靈動有力的眼神都遲鈍了,言談反應也不再銳利,反而有種難得的嬌憨。

反正在他眼中,文馥芃怎樣都可愛。

在吃晚飯時她就已經快睡著了,問她最想做什麼放松一下,要不要看電影、泡溫泉、喝茶?她的回答只有兩個字︰「睡覺。」

談岳穎愉悅地逗著她。「好啊,我奉陪。你家還是我家?」

「隨便,有床就好。」她大概真的已經進入半夢游狀態了,傻傻回答。

這可是她自己說的喔。談岳穎一點都不心虛的把她直接載回家。小姐她在車上就已經睡熟,根本渾然不覺。

「把你載去賣了都不知道。」到家時,他停好車熄火,轉身愛憐地看著她熟睡的小臉。長長的睫毛垂攏著,他伸手輕撫她的臉、幫她順順發絲——

文馥芃立刻驚醒,明眸惶然睜大瞪著他。他對著她溫和一笑。

她又瞪了他幾秒,好像在確認,最後眨了眨眼,又閉上,再度睡著了。

是,她不會甜言蜜語,不會做菜或做甜點給他吃,更不會撒嬌,可是能在他身邊這麼放心……在談岳穎看來,已經是對他一切追求的最好回報。

文馥芃真的不記得這一段,從晚飯之後,她的記憶就整個關閉了。模模糊糊記得上了車,又下了車,他牽著她走,跌跌撞撞,到後來干脆攬住她一起走。她倒是能確定他們不是回到文馥芃自己的住處,因為再來,有一張很大的床、很暖的被、更溫暖的懷抱——

把頭埋進他胸口,沉穩的心跳聲讓人好安心,她沉入了深深的甜睡中。

不知道睡了多久,感覺是有一百年了,她才慢慢從夢境中渾起,然後,又跌入另一個夢中。

「怎麼了?什麼事?」她听到自己迷迷糊糊在問。

「我半夜把你弄醒,只會為了一件事。」沉沉的、略啞的嗓音在她耳際響起。

火熱的吻落在她的耳根、頸側、下巴。她略略轉側,櫻唇微啟,吐出一口灼熱氣息之際,便被狠狠地咬住了。

他吻得好凶、好饑渴。不過短短幾日無法見面而已,便把對彼此的渴求燒到了沸騰邊緣。

除了熱戀,還能怎麼解釋?

思緒還被睡意淺淺籠罩圍繞,但她的身體已經蘇醒,全身上下都在發熱,敏感得一塌胡涂。他用精壯的身子摩挲著她的,即使隔著衣物,都可以感受到那燙人的熱度,以及他的亢奮。

「可以嗎?」他的請求與問句落在她唇際。

長睫掀起,迷蒙的大眼怔怔望著他,然後,雙手纏住他的頸子。

「嗯。」應允輕輕的。

他們一起跌入了夢中。如此煽情又甜蜜,只可能是夢境。

但肌膚密密相貼的感覺又是如此真實,她擁緊男人勁瘦修長的身體,感受著他的肌肉繃緊,也感受著他的苦苦壓抑和蓄勢待發。

因為執意要給她最美妙的經驗,他強忍著想要狠狠愛她的沖動,耐心地、緩緩地取悅、挑逗,溫柔、親吻過她滑喊肌膚,探索著每一個敏感點——

……

等到激烈的喘息漸漸舒緩之後,他艱困地撐起身子,倒臥在她身旁。淋灕盡致的纏綿讓兩人體力都完全耗盡,他的大掌還戀戀地在她滑溜溜的嬌軀游移,引發小姐申吟著抗議。

「睡吧。」他笑了,安撫的吻落在她唇上,「我不會再吵你了。」

才怪。清晨,在天還蒙蒙亮之際,她又被吵醒了一次。

雖然這一次溫柔而緩慢,但當他深深埋在她身體里,讓她無助嬌喘的時候,文馥芃再度抗議︰「不是說……不再吵我了?」

「天已經亮了,親愛的。」談岳穎咬著她敏感的耳根,慢條斯理說︰「又是新的一天,我只是……叫你起床。」

無助地被他恣意需索之際,她糊成一團的腦子里,只剩下一個念頭——

這個鬧鐘,好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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