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整夜的「放松身心」,是飽足的,神智是清明的。
可可枕著一堵強壯的胸膛,望著天花板,心神慵懶地飄浮著。
「你想,納坦斯為什麼要找荻荻?」心不在焉的手指在他的胸膛上摩挲。
在她小骯上游移的大掌一頓。
「這就是你要跟我說的話,在我們第一次之後?」他的嗓音在她的耳中隆隆震動。
「當然。為什麼不?」她瞄他一眼,再枕回去。
身下的男人沉默一下。
「你沒有任何問題嗎?」
「有啊!我不就在問了?」
「我是指……」算了。她不再是他記憶中百依百順的天旋,他最好盡快開始習慣這個事。
這樣也沒什麼不好。
即使做事有點兒不瞻前顧後,有勇無謀,她的靈魂依然清新一如初生,不曾蒙塵。他喜歡她現在的樣子,當初放開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