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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偷俠侶 第九章

櫻木龍越返回房里,為憫憫穿戴好衣物。面對她,他有著揪心的憐愛之情,鎖住她臉蛋的眼神,其中暗藏著心疼與關切。

他深情地緊握她的柔荑,難得失控的腦子里如今只有奪回寶珠的念頭,他要讓楊臣寓和卡穆達嘗嘗看何謂罪有應得!

「等我,我會回來的。」

他嘴角凝笑,表情中呈現出狂野灑月兌的美感,為他俊逸深邃的輪廓更添魅力。

「我不會讓你沉睡太久的,相信我。」溫熱的唇舌印上她冰冷的唇瓣,這抹無溫度的滋味狠狠侵襲著他激狂的心,敲醒他深埋在心底的疼痛!

這是一種警惕,緊緊攫住他的思維,命令他絕不能輸!在他那深沉的臉上更有一股不容忽視的執著與堅持。

「答應等我回來,還記得我們曾彼此承諾要以「神偷俠侶」的名義行遍江湖,劫富濟貧嗎?」他輕吻著她的手指,繼續說︰「如果記得,就乖乖的等我回來,不準放棄等待,懂嗎?」

再次仔仔細細地看了她一眼後,櫻木龍越立即奪門而出,乘著清風御風而行!

卡穆達看著眼前的七龍寶珠,撇唇輕笑,兩天兩夜已過去,即使是大羅神仙也救不回櫻木龍越的命了!

如今,唯一能破解他「鎖魂大法」的,也只有楊府家傳的七龍寶珠了,但其必要條件則是必須在兩天兩夜里喚回被鎖住的靈魂,否則一切努力將是徒然。

為免意外,他已在這里鎮守許久,看來,櫻木龍越已魂歸陰間,飄游于人世與地府之間,再也無法轉世投胎了。

思及此,他就忍俊不禁地昂首大笑!

「國師,什麼事讓你這麼得意?」一直坐在他身旁的楊臣寓擰著眉問。

自從卡穆達指明要見一見他們楊家的傳家之寶時,他即感覺到心神不寧,深怕卡穆達覬覦七龍寶珠的連城之價,但又不得不忌憚于他的武功,只好將它呈在他面前,戰戰兢兢地守著。

但令他料想未及的是,卡穆達一見了它,居然就在珠子面前盤腿而坐,閉目養神般地打起坐來,這一坐就是兩天兩夜,害他因為不敢離開寸步,以致日不能行、夜不能寐,活受了兩天罪!

「我的得意乃是因為知道櫻木龍越他死定了!」卡穆達燃須笑道,眼露精光。

「他中了你一掌,身受重傷,本就活不久吧!我想櫻木花盜他們根本就不是你的對手。」楊臣寓當時驚見櫻木龍越不省人事,原就以為他是活不下去的。

「小子,你的嘴還真甜!」

也唯有卡穆達清楚,櫻木龍越的功力並不在他之下,而櫻木龍越只所以失敗,乃因他所練之「鎖魂大法」神秘詭譎,並不是中原人的正統招數能相抗衡的。

而今,他深感不解的是,櫻木花盜又是怎麼知道「麒麟雙劍式」的由來?他明明記得那天他已將它給燒毀了,不是嗎?

「我是實話實說。」楊臣寓扯著笑臉,諂媚功夫還真是傳神到家了。

「如今櫻木龍越既已不成威脅,那我也不必守在這里了,你的傳家寶可以放心的收回去了。」

卡穆達怎會不清楚楊臣寓對他的提防之心,所幸他一向不受錢財珠寶等身外之物,否則楊臣寓的七龍寶珠早就落入他手上,哪還有讓他在那兒提心吊膽的機會!

「是,是。」楊臣寓開心地將它收回錦盒內,那抹如釋重負的笑容偷偷的在嘴角擴散。

「櫻木龍越既已除去,我打算過兩天就回挲粵堂去。」卡穆達還是比較習慣回到屬于他的地方閉關練功,如此才能使他心無旁騖地將鎖魂大法第三層練就成功。

「國師,你不住這里了?」楊臣寓心下一驚。

雖然櫻木龍越已除,但他還有三個兄弟呀!若是他們前來尋仇,他該怎麼辦?

「你應該不需要我了。」

「不,我希望你能繼續留下,你這一走,櫻木花盜鐵定不會饒過我的。」他苦苦地懇求著。

「但我听說令尊就快回府了。」卡穆達只是牽動唇角,莫測高深的應道。

「沒關系,你能多待一天就多留一天吧!我一定會好好招待你的。」在爹還沒回來之前,他總得為自己找個靠山呀!

「也罷!」卡穆達輕嘆了聲。

「大師的意思是同意留下了?」楊臣寓興奮地揚高尾音。

「我就在這兒等著櫻木花盜上門吧!最好能將他們一舉消滅,也不枉我千里迢迢走這一遭。」在大理可比試的對手太少,何不利用他們來試驗一下「鎖魂大法」的威力是否真如傳說這般無遠弗屆。

「行,那今晚我命人準備豐盛的晚宴,順便請阿骨力他們來這里慶祝一番。」

楊臣寓極力拍起馬屁,只要能完全除去櫻木花盜,就等于將他心中的一塊大石完全鏟除,豈不暢快!

「隨你吧!」

卡穆達轉身走出藏寶閣,此刻他心里只想著「鎖魂大法」,至于其他,他根本不屑一顧。

是夜,櫻木龍越趁楊府正廳處燈火通明之際竄進其中。

他輕蔑的低聲嘲諷,這些家伙以為他死了嗎?居然在那齊聲吶喊、笙歌不斷,真看不出他櫻木龍越的死活對他們而言居然有那麼深重的影響力,他是該高興還是該嘆息呢?

輕躍下牆頭,他反瞪地面,揚身停于樹干上。听說楊尚書習慣將珍寶名物鎖于藏寶閣中,而藏寶閣正位于最東方一處三層閣樓上,其四方多為機關暗器,一般人根本無法越雷池一步,但這些對櫻木龍越來說,就好比吃飯般簡單!

他的一雙利眼居高臨下地環顧四周,將所有可以暗藏機關的陷阱全都收于眼底,然後,一抹勝券在握的表情停留在他身上。

縱身輕揚,他拿出手上暗藏的小石子,一一擊破陷阱,待一切靜謐無聲後,他立即躍入藏寶閣,輕而易舉的取下七龍寶珠,當然不忘留下一朵黃色櫻花。

七龍寶珠,通夜光彩奪目、白芒萬丈,方圓五百公尺內彷若置身白日一般,令人眩目不已。今天以前,櫻木龍越想得到它乃是基于興趣與喜好,而今天則是因為它是救憫憫的唯一利器。

憫憫……一思及她,櫻木龍越心中就澎湃洶涌、憂心忡忡,神情彌漫著難得一見的深情與摯愛,形于外的他更擁有著狂炙的復仇氣勢。

卡穆達!我會討回你加諸在我和憫憫身上的痛苦。

提氣翻身,一瞬間,他已隱出楊府,待卡穆達發現時,鐵定會氣得臉色發青。

他等著這一幕的來臨。

「什麼?黃色櫻花!」

看見藏寶閣中櫻木龍越留下的那朵櫻花後,卡穆達半晌說不出話來,直覺這是不可能的,太不可思議了!

「黃色!這不是表示櫻木龍越來過了?國師,你明明說他沒救了,怎麼會發生這種事?」老天,七龍寶珠被竊,爹回府後必定會勃然大怒。思及此,楊臣寓的五官已明顯地皺在一塊兒了。

「不對,不對,凡是被我的鎖魂功鎖住魂魄者,無論武功修為多高強,也絕對活不過兩天,這個人不可能是他!」卡穆達篤定認為這次一定是櫻木家族其他的人所動的手腳,目的是要擾亂他的心志,好趁隙對付他。

「是嗎?」楊臣寓這下對他卻不抱持任何信心。

「你懷疑?」卡穆達濃眉一蹙,濃濁的呼吸自鼻腔噴出,一代國師的威嚴就要被這朵黃花給毀滅殆盡了。

「我……我怎麼敢,只是不知他們葫蘆里究竟賣什麼藥,干嘛這麼做?」

「怪只怪你們楊家那顆七龍寶珠太招搖了,或許是別人偷走它而嫁禍給櫻木花盜。」這種可能性當然也是有的。

「你的意思是我們楊家的藏寶閣,任何宵小只要想進來都進得來?」

楊臣寓隱忍已久的脾氣也發作了,這座藏寶閣所設置的機關可是他爹央求城里一流名師所設計的,哪會是一般泛泛之輩闖得進去的。

「這點兒小把戲,我看根本沒什麼,只要有點兒常識的人都破解得了。」卡穆達瞪目以視,原本就怒意高漲的他,怎受得了楊臣寓這不敬之意。

「我敬你是國師,你不要出言不遜!」

「楊臣寓,是你請我來的,倘若不是看在你是尚書之子的份上,我還懶得走這一遭呢!」卡穆達走出藏寶閣,直往大門方向而去。

「你去哪?」楊臣寓沖到他跟前擋下他的去路。

「回挲粵堂,省得在這里繼續受你的氣。」卡穆達言辭中難掩他的不悅。

「可是你答應要保護我的安全。」

「你不是認為我只是只虛有其表的老狐狸嗎?真抱歉了,我伺候不起你這座大佛。」他凶狠地亮起厲眸,挹郁低冷的聲音漫開。

他卡穆達好歹也是大理國師,擁有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毋需留在這里給一個小鬼貶低身價到如此不堪的地步。

況且櫻木龍越極可能還活在人世,如果這個猜測屬實,對他的「鎖魂大法」無啻謂是項極大的打擊,他得回堂內閉關好好想想辦法。

「可是你這一走……」楊臣寓像是挨了記悶棍,不知如何接話。

「你放心,即使櫻木龍越當真沒死,他會找的人也只有我,你,他還看不在眼里。」卡穆達向來看不起中原的武學,經過這次教訓,他不得不改觀了。

上回他曾與櫻木龍越對過招,櫻木龍越的招式招招犀利、掌風定勁,身手矯捷伶俐、迅若流星,一氣呵成的招式既凌厲又狂猛,若非他練有詭異的「鎖魂大法」,絕對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算我剛剛說錯話,你留下吧!」楊臣寓暗自後悔自己方才的急躁。

「坦白說,我現在也顧不得你了,我得回堂內好好休養生息,好應付日後極有可能的一場大戰。」

「照你這麼說,我的七龍寶珠被竊就只有不了了之了。」

「你認命吧!被櫻木花盜偷去的東西,還沒有人拿得回來,所以,你好自為之吧!」卡穆達提醒道,同時形影已飄然離去。

「國師……國師……」

無奈楊臣寓輕功太弱,猛追幾里後,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的身形漸行漸遠,終至消逝于眼前。

櫻木龍越身懷七龍寶珠,以急如箭矢的速度疾奔回櫻花鄔。

現在已是憫憫昏迷的第二天了,他得把握時間救醒她!

回鄔時正值子夜時分,沁涼如水的月色,並未將他紛擾的心緒洗滌清爽,只覺更是煩悶抑郁,纏繞在他腦海中的唯有憫憫的生死與那抹似春風般的倩影。

「龍越,你回來了!」

櫻木凌澈三人均留在大廳內等候著他的歸來,他們對櫻木龍越充滿了信心,相信以他的身手與機警,定能將七龍寶珠手到擒來!

只不過在分秒必爭的等待下,內心的蚤動是難免的,因此,只要有一絲風吹草動,就促使他們緊張的心緒泛起一股波瀾。

櫻木龍越雙眸熠熠生輝地由背袋中拿出七龍寶珠,瞬間將櫻花鄔照射得光芒萬丈、恍若白日;珠體晶瑩剔透、無瑕,真乃是世間少見之珍寶!

大伙無不目瞪口呆,眼露贊揚地看著它。

「不負所托,我已盜回它了。大哥,現在該怎麼麼做呢?」櫻木龍越全神貫注地看著櫻木凌澈,心中在乎的只有憫憫。

「別急,現在夜色奪去它不少光華,待天亮後再說。」櫻木凌澈笑著解釋,眼看櫻木龍越對愛的執著如此狂烈,他心中不禁也產生莫名的悸動。

「來得及嗎?」

「足夠了,只需取得七龍寶珠,約莫兩個時辰即可大功告成。」

櫻木凌澈輕觸寶珠,覺得有一股熱力竄及全身,頓時通體舒暢,難怪江湖上人人爭相競取。

「光靠這顆珠子就能喚回憫憫的心神嗎?」櫻木龍越的內心有絲不安,就怕這些只是個傳說。

「放心,師父所留下的精心之作,其內容絕非空袕來風,他擅于研究各類奇異武術,我相信他必是有一定的把握,否則不會記錄在他的著作中。」櫻木凌澈收起玩笑的心理,挑高眼眉,正視這個問題。

「那該怎麼做?」

「你先回房,待雞啼的第一聲後,便將這顆寶珠置于陶姑娘的胸口上,你則坐于她身側,運氣注入珠體中。根據師父書中記載,如此一來,就可運轉珠內的神秘能量,將你倆身上交錯的靈氣歸正,並解開你被卡穆達鎖于天靈的魂魄,直至陶姑娘轉醒即是成功之時。」

「我會盡力去做的,謝謝你了,大哥。」

「咦!我們也費了很多心神,你怎麼不謝我們啊?」櫻木翩翩攔住他的去路,嘻皮笑臉的說。

「你?算了吧!你老是打著憫憫的主意,巴不得我永遠醒不來。」櫻木龍越沒好氣的睨了她一眼,準備閃過她的身子。

「你猜錯了,翩翩可是快急翻了,死纏著大哥問著你的現況。」櫻木藍勛看不下去,趨向前補充道。

「是嗎?」櫻木龍越疑惑地看向站在一旁火冒三丈的櫻木翩翩。

「不信拉倒,算我自己拿熱臉去貼你的冷好了。」她陰側側地回了嘴,眼眶禁不住沁出了委屈的淚。

櫻木龍越凝視了她半晌,而後走向她,為她拭去睫上的淚水,嘴角泛起一抹薄薄的笑意,「這樣才像個女孩子嘛!雖然說起話來還是不甚文雅,但總算有進步了。」

「櫻木龍越,我不是女孩子,少用這種軟綿綿的調調跟我說話,惡心死了!」櫻木翩翩恍然驚覺自己的「異樣」舉止,大大的後退了一步,大聲嚷著。

他聳聳肩,「隨你高興吧!」走了幾步,他驀然回首,看著他們,「謝謝你們了,我的好兄弟。」

「他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今天說話不太對勁喲!」

櫻木翩翩模模腦門,發起牢蚤,心口霍然有股被哥哥寵愛的舒服感充斥其間。

「我知道了,他身上不是有陶姑娘的魂魄嗎?難怪不太像他的個性。」櫻木藍勛印象中的櫻木龍越是個不太會說話的漢子,可不像今兒個嘴巴變得那麼甜!

「你們都錯了,他是為愛改變。」櫻木凌澈一語驚醒夢中人。

「愛?也對,我天天都愛人呀!也有不少的妞愛我,難怪我向來得人疼,尤其是女人。」櫻木翩翩頗有同感。

「你那哪叫愛!」櫻木藍勛打了岔。

「不然叫什麼?」

「自戀。」

「好啊!櫻木藍勛,你給我站住……」

櫻木凌澈搖搖頭,一場追逐戰又開始了,只是男主角換了,然而,這場戲碼又能上演多久,那就無人知曉了。

月隱雞啼,天之涯出現了一絲曙光。

櫻木龍越依櫻木凌澈所言,將七龍寶珠放置在憫憫的心上,自己則盤腿坐于其側,將全身的內力傾注進明珠中,須臾後,突然由珠體中發出赤紅的色澤,籠罩住他們,頓時櫻木龍越感受到全身灼熱刺痛的感覺,這種突來的熾烈愈來愈重,使他幾乎熬不下去!

微睜眼看向憫憫,原以為她會和自己一般難受,但反映在櫻木龍越眼中的居然是她沉浸在紅色光束中的俏臉,是如此的有生氣!

櫻木龍越驀然懂了,這種光束或許就是喚回憫憫魂魄的能源。

他突然把心一橫,專心一意地朝明珠輸入自己的內力,如果能救回憫憫,自己即便是死也是值得。

閉上眼的他,心無旁騖地提氣運行,忽覺那股灼熱感已消逸不見,所取代的卻是一種發自體內的深厚內力循環,像是將他的武功修為又更往上提進了一層。

太不可思議了!

「龍……越……」

柔女敕的嗓音,配合上溫柔的撫觸,輕輕將他喚回了現實,他猛一睜開雙眼,居然發現憫憫已坐立在他面前,嘴角含笑,而那顆明珠也不再發光,完全沉寂了下來。

「老天,你醒了!」櫻木龍越立即將她摟入懷中,纏綿地覆上她的檀口,漸漸粗暴的狂吻轉為折磨人的廝吻,一生柔情只願傾注在她身上。

「我怎麼了?」她覺得精神很好,只是喉頭比較干澀。

「你忘了嗎?本來我昏迷不醒,是你救醒了我,不過,這一些都不重要了。」只要她醒來就好,那份失去她的感覺曾讓他痛不欲生,他可不要再承受一次。

「我好像記起來了——」憫憫躲在他溫熱的懷里思索著。突然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她開始臉紅心跳,小腦袋愈垂愈低,幾乎要靠到他的大腿上了。

「怎麼了?」櫻木龍越明知故問,笑中帶著邪氣。

「我……」做的時候已經夠困難了,她怎麼還說得出口。

「嗯!我幫你說好了。」他緊緊的扣著她,語中帶笑,「你居然在我神志不清的時候剝光我倆的衣服……勾引我。」

「什麼?我才不是……」

她激動地抬頭欲言,紅唇卻不經意地摩擦上他的唇,並被他輕巧地攫住不放,最後在他的嘴里終于輕吐出,「你征服了毫無反應的我,讓我不得不對你佩服有加,只可惜我毫無印象,能不能請你再做一次?」

「龍越——」她羞紅了臉,訝異他會口出此言。

「對現在的我做這事,應當比對一個木頭做要來得容易多了。」他溫柔的撫觸動作,有著蓄意的征服與存心的掠取。

他要重新品嘗她所給予的溫柔,並將它深深地植入心坎里。

「但我喜歡木頭。」

現在的他太具威脅性和危險性,還是原來那塊木頭好多了,至少他不會取笑她的笨拙。

「哦?」這個回答倒是櫻木龍越始料未及的。

「我當然喜歡那個叫「木頭龍越」的男人,他靜靜地躺在那兒,可以讓我為所欲為,豈不快活?」憫憫掩唇輕笑,刻意激怒他,她想看一看他除了身體復元外,性子是不是與過去一樣的煩躁。

「我讓你為所欲為?」這小妮子愈說愈不給他面子了,驀地,他福至心靈地一笑,打算打蛇隨棍上,逗她一逗!

「這樣吧!我再假裝動彈不得,讓你為所欲為如何?」

「才不要呢!」那多丟臉。

「好吧!不逗你了,你好好休息吧!過兩天我們得加強「麒麟劍法」,不廢掉卡穆達的鎖魂大法,不知還有多少人要受害!」他的臉部線條陡然變得剛毅,一抹殺敵的仇恨隱在他的眼瞼下。

「我懂,我會好好調養自己的身體,只是……」

「嗯?」

「你的心病。我記得那天若不是楊臣寓的小女兒出現,你絕不會著了卡穆達的道,就怕日後若遇上相同情況,你會不會……」憫憫真的擔心過去的那份自責會緊緊糾纏著櫻木龍越不放。

「不會了,真的不會了。」

櫻木龍越狠狠地將她摟入懷里,「自從我醒來那一刻起,我就告訴自己一定要走出這個陰影,否則連你也會因我而受害。現在的我已掃除心中的陰霾,相信我,你一定要相信我。」

「我相信,我真的相信,爾後無論你去哪兒,我永遠跟著你,咱們做一對行俠仗義的「神偷俠侶」。」

是的,這句話彷是在她昏迷時恍惚間所听見的小小片斷,但她卻一直銘記在心。

「憫憫——」櫻木龍越握緊她的柔荑,嘴角啥著獨一無二的微笑;一時間,他的行動化為烈談,由他唇齒間盡數傾泄在她口中,鏡中倒影映出兩人纏綿無盡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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