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我是駙馬? 尾聲
雲鬢花顏金步搖,芙蓉帳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白居易長恨歌
「好了……」
沐澐胡亂拉攏半掛在身上的單衣,粉潤的小嘴無奈地呱起,柔弱無力的小手推開又粘過來的唇。
「不能再繼續下去了」
半個時辰前,她的駱馬就說要替她著衣,但直到現在,她的衣裳半件也沒加在身上,反而還愈來愈少。
「再多留一會兒。」祁昊露出性感的微笑誘哄著。
「不行啦,…唔!」
他狡繪地趁她張嘴拒絕時,吻住她甜蜜蜜的唇瓣,卷住她粉女敕的小舌逗弄,哄她再次交付所有熱情。
「不……不行那些大臣們只怕已經……來了。」
幾乎是立即的,沐澐渾身發燙,燃燒整晚的熱情又被點燃。
但她沒忘記,今日那些元老大臣將上議事閣與祁昊商討治國大事,他們不能繼續再沉溺于令人羞報的中。
「讓他們等!」祁昊決斷地說完,勾起一抹邪邪的笑,繼續扯開她身上僅余的衣物,大手己迫不及待開始肆虐。
「啊……」沐澐手腳虛軟,推阻的氣力連只螞蟻也推不開,但她逐漸混沌的思緒里,還惦記著那幫加起來起碼超過一千歲的老臣們。
「大臣們……在……在等……嗯……」微喘著氣,斷斷續續地叩嗚提醒。
「放心,他們不敢闖進來。誰要敢闖進來破壞我的好事,我可要他好看。」祁昊面目凶狠,語氣霸道,眼中卻充滿濃
濃的愛意與。
「嗚……治國大事,不不能等待……」
他的大手往下溜,沐澐嗚咽著,因極度的喜悅而發出細碎的低泣,她幾乎已經完全不能思考,但強烈的責任心仍讓她不能放下。
「我現在不就是在幫你治國嗎?」祁昊舌忝吹著她甜美的唇瓣,嘶啞地在她耳畔呢喃。
「現在是在……幫我治國?」沐澐粉頰紅潤,像嬌艷的芙蓉花瓣,她眨動泛著氦氮水氣的迷蒙雙眼,晃動小腦袋,試圖理清這話從何說起?
「嗯……你瞧,我這麼努力,想讓你盡快有孩子,這不是在增產報國嗎?我們努力地生,生他十個八個,每個都培植為治理朝廷的良才,這樣我們便能把肩上的重責大任全丟給他們,然後去雲游四海,攜手飽覽山水美景,你說這豈不美哉?」祁昊說得理直氣壯,而且毫不害臊。
「你這人真是—」沐澐簡直哭笑不得,他如何能將一個完全的歪理,說得宛如永世屹立不搖的真理呢?
這就是祁昊,一個鐵錚錚的硬漢,一個完全不受朝廷與禮教束縛、而且活得真實自我的男人。
一個她所愛的男人!
「噓,你說得太多了,我們該好好努力了……」
祁昊低下頭,晚住她還想說話的檀口,將她最後一絲微弱的抗議,盡數吞入口中。
斑掛的日頭,從精美的雕花窗柩間投入金光,照射在微微搖晃的床帷里。
暖暖的甜蜜,洋溢在滿室的春光里。
人間啊!何等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