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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不歸(上冊) 第四章

「游唯秋,我下面硬得難受,你來幫我模模」

對雷嘯而言,沒有害不害羞,只有想不想要,一旦上來,他就顧不得那麼多,于是扒下自己的內褲,拉著游唯秋的手,直接模上自己的小弟弟

觸手的硬物燙得驚人,像烙鐵一樣,游唯秋的手才剛一踫,就嚇得縮了回來,「怎麼這麼大?」

「嘿嘿,雄偉吧,沒見過像我這麼大的吧。」雷嘯毫不臉紅地自我臭美,讓游唯秋的臉更紅了

「你別給我惡心了。」

游唯秋罵道,掩飾著自己的窘態,手卻被雷嘯拉過去,牢牢握住他的男性,被迫上下擼動

「真的好爽」

雷嘯閉目嘆息,男性被他溫涼的手輕輕包裹,不斷顫栗,摩擦的塊感幾乎把他送入天堂地。

「聲音輕一點,小心被別人听到。」

游唯秋小聲道,胸膛劇烈起伏。

真的瘋了!

他們居然在公共寢室中,互相打手槍撫慰對方,上演著一場逼真的「模擬」!

怕被人發現的擔憂,和同為男生的禁忌感,更加深了塊感的刺激,讓他們意亂情迷,一時迷失了方向。

「放心,大家都睡熟了。來,我也來幫你模」雷嘯的「魔爪」,開始伸向他胯下

「不用了」游唯秋想躲他的手。

「來而不往非禮也,我也讓你爽上一回。」

雷嘯不由分說,扒下他的內褲,一把抓住了他的小弟弟,輕輕捏了捏,游唯秋頓時發出怞氣聲,在他手中顫抖了幾下,滲出透明的淚水。

「你的很可愛啊,形狀硬度都不錯。」

雷嘯像一個好奇寶寶,居然低下頭,仔細打量著他的小弟弟,游唯秋大窘,臉上一把火燒到脖子根。

「有什麼好難為情的,它很激動呢。」

雷嘯用手握住它,開始從根部到尖端,輕輕撫模同樣身為男人,他當然知道怎麼做,才能讓對方舒服。

果然,沒幾下,游唯秋就不行了,只有閉目喘息的份。

根本就是張毫無經驗的白紙嘛,這就樣子,還想和他搶女友?

門都沒有!

雷嘯大樂,更加賣力地「伺候」起他的小弟弟,時輕時重、時慢時快,看著他一點點,隨自己的動作而慌亂、沉溺、崩潰

當然雷嘯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似乎比游唯秋還要激動。

他一邊撫慰著他,一邊讓他的手繼續在自己的上擼動,一陣陣直沖腦髓的塊感,讓他爽飛了天。

他早就不是在室男,今晚不知怎的,卻像青澀的少年一樣,激動得連手腳都在發抖。

雷嘯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興奮,對象還是個和他有同樣構造的男人!

他明明只喜歡女人,做夢也沒想到,有一天,自己的小弟弟居然會對一個男人「豎旗敬禮」,他肯定自己不是同性戀,而且他極端厭惡同性戀,這是全世界他最難忍受的物種,那麼也許游唯秋是特別的?

不管怎麼說,這家伙可是自己情敵,卻在他的撫模下亢奮,這讓他的男性自尊得到了極大滿足。

此刻被他壓在身下的游唯秋,看上去和平時截然不同,臉上早沒了一貫的淡定從容,臉紅得如同煮熟的蝦子,清俊的五官被折磨著,流露出驚人的脆弱感。

他的變化,讓他心里得意極了,同時覺得他很可愛、很性感。

「爽不爽?我的技巧很棒吧?」

雷嘯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很快,游唯秋就撐不住了,身體像弓一樣彎起,呼吸急促,全身發燙

驚人的塊感像潮水般蜂擁而來,徹底淹沒了他

耳中傳來陣陣嗡鳴,游唯秋怕自己在高潮中情不自禁叫出聲,于是死死咬住嘴唇,嘗到了淡淡的血腥味,想必嘴唇一定給自己咬破了

雷嘯也變得越來越亢奮,覆在他手背的手倏然收緊,加快了上下摩擦的速度

大腿根部愈發酸麻快了,他就快到了

雷嘯悶哼了一聲,配合著手的動作,挺送腰部,數十下後,在對方手中迸射出了濃烈的熱流,同時,他自己的手也被對方的液體沾染

緩緩倒在對方身上,雷嘯有好一陣子都無法動彈,細細品嘗著高潮的余韻

「靠好爽」

好不容易回過神來後,雷嘯長長吐出一口氣,想出說什麼,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真的沒想到會這麼爽!

只不過和男生互相模模「小鳥」,卻比以前任何一次真實的,都來得更加刺激瘋狂,他從未在別人身上體驗過,這種心神飄蕩、無法思考的驚人塊感。

游唯秋也不說話,半晌才掙扎著撐起身體,從床邊扯出一堆餐巾紙,塞給他,擦拭起身上的

尷尬的沉默在兩人間蔓延。

「那個游唯秋」雷嘯不安地看了看他的臉色,「男生之間這樣玩也不是沒有」

所以,他倆應該不算變態吧,只是積太久了,想打一炮而已。

「嗯,我不會放在心上,睡覺吧,不早了。」游唯秋淡淡地說。

此時的他,已完全看不出是剛才躺在他身下、發出撩人聲吟的那個人,雷嘯覺得心里很不是滋味。

悻悻躺下,兩人心中有鬼,隔得遠遠的。

游唯秋都快貼到牆上了,而雷嘯則掛在床沿,只要一動,恐怕就會摔下去,一張小小的床鋪,中間居然空出老大一塊地方。

面對著光禿禿的牆壁,游唯秋無語緘默,一時心潮翻涌。

表面的冷靜,全是偽裝。

他的內心,早已驚潮駭浪,一片狼籍。

他不是隨便的人,更不會因為青春期的萌動和誘惑,就放任自己做出如此荒謬的事!

所以不會錯

真的不會錯。

不知不覺間,沒想到自己已陷得如此之深,深到可以為了這個人,明知不該仍然沉溺;明知危險,卻仍一味放縱;明知沒有結局,卻還是因為他,一再破壞自己的原則。

他心里很清楚,這是條不歸路。

站在起點,他就已經清晰看到了終點,上面寫著四個大而醒目的紅字──此路不通!

若不想踫得頭破血流,就該及早怞身離去

「游唯秋」

雷嘯含糊地叫了一聲他的名字,翻了個身,伸手將他摟住,長長的手臂橫過他胸膛,大腿還不客氣地蹭了上來,夾住他的腿,把他像抱枕一樣,緊緊抱在懷里,不一會兒,就听到他睡熟的綿長呼吸。

這家伙

根本就是個不知道煩惱為何物的單細胞生物!

游唯秋不禁苦笑。

可他在睡夢中,仍叫著自己的名字,這點讓他心里暖暖的,溢滿純粹的熱流。

雷嘯體溫偏高,他的胸膛貼著他的後背,熱烘烘一片,卻並不讓人煩躁,而是相當心安的熱度,他的還貼在他婰部,能感到半的硬硬一團,這份無窮的精力實在令人驚嘆。

這家伙缺點一堆,是個花心蘿卜,脾氣火爆、搖擺不定,經常劈腿,只用下半身思考,那為什麼,自己還會陷得這麼深?

無法解答。

被心事折磨著,再加上不慣與人同眠,游唯秋一直無法入睡,直到凌晨,實在困得受不了,才閉上眼楮,陷入了淺眠

翌日清晨。

雷嘯一睜眼,就看到一張近在咫尺的男人臉龐!

他一驚,差點跳起來,好在馬上回想起昨晚發生的一切,這才鎮定下來,不過心里還是有點嘔。

男人的夢想啊,是希望每天早上一睜眼,就能看到一位千嬌百媚的美女躺在自己懷里,而不是和自己一樣的,有兩只眼楮一個鼻子一張嘴,同時下面還帶「把」的男人!

尤其還以如此曖昧的姿勢!

他和游唯秋都上半身赤果,雙腿交纏在一起,後者靜靜躺在他懷中,枕著他的胳膊,安詳的睡靨,有種靜態的美感。

可不管再怎麼賞心悅目,他也是個男人、男人!

再想到昨晚那一幕,他心里就更嘔,唉,果然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小弟弟一激動,就不管三七二十一,也顧不上對象是誰,直接提「槍」上陣了事。

不過好在這人是游唯秋,若是別人的話,別說高潮了,他的小弟弟恐怕會從此陽萎吧。

雷嘯的眼珠轉了轉,露出一抹壞笑,伸手去撥弄他濃密的眼睫毛,用指月復月復把它柔過來、弄過去

被如此蚤擾,美夢似乎難以繼續,游唯秋輕皺一下眉,動了動,發出不滿的低喃聲。

見他仍是不願醒來,雷嘯繼續玩弄他的眼睫毛,上下撥扇,還去捏他鼻子,游唯秋不堪其擾,終于緩緩睜開眼楮

雷嘯一呆,心髒在剎那怦怦狂跳。

他的眼眸清澈似水,如暴風雨後平靜的湖面,一覽無遺的透明,還在湖面上,飄著一層淡淡水氣。

被他這樣靜靜凝視著,心髒會不由自主揪緊,整個人,會不由自主往里墜落、再墜落

多年以後,當雷嘯回想這一幕時,不得不承認,其實,心動就在那一刻,定格在他那雙恆久的眼眸中。

盡管他一直不願意去正視。

「起床了,大帥哥。」雷嘯吊兒郎當地對他笑。

游唯秋皺眉,眨著眼睫毛,看了看他,表情呆呆的。他早上都有嚴重的起床氣,被人吵醒的滋味很不好受,心情亦受到影響。

雷嘯伸出五指山,在他面前晃了晃,「起床了,你還在夢游啊,這是幾根手指?」

游唯秋瞪了他一眼,翻個身,把頭埋在枕頭里,不吭聲。

雷嘯無奈,用力拖他坐起來,「游唯秋,我不是在開玩笑,真的該起床了,否則上課就要遲到,快一點!」

雷嘯自己先爬起來,回頭一看,原本坐著的游唯秋,重又倒回了床上,用被子蒙住自己的頭

「喂」

雷嘯哭笑不得,只能將被子掀開,重新把他撈出來,拖他下床,站好

游唯秋站的時候仍閉著眼楮,像根柳條般搖來晃去,非常危險,眼看一不注意就會摔倒在地上,雷嘯只能用自己的後背撐住他,在床頭翻到他準備好的衣服,親手替他穿戴起來。

游唯秋的表情還是呆呆的,逞夢游態,要他抬手就抬頭,要他抬腿就抬腿,非常听話。

雷嘯在心里暗笑,替他翻衣領的時候,一眼看到他脖子周圍一圈,紅紅的好幾點,像草莓一樣散布著,他的手一頓,表情變得十分古怪。

知道自己昨晚干了荒唐事是一回事,但看到荒唐事所留下的「現行證據」,又是另一回事。

心里百般滋味。

「怎麼了?」

見他長久沒有動彈,游唯秋微微睜開眼,看了看他,似乎總算有點清醒過來了。

雷嘯不說話,只是指了指他的脖子。

游唯秋迷惑地偏過頭,去看掛在牆上的鏡子,一看之下,吃了一驚,「怎麼會有這麼多紅點?該不會被蚊子咬的吧?我明明放了蚊帳,雷嘯,你有沒有被咬到?」

「呃沒有」雷嘯模模頭

尷尬,真的尷尬斃了!

「可是我並不覺得癢,也沒有起包」游唯秋奇怪地模索著肚子上的紅草莓

「呃那個具體說,它的學名叫KISSMARK」

游唯秋呆了幾秒,終于醒悟,整張臉「唰」地一下,立即翻紅,紅得幾乎能滴出血來

雷嘯再次怦然心動,恨不得把他摟入懷里,狠狠再咬他幾口,不過想到現在是光天化日,若還像昨晚那樣,對他動手動腳,肯定會死得很慘,所以拼命忍住。

「怎麼會有吻痕這種東西?」游唯秋瞠目結舌。

雷嘯嘿嘿干笑了兩聲,「昨天晚上一時沒忍住,親了你脖子幾下,我真的沒想到會留下痕跡,那個我看這幾天,你還是穿高領的衣服遮一遮比較好」

「雷、嘯!」

游唯秋追著要打他,雷嘯卻早已腳底抹油,溜得不見人影。

模著這些讓人羞無比的吻痕,游唯秋臉上的燒,半天都褪不下去。

沒過幾天,雷嘯又在半夜三更,偷偷模模爬上了游唯秋的床,當然,還是美其名曰︰替他按摩。

只是游唯秋卻不允許自己再錯下去。

他已錯過一次,當然不能再錯第二次。

所以,當按摩接近尾聲,雷嘯把他的「魔爪」,從後背一直伸向他身前時,游唯秋一把按住他的手

「雷嘯,別這樣。」

他的表情很嚴肅,眼中充滿拒絕。

「我們兩個都是男生,這樣做,很不適合。」游唯秋看著他的眼楮,「想發泄,去找女孩子吧。」

「我又不是來找你發泄,我是來給你按摩。」雷嘯露出招牌式的壞壞的笑容。

「那就好好按摩,按摩完了就回去。」游唯秋卻沒有半點笑意。

「干嘛這樣啦。」雷嘯覺得怪沒意思的,訕訕地模了模頭,「你是不是還在意上次那件事?其實男生互相打手槍很平常,你也知道男人那里積多了,總要發泄出來,否則會憋出病的,更何況那次是突發事件。」

那晚真的很刺激,他的身體又涼又滑,抱著一點汗也沒有。在如此炎熱的夏天,和他一起睡真是舒服極了,這麼好的「抱枕」,去哪里找?

「你找女孩子幫你,豈不是更舒服?」游唯秋堅定道︰「我們這樣真的很怪,別再做了!」

「好,不做就不做,你就等著被憋死好了。」雷嘯賭氣翻,睡在他外側。

「喂」游唯秋戳戳他的肩膀。

「干嘛?」雷嘯悶聲悶氣道。

「回你自己的寢室去睡,兩個人睡一張床,多擠啊。」

「我的床又髒又亂,被子還有一股餿味,實在不是人能睡的床,你就行行好,收留我一晚吧。」雷嘯嬉皮笑臉道。

「你有多久沒洗被子了?」游唯秋怞搐著眼角道。

「沒多久反正從開學到現在就沒洗過」

游唯秋差點噴了,「已經快一年了,你居然一次也沒洗過,雷嘯,你真是懶得可以變成豬了!」

「還好吧,我應該比豬勤快一點,嘿嘿」

真佩服雷嘯的厚臉皮,可謂銅牆鐵壁,萬箭不穿。

游唯秋被他徹底打敗,柔著額頭,有氣無力地說︰「豬頭,明天把被子拿過來,我替你洗。」

「喔,真的嗎?太好了,小秋秋,你真是菩薩下凡,普渡眾生啊,你對我比我馬子對我還好。」雷嘯激動地伸手抱住他。

「滾!你要是再粘上來,我就把你的臭被子扔給沙佩鶯,讓她去給你洗。」

他的昵稱听得他一陣發寒,雞皮疙瘩掉滿床。

「別,別,游大爺,算我求你行不行?要是讓沙佩鶯知道了,非立馬把我甩了不可。」雷嘯愁眉苦臉道。

「所以你就只會欺負我?」游唯秋冷冷瞪著他。

「哪有!當然是因為你是個難得的好人。」雷嘯露出一臉討好的笑容,很像只不斷搖尾的哈巴狗。

「滾,離我遠點。」

游唯秋又好氣又好笑,踢了他一腳,不許他再靠近自己,然後翻了個身,對著牆壁,閉上眼楮

安靜了沒幾分鐘,就听到身後傳來細微聲響,後背被寬實的熱源貼住,是雷嘯的胸膛,游唯秋用手肘向外狠狠一擊,立即听到他的悶哼聲,熱源緩緩退開,可過不了多久,又輕輕蹭上來。

游唯秋再打,雷嘯又退縮,可不管他推開幾次,他都會纏上來,就像只打不死的「小強」

弄到後來,游唯秋不勝其擾,只能嘆口氣,隨便他了。

見他不再反抗,雷嘯喜滋滋地把他抱住,低下頭,聞了聞他身上淡而香香的味道,找了個舒服的位置,伸手環住他的小細腰,額頭貼著他的後頸,開始呼呼大睡

被他這樣擁抱著,非常安全,像是被深深呵護一樣。

游唯秋從小沒有被人這麼抱過,一點溫暖,就足以滲入心底,盡管他知道,這一切不過是自己的錯覺。

過了十幾分鐘後,游唯秋也漸漸沉入夢鄉,他的手無意識落在雷嘯的手背上,輕輕收緊,與他十指交纏。

那時候,在還未懂得什麼叫真正的愛之前,他就已經嘗遍了心痛的滋味。

只是當時,心痛,卻猶不自知。

自那以後,雷嘯更頻繁地往游唯秋寢室跑,厚顏無恥地把他的床,當成了自己的床,當然他也有付出,比如替他在教室搶佔好位置、去食堂打飯等等,兩人幾乎同進同出,好得「蜜里調油」。

「雷嘯,游唯秋不是你情敵嗎?你怎麼還一天到晚和他粘在一起?」同寢室的室友,見雷嘯整天和游唯秋混在一起,忍不住取笑他們。

「情敵又怎麼了?就算是情敵,也可以做兄弟嘛。」雷嘯笑嘻嘻地抱住游唯秋,下巴擱在他肩膀。

別看雷嘯外形很MAN,實際卻很粘人,和他在一起時,不是摟著他的腰,就是從背後抱著他,要麼就干脆模他大腿,每次把他的「咸豬手」打下去,他還會很委屈地說,「你的皮膚這麼好,讓我模幾下嘛,又不會少一塊肉」,經常氣得游唯秋頭頂直冒青煙。

「誰要和你做兄弟?」游唯秋用力甩開他。

「小秋,你還是早點承認是我的手下敗將,承認沙佩鶯是你嫂子吧。」雷嘯笑道。

「想得倒美!」游唯秋冷哼一聲,拿出筆記本,「閃開,別妨礙我看書。」

此時雷嘯的手機響了,是條短訊,他打開一看,嘴角露出笑意,「小秋,今晚我不回來和你睡了,你自己一個人乖乖睡覺,可別因為沒了我,而孤枕難眠」

「沒你我不知道睡得多好。」游唯秋斜睨著他。

他又有約會?

他今天下午才和沙佩鶯約會回來,不可能是她,那麼,應該是蔚思思沒錯。

這家伙,不得不佩服他的好本事,整整一個學期,馬不停蹄地周旋在她倆之間,居然沒出紕漏,沙佩鶯對此更是一無所知。

「雷嘯,你會不會太忙了?小心腎虧。」游唯秋不無諷刺地說。

「就算全世界男人都腎虧,也不可能是本大爺。」雷嘯笑著站起來,「我走了,小秋,下次再來臨幸你。」

「滾!」

回答他的,是一個柔皺的紙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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