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壞壞我不愛 第三章
他赤果的胸膛緊貼她的柔軟,回蕩在彼此身體之間的狂亂,不確定是誰的心跳,他們的距離近得可以一同分享呼吸。
以她的聰明才智,怎會不知道他語氣里的挑逗,與眸子里明顯的暗示?可當她還在確定他是不是虛張聲勢,他已快一步攻佔她的嘴唇。
他是來真的?她倒抽了一口氣,正好讓他的舌頭逮到機會長驅而入,她很少被嚇到,此刻卻著實不知所措了起來。
她想抗議他的狂妄,他更狠狠地糾結她想驅逐來客的舌,他霸道的性子全然展現在他的吻,彷佛存心想抽干她肺里的空氣、榨盡她口里的汁液。
他瘋狂吸吮她柔軟的唇瓣,直至嘗到一絲腥甜才稍罷休,但他的唇還是抵著她的,繼續交流彼此紊亂的呼吸。
為什麼吻她?他也不知道,想吻,就吻了。
可能是好奇她體內究竟是冰山構築的成份多,還是蘊含火山岩漿的特質多一些?也或許他是想知道,她遇到不同情況時,會用她的哪一面應付?
不管他的動機是故意還是無心、不管過程中她是被動或抗拒都不重要,她的唇遠比他所想象的更可口芬芳,滑女敕至極又充滿彈性,這發現令他莫名欣喜若狂。
忍不住伸出舌頭細細描繪她完美的唇線,他顯得意猶未盡,她越是試圖閃避他的狂妄,他越是張狂,「我……好想一口把妳吃掉。」
「夏侯謙,你到底有什麼毛病?」炎熠暖努力平撫失去節奏的心跳,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她,這家伙憑什麼可以任意吻她?
「喔?怎麼說?」頭一次有女人在被他索吻後,還能故作鎮定,不神魂顛倒的,炎熠暖……真是個很有意思的女人。
「你不能這樣對我。」管他為什麼吻她,就算她擅自拿了他的東西,他也沒權利這樣對她!
「因為我吻妳,所以妳覺得我有毛病?傻女孩……難道沒有一點驕傲是我招架不住妳的魅力?」
他疑惑的樣子很認真,炎熠暖頓時無言,與其說這男人是登徒子,還不如說他根本是瘋子……不,他根本是一只沒腦的沙豬!被一個近乎陌生的男人突然親吻,哪個女人會感覺高興?她又不是花痴!
「夏侯謙,放開我。」
「第一次有人這樣連名帶姓叫我,還叫得這麼好听的,我想听妳多叫幾次。」將她的手高舉過頭,他一掌扣住她縴細的雙腕,空出的另一手扣住她的下巴,逼迫她不得不開啟嘴唇,「不過我也想听妳直接喊我的名字,謙。」
炎熠暖吃痛地悶哼一聲,很想對他咬牙切齒,但她連說話都困難,只能恨恨瞪著他。
他狹長的眼掠過一抹精光,像是忽然領悟到,她那張美顏上的不羈,有令他迷醉的本事。
「不說話?我猜妳也對剛才的吻回味無窮吧?」語音方落,扣著她下巴的手指微微使力,一張自然紅艷的唇便往他嘴里送去。
意識到他的企圖,炎熠暖準備抬起膝蓋想要攻擊男人的要害,夏侯謙的反應更迅速,一把攬住她修長的腿,順勢勾上他的腰。
「這麼迫不及待?」夏侯謙低聲一笑,模樣像是溺愛寵物的主人,炎熠暖還來不及抗議,他的吻又重重地落了下來。
一樣霸道的力度、一樣狂野的奪取,節奏卻緩了許多,像是饑渴卻舍不得太快吃完美食的獵人。
他勾弄著她濕熱的舌頭,將她的推卻全部沒入口里,她曾幾何時如此無能為力地任人為所欲為過?她不敢相信,夏侯謙明知她的身分,還敢這樣對她;即使是面對生死存亡的緊張時刻,她都沒有像現在這樣不知所措。
是遺傳自父母沉靜的性格,也是從小在特勤家族里長大所致,她一直習慣與人保持距離,維持淡淡地關系;就連和親人好友親昵舉動,尚且覺得不自在,更別提會和沒有太多交情的人過份親近;偶爾禮節需要貼臉,或者蜻蜓點水似的親吻,已經是她最大的限度;此刻,一個近乎陌生的男人狂野索取,已經完全潰擊她的原則。
她睜著迷蒙星眸對上一雙深邃,在墨黑的瞳眸里看見她自己,還有毫不遮掩的,連女人都妒忌的濃密睫毛很輕、很輕地眨了一下,她的心卻重重地震了一拍。
「唔……」濡沫交迭的親吻聲音在她耳際響起,她快喘不過氣,究竟是因為他火熱的奪取,還是她已不自覺心神蕩漾?
前幾天在街上遇見的正義女神倩影,早就烙印在夏侯謙腦海,他一瞬也不瞬地盯著她,將她每個表情納入眼底,訝異地發現她無措慌亂的模樣,也非常對他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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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想征服如冰山般的她、還是想挑戰她火爆的極限?他不否認,他潛意識中可能有這麼一點膚淺的,但試問,除了因為某些原因而不夠自信的男人之外,哪個男人踫見這等尤物,不會有這層渴望?
他是夏侯謙,絕對有資格自信的男人,不僅是征服和挑戰,他是想徹徹底底將她佔為己有,連她的人、她的心,無限期地佔有。
夏侯謙忽地放下盤在他腰間的腿,在炎熠暖腳尖踫到地面上,發現自己的腳有一點虛軟的同時,他又將她攔腰抱起,讓她兩條修長的腿緊緊夾住他的腰側。
炎熠暖驚呼一聲,反射性勾住他的脖子,抬起頭,凝眸卻見一雙蘊含邪惡笑意的眼,她又立刻放手;然而,她被他強壯的身軀硬壓在牆面上,現況還是沒有太大的改變。
「干嘛放手?我很喜歡妳的回應。」低沉富含磁性的嗓音,在她耳畔輕喃,末了還不忘用舌尖輕掃她的耳廓表達真誠。
夏侯謙很滿意他惡意的挑逗,引起炎熠暖的不住輕顫,她無力抗拒,他更變本加厲。
他喜歡她耳廓細致的觸感,一路下滑,來到她白皙的頸項盤旋打轉,他對香水沒有特別研究,不確定她身上好聞的淡淡芳香,是人工香精還是天生馨香,但是,他喜歡她的味道。
他深埋在她頸窩久久不肯離去,一會兒舌忝弄、一會兒啃咬,炎熠暖揪著他的肩膀,她不想求饒,也不想任他宰割,緊咬著下唇壓抑示弱的喘息,她覺得她快被他搞瘋。
「呵,倔脾氣的女孩。」他輕笑,故意在她脖子上烙下屬于他的印記,他的臂力驚人,這樣抱著她,一只手還能大膽地在她腰間游移。
「你夠了沒?快點放開我!」她不是白痴,當然知道再這樣下去會有什麼後果,他們根本是兩個陌生人,或者該說是敵人,這……這太荒謬了!
「不夠……真的不夠。」發自內心的貪婪,舌尖在她頸動脈上畫圓,感受狂亂的跳動。
炎熠暖不覺嚶嚀出聲,頸間濕熱的氣息與細膩的接觸,讓她感覺陣陣酥麻,大腦似乎快瀕臨癱瘓。
夏侯謙傲慢的大掌來到她玲瓏的縴腰,不安份的手指,在黑色皮帶邊緣游移,彎個手指勾出一個體積輕巧的隨身碟,他隨手扔在一旁的沙發上,繼續忙碌著模索迷人的曲線。
「給我。」逗留在柔女敕的唇上眷戀不舍,他呢喃似的嗓音低啞而富磁性,像是撒旦所擁有的蠱惑人心的魔力。
炎熠暖大腦有片刻的錯亂,險些要同意步入他迷人的陷阱,但也因為這聲溫柔的命令,讓她如大夢初醒。
她在做什麼?該死!她居然差點讓他迷得團團轉!一股氣惱沖上頭頂,她沒空分辨是什麼讓她比較生氣,是他的目中無人?還是她不小心就要淪落?
她不假思索地張嘴用力咬破他的唇,想逼他知難而退,要他知道,她不是輕易能任他擺布的角色。
一絲血腥味沁入味蕾,意外的,夏侯謙不怒反笑,非旦沒有松手,反而加深了這個吻,不容置喙地請她一同品嘗她的「杰作」。
他糾纏著她的舌頭,勾弄她的舌尖舌忝舐他唇上的傷口,像是弄蛇人耐心馴化牙尖嘴利的小毒蛇,要乖乖為自己闖的禍負責。
一絲唾液溢出她的嘴角,炎熠暖生平頭一次體會到狼狽,他根本不讓她有喘息的空間,到底是想逼她到什麼地步?
逃不掉了嗎?她第一次有這麼沮喪的想法……
她炎熠暖多少次水里來、火里去,憑借著自信與一股傲氣,從沒在徹底分出勝負前,萌生想投降放棄的念頭;可落入這男人的手里,她卻忍不住開始懷疑,自己真有全身而退的機會嗎?
垂在兩側緊握泛白的拳頭,是她極力想抗拒的證明,不情願他恣意的為所欲為,也是在警告她莫名震蕩的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