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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上哥哥的情人 終章

「阿耀,你怎麼把嫂子給關起來了?」

何亦非一听到公司流傳的消息,馬上就殺進傅遠耀的辦公室,找他問個清楚。

听說是有一天小方助理在門口突然被傅遠耀怒吼一句,然後小方就被發配邊疆,不再隸屬傅律師旗下,根據小方本人的說詞,是她什麼都沒看到就只是忘記敲們而已,然後就被派走,所以也是委屈的很。

而從那天開始,阮婷就在傅律師暫憩的房間里,再也沒有踏出一步。

事情經過的巧合與神秘,和一向公私分明又好相處的傅律師突然上來的脾氣,在事務所里開始引發話題,讓本來就對這對叔嫂關系好奇的同事,開始探討事情的真相……

八卦的傳言有很多,有人說阮助理其實是傅律師的情婦,根本不是大嫂,但這個說法比較少人采信。

有人說,傅律師在追求大嫂,求歡不成反強迫,最後被小方看到,所以被下放邊疆。

但最多人相信的是,阮助理這個大嫂被小叔囚禁起來了!

八卦版本之多,漫天飛舞,連大老板也不得不出來明示底下的員工要謹言慎行,小心禍從口出,變成和小方一樣的下場,只能窩在資料室,做著重復整理的作業。

而現在最讓傅遠耀感冒的,就是不好好敲門的人,此時從門口走進來的盒子就是其一!

「退回去!敲門!」

何亦非訝異好友的火氣真的如同傳言中一樣大,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他皮皮地照著好友的指示重來一次,再好好開口詢問大嫂的芳蹤。

傅遠耀面無表情地回答。「她在里面休息。」

「還在休息?我看嫻嫻都自己在外頭玩了好幾天了!」何亦非懷疑的眼神看向傅遠耀,全然不相信他的話。

傅遠耀沒有回答,專注地看著手上的案件內容。

這時鐘展維也走進來,插了一句話。「阿輕來了,他問嫻嫻呢?」

傅遠耀抿抿嘴,不太甘願地說。「我去帶她出來。」

鐘展維看了何亦非一眼,兩人的默契悄悄出現。

正要走進門的時候,門把突然被轉開來,許久不見的阮婷帶著女兒出現在三人面前。

她一改這幾天來的陰霾,換上春季最新款的連身裙,及膝的長度剛好露出潔白的小腿肚,盤起的發有自然垂下的幾縷烏絲,對比色高的鮮艷顏色,繁花盛開的圖樣,讓阮婷整個人的氣色都好上很多,而傅品嫻也是同系列的母女裝,兩個人擺在一起就像一大一小的兩個洋女圭女圭。

傅遠耀看見她穿上他剛買給她的賠罪洋裝,心想︰阮阮想開了嗎?不會再吵著要走了吧?

「我要帶嫻嫻出去一下。」阮婷直視傅遠耀,不卑不亢地說。

傅遠耀才剛開心女人接受自己的心意,一听到女人開口就是要出去,心情頓時又降到冰點。

他走回原位,不再正眼看向女人,就算她美得讓他著迷。「要去哪里?等我這里忙完,我載你去。」

阮婷皺眉,她連出門的權利都沒有了嗎?這幾天來,她吵著要離開,他不準,當她不願出去面對同事,他又念她。

現在她想開了,想要帶女兒出門溜溜,這也要等他隨行?難道他只準她在事務所內活動,不準她走出大樓一步嗎?

見兩人僵持不下的局面,鐘展維自願跳出來解圍。「阿耀,阿輕難得來找嫻嫻玩,就讓阿輕載她們出去吧!這樣你也能放心……」

為什麼她連出門都要靠老板幫忙?

阮婷也起了執拗的脾氣,不顧傅遠耀的回答如何,就提步牽著女兒離開。

傅遠耀一個箭步向前,抓住女人的肩,怒吼︰「站住!我還沒答應讓你去!」

阮婷克制不住情緒地大喊。「我不是你的禁臠!你沒資格關我!」

這幾天她真的覺得自己就像他豢養的寵物,沒有自我,沒有意識地活著,只要他想要,不管上班、下班、房內、房外,他想要就要做!那她是什麼?被囚禁的大嫂?被豢養的情婦?他還想怎麼欺負她才夠!

傅遠耀驚訝女人說出口的話,他從來不曾當她是什麼禁臠。

他愛她!愛得心都在發痛,為了她,他做過多少的傻事?她怎麼會是禁?她是寶貝啊!是他最寶貝的人!

「不許你怎麼說,你不是!好,你想去走走就去,我不攔你了,可是要早點回來……」男人放低身段,柔聲細語,話尾處還帶著楚楚可憐。

阮婷在氣頭上,根本也不管是不是還有其他人在場,話一落下,也不看傅遠耀一眼,轉頭就走。

兩位好友看到傅遠耀這個樣子,不免也亂同情一把的,千山萬水好不容易把人盼到了,可是太過縱欲、放肆的結果,就是被人家誤會是色魔、變態,唉……

「阿耀,你把人看得太緊了,她需要空間。」鐘展維給了適當的建議。

「就是啊……做到人家連禁臠都說出口了,還讓不讓人活啊!」這下知道小方那天到底是撞見什麼好事了,難怪大嫂會氣成這樣。

面對兩位好友的揶揄,傅遠耀也氣惱得不行。「那天後,她就只想著離開我,我當然……只是想轉移她的注意。」

沒料到反而被當作禽獸,這次是他胡涂了。

兩個男人不約而同地笑了出來,這轉移的方法也太激烈了!

「放心吧!她要走還得帶上行李,兩手空空,你要她去哪?況且還帶著娃兒,走不遠的!」鐘展維拍拍喪氣男人的肩頭。

三個男人各自坐在沙發上,談論著公事和私事。

出了門後的阮婷,並沒有帶著女兒去找韓輕,因為她走出門後,才發現身上沒有什麼現金,因為錢都寄放傅遠耀那里,所以她先到人事部,想預支薪水,其實她也不知道能不能馬上拿得到錢,但有問總比沒問好,又比還要上樓跟傅遠耀拿錢好。

「阮特助要支錢?」微胖帶點童音的人事小姐,听到阮婷的要求,頓時和鄰座的小姐面面相覷,欲言又止。

「怎麼了?」阮婷也納悶為什麼是這種反應。

人事小姐歉然地說︰「不是不行,可是要問過傅律師……」

「為什麼要問他?」她不懂,為什麼連支錢這種小事也和他有關?

人事小姐有些為難,傅律師也沒說過這事不許對阮特助說,所以她說出來應該沒有關系吧?「因為……因為你的薪水一直都是傅律師負責的啊!」

阮婷不安的心漸漸擴大,握住女兒的手也跟著用力。「我听不懂,再說一次。」

人事小姐以一不做二不休的姿態開始源源不絕地說著。「因為你本來就不在公司的人事編制上,所以當然沒有薪水,而你看到的薪資單都是傅律師交代我們發的……」

阮婷再次確認。「所以我的『薪水』都是他給的?」

「是……」人事小姐看了阮婷慘白的臉,也知道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了,但是一切都來不及了。

事情怎麼會是這樣子?如果她沒有在人事編制上,那她還是事務所員工嗎?

如果她不是,那小叔為什麼要騙她?他為什麼要這麼做,什麼意思?

阮婷帶著滿月復的疑惑想要去搞清楚怎麼回事,卻正好在轉角處撞上迎面而來的小方。

小方手上提著紙箱,里頭都是陳舊的數據文件。

因為兩人的相撞,檔案也跟著散落一地,阮婷連忙低頭開始收拾,嘴上連說著抱歉。

「姨!」傅品嫻一看到是平常最相接觸的小方阿姨,乖巧地先打招呼。

這時的阮婷才抬起頭來,看向被自己撞到的受害人。

「小方?」她怎麼會在這里?那天的事,她還記得嗎?

「阮姊姊!」她終于遇到救星了!

兩個女人,不同心境,一個漲紅臉色,怕人訕笑,一個愁苦滿面,等人拯救。

「你怎麼會在這里?」傅遠耀的助理團隊們的工作範圍都在樓上,需要什麼數據都有人準備好,哪里需要她特地下樓辦事?

听到阮婷的關心,小方開始眼眶泛紅,欲言又止。

「到底怎麼了?說話啊!」阮婷見她說哭就哭,一時也慌了手腳。

小方哽咽著說出這幾天的事發經過,一字不漏地全盤托出。

「所以……你沒有看到?」阮婷小心翼翼地詢問。

小方將阮婷母女拉到安靜的資料室里,坦白對她說出。「我真的什麼都沒看到!要怪就怪傅律師的警覺性太好了!害我沒看清楚……哎唷!我不是要說這個啦!我是說,其實我大概也想得到你們在做什麼……可是……」

阮婷跟著她說話的速度,臉色也一閃一動變化得超快。

「你別這樣!听我說……其實你和傅律師的事,我們其實都知道啊!」

阮婷吃驚,「所以……我不是事務所的員工,你們都知道?」

她不敢相信!他們怎麼可以連手騙她?這到底為了什麼?

小方點點頭,這是一開始傅律師就有跟他們說明過的,阮婷在公司的身分屬于傅律師的家屬,不必在事務所的規範內做事。

小方繼續說著,為了自己的前途賭上一把,要是幫傅律師追回老婆,說不定她就有機會回到樓上工作了。「我們都知道傅律師非常、非常愛他的大嫂!因為愛她,傅律師做了好多犧牲!終于可以光明正大地追她了,大嫂卻因為身分不肯愛他,他很難過,所以才把她帶在身邊,希望有天能感動她,然後可以在一起!」

阮婷一路听著小方的話,也知道她口中說的大嫂就是指她,而她的表情也從羞愧到錯愕,然後是害羞。

平常和自己最親近的同事都知道小叔對她的感情,而她還故作不知道、不在意、不接受,這實在是……

「你們不會認為這很奇怪嗎?大嫂和小叔……」阮婷羞著臉啟口發問。

小方不解地搖頭。「不是當事人,所以我們都覺得還好,因為你們根本沒有血緣關系啊!為什麼要怕人說話?還有,你的丈夫也去世了,而傅律師又愛你愛得要死不活,最重要的是,有誰比孩子的叔叔更適合照顧你們?你不用擔心跟著下一個男人過日子的無奈,不用怕那個男人會對你和孩子不好,不用怕他拿孩子出氣,還是硬要孩子跟他姓之類的……我是以一個當媽的心態告訴你的,你自己想想,為了孩子,也為了將來……」

阮婷腦袋瓜子轟然巨響,小方的話炸得她心魂四散,她想起傅遠耀多年以前的……

「為什麼我們做人不能夠勇敢一點?為自己想要的,不要顧慮那麼多,能不能自私一下,不顧一切地去追求……」

她可以勇敢地說要他嗎?可以把他當作自己未來的依靠,自私的、固執的只要他一個人,不管這世界怎麼看,不管多少人說話,不管長輩怎麼想,什麼都不管,就只要他……

阮婷帶著女兒走出大樓,跟好幾天沒有好好相處的女兒到處走走看看。

她帶孩子到全台北最高的大樓,去眺望遠景,去吃旋轉餐廳里最精致的食物,選了一間巷子里的咖啡店,點了母女倆都愛的蜂蜜松餅,再到人多的市集,去感受人群里的活躍和熱鬧。

最後逛到女兒累了,拉著媽媽的手說︰「馬麻,我想找把拔……」

「嫻嫻累了?再等一下好嗎?我們就要到了,這里玩完,我們就回家吧!」阮婷懊惱自己沒有算好孩子的休息時間,每個地方延遲一下,就不小心拖到現在了。

母女倆坐在公交車上,一對人兒,大的秀靈窈窕,小的粉雕玉琢,都是引人注視的美麗畫面,只是讓人好奇的是,這對感覺出身高貴的母女,怎麼會來擠公交車呢?

不過一會兒,阮婷的目的地到了,抵達一間莊嚴肅穆的禮堂,這里是她丈夫長眠的地方。

阮婷帶著女兒來看她的爸爸,也讓她的爸爸知道他們的女兒已經長得這麼大了。

她在小小的靈櫃前點了三炷清香,嘴里念念有詞。

她說,她不願讓他看到一身素服的她是這樣憔悴,所以換上新裝只想和他分享,只是這衣服是小叔買的……

她說,她的生活無慮,女兒和她在他走後的日子里,沒有吃過任何苦頭,因為一切有小叔照應著……

她說,以前的房子被小叔賣了,她想應該也是小叔騙她要拿去投資,讓她理所當然只能依附小叔,可是她一點都不排斥,因為知道小叔都是為她們著想……

她說,小叔很壞,越來越會欺負她,可是她卻沒有排斥反抗,因為小叔總是在事後,又哄又拐地只想她開心……

她說,女兒把小叔喊成爸爸了,因為在她的生活里,小叔為她做的一切,完全就是一個當爸爸的責任……

她說,她想和小叔在一起,不管丈夫同不同意,她還是選擇牽著小叔的手,走過往後的每一步,就算丈夫不願意,她也絕不放手!

當阮婷回到大樓,這時的傅品嫻已經睡倒在阮婷懷里,而當媽的正吃力地抱著比清醒時還要沉重的小身體。

才剛進大樓,一旁警衛室里幾個警衛分別用著不同的眼神看著她。

「終于回來了!」

「快打電話!」

「還好還沒報警……」阮婷一頭霧水,他們是在說她嗎?為什麼要這麼緊張呢?

警衛主任朝她走來,客客氣氣地說︰「阮小姐嗎?傅律師等你回來等很久了,所以有些心急,我來幫你抱孩子一起上去吧!」

有認識的大漢願意幫忙,她倒也樂意接受,隨著警衛主任的腳步也進了電梯。

電梯門才一開,迎面等著她的是鐘展維和何亦非,居然還有……韓輕?

「嫂子!你終于回來!快點進去看看阿耀,他要氣瘋了……」何亦非樂顛顛地過來朝阮婷說。

鐘展維也向前。「大嫂,你也知道阿耀這幾年怎麼過的……就對他好一點吧!」

他不由得要為好友陳情一番,實在是看不下去好友的情路艱辛。

韓輕抱過孩子,直接傳達他的意思。「孩子今晚讓我帶,你和阿耀應該會談一整晚。」

此話一出,女人低頭害羞,其他男人則面面相覷,又同時點頭,今晚的「談話」,兒童不宜。

韓輕依舊對凡事冷淡的氣息,可是這時候他們不由得佩服他的設想周到。

阮婷皺眉,她從沒和女兒分開睡過……哦,不,除了小叔來纏她時,她才沒能和女兒睡……總之,女兒交給韓輕,她算放心的。

才想要點頭,阮婷就听見里面傳來怒吼聲。

韓輕笑了出來。「你快點進去吧,紙老虎等你去收拾呢!」

目送三大一小進了電梯後,阮婷頓時有種被孤立的感覺,像是被同伴丟下,然後獨自面對一頭野獸……還是禽獸?

她走進門,還沒轉身隨即就被人粗暴地攬進懷里。

阮婷嗅著汗濕的體味,不腥不臭,有屬于男人特殊的麝香味道,她貪婪地呼吸,這個就是自己的男人,原來勇敢地要一個人的感覺是這麼好……

「你到底去哪里了?我一直在等你。」

很意外地,男人的聲音沒有想象中的暴怒,有的是生氣後的委屈,像被大人拋棄又被撿回來的復雜心情,十足的孩子心性。

傅遠耀見女人毫無反應,心也慢慢冷了下來。

「阮阮……我放棄了,你真的不要我,那我就回紐約去,再也不出現在你面前,只要你別再這樣讓我找不到你,你不見後,我……」

後面的話,太卑微,是男人的他無法這麼窩囊地說出來,只希望她能懂。

阮婷伸長手環住男人寬闊的肩膀,柔聲撫慰。「小耀,我要你的!我只是……去感受沒有你的世界是多麼空寂,沒有你的時間是這麼漫長,我和女兒吃著松餅想到你,登高眺望也想你,看人家父女相擁也想你,甚至走在路上也想你,想你想到我都忘記遠修的長相了,你說……我是不是很壞?」

這是傅遠耀第一次听見女人對他的告白,收緊懷抱,忍不住眼眶發熱,他無聲地搖頭,再搖頭。

阮婷一邊像撫模小孩一樣安撫傅遠耀,一邊再繼續說︰「我真的很壞,因為我忘記遠修了,所以去找他,我跟他說,我要和小叔在一起,不管他同不同意,我都只要你……」

回應女人的不是話語,而是男人情深的吻,他餃住女人喋喋不休的小嘴,婉轉索求女人香軟的滋味。

這樣就夠了,他只要知道她終于願意要他就夠了……他不要听見她自責自己的話,那都不是她的錯,如果有錯,都讓他擔!

傅遠耀抱起他的女人,吮吻她的唇,他放不開她,她也離不開他,一路走進房間,關上門後,就是羞煞人的纏綿,親昵交換戀人的呢喃愛語,狂野和溫柔的交替結合。

在經過幾次奮戰後,女人光果著身子趴在男人起伏不定的胸膛上,粉唇在男人敏感的耳邊,輕輕唱著……

「嘿,謝謝你對我那麼好,我,常常覺得無以回報,愛,就是這麼微妙,它無法強求,它出現的時候……不必尋找……」

(引用自《其實我也不知道》,演唱者\蕭煌奇,作詞\武雄)

女人斷斷續續氣不成音地唱著,呼出的蘭息,越讓男人心癢難耐,男人強忍想縮起的肩窩,因為他貪戀著女人的情話。

「唱整首給我听……」男人要求著,就像求歡時的語氣。

女人此時卻瞪大雙眼,不可置信地看著他。「才不要!這首我唱不上去……還是你想笑我?」

男人仰頭捂臉,哭笑不得,綿綿情話都被這殺風景的女人給破壞了!

「既然你唱不上去,那我只好練練你的高音了……」

話未完,男人以迅雷之姿翻身壓上女人,跟著她驚叫的喊聲,以狠準的力道,侵入嬌軀,隨即上演千古不變的律動。

深夜,他對著剛經歷高潮而昏暈的女人說︰「別以為說了好听話,就可以逃避懲罰,我的怒火,有一整晚可以好好消耗!」

哦,她怎麼會忘了,傅大律師的秋後算賬可是一點也不含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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