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不認賬 第十四章
女圭女圭雙頰潮紅,嬌喘地貼在結實的胸膛,剛才她一定是被沖昏了頭,怎麼會主動與他交纏,羞愧之余,她發現了一點,他的背部濕透了,想必剛才一事,他也發揮極大的忍耐吧!
這時,她起了玩弄之心,她伸出食指,戳了戳他的胸膛,見他不理會她,她又試探性地以指尖,似玩弄地順著他的胸膛劃下,調皮的結果就是被他惡狠狠地抓住她那不安份的手,以濃厚的瞪著她。
女圭女圭故作無辜的眨了眨眼,明知此刻樸熙軍高漲到極限,因她身子不便,看準他絕對不會對她出手,因此她的行為更大膽了,簡直就像在別人的痛楚上亂蹦亂跳。
「若是不想體驗人生最美好的滋味,就別搞花樣。」他撫著她的秀發,語帶濃濃的,警告女圭女圭。
還想出奇招的女圭女圭,听見他這麼一說,心有不甘,只好放棄整他的舉動,改由緊緊地抱住他,不過最令她得意的是當她清晰地听見樸熙軍發出對她既無奈,又溺寵她的嘆息聲,她的己里就好爽!
不過這樣的呵護也不禁讓她想著,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她愛上他的呵護?而不是極力排斥?
「休息一下,待會我們就出門。」
女圭女圭馬上想到之前的話題,立即聲明,「先說好,我是大人,不去游樂園。」她又不是小孩子!
「那要去動物園嗎?」
女圭女圭瞪了樸熙軍一眼,「誰跟你說我要去動物園!」真是欠揍!
樸熙軍輕笑,再度將她摟進懷里,為了不讓她冷著,他解開胸前幾顆衣扣,讓她分享他的體溫,「難下成你想去小人國?」
在偎進樸熙軍的胸膛之前,女圭女圭以頭顱狠狠的撞進去,還一副理所相當的得意表情,「你當本小姐是三歲小孩嗎?」
「不然你想去哪里?」就著姿勢,樸熙軍翻個身,為了讓她躺得更舒話,他干脆捐出手臂,同時讓她更貼近他。
「我不知道。」她玩弄他胸前的衣扣。
「你不是一直想出去走走?」樸熙軍拈來被褥,蓋在兩人身上。
「外面那麼冷,我才不想出去。」玩弄衣扣的舉動換成若有似無的撩撥他的胸肌,有著撒嬌的意味。
「這樣還冷嗎?」
「有一點。」樸熙軍喜歡她的主動接近,對于她喊冷,他又將結實的身軀壓向她,完完全全讓她感受到他身上的溫暖。突來的重量,女圭女圭扁嘴,瞪著樸熙軍。
樸熙軍抬起她的下顎,低頭,便是一段纏綿之吻,他就是無法抵抗她扁嘴的模樣,好像在騷弄他的心頭。
兩入之間的親密早己超出一般人所想象,女圭女圭雖然氣憤樸熙軍的霸道,可是卻沉淪于樸熙軍的溫柔,抵擋在他胸前的小手早已圈上他的頸間,身體上的貼合,更加深這個吻。
「我知道你一直很想玩射擊游戲,我找了個場地,打算讓你玩個過癮,這樣好嗎?」他真不知道女圭女圭的個性是遺傳到誰,擁有出眾的外貌,腦子卻是大膽到讓人不得不捏把冷汗的刺激性游戲。
「真的?」她張著大眼,有著興奮與期待。
「嗯。」
語意一落下,女圭女圭推開樸熙軍,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反催促樸熙軍,「那動作還不快一點。」她等不及體會緊張、刺激的場面了。
樸熙軍懶洋洋地笑著,「不是今天,是明天。」
女圭女圭覺得自己遭受欺騙,心里很不爽快,「我不管!我就是要今天,否則我會再逃家一次,讓你永遠都找不到我。」
她不知道樸熙軍是那條筋不對勁,把她抓來當人質就算了,可是有誰會想到她這個人質竟然過著公主般的生活,比在家里當千金小姐還爽快!
「你還有精力逃跑嗎?」樸熙軍半帶嘲意的反問她,「不累嗎?」
不甘心被嘲笑,女圭女圭說了他最不想听的話,「當然有,總有一天,我會利用我的精力逃開你身邊,就算你在這片土地上再怎麼有勢力,你也比不上我爸爸的號召力。」
開玩笑!她老爸在黑白兩道可是鼎鼎有名的人物,全天下找不到第二個人了。
樸熙軍輕笑兩聲,對于女圭女圭的話,他只有四個字可以送給她,就是拭目以待。
他從未畏懼任何人,就連扶養他的養父,在一言不合之下,他都可以送他上天堂了,在當時的情況下,要是他心軟,顧及恩情,那麼,死的人將會是他。
「我達不到你心目中的標準嗎?」他輕聲詢問。
女圭女圭忿忿地想回嘴,叫他少做白日夢,而樸熙軍也會怒不可遏的瞪著她,但這次卻不一樣了,她卻被他眸里的真摯給凝住,活生生將她想說的話給硬堵住。
其實樸熙軍並非達不到她的標準,只是他有可能像老爸一樣,永遠被媽咪踩在腳下還樂在其中嗎?
女圭女圭撇撇嘴,一想到他老是擺出心高氣傲,用膝蓋想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不過樸熙軍跟老爸倒是有相同之處,就是那股欲置人于死地的氣勢,相似度可說是百分百呢!
「怎麼不說話了?」他最喜歡看她心虛的表情,挺生動的。
「不想說。」她把臉撇過另一邊去。
「你在乎我的過去嗎?」他突然很想知道她的看法,同時也不得不佩服女圭女圭的膽子,陸續得知他過往之事,竟未露出恐懼之情,還能與他侃侃而談。
沒錯,他早就退出殺手生涯,同時,他也正大光明也從義父的手中接過權勢與利益,義父的猝死,沒人敢探查原因,在他的安排下,僅以心肌梗塞做為死因。
「誰沒有過去。」女圭女圭一臉不在乎,卻又認真的說,「其實我應該很討厭你的,因為你老是擺出要是我不听話,就要給我好看的表情,既然你不給我好日子過,你也休想我會讓你盛世太平。」
「我知道。」樸熙軍笑著出聲附和著。
「而且你的心機很重。」她再加上一句。
女圭女圭的話,無疑是在向他吐露她已經接受他的感情,這讓他寬心不少,「心機再怎麼重也比不上你的鬼靈精。」
女圭女圭偷吐舌頭,她也不是存心找麻煩,誰叫樸熙軍老是迫害她,尤其是讓人臉紅心跳的事。
「若非你老是把離開掛在嘴邊,讓我整天提心吊膽,不得不采取緊迫盯入的方式,我也不會這樣對你。」對于玩性頗重,又帶點鬼靈精的女圭女圭,他著實難以掌控,愈是親近,就感覺女圭女圭離他愈遠,那種抓不住的滋味,令他心慌。
「因為你不懂少女的心。」
樸熙軍的笑意又擴大了些,低頭在她唇上一印,「從今天起我會好好學習。」
以往她很討厭他動不動就親她,但現在卻沒了那種討厭的感覺,甚至喜歡他這樣親她。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他偷親她,她就捏他的鼻子。
樸熙軍任由她頑皮的舉動,這祥的互動,讓他感覺到有一種不曾有的溫暖就此流進他的心窩。
******
廣闊的陽台,因應女圭女圭的要求,被擺上價值不菲的貴妃椅,好讓她可以悠然躺于其上,塞著耳機,听著最喜歡的搖滾歌曲,,而在一旁待命的管家則是一臉無耐,隨時等候女圭女圭的差遣。
適才,他已經又為女圭女圭搬來一張小桌子,上面放著她最愛吃的栗子,還擺上如山一般高的漫畫書,供她打發時間。
前幾天樸熙軍因應女圭女圭的要求,帶她進射擊場,讓她可以把玩槍械,過過干癮。
「小姐,需要我整理一下嗎?」管家指著堆積如山的栗子殼。
靈巧的水眸被大大的墨鏡隱藏在後,女圭女圭伸個懶腰,將看完的漫畫往後一丟,身後的某個角落集中散落著數不盡的漫畫,是她要求樸熙軍具備的條件之一,好讓她打發無聊的時間用,本本都是中文版。
她已經看完第N本漫畫了,訪客何時才會到?女圭女圭煩躁的扯下耳機,瞪著無辜的管家。
「小姐,需要我整理一下嗎?」管家盡本份的再詢問一次。
女圭女圭摘下墨鏡,若有所思的瞟了盤子里的栗子殼一眼,然後露出狐狸般的甜美笑容,「不用了,我自己會處理,你去忙吧!」
「是。」既然不需要他幫忙,還是趕緊離開吧!預計訪客也要到了,他得下去迎接,否則小姐心血來潮,又不知道會想出什麼點子來為難他了。
待管家走後,下面傳來騷動,女圭女圭將視線往陽台下一瞄,壞壞的詭計在她腦海中形成,這下子,她非要樸熙軍丟盡顏面不可。
她端起盤子,準備就緒,當底下人物欲接近玄關時,女圭女圭毫不客氣的將手中的盤子一翻,讓栗子殼全部散落在樸熙軍和客人身上,頑皮的美目更是帶著活該、報復的意味,落在客人反應下過來的面容。
這段插曲是樸熙軍始料未及的,當他抬頭怒視始作俑者,女圭女圭雙手一拍,得意至極的溜了。
「先生,這……」管家傻眼看著這一切,得知是小姐的作為,他真為小姐捏把冷汗,要是他再向前一步,恐怕也會遭遇到這樣的惡作劇。
樸熙軍拍拍身上的殘物,怒不可遏的道對身後的兩名隨從說著,「去把她給我帶下來。」
「我還以為韓國只會下雪,沒想到韓國的天空也會下栗子殼。」川子笑道,試著緩和氣氛。
「這丫頭,是我把她寵上天了。」生氣歸生氣,樸熙軍的語意里仍含著濃濃的疼愛。
「樸先生的千金還挺有活力的。」川子盈盈一笑,對于身上的栗子殼只是拍落。
「她的活力會讓你不敢領教。」這是他與女圭女圭相處之下,所得到的心得。
要不了多久,女圭女圭即被兩名大將給架了出來,她又踢又叫的強迫架住她的那名大漢放開她,絲毫未有大禍臨頭的危機感。
「快放手!」被這兩個肌肉男踫觸到,她的雞皮疙瘩都上來了。
「女圭女圭,為你剛才的行為道歉。」樸熙軍說。
女圭女圭倔強的把臉撇到一邊去,這次她只是把栗子殼灑在她身上,下次就換成狗屎了。
「女圭女圭!」樸熙軍的厲聲里有者警告。
又罵她!又要吼她了!只要對她凶一點,說活大聲一點,都可以構成以上兩點。
女圭女圭嘴一扁,倔強之心也此可見。
「向客人道歉。」樸熙軍沉聲地適。
女圭女圭輕哼,她什麼事都敢做,只有道歉這件事,她絕不做。
「女圭女圭!」受限于樸熙軍的厲聲,女圭女圭這才正眼看了川子一眼,然後仲出舌頭,很不稚的扮了一個鬼臉。
「再不道歉,待會就有你好受的。」樸熙軍下最後通令。
要打她了……他終于露出他的本性了。
女圭女圭咬緊牙根,跟他來個怒目相向,「道歉找不會,我爸媽沒教。」
樸熙軍听了她的活,不怒反笑,「那就由我來教你。」
「先生,小姐只好一時好玩……」管家冒著被革職的危險,替小姐請求。
「退下。」管家處在進退不得之間。
女圭女圭膽戰心驚看樸熙軍一步一步的接近她,連管家替她講情,也都沒用了,看來她要一命嗚呼了。她真後悔為什麼自己的腿會那麼短,明明就有機會逃生的,卻還是被抓住,當頭頂上有著一團黑壓壓的烏雲籠罩著她,女圭女圭認命的閉上眼,迎接她的命運。
五秒……十秒……十五秒……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了,卻一點動靜也沒有,樸熙軍不是氣死了嗎?怎麼不對她動手?當她疑惑的睜開眼,卻迎視他眸子里的笑意。
「會怕就好。」樸熙軍笑著捏了捏她的臉蛋,然後對管家開口︰「送小姐回房間。」
女圭女圭從愕愣中回神,在被架回房間時,罵人的叫罵又霹靂啪啦的從她嘴里狂泄落出,直到川子離開,她才被放了出來,像個犯人似的,準備接受審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