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十九歲 第二章
東司彥深深吸了一口屬于她的味道,此刻的他終于記起他們是什麼時候分開兩地的,就在她十四歲的時候,他為了夢想,不顧父親的反對,執意追求自己想要的,這些年里,他也的確將她完全給忘了,甚至忘記與年幼的她曾有不算是婚約的約定。
葉以雅拉了拉身上的單衣,雖然被褥被扯掉,但只要單衣還在身上,她就覺得能遮掩一些。
數年不見,他變得更強壯了,唯一不變的是他那溫儒的面龐,但當她迎視他,她不知道那是羞澀,還是因欣喜而畏懼,因他看她的目光,好像一團火球,要將她燒燙傷似的。
熾熱的目光落在薄若如絲的單衣,他不得不贊美她這大膽又誘人的穿著,分明是在挑戰男人的定力,當他視線再往下移,目光落在她修長如白玉般的雙腿,說有多挑逗人心就有多挑逗人心,逼得他的獸性就要顯露出來。
美色當前,要他忍著還真有點難受。
「需要再來杯酒,放松緊張的心情嗎?」東司彥任由她將被褥拉回身上,轉身斟滿一杯酒,當他再面對她時,又是另一種調侃的語意︰「喝。」他將手里的酒杯遞到她面前。
葉以雅躊躇了三秒,才伸出手去接過那杯酒,在他的盯梢之下,一口飲下肚,一向不擅飲酒的她,呈現微醺狀態,在細微的燈光下,她那雙單鳳眼形成了一道誘人的陰影。
「需要再來一杯嗎?」他被她誘人的一面看得出神了。
她憨然的點頭。
這次他站起身,打開小酒櫃,取出另一瓶酒,斟滿。
由于職業的關系,他的房子走到哪兒都設有小酒櫃,折回床畔,他將手上的酒遞到她面前,這次語意里多了一絲的溫柔,他欣賞會喝酒的女人,「飲酒能舒緩緊張的心情。」
葉以雅二話不說,取之,一飲而盡,這次沒有濃烈的嗆味,反而多了甜味,就像放了許多糖的飲料,令人忍不住想要再來一杯。
看出她的需求,東司彥取過她的手里的酒杯,再為她斟上一杯,他預料的沒錯,甜酒果然比較適合她,但他卻忘了提醒她有關于甜酒的後勁,下一秒,搖搖欲墜的嬌軀立即倒在他身上。
他低頭凝視她微醺的模樣,煞是動人,也趁此從頭到尾,細細的審視她,包括她的身體,他不得不承認她不再是小女孩了,成熟又曼妙的身體絕對可以引誘任何一個男人,只要對方願意。
「醉了嗎?」東司彥莞爾一笑,新婚之夜,不過如此,他讓她躺在床上,並為她拉好被褥,而他則是坐在床畔上,想著一些事情。
從他踏上台灣這塊土地,他就隱約想起自己似乎忘了某些事,卻又想不起來,他不是一個健忘的人,但他是真實的忘了某件事,直覺告訴他,他所遺忘的,一定跟葉以雅有關。
他看著時間指著十一點,再看看半掀的眼瞼,呈現半醉的葉以雅,他側躺在她身邊,輕撫她的小臉,這張俏皮的臉蛋,接著他又撫觸她的小嘴,摒除玲瓏有致的身材,她的小嘴肯定是任何男人都想嘗鮮的,尤其是她微噘的模樣。
他是男人,最懂得男人的心理,這時,他竟沾沾自喜自己是娶了她的男人。
因飲酒而有些難受的葉以雅不時發出類似嬌嗔的,知道她需求的東司彥起身倒了杯熱開水,扶起她,小心翼翼讓她飲下,她卻飲得太猛,幾滴水珠從她的嘴角溜落,滾落到她豐滿的雙峰里,這一幕看在東司彥的眼里,喉間一緊,生理需求因而蘇醒。
他從不禁欲,但也不濫情,與他有過的女人都是各求所需,事後一拍兩散,就算遇見了,還能像個朋友一樣天南地北的聊,但身為千金的她,可能不會接受這種事吧!
他凝視原本身上就沒穿多少衣服的她,在微弱的燈光下,真的會引人犯罪,他的手再也不听大腦的控制,像個似的掀開在她身上的被褥,瞧那光滑的肌膚真想叫人想咬一口,而他真的低頭輕咬她的香肩,惹來她的抗議。
在日本,想解決生理需求是件很簡單的事,但回到台灣,回到傳統至極的東家,他就得克制自己,極度的不自由。
「你還好嗎?」他溫柔的詢問她。
「嗯……東大哥……」她無意識的舌忝了舌忝嘴唇,好似有什麼話要對他說。
東司彥看著她嬌媚的水眸,知道酒精在她體內起了作用,于是他又倒了一杯水讓她飲下,而後清醒些的她發現自己軟弱無力的靠在他的胸膛,小臉有著羞澀,輕輕的推開他,同時抓來被褥掩住自己的身體,因為她發現他正用一種很奇怪的眸光盯她的身體。
「冷嗎?」
「嗯。」
「過來。」他解開身自身的衣扣,然後將她擁進懷里,讓她分享他的體溫,同時撥去她手里的被褥,進而褪去她身上的單衣,好讓她完全赤果的呈現在他眸里,既然她是清醒的,那他又何必忍著難以忍受的生理需求。
「東大哥……」沒了單衣在身上,葉以雅縮著身體,一陣哆嗦,更貼近他的胸膛,而他熾熱的眸光叫她羞澀的將雙手掩在雙峰上。
「別遮。」他拉下她的雙手,同時她的身體,想不到縴細的她,身材竟是如此傲人,他發出一陣對她的贊嘆,「你真美。」這是他初次對女人贊美,而她很幸運的,成為第一個。
「東大哥……」
「你以前不是這樣喊我的,多年不見,你對我生疏了嗎?」他讓她躺下,隨即覆上,避免她不適應他的重量,他單手撐住自己的身體,並將臉貼近她。
「我……」她不敢直視他的眼,太熾熱了,讓她想躲避。
「不要緊,今晚過後,你跟我的關系就不再那麼生疏了。」東司彥沉聲地笑著,然後低頭覆上她的唇,像在品嘗什麼,細細地吸吮。
他的身邊圍繞著不計其數的女人,但沒有一個女人能像這樣,躺著就能引起他的,尤其是從她身上傳來的香氣,讓他忍不住想對她伸出魔手。
生理需求的催促,讓他太過投入,進而咬疼了她,惹來她的推拒,他可是堂堂一名東家大少爺,從不曾被女人拒絕過,何況是她。
「疼……」
他更進一步堵住她的小嘴,在她鳴咽抗議時,探入的舌尖以絕對的佔有欲纏住她,要她連開口都有困難。
他不知道自己是因為後悔,還是氣她的天真無知,竟為了一個可笑的理由,隨意將她的下半輩子交給出去,一想到她這種草率的決定,他的怒意急速上升,下半身也漲得難受,原先的溫柔蕩然無存,只有單純的生理需求。
驟然的粗魯與屬于男人濃厚的氣味竄入她的口鼻,葉以雅有些手足無措,只能任他對她狂亂的索吻,還有身體上的觸踫,她忍受他的大掌分別不溫柔的擠揉她的雙峰,力道著實讓人疼痛,一會兒溫柔的對待,卻又突來殘暴,他的行徑讓她生畏。
「我要你,現在。」他看著她,冷漠且強勢的說著。
她雙頰染上層層嫣紅,新婚之夜要做什麼事她非常清楚,只是她還沒有心理準備,于是她小聲的問他︰「可不可以延後……啊!」
「不行。」因含著她的,東司彥含糊不清的說著,但態度非常堅決。
「可、可是……啊!」她又驚呼了一聲,他竟然加重力道咬她。
「沒有可是。」他不給她有任何借口,又重新堵住她的小嘴。
他的行為就像突然發情的野獸,說要就要,而且是沒得商討,這讓她心生抗拒,而她的抗拒則引來他的不滿。
被褥底下的兩具胴體看似交纏,實際卻不然,但縴細的葉以雅又怎麼會是他的對手,幾乎要屈身于在強而有力的箝制之下了。
他的吻真是狂妄又帶著侵略,看似斯文的他怎麼會有這麼狂暴的一面?肯定是被寵壞的,她知道身為東家的長子的東司彥極受長輩的重視,也造就他的自以為是,但不應該是這樣的。
在被宣告掙扎失敗時,她才放棄,濕濡的舌尖一再纏繞著她,貼在一起的四片唇瓣一絲空隙也沒有,而後,索吻逐漸轉為溫柔,甚至可以感覺到他的憐惜。
他看著她,知道自己失控了,依依不舍的離開被他吻紅潤的雙唇,可她卻像是故意挑弄他似的,做出舌忝唇的舉動,讓他再次強硬的覆上。
「唔……」別又再來了,他的舌就像鰻魚緊纏著她,她都快不能呼吸了,就在她以為自己要斷氣時,他松口了,她得以大呼喘氣。
「今天是我們的新婚之夜,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可不想浪費。」他箝制她的同時,一並褪去自身剩下的衣物,丟在床底下。
「你停下來,你……」她倏然止住口,因為他強行擠進她的,一股溫熱正抵著她大腿內側,再怎麼笨的人也知道那是什麼。
「我們有一個晚上的時間可以慢慢來,不想受罪就配合一點。」看她在他身上求饒?泣,一定很有趣。
葉以雅十分錯愕他的行徑,感覺自己毫無尊嚴的被侵犯了,又羞又怒的推拒著他,「東大哥,你住手……」
「你叫我什麼?」他抬頭盯住她,以前她都是沒大沒小,阿司、阿司的叫著,現在竟然喊他為東大哥,可見她在害怕他。
「阿、阿司!」她連忙改口,見他斂起的眉間逐漸松緩,她知道他允諾了,水眸也往下調,「你的手……可以拿開嗎?」
他的手一直抵在她那兒,真的很令她難為情。
「可以。」他緩慢的伸回自己的手。
她松了口氣,但接下來由他口中說出的話,才知道他有多惡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