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女姊姊不敗犬 第五章
展笑笑坐在氣氛極佳的法式餐廳里,她的對面是一名西裝筆挺的銀行襄理,叫做鄭義理。
鄭義理今年三十四歲,是個對事業很有企圖心的男人,而他的外表也斯文俊秀,舉手投足之間有著成熟男人的魅力。
他的態度很客氣,既溫和又有耐心,她與他從前菜聊到飯後點心,過程愉快。
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很少有男人對外國文學有研究,尤其像他這種商業人士,原以為他們閱讀的信息只限于財經,沒想到他對英國文學也頗有涉獵。
于是飯後他還為她開了一瓶紅酒,兩人相談甚歡。
她的酒量算是中下,不算特好,幾杯紅酒下肚,呈現微醺的模樣。
見她有些醉了,鄭義理很君子的攙扶她離開餐廳,開車送她回家,並未佔她任何便宜。
听到車子的引擎聲,屋里的軍梧爵立刻沖出來,一打開門,正好見到鄭義理開了副駕駛座那邊的車門,將喝得微醺的展笑笑扶出來。
他想也不想的上前,一臉防備,伸手將身子軟趴趴的她摟進自己的懷里,表現出強烈的佔有欲。「我來就好,謝謝。」
「你是?」鄭義理溫和的望著眼前這名長相俊美的男子,客氣的問。
「我姓軍。」雖然沒有直接表明自己的身分,但軍梧爵還是先釋出善意。
軍?鄭義理先是一愣,然後打量了他幾眼,才笑著說︰「抱歉,第一次約會就讓她喝醉了。」
「請你下次別讓她喝這麼多。」他冷冷的話語中有著濃濃的警告意味。
「我會注意。」鄭義理微微一笑,有禮的點頭,「那麼我把笑笑交給你了。」
「嗯。」軍梧爵淡淡的應答,健壯的雙臂攔腰抱起展笑笑,讓她安穩的窩在他的懷里。「晚安。」
「晚安。」鄭義理站在車子旁邊,目送他們離去,眼看門就要關上,突然瞇起雙眼,溫聲的開口,「可以麻煩你幫我向笑笑轉達幾件事嗎?」
「嗯?」軍梧爵的眼底閃過寒光,像極了捍衛地盤的公獅子。
「麻煩你告訴她,她向我提出來的邀請,我願意赴約。」鄭義理微笑的說,「並且請告訴她,我認為她是個很好的女人,我想我們應該會有很好的發展。」
軍梧爵暗自咬牙,彷佛想要咬碎牙根,卻還是得無奈的忍住,深吸一口氣,勉強擠出聲音,「我會的,我會把你說的話轉達給她,晚安。」
他迅速關上門,不再讓鄭義理多說一句,然後抱著展笑笑走進屋子,腳步愈來愈沉重。
鄭義理說的話如同芒刺,扎在他的心口,令他的胸口沒來由的郁悶,喉頭像是有股酸意在翻騰。
他抱著她來到二樓的房間,將她輕輕的放在床上。
「唔……」她的眼皮沉重得睜不開,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傻笑的磨蹭著枕頭,「男人……呵呵……」
他沒好氣的看著她醉倒後的丑態,洋裝皺皺垮垮的,裙襬還撩至她的大腿。
認識她這麼久的時間,不管她再怎麼邋遢,終究還是一名女人,還是有女人與生俱來的嬌美與柔媚。
而他真的太小看她那倔強的性子,幾句話就把她激得像斗魚,非得要與他抗衡到底。
他承認自己很機車,看見她每天窩在家里,關在房間里,哪兒也不去,甚至連與他交談都嫌懶,因此逮到機會便開口激怒她,只是想要引起她的注意,讓她意識到他不再是當年那個只會跟在她後面跑的小鬼。
他的年紀雖然比她小,但是不代表他的思想不成熟……
軍梧爵進到浴室,擰了一條濕毛巾,再回到床畔,親自為她擦拭臉上的殘妝,還為她蓋上被子。
他爬上床鋪,俯瞰著她的睡相,發現她真的很可愛,完全不像三十歲的輕熟女。
粗糙的指月復滑過她的臉頰,水女敕有彈性的肌膚令他愛不釋手,這時他才發現原來自己對她一直存有幻想。
青春期時,他幻想能夠吻她,能夠嘗到她的甜美。
後來,他大哥親手毀去他僅有的一絲期待,因為她竟然與他大哥在一起。
他硬生生壓下才剛萌芽的情愫,不讓任何人發現,原來軍梧爵喜歡大他四歲的芳鄰。
他從來沒有向人說過,他那顆遺失的心,其實是落在她的身上。
「嗯唔……」展笑笑嬌吟一聲,不喜歡臉上傳來的冰涼觸感,于是伸出手,抓住了他的長指。
他伸出另一只手,溫厚的大掌貼在她的臉頰上。
她覺得舒服,像只無尾熊,雙手緊緊抱住他的身子。
他根本來不及做出反應,一時之間重心不穩,跌在她的雙人床上。
下一刻,她壓在他的身上,把他當成方便的人肉抱枕。
他的手臂和胸膛都能感受到她胸前的柔軟,眼一低,見到她胸前的春光。
黑色的蕾絲若隱若現,渾圓飽滿的胸脯擱在他的手臂上,隨著她的呼吸,還不斷的上下磨蹭。
「該死!」他低聲咒罵,想要將她推開。
這時,她又翻了個身,睜開迷蒙的雙眼,舌忝了舌忝干澀的唇瓣,雙手貼在他的胸膛上,迷迷糊糊的跨坐在他的腰部。
「你……誰啊?我……我要睡覺……月兌……月兌衣服……」
「等……等等……」軍梧爵想要阻止她突然月兌軌的演出。
展笑笑伸出手,用力將他推回床上。
接下來的情況,他來不及阻止,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個神經粗得像大腸的女人義無反顧的褪去身上的衣物……
這夜,上演了一場免費的晚衣秀。
@@@@@@
她一絲不掛,赤果的胴體在昏黃的燈光照射下,肌膚水女敕而光滑,就像一塊誘人的鮮女乃油,令人想要舌忝她一口。
軍梧爵並不想當個趁人之危的混賬,然而眼前這幅美景教他有了很大的反應。
這女人平時總是不按牌理出牌,更別說喝醉之後,一連串的無厘頭行為讓他快要吃不消了。
她突然半瞇著雙眼,跪坐在他的身上,不顧他的阻止,硬是月兌上的洋裝,露出緊身的馬甲。
原來平板的飛機場之所以造就奇跡,全是緊身馬甲的功勞,因為它,她的胸部才會變得豐滿而集中,還有深深的,身材顯得玲瓏有致。
尤其當她撩撥一頭長發時,女人的風情完全呈現他眼前。
熱流慢慢的往他的小月復匯集。
他皺起眉頭,覺得有些難受和疼痛。
眼前的春色無限美麗,考驗著男人的意志力,是君子還是婬魔,陷入交戰。
「笑笑……」軍梧爵輕喊出聲,希望能夠安撫暴走的她,「你可以先下來嗎?」
「不要。」喝醉的展笑笑像個幼兒,完全不講道理,還一意孤行。
他吞咽口水,然而下月復的欲火愈燒愈旺盛。
她側身,解開馬甲,嬌美的胴體再也沒有任何遮蔽。
而當她彎下腰,肌膚貼著他的皮膚時,霎時覺得有一種舒服的溫暖,于是胸部擠壓著他的胸膛,不斷的扭動小蠻腰,磨蹭著他的身體。
「該死!」他低咒一聲,連忙半坐起身,想要阻止她玩火的動作。
「唔……」她眼前一陣昏眩,雙手攀住他的頸子,雙腿緊緊的纏住他的腰部,「好暈,別動!」
別動?他真的沒動,是他懷里的這個女人拚命的動。
她像是一只毛毛蟲,考驗著他僅有的一絲理智。
盡管他的背部已經頂到了床板,她還是緩緩的在他的身上蠕動。
直到找到一個舒適的位置,她才咂了咂嘴,半瞇起眼眸,清秀的小臉移到他的面前。
「咦?」她的雙手捧住他的俊顏,噴灑出來的氣息充滿葡萄酒的香味。「你……長得好像我家那只小表……」
「小表?」他挑起眉頭,望著她迷蒙的雙眼,語氣微微上揚。
在她的眼里,他真的只是一個小鬼而已嗎?
「嗯。」她用力的點頭,「小表……軍梧爵……明明長得很可愛,為什麼每次跟我說話都這麼沒禮貌……是……是我以前欠他錢沒還嗎?還是……他很討厭我?」
他緊抿雙唇,大手撫著她光滑的臉頰,差點想要狠狠的吻她一頓。
他怎麼可能討厭她?
意會到自己長大的那一年,他對她就存有許多遐想。
原以為只要等他長大,她就會把他當成一個男人看待……沒想到他和她之間還是差了四年的距離,不管他怎麼追、怎麼趕,永遠無法追上她的腳步。
她是他幻想中的初戀情人,可是她沒來得及等他長大,就與大哥軍梧桐交往。
那一年,他痛不欲生。
他明知道大哥並不是真心愛她,還是忍痛壓抑自己的情感,直到她與大哥分手之後,將房子賣了,連句再見與消息都沒有留下,就這樣自他的生命中消失。
于是他的人生似乎少了一個目標,那天開始,他追逐另一個沒有展笑笑的人生。
其實他心知肚明,只是想要找尋在她身上遺失的那顆心……
直到某一天的晚上,他在法國餐廳當主廚,遇見了展笑笑的大哥展四方,封閉的心房才再度被打開。
他期待再遇見展笑笑,希望能夠讓她意會到他再也不是那個只會跟在她身後的小弟弟。
他想成為的是……她的男人。
軍梧爵將好不容易再次相遇的女人緊緊的擁入懷里,他多麼想要這麼做,只是怕……
怕什麼?
他怕她因為害怕,再度逃離他的面前;怕因為擁有與大哥相似的臉龐,讓她想起過去情傷的痛楚;最怕的是,她誰也不愛……
「唔……」展笑笑不停的扭動、掙扎,「有點痛……」
他放輕力道,大掌輕拂她耳旁的發絲,「笑笑,我怎麼可能討厭你?」
「唔……」她微微皺起眉頭,眨了眨刷得又長又卷的睫毛,舌忝了舌忝干澀的唇瓣,楚楚可憐的望著他,「你……喜歡我嗎?」
「喜歡。」他的長指撫著她水女敕的雙唇。
「你可以抱我嗎?」她露出無辜的表情,「吻……吻我,抱我……蔓蔓說被男人抱,會有一種幸福的感覺……」
面對她主動的邀請,他心一震,全身緊繃,壓抑許久的瞬間爆發,燒燙了他的全身,也燒去他僅剩的理智……
@@@@@@
被男人抱著是怎樣的一種感覺?很溫暖,像是偎著火爐。
軍梧爵攫住她嬌艷的唇瓣,舌尖有些急躁的撬開她的嘴,挑逗著濕潤的丁香小舌,不斷的翻攪。
「嗯……呃……」展笑笑逸出細微的聲音,酒精的揮發,加上這個吻,讓她整個人飄飄然。
他的吻像是連綿不斷的春雨,滋潤了她干涸的那一塊不足的感情之地,讓她嘗到了甜美的滋味,頓時暈頭轉向,意識混沌,呼吸變得有些急促。
舌尖與舌尖的踫觸,他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她嗅聞到他身上的陽剛味道,分不清是夢還是現實。
半夢半醒之間,她發現眼前男子的長相愈來愈清楚,既不是雜志上的男模特兒,也不是電影里的帥氣男明星,而是他……軍梧爵。
她稍微恢復清醒,但是他的吻帶著勾人的魅惑,又讓她的神智不斷的沉淪。
他溫柔的親吻著她,滑溜的舌頭在她的嘴里來回穿梭,舌尖輕蹭著她的上顎。
而她赤果的胴體熨貼著他的身軀,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男人的體溫。
當他的大掌在她絲滑般的肌膚上游移時,水女敕的觸感讓他忍不住來到她的胸前。
他舍不得離開她的唇瓣,于是一手扣住她縴細的腰肢,以防她中途反悔,甚至喊停。
「唔……嗯……」展笑笑輕聲嚶嚀,從未被男人踫觸過的身子,因為他的大掌撫慰,不禁泛起紅暈。
她別開頭,想要呼吸新鮮空氣,然而進入鼻腔的卻是一股頹靡的氣味,就像魅惑人心的毒品,她的身子漸漸發熱。
她無法阻止身體的變化,雙腿忍不住夾緊了些。
軍梧爵立刻產生更火熱的反應,半坐在床上,從她的頸子一路往下吻,在她白你的肌膚上留下深刻的印記,彷佛在宣示他的所有權。
他一直很想要佔有她,佔有她的身、她的心,還有應該屬于他的一切。
……
她嬌小的身子蜷縮成一團,不斷的抽搐,像是殘風中的花朵,顫巍巍的低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