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心大麻煩 第六章
「你真的這麼想要我?」
鐵軍漢以大掌扣住游愛爾那精巧的下巴,望著她一張紅如熟隻果的絕艷臉龐。
她此時大動,小手急急忙忙的卻又不得從何而人,只能拿著一雙水汪汪的美眸凝望著他。
「想要。」她咬著水女敕的唇瓣,語氣還有些微不滿。
她當然感到不滿足了,下月復像是有萬只的螞蟻在啃咬著,她無力可以抗拒。
身體的本能告訴她,她需要他的撫慰。
因此她的身子像一只貓,不斷在他的身上磨贈著。
他勾起她的下巴,粗糙的指尖撫著她細致的臉龐,光滑得如一顆剛煮好的水煮蛋。水女敕且有彈性。
他想要擁有她的早已不是三言兩語就可以形容,有多少個春冬,他都妄想能夠一親芳澤。
自他回鄉見到她的第一眼,他才明白何謂情感澎湃。
只有她能勾燃起他內心的火焰,以及無比想要擁有她的渴望。
他的大掌沿著她的鵝蛋臉頰一路而下,指尖停留在她的唇上。
「吻我。」他彎著腰,將一張剛毅的臉龐移至她的面前,要她主動吻他的唇。
她此刻就像是他豢養的小貓,听話的貼住了他的唇。
然而她的吻卻是笨拙的。她不知道該如何去吻一個男人,于是像是小鳥般輕啄著他的雙唇。
這動作雖然青澀,卻很快引起他的。
他的大掌扣住她的下巴,將主導權領回,食指與拇指一壓,她的雙唇自動張開。
驀地。他的舌尖鑽人她的粉唇之中。直接翻攪著那柔軟又濕滑的擅口之內。
這是他第二次吻她了,然而胸口還是會忘情的多跳幾拍,直接震據著他內心深處的靈魂。
才一個吻。就幾乎要亂了他的方寸,甚至也要瓦解他最後的理智,很想要再奪取她的所有。
但這幾年他學會內斂。
他知道,有些事是急不得的。
像是眼前這已經不受控制的小貓,極力需要他的撫慰,他也急不得,怕傷害了她的純情。
「唔嗯……」他的舌尖翻攪著她的檀口,左右的翻弄著她的舌,兩舌交纏的觸感令她忍不住嬌嚀起來。
他的舌時而快、時而慢,一下子在她的舌下,一下子又與她的舌尖嬉戲。
這攻勢變化如雲,總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想要得到的總是一再落空,更添了她心中的空虛。
最後,她的小手不耐煩的攀上他的頸子,挺著上半身,示意他不要再這樣挑逗她了。
他的舌尖最後如她所願,與她的舌交纏在一塊。
而他的大手也沒有閑置,沿著那如柳的縴腰而下,他上下游移。
他喉頭一緊,欲火像是火焰高張的燃著,就連胸前也能感受到她不斷送上前,與他胸膛擠壓的胸脯。
呼之欲出的胸脯被深v的背心包裹,他的大手再也受不了這樣的誘惑,直接褪去那單薄的背心。
接著兩人雙雙跌進柔軟的床上,他高大的身子就這樣直接迭在她的身上。
……
最後一刻。他不再跟她做頑強抵抗,與她一同攀上最高峰的高潮。
而他給她的愛,是濃濃而密不可分。
天亮,很久了。
厚重的窗簾擋住了陽光,就算是早上,依然顯得灰暗許多。
躺在床上的女子翻了身,口里吟出了些微嚶嚀。
「嗯……」怎麼覺得腰酸背痛到了極點?游愛爾眉間攏成像是小籠包的皺痕,覺得身體以及四肢像是被人折過,不舒服的又翻了一個身。
翻了身又覺得不舒服,甚至覺得每天睡的床的觸感不一樣,甚至太過柔軟……
連耳里,也穿來一陣沖澡的聲音,伴隨著男人不斷哼著小曲的低吟。
啊!她猛然驚醒,屏氣的注意四周的動靜。
她以為自己在作夢,但是靜下心一聰,耳里傳來的並不是幻聰,而周圍的景色也不是幻覺。
頓時,她從床上彈跳而起。
第一件就是——她覺得身上涼涼的。
被子一拉開,她全身上下被月兌個精光,就連貼身衣物也不翼而飛,她偏頭一瞧,全都散落在紅色地毯上方。
她倒抽一口氣,再白痴也大約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只是她現在覺得腦袋還有些混沌,記憶之中的影像有些是重迭的,但有些又是模糊的,有一種還飄在雲端上,不知哪一出是真實還是幻覺。
她昨晚混夜店,然後接下來她以為自己喝醉,所以頭昏腦脹想要離開,只是後來的情況,她好像遇到了鐵軍漢……
我的媽呀!她好像想到重點部分,接著急忙從床上離開,一一拾起地上的貼身衣物。
才剛下床,她就發現大床中間有一處紅色的血漬。
她無言了。
不是幻覺,所以嚇到她了!
穿好貼身衣物時,浴室的玻璃門被打開,散發著熱氣的白霧之中,走出高大的鐵軍漢。
剛沖完澡的他,一頭黑發濕淋淋的滴落水珠,水氣將他古銅色的肌膚襯托得更加有光澤,沿著他肌肉分明的線條往下游移,下半身圍了白色浴巾,但似乎掩不住他的精壯。
「小愛,你醒了?」鐵軍漢一走出浴室,便听到她尖叫連連,連忙將被單裹住身子。
「你……混賬、不要臉、、犯……」他真幸運,她這輩子學到最難听的話,全用在他的身上了。
然而他連眉都沒有桃,反而揚起唇瓣。
「我終于見到女人翻臉如翻書的這一面了。」他對她不會生氣。總是用不以為意的輕笑看著她。
她倒抽一口氣,他的口氣好像是說……她吃完他,一副不認賬的樣子。
有沒有搞錯啊?失身的是她耶!
難道他沒有看到床上那一灘血漬啊?就算她對昨晚的印象有些模模糊糊的。但「落紅」的過程一定也令她痛得唉唉叫吧!
「哼!」她在他的面前總是保持高傲的表情與模樣,她的氣勢就算沒有天一樣高,至少也會跟他的身高平高!「你還敢說我翻臉?我還沒告你我咧!」
「明明是你昨晚硬纏著我,口口聲聲要我給你。」他一樣老神在在,很輕松的反擊,「小學生等級還敢跟人混夜店?若不是我及時出現,你現在只能對空氣咆哮。」
「你……」她欲言又止,但回想昨晚,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
夜店有一個男人搭訕她,她後來為了要月兌身,好像喝了對方給的飲料……就是從那時開始,她的神智才漸漸模糊。
一想起,她的臉色愈來愈難看。
她是白痴啊!原來她被下藥了。
見她臉色陰沉至極,他想,她應該是想起昨晚是怎麼一腳事了。
「我也不想當一個真小人,但是昨晚你都苦苦哀求我了,如果我再拒絕你,就顯得太不人道了。」他的語氣夾帶著幾分委屈。
對啊!他本來有拒絕她的,只是她硬是剝光他的衣服……
他、真、的、也、不、願、意!
「該死的!」她咬咬唇,明明是自己吃虧,卻又只能受到這種悶氣,而且她回嘴還只是自取取辱。
就不要讓她見到魯克斯那個王八蛋,要不然她見一次扁一次,扁到他父母都認不出他來!
她心里有著無限的怨恨,但現下情況比人弱,也只能默默的拾起地上的衣物,然後到浴室穿上。
當她梳洗好之後,鐵軍漢也穿上了衣服,坐在床上等著她。
他嘴角噙著笑,笑里帶著玄機。
「今天的事,不準你透露半分,知道嗎?」她一頭長發盤成髻,露出白皙的長頸。
他聳肩,雙手插在口袋。沒答應也沒拒絕。
「快說你知道!」她上前,雙手推了他的胸膛一下。
「女人都這樣嗎?吃干抹淨了,又要保密?」這時候,他總算挑了挑粗濃的眉。一副不是很贊成的表情。
「人生總是有意外,你懂不懂!」她煩躁得就像是更年期的婦人,現在看誰都很不順眼。「你,就是我人生中那唯一的意外!」
對!她每次遇上他,生活與日子的腳步就開始月兌軌了。
見一次,步調全亂。讓她有時候都覺得不像原來冷靜的自己了。
「哦?」那他該喜還是該憂?「不過能當你人生的‘唯一’,我很榮幸。」
暫且,就當作是她心目中最特別的唯一。
「反正今天的事要是由你口中說出,我一定把你揍成豬頭!」她深呼吸一口,最後終于有勇氣往門口一踏,「我要走了。」
「我送你。」他沒有被她的氣勢恫退,反而像個貼身保鏢的跟在她的身後,寸步不離。
她沒想太多,心頭亂紛紛的與他一同步出飯店,隨他上了車。
可惡。怎麼她原本準備好的劇本,只要遇上他,整個就是月兌軌的演出呢?
而且假戲還真做,回不了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