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老公的甜心 第十一章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听到他混濁呼吸的關系,她的呼吸也開始有點急促了,火熱的感覺讓她有胴體染上一片嫣紅,粉女敕的雙頰更顯得酡紅。
……
他粗喘著氣,抱著虛軟的她翻身過去,她不讓自己沈得的重量壓壞了她,大手輕輕撥開她頰畔的發絲。
「嗯……嗯……」高潮的顫栗讓她不由自主的微微抖著身子,那癱軟的四肢就好像不是她的軀體一樣。
「宣……」迷蒙的小臉讓他吻了又吻,他好像怎麼也親不夠。她累得睜不開眼楮,只得任由他的舌頭四處游走,大掌不舍的撫了撫她赤果果的背肌,他早就知道這會是她的第一次,他實在不該如此的放縱自己。
可是誰叫她要這麼甜美?甜得他根本把持不住,只能奮力的沖刺著!他都已經等了這麼多年了……
盯著她閉上雙眼的小臉好一會,直到她那小巧的鼻尖傳來勻稱的呼吸,他才跟著閉上雙眼。
雖然正值夏日,但是寂靜的夜晚時分還是會令人感到微涼,尤其這高級公寓的景觀十分遼闊,四周並沒有任何遮蔽物。
偌大的床鋪上臥躺著兩個赤果果的軀體,曲線分明的嬌軀正臥躺著,一頭烏黑的秀發柔順的披散在她的腦後,露出一張清麗的小臉來,那稍嫌整齊的一頭秀發似乎是有人替她抓攏過,以至于不會搔癢到她的臉頰。
縴細的兩只胳臂虛軟往一旁癱軟著,一身白的肌膚布滿了點點紅紫的痕跡,大腿內側更是瘀青成一片,嬌柔的胴體讓一雙鐵臂給牢牢霸佔住!
盡管身軀讓他牢牢巴住,但是夜晚微涼的空氣還是撫上了她在外的肌膚,被後頭龐然大物緊緊纏住的胴體微微的動了一下,李靜宣緩緩的睜開眼楮,酸澀的眼楮根本不想張開,但是過涼的空氣卻叫她的肌膚泛上一層雞皮疙瘩。
她想轉過身子,但是卻動彈不得,小頭顱猛的回頭,只看見一張熟睡的俊臉,他那挺直的鼻梁正緩緩吐出勻稱的呼吸,貼緊她的溫熱胸膛也規律的起伏著,就是睡著了,他的嘴角也好像帶著笑,他真的很英俊……
天、天啊!她、她竟然跟他做了?她、她在想什麼?都什麼時候了還覺得他好看,噢!
那一幕幕羞人的畫面好像活生生的浮現在她眼前……
噢,她將羞紅的一張小臉深深的埋進小手里,她瘋了是不是?她怎麼會做出這種蠢事來?
她懊惱萬分的垂下雙手,低下頭,一雙杏眼圓睜的瞪視著,她簡直不敢相信,這該死的家伙,都睡著了還敢吃她的豆腐?
天、天哪!她究竟是做了什麼不可挽回的事情出來!
喔!她干脆瘋了算了!
她奮力的提起他那吃盡豆腐的魔爪,試著悄悄的要將他的大手推過去另一邊,這該死的家伙,竟然用大腳這樣跨著她?他難道會不知道他自己是有多麼的重嗎?真想給他一拳!
李靜宣使勁兒吃女乃的力氣抬起他的大腿,就在她快要支撐不住的時候,他大爺咕噥一聲,一條長腿自己橫了過去、成大字形仰躺著,「呼!」這該死的家伙,要不是怕吵醒他,她早扁他了!
李靜宣狠狠的瞪視著身邊熟睡的男人……
「大……」她急急的撇過頭去,秀麗的一張小臉就像是浸泡到紅墨水里頭一樣。
李靜宣手腳並用的爬到床邊,一顆小頭顱還不時回頭覷看,就怕吵醒了他。
使不上力氣的雙腿讓她幾乎是用跌的滑下床鋪,「啊……」她急急的搗住嘴巴!
她畏畏的回頭看了看,還、還好!
沒有任何動靜的男人就睡得跟只豬一樣,只有那胸肌結實的胸膛一起一伏的呼吸著。
俏臉一紅!她用力的拍拍自己的臉頰,天、天啊,她又再想此什麼?真是亂七八糟透頂了。
都是這該死的家伙害的!站不直身子的她只好趴在地上找尋自己的衣服……
在床底下找到了底褲跟長褲,看見T恤躺在門邊,她拖著疼痛的身子爬了過去,就只差一件內衣了。
她連床底下都找了,還是沒有。
「豬八戒,到底把我的內衣丟到哪里去了?可惡的家伙……」她喃喃自語的咒罵著,細細、小小聲的,就怕把他吵醒。
她扶著一旁的衣櫃慢慢的爬了起來,那火辣辣一片的感覺正不斷侵襲著她的身子。她從來沒有想過穿褲子會是這麼痛苦的一件事情,光只是要抬起腳來而已,就讓她快要叫了出來。
撐著衣櫃的她終于看見自己的內衣,原來是讓他甩到台燈上頭去了,難怪她剛才在地上怎麼找也找不到。
「這個大笨蛋……」也不管衣服有沒有干,她急急的胡亂套上,像作賊似的溜出房間,但實際上,是半扶著牆面、半爬著出去才是。
抓了放在客廳里的包包,她頭也不回的爬出門外,如果雙腿不是這麼虛軟,她一定會跑得跟飛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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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黃色的陽光從落地窗外灑了進來,灑落在深色的原木木實地板上,也灑落在偌大的深藍色床鋪上,耀眼的陽光就這麼大刺刺的照在一個結實的窄臀上!
赤果果的男性軀體有著一身健康的小麥色肌膚,金黃色的陽光鋪陳在精壯的身軀上就好像會躍動一樣的閃爍著。
尤其是那肌肉結實又有力的窄臀,簡直是會發光,熟睡中的俊臉勾起帥氣的嘴角,「宣……」
兩只健壯的鐵臂稍稍收攏、橫跨出去的一條長腿也攏了攏,就像是想要抱緊什麼一樣,他猛的睜開眼楮!懷里太過于軟趴趴的觸感讓他一驚!
他不可思議的瞪著眼前一大個白花的蓬松枕頭!
他再低頭一看,腳里跨的竟然是一大團皺緊緊的棉被球!
人、人勒?「宣?」
他猛的彈坐起來,雙腳開開、兩手癱在腿邊,他的腦子突然有點停擺,暫時呈現了一片空白。
「宣?」他的腦子突然響了一聲,「宣!」
他連滾帶爬的沒下床鋪,先是趴在地上看了看床底、再拉開一個又一個的衣櫥門、他再沖進跟臥室相連的浴室,「宣……」
他赤果果的沖出臥室,廚房、主臥室外的衛浴設備、客廳、儲物間,都沒有!
他簡直不敢相信!這女人竟然敢給他逃跑?
大掌用力的拍了拍額頭,「你這個女人……」大門讓人從外頭給推了進來。
「宣……」他站了起來,落寞的眸子緊盯著玄關處不放。
甫走進大門的陳余鋒挑了挑眉毛,大手將門給闔上,他可沒有預期會看見一身赤果果的弟弟。
「哥……」他很是失望的跌回沙發里,也對,她都逃跑了,還會願意自己走回來嗎?
他會身就像是被抽光了力氣一樣,無力的癱坐在沙發上。
陳余鋒看了看弟弟,那副失魂落魄的死樣子讓他不得不皺起眉頭。
「靜宣昨天晚上睡在這里?」醇厚的嗓音響了起來。
他不出聲還好,聲音一出,陳余達竟然眼眶泛紅了,接著便落下眼淚,陳余鋒挑了挑眉毛。
「哥……」他一向俊朗的臉孔忍不住布滿了沮喪。
這小子,月兌掉高級訂制的手工皮鞋,陳余鋒朝沙發走了過去,「怎麼了?」想也知道怎麼了,不過他還是徐徐的問了出來,就像弟弟還小的時候一樣。
陳余達一把抱住罷剛坐下來的大哥,「宣、宣她走了啦……」他放聲的哭了出來!陳余鋒忍住翻白眼的沖動,這小子到底知不知道他今年幾歲?
「嗚……她、她怎麼可以這樣?人、人家早上起床的時候就已經都沒有看見到她了,嗚……」他趴在哥哥硬實的胸膛上哭了起來。「她、她怎麼可以就這樣丟下我一個人先跑掉?嗚……嗚……」
他一把眼淚、又是一把鼻涕的哽咽著,就像以前小時候在外面打輸了一群人跑回家哭一樣。
大哥的襯衫還滿吸水的,「哥……嗚……要、要走也不會叫我一聲一起走喔……」他抓起大哥的襯衫擤了擤鼻子,「她、她竟然自己先走掉啦……嗚……」
陳余鋒受不了的翻了翻白眼,叫他一聲一起進?這小子的腦袋燒壞了是不是?
「她怎麼可這麼過份……嗚……」
「好了,給我擦干你的眼淚,哭哭啼啼的像什麼樣?」陳余鋒不疾不徐的說著,低沈的聲音還帶了點磁性。
「她、她是不是不要我了?」他像無助的小男孩一樣望著哥哥。
「她不要你又怎麼?不會把她綁回家?」陳余鋒理所當然的說著。
「我怕她生氣啊,她要是又哭了怎麼辦?」他用力的吸了吸鼻子,「昨天我已經惹她哭了兩次勒……」
突然,陳余鋒的表情變得有點古怪,「你……是指在床上的時候?」他對弟弟的性生活沒有興趣。
「不是啦,是昨天我一直惹她生氣,可是我不知道她在生我什麼氣?」他抹了抹臉,要是加上在床上的話,那就不只惹她哭了兩次。陳余鋒拍了拍弟弟的背,「靜宣不是個隨便的女孩子,要是她肯給你就表示你在她心里有位子。」
「真、真的嗎?」他猛的抬起頭來。陳余鋒點了點頭,「哥什麼時候誆過你?」
他有點保留的看了看大哥,「……你滿陰險的……」
「什麼,我沒有听清楚。」陳余鋒挑了一道濃眉。
「沒有!」他抬頭挺胸的站了起來,「我要去找宣,一定要把她給抓回來,我要叫她對我負責!」
陳余鋒不禁要嘆了一口氣,這個蠢小子,活像沒人要一樣。
「中午十二點整記得給我準時出現在薇儷餐廳,听到沒有?」陳余鋒朝著走廊方向說道。
「可是我要去找宣……」正要跨進房門的大腳停了下來,陳余達一手扶著門邊、頭往外說著。
「我管你是在十二點之前找、還是在十二點之後找,反正中午十二點整的時候你給我準時出現在薇儷餐廳門口,听到沒有?」陳余鋒冷哼的兩聲,「不然,你知道後果的,嗯?」
「哥!你很卑鄙勒……」陳余達哇哇大叫著,「每次都這樣威脅人家,明明媽媽就是叫你去的!」他赤果果著身子跳著腳,一點也不覺得有何不安?
「要是敢讓媽發現,你就完了。」陳余鋒森冷冷的說著。
「知道了啦,陰險的死老頭!」他泄憤似的踹上門。
「人家的老婆要是飛走了,怎麼辦?」他朝「踫!」的一聲闔上的房門大吼著。
「就算飛走了,你也要先活著才能有那個命去追。」陳余鋒扯了扯勁上的領帶,一夜未眠的他有點累了。
「知道了啦!」他認命的大吼著,卑鄙、卑鄙、卑鄙、卑鄙、卑鄙、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