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里,秋晴新穿著米色系短裙套裝,將及腰的長發挽成髻,坐于辦公椅上,縴細手指推了推鼻梁上的黑色老鏡架,額上青筋微微抽動了幾下,半眯著美眸望著滿臉淚水抽泣不已的員工。
「秋姐,那個雇主真的太過份了,有錢了不起呀,你瞧瞧嘛!我的臉、我的臉都被他砸來的東西給劃傷了,要是留下疤怎麼辦?人家還都還沒嫁人耶,嗚嗚……我不管,就算薪資再高我也不去了……」員工之一的小當抽抽噎噎再加委屈大吼,靠在一旁同事的肩上放聲哭了起來,同事則安慰的拍拍她的背安慰著。
秋晴新揉揉發疼的太陽穴,她不是不了解員工不願意接這件桉子的原因,這已經是一個星期來,第三位員工來哭訴不願為這位「特殊雇主」幫佣了。
「我知道了,我會找人接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