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君系妾心 第三章
睡得極沉的慕容鳳鳶根本沒有察覺身旁多了個人,猶自沉浸在睡夢中。
她睡得很熟,側睡的臉上小嘴微張,紅女敕的唇辦微微嘟起,粉女敕的臉頰紅撲撲的,模樣煞是可愛。
情不自禁的,海天麒俯身親吻她的眉眼,大掌撫模著她的腰身,感到一陣心蕩神馳。
薄唇挑逗似的掃過她的耳鬢,再往下滑了些許,含住圓潤可愛的耳垂,然後伸出濕熱的舌,輕慢的舌忝弄。
「好癢。」睡得正熟的人兒有些難耐的伸手往耳邊一撥,將擾人的蚊子趕走,再換個姿勢繼續睡。
她這嬌憨的動作,令海天麒忍不住笑出聲宋。
這女人真的很可愛!
「鳶兒。」他輕聲喚著,並不打算讓她一個人夢周公,把他這位新郎官晾在一邊干瞪眼。
「別吵。」慕容鳳鳶小手一伸,又像拍蚊子一樣,往他的俊臉揮去。
他靈巧的閃過,一把握住那只使壞的小手,俯身直接吻上她的小嘴,狂浪的吸吮,頓時讓她驚醒。
「你……」她瞪大雙眼,又驚又怒,伸手想推開壓在身上的他,才發現自己的雙手都被他緊緊攫住。
這這……這男人要對她做什麼?
「鳶兒,妳可別忘了今晚是我倆的洞房花燭夜,所謂春宵一刻值千金,妳應該不會想讓夫婿獨守漫漫長夜到天明吧?」海天麒停下索吻的動作,眼眸含笑的低聲道,大手已經不老實的往她身上模去,悄悄的解開她的嫁衣。
「你快放開我!」慕容鳳鳶臉蛋紅紅的,光是想到昨晚老宮女告訴她的那些話,她就不敢往下想待會兒將要發生什麼樣的事。
「這麼美味的妻子,為夫怎麼可能輕易放過呢?」海天麒煽情的親吻她的臉頰。
這麼高傲又美麗的小妻子,令他情不自禁想佔有。
羞赧的望著他眼底赤果果的,她膽怯而害羞。「你在胡說什麼,我要睡覺。」
「可是為夫今晚可不打算讓妳睡了。」他褪去她身上的嫁衣,只剩下內衫,女子美麗的曲線若隱若現,頓時讓他下月復又是一陣緊縮。
海天麒望著她嬌羞的模樣,沒有將她扭捏的抗拒放在眼里,愉快地低頭開始一口一口享受今晚的盛宴。
他的唇掃過她的頸子,在一片白皙的肌膚留下朵朵吻花,淤紅得很誘人。
慕容鳳鳶縮了縮脖子,想躲卻躲不掉。
「好癢。」她忍不住咕噥。
「如果妳說很舒服,我會更開懷。」她不解風情的話令他挑起眉,決定更賣力的挑逗他的小妻子。
他的吻來到她的胸前,隔著布料啃咬著。
慕容鳳鳶輕呼一聲,胸口傳來異樣的感覺,低頭一瞧,羞愧的發現他正隔著肚兜吸咬著。
「你、你怎麼能?」她況得結結巴巴,不知所措。
海天麒揚唇一笑,「男女交歡就是這樣,以後我會慢慢教妳。」
「可是,這樣好奇怪。」慕容鳳鳶無法控制的低吟一聲,小臉頓時更紅,雙手迅速地摀住小嘴,因為她從來沒有听過自己發出如此嬌軟的聲音。
他輕慢的捻擰,偶爾以指摩挲,對于她純真的反應喜愛得緊,輕柔的拉下她摀住小嘴的雙手,將她看個仔細。
她水亮的星眸透露出些許膽怯,粉女敕的雙頰紅艷似火,彷佛一掐就能滴出血來,媽紅的雙唇被他吻得微微腫脹,模樣妖媚動人,令他忍不住想狠狠的蹂躪她、佔有她。
推高遮住他視線的粉色肚兜。
「妳真的好美。」海天麒低啞的輕喃。
從來沒有人這樣大膽的直視她的身子,更何況是男人,慕容鳳鳶紅著臉兒,伸手想遮掩。
「別遮。」他握住她的手,不許她打擾他的興致。
「你別一直盯著我瞧。」被他瞧得不自在極了,她扭動身子,想避開他火熱的視線,卻被他霸道的將雙手高舉過頭頂,高大的身軀直接壓在她上方,讓她想動也不能動。
「妳這麼美,我怎麼可能不瞧?」海天麒不理會她的抗議,惹得她戰栗不已,卻無法抗拒。
「你快住手!」慕容鳳鳶企圖喝止他,然而語氣不僅一點威嚴也沒有,反倒像是撒嬌。
「妳確定要我住手嗎?」他低啞的笑了,粗糙的長指捻擰著,甚至彈弄著。這個小女人就連在床上都不忘自己公主的身份,還妄想命令他?
慕容鳳鳶難耐的弓起身子,想閃躲他在胸口制造出的騷動。
「妳這個小女人,真是一點也不懂得以夫為天這句話的意義。」海天麒輕斥,惡劣的啃咬了下她的頸子,大掌緩緩往下滑,悄悄滑進她柔軟的腿間。
她發現他一點也沒有將她的威嚇听進耳里,還放肆的對她做出這種羞人的事,她應該發怒才對,但令人泄氣的是,她竟然覺得很舒服。
羞愧與交織著,她分不清身子傳來的感覺究竟是喜歡還是討厭,但她確實並不想真的抗拒他在她身上點燃的激情。
慕容鳳鳶嬌聲低喘,「你究竟對我做了什麼?為什麼我的身子變得好怪?」
「做夫妻間會做的事。」
海天麒咬著她的唇辦,輕輕的解開她頸後的系繩,將粉色的肚兜褪去。
慕容鳳鳶倒抽口氣,趕緊遮掩住渾圓,星眸怯怯的望著他微瞇的黑眸。
這男人,怎麼可以一直盯著她的身子瞧呢?瞧得她好不知所措。
海天麒強硬的拉開她的小手,將她雪白而美麗的盈軟瞧得仔細。
「你別模那兒。」
她臉兒紅通通的,一雙鹿兒般楚楚可憐的星眸不知道該往哪兒擺,不知所措的模樣更讓他想盡快佔有她。
「妳不給我模,那麼是想給誰模呢?」海天麒勾起邪惡的笑,惡劣的擰扭,惹得她哀鳴一聲。
「才沒有,我才沒有要給誰模。」星眸漸漸染上的色澤,慕容鳳鳶輕咬下唇,想制止不斷沖出喉頭的羞人申吟,卻一再被他惡劣的挑逗迷亂了神智。
「還是妳正想著別的男人?」海天麒挑眉,望著她迷蒙的雙眼,心中因這個猜測而升起一種異樣的不快感。
生于帝王家的女子,雖然外表莊嚴端正,但骨子里是什麼樣的人,並沒有人可以真正的了解。
宮里常傳出一些王公貴族生活糜爛的消息,在一般百姓的想法中,皇宮里頭的人雖然有權又有勢,但那里也是全天下最亂的婬窟。
「才沒有呢。」慕容鳳鳶嬌聲低道,眼波流露出說不出的媚態,身子因為被他逗弄得不曉得該如何是好而頻頻扭動著。
「是嗎?」海天麒低喃,被她嬌媚的神情迷住,大掌在她的腿間來回撫模著柔女敕的肌膚,接著挑起薄薄的褻褲一角。
她的身子恍若遭雷擊般僵住,雙腿不由自主的顫抖,小嘴逸出更嬌媚的申吟。
「你、你在模哪兒呀?」為什麼她會有種酥酥麻麻的快意?
「模這兒。」海天麒的欲眸緊鎖著她的每一個表情,長指忽地用力一掐,惹得她失聲尖喊,雙腿立即夾住,將他的大掌夾得緊緊的。
「呀!」慕容鳳鳶縮起身子,覺得自己變得好奇怪,卻無法抗拒他所帶來的每一種感覺。
他就像頭野獸不斷的玩弄利爪下可憐的獵物,激情而狂野,將她的高傲與不馴狠狠地拆下,變成深陷在迷亂中的小女人。
慕容鳳鳶忘情的申吟,發出令男人血脈賁張的酥媚聲音。
在刺入的瞬間,海天麒原本染著欲色的臉頓時一愣,錯愕的瞪著眼前那張歡愉與疼痛的神色交雜的小臉。
「妳!」他臉色鐵青,神色陰驚,目光中已沒有方纔的柔情。只剩風雨欲來的怒意。
察覺上方的男人一動也不動,慕容鳳鳶睜開迷蒙的雙眼,不明白他怎麼會以那麼陰狠的眼神看著她。
「我、我怎麼了?」她稍退,但體內深處仍舊不由自主的渴望著他的進犯。
「人們都說皇宮是個婬窟,不論皇子還是公主,個個骨子里都浪蕩得很,只是我沒有想到,皇帝竟然敢將一名已是殘花敗柳的公主賜婚海某。」
海天麒的嗓音冷酷得駭人,黑眸深處閃爍著殘忍的銳光。
「你說什麼?」慕容鳳鳶因他話里的輕蔑與輕視的眼神而震懾。
「我說什麼妳真的不懂嗎?呵呵。」他冷笑。
她羞愧難當,想撇開頭,卻被他按住腦袋,動彈不得。
「你快放了我。」慕容鳳鳶想要壓抑不斷涌出的歡愉感還有來到喉嚨的申吟,卻怎麼也無法如願。
親眼見到他佔有她的身子,這一幕著實駭人,她渾身燥熱,好想要躲開這一切,但他卻霸道的制止她逃避。
「少裝清純了。」海天麒冷嗤一聲,依舊不歇止的進犯,語氣已經不似剛才溫醇,反而森冷得令人發抖。
「我真的不懂呀。」他到底在說些什麼?為什麼他的表情好駭人?
「我說皇帝的誠意還真是微薄,居然將被玩過的殘花敗柳丟給我海天麒!」動作粗蠻且毫不憐惜。
慕容鳳鳶終于明白他所說的話是何意,身子傳來因他而起的疼痛與歡愉,心底卻升起一股寒意。
「你說,我是殘花敗柳?」眼眶瞬間染紅,她憤怒的想推開他惡意的作弄,但他的力氣比她大得多,教她感到挫敗,而他殘忍詆毀的字眼,更是教她心寒。
他為什麼要這樣侮辱她?
「如果不是。」海天麒勾起殘佞的笑,「那這兒為什麼沒有落紅?」
當他挺進渴望許久的溫暖禁地,卻沒有遇上任何阻礙,連一絲血跡也沒有,而她的神情甚至歡愉大過痛苦,皇帝不是隨便塞個殘花敗柳給他,不然是什麼?
望著她羞憤交加的小臉,他沒有想到外表看似端莊尊貴的慕容鳳鳶,竟然也是個婬娃蕩婦!
而她更好巧不巧的被賜予他海天麒為妻!
理不清是什麼情緒,似是被背叛的憤怒,卻又無法言喻,海天麒失去了平時最擅長掌控的理智,像頭野獸般狂放的將所有的怒意發泄在她身上。
「我不是、我不是你說的那種。」慕容鳳鳶急著解釋,柔軟的身子卻一再被他強勁的手勁弄疼,忍不住哀鳴出聲。
「妳別再多費唇舌,我不想听妳解釋!」他粗魯的低吼。
「我真的沒有。」她想繼續解釋,卻被他粗暴的打斷,身子整個被翻轉過去。她看不見他的臉,更不知道這男人打算怎麼折磨她。
為什麼他要這樣說她?慕容鳳鳶心頭一痛,是被羞辱的疼痛,也是因為蒙受不白之冤。
「夠了!」海天麒惡狠狠地吻住她的唇,不想再听到她開口說任何一句話。
一想到所娶的妻子竟是別的男人穿過的破鞋,海天麒的自尊心嚴重受損,原先想憐疼她的那絲念頭也蕩然無存,如今只剩下最原始的支配著他的意識。
他要惡狠狠的佔有她,教她永遠忘不了今晚究竟是哪個男人跟她共赴雲雨之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