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會外郊重劃的某一小角落,這里坐落著多棟三、四十年屋齡的老房子,僅能容摩托車、腳踏車和行人通過的巷弄里,在一陣雨後更顯得混亂而險象環生。
方歇了一兩個小時的雨勢又驟然而降,行人和兩輪車紛紛閃到屋檐下躲雨,大雨滂沱中卻見一道瘦高身影狂奔在雨中,須臾間便消失在轉角處。
隱身在巷弄內的一間小當鋪,小小的門面、小小的對外窗口,就連外頭的那個「當」字也小小的不引人注目。
櫃台內有人正交談著,其中一位聲音清脆悅耳,感覺上像是小女孩,另一位氣勢弱弱的,像是做錯事正听訓的聲音滄桑而沙啞,卻是個老先生。
「……昨天那支鋼筆你當給人家兩千塊?太離譜了,那支筆是水手九年代款,又不是什麼紀念款,那筆要是我收的,我至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