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兩眼睜開的時候,一屋子的雞貓子喊叫立刻噤了聲,就算地上掉根針也能听到。
她昏昏沉沉的,眼楮酸澀難當,喉嚨辣辣的像有把火在燒,四肢僵硬得如同別人的手腳,而不是她的。
可是,有痛覺,這就表示她是活著的,不是夢。
不是夢,那麼……她吃力的模著心口,平坦光滑,沒有半點傷口。
她不是已經死在旁人劍下了?
一個約莫四十歲的婆子靠過來,看了她睜開卻略顯呆滯的眼楮,連忙對外頭喝︰「小姐醒了,去廚下兌些溫水,趕緊。」
外頭有人應聲去了。
婆子回過頭來見她支著身子想起身,也不阻止,只是動手將她扶起來,又把幾個秋香色引枕往她背後放。婆子力氣大,行動起來毫不吃力。
這時敲門聲響,腳步聲傳來,一個丫頭端著漆盤進來,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