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際一片陰霾,要雪不雪,要晴不晴的,肅寧伯府的僕役一抬頭見天,心里便犯嘀咕,往年一入冬,棉絮般的雪早就能把庭院的路給鋪白了,今年遲遲沒動靜,別是要積攢著一口氣往下撒,這對他們這些干活的人來說,可不是件好事。
按理說這時候該是飯點了,各院子的丫頭僕婦莫不忙著去大廚房替主子拿飯,但在東側獨立小院,卻沒人肯挪一挪,跑那一趟。
丫鬟和婆子坐在院里閑閑的嗑牙,有一搭沒一搭的扯著府邸里的八卦,沒有半個人留心屋里頭的主子要不要送飯、要不要伺候。
「可憐啊,十幾天過去,還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我看是不成了。」小媳婦同情的瞅了眼毫無動靜的屋子,不由得在心里嘆了口氣。
她還記得當初府里辦喜事,娶妻抬妾同一天,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