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暾洗翠微。
南遷的候鳥飛過森林上空,一片「竹片」自鳥群間翩翩飄落,轉了幾個圈才落在樹梢,卡在枝枒間,一旁啃著果子卻被打擾的松鼠抬起頭,好半晌才小心翼翼湊上前嗅了嗅。
那原來是封竹片大小的信箋,外頭封著厚油紙。松鼠不知為何卻將信箋咬住,靈活的小身子就像在枝枒間滾動的小球,一下子從森林的東邊竄到西邊,最後將信箋擱在一座鳥巢內,就一溜煙地消失了。
巢里嗷嗷待哺的雛鳥只是朝天空張著嘴等待母親歸來,並沒有理會躺在巢邊的「不速之客」。
母鳥歸巢,喂完了雛鳥,彷佛再自然不過地餃起了那竹片大小的油紙箋,往森林的邊緣飛去──
京城城郊的「蕪園」,據說屬于城內某個有頭有臉的大戶人家所有。
據說多年前,大戶人家的……